秦牧看出男子并不想和自己多加纠缠,便亮明身份:“我叫秦牧,我舅舅是锺禹,如果你不在这解释清楚,今天就别想离开夜露。”
“哦,原来是二少的侄子啊。”男子若有所思地笑笑,慢吞吞地把方才挣扎中解开的衬衫领口系好,然後伸出手来自我介绍道:“秦公子,幸会幸会,鄙姓席单名言。”
“席言。”周骆羽和秦牧听後不约而同地重复念了一遍。
“是。”美人露出如花的笑容,“二位放心,我和志扬是朋友,绝无加害他的意思。事实上,下药人冲著我来的,志扬只是替我受罪,所以我也难辞其咎。至於下药之人,我已经有点头绪,希望秦公子能交给我去处理。”
秦牧瞥了眼周志扬和在他身边照顾他的周骆羽,说:“可以。”
“多谢秦公子通情达理,在下告退。”席言转身前,善意地提醒道,“志扬的药不难解,在‘夜露’… …”
秦牧忽然打断他:“你查完後告诉我个名字,毕竟这事是在‘夜露’发生的。”
“没问题。”席言暧昧地看了他一眼,飘然离去。
“你就这麽放他走啦?我哥怎麽搞成这样的都不问清楚… …”周志扬喃喃著“热”一个劲地往周骆羽身上贴,周骆羽看到哥哥难受成这样不由愤怒地红了眼圈。
秦牧推了推眼镜:“他既然留下名字,走得了一时走不了一世。当务之急是解了你哥身上的药。”
“恩。我哥是不是… …被下了春药… …”周骆羽觉得难以启齿,小声问道。
秦牧点了点头,安慰他:“幸好这事发生在‘夜露’这儿,我会找人挑个技术佳的好好服侍你哥的。”
“等等,”周骆羽蹙起眉头,“‘夜露’这里不是同性会所嘛,哪里有女人啊?”
“骆骆,‘夜露’虽然没有女人,但是男人也可以替你哥解春药的。”
7
“什麽?!”周骆羽红红的眼睛直视秦牧,“我怎麽能让… …能让别的男人碰我哥呢!”
秦牧只好采取折中办法:“其实只要射精就可以了,不一定要进入的,这我都可以安排… …”
“不进入?你是说用手?”周骆羽好奇宝宝的毛病在好死不死在这个紧要关头又发作了。
“呃,对,用手可以,用口也可以,体外也可以… …”秦牧察觉现在并不是性知识普及的好时机,“我们先找间房,把你哥送进去,後面就交给我来处理吧。”然後他打了个电话,安排好一切。
等两人合力把周志扬架进电梯,放到套房的床上後,秦牧擦了擦额头的汗:“好了,我叫司机送你回去,你哥这边我会让人看著的。”
周骆羽没吭声,脸上阴晴不定,忽然门铃响了,秦牧跑去开门,进来的是两个长相出众的少年。
“就是他们呢?”周骆羽打量著来人,问。
“对。”秦牧说:“都是干净的处子。”
周骆羽走过去,仔仔细细地审视二人,确实长得很不错,清秀又不失妩媚。
“脱了。”周骆羽命令道。
两个少年惊愕地看了眼秦牧。
秦牧催促道:“叫你们脱就脱。”
两个少年不敢犹豫,有些瑟缩地脱了外衣,只剩下内裤。露出美好的身体,看上去很青春,纤细而有力。
“滚。”周骆羽声音不大。
两个少年惊呆了,不敢动。
“我叫你们滚啊!”他大声吼了一句,然後跌坐到地上。
秦牧一使眼色,两个少年赶紧拾起地上的衣服夺门而出。
“怎麽了,不满意吗?我再换两个。”秦牧走过去用手抬起周骆羽精致的下颚。
“秦牧。”周骆羽低低喊了一句,呜咽道,“我自己来。”
秦牧拂去少年眼中的泪:“你确定吗?他现在什麽意识有没有,就算你明天告诉他真相,他也不会感激你的。”
“帮我这次,秦牧。”周骆羽闭上眼,轻轻地把额头抵在秦牧温暖的胸口。
少年难得一见的脆弱触动了秦牧,他拍了拍对方单薄的肩膀:“我知道了,有什麽事就按这台电话的0字键,我随传随到。润滑和安全套在抽屉里,电视机下面有GV,对了浴室还有催情的润滑油,万一实在不行的话,你用一点可以减少伤痛 … …”
“你出去吧。”周骆羽淡淡地说。
秦牧还想说什麽,却对上少年眼中的坚决,於是轻叹一口气,退了出去。
房内终於安静下来,只剩下周志扬口中时不时逸出的低低呻吟声。
看到哥哥满脸的汗水,周骆羽走进洗手间,将架子上的毛巾润湿然後回到房内擦拭周志扬额头细密的汗珠。
突如其来的清凉感让周志扬发出舒服叹息,周骆羽弯下腰,替他解开衣领,擦拭脖子。
等周骆羽要再度去洗手间洗毛巾的时候,周志扬忽然大力握住了他的手。
“哥?”周骆羽无防备地回头,被周志扬用力一扯,带到了床上。
“好热,别走… …”周志扬紧紧缠住周骆羽,努力把自己更贴近对方微凉的肌肤。
隔著衣物传来的火热的温度让周骆羽吓了一跳,只好柔声安慰他:“哥,我不走,你先让我去把毛巾弄湿了给你擦身… …”
“求你,别走… …”周志扬不清明的眼中此刻流露出浓浓的忧伤,像是害怕眼前人会消失一般,他紧紧地箍住少年细瘦的腰身。
“我不走,不走了。”哥哥罕见的神情让周骆羽有些害怕,於是一动也不敢动。哪料周志扬更加肆无忌惮地将手探进了衬衫的下摆。
“啊… …”火热的触感和手指的抚弄让周骆羽不可控制地呻吟出口。
“抱抱我,别总是无视我,为什麽不肯注意我呢… …”周志扬神情地眼神让周骆羽觉得很遥远,但他还是顺从地回抱住身下的人。
“好瘦,纤染… …原来你这麽瘦… …”
陌生的名字让周骆羽从恍惚中猛然回神。自己的衬衫早被撕扯开,胸口腰部都遭到了大力地抚弄搓揉。
明明是疼痛的,被周志扬手经过的皮肤像是要烧起来一样燃起炙热的情欲火焰。
周骆羽维持著一丝清明,在脑中搜索那个似曾听闻的名字。忽然下身一凉,长裤已经被剥下来。火热的手探进他的股间,大力地揉捏的他臀部的肉。
“嗯… …”周骆羽情不自禁地扭动一下,却惹得身下的周志扬眼神骤然一变,猛地翻身将他压到身下。
☆、8…9
8
“别… …好重… …”周骆羽推脱著,把手抵住对方的胸口。周志扬的体重压的他喘不过起来。
“又要拒绝我了吗?不要说不好不好… …”周志扬不等身下的人回应,粗鲁地抬起他的腿,将自己快要爆炸的分身插入身下人的小穴。
“啊呜──”周骆羽痛地冷不防喊出声,但他随即咬住嘴唇,将剩下的呻吟死死封在喉咙内。
周志扬也由於对方的过分紧致而觉得难受,他将勉强插进去的龟头拔出来,双手掰开洞口,再度狠狠地顶了进去。
“啊啊啊──!”这次周骆羽终於忍不住失声惨叫,嘴唇早已被咬破,眼前一片血红。从未经历过的骇人的痛楚,让他攥紧了身下的床单。
後穴明显是被撑到了极致而裂开,虽然看不见,但他觉得肯定流血了。
周志扬根本不等周骆羽适应,早已自顾自地抽动起来。
借著血液的润滑,干涩的那处终於变得顺滑起来。
周志扬已经完全沈浸到欲望之中,室内只剩下连续不断的淫靡的肉体撞击声和断断续续的呻吟声。
许久,呻吟声慢慢转成了抽泣。
周骆羽的双腿已经被压到了肩头,周志扬却好像仍嫌插得不够爽似地,硬是就著相连的姿势将他翻了个身。
腰部以下已经酸疼地不像是自己的了,大腿也快要抽筋,乳头也被啃咬拉扯的胀痛不已早已破了皮,轻轻一碰就揪心地疼。更别提身後那处了。
“哥,求你,慢一点… …”周骆羽被迫摆成兽交的姿势,羞耻地把脸埋在枕头里,眼泪早把身下的枕布都弄湿了,“好疼,轻一点… …”
周志扬像是不知疲倦地反复进出身下人的洞口,到现在为止他还一次都没射过。掐著身下的人细瘦的腰肢,他像是永远抱不够似地,狠狠地顶进又抽出,直到身下的人大声地哭求著抽搐地绞紧甬道,他才猛烈地冲击几下,在对方火热的体内喷射出欲望的种子。
周骆羽被灼热的精液烫得一阵痉挛,他大口喘息著一边感叹终於结束了了,谁料对方在他体内尚未抽出的事物又鼓胀起来。
“不是吧… …”周骆羽已经喊不出声来,周志扬却像摆弄娃娃一样把他抱起来,巨大的分身由下而上将早已精疲力竭地少年贯穿。
“嗯啊啊啊──!”嘶哑地喊叫声从周骆羽血迹斑斑的口中传出,他拼命地仰头,不可思议的深入感让他像是要窒息了一般。
下身像是被捅烂了,早已痛的麻木,血混杂著精液汩汩地从交合地地方流出,染红了两人身下的床单。
周骆羽觉得跌进了炼狱,忍受著浑身被焚烧的煎熬,心却冷地要结冰。刚才脑中闪烁过一些片段,另他终於想起纤染是谁──祈明赫的妹妹,祁纤染!
“别哭,我好喜欢你… …”像是感觉到了周骆羽的悲伤,周志扬忽然温柔地抚上少年濡湿的脸颊,轻轻吻住了他的嘴唇。
周骆羽睁大了眼睛,将本来紧抓周志扬的肩胛骨双手松开,慢慢环上他的脖子。闭上眼睛的瞬间,泪肆意地更汹涌。
他在心中疯狂地默喊:哥,我也好喜欢你。
不知道被折腾了多久,也不记得哥哥在自己体内释放了几次,当身边的人终於停止了运动,沈沈睡去後,周骆羽勉强地起身按了床边座机的0号键:“秦牧,咳,结束了。”
少年听见不似自己的沙哑声音从自己口中吐出,疲惫地靠在床头,掩面轻轻地笑了。
秦牧放下电话,几乎是立刻冲到隔壁房间内,但当他一进门,扑鼻而来的浓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