纵马狂奔:你。。。你怎么可以对我说这些?我和你一起的那些傍家儿不一样,虽然你劣迹斑斑我不在乎,可我一直很保护自己。我知道男人有哪方面需求很正常,可以不要对一个处女说这种话好么?你会让我心惊胆战、不知所措的。
纵马狂奔:为什么不说话了?生我的气了么?即便这样我也要说,就算我们真的在一起,我也不会轻易让你碰的,对你对我都是一种尊重。
纵马狂奔:干嘛不理我?你就这么想那个我么?
纵马狂奔:你再沉默我都有点儿害怕了。
纵马狂奔:啊啊啊。。。。睡不着啦。
后面全是抓狂的表情,整整抓狂了一宿。
。。。。。。。
吴所畏擦了擦额头的汗,这丫头比我还敢想。
结果,下午刚到公司,就看到李之灵坐在大厅的沙发上,和林彦睿聊天。
“我们总经理来了。”林彦睿说。
李之灵扭过头,两个黑眼圈都要越过眉毛扩散到脑门上了。
“你还说你是池骋的司机,明明是总经理嘛。”
吴所畏继续谦虚,“这种小破公司的经理叫什么经理啊?”
“小公司的经理就不叫经理了?”李之灵倒挺会夸,“人家工作室的经理还当得劲儿劲儿的呢。”
“我看你精神不太好了,昨晚没睡好?”吴所畏故意问。
李之灵一脸纠结,“是啊,昨晚发愁了一宿。”
吴所畏把李之灵带到自个儿办公室,关上门密聊。
“怎么了?”
李之灵叹了口气,把那条乌龙信息告诉了吴所畏。
“你说,他到底什么意思?是不是把我想成那种特随便的女人了?”
吴所畏暗道:没意思,就是发错了而已。
但还是迎合李之灵找虐的心理,“这是男人的正常想法。”
李之灵面孔发烧,“他平时在单位,或者闲暇时间,是不是有特地哟特风骚的女人勾搭他?他是不是总和人家纠缠不清是?”
吴所畏笑笑,“没有,这种事儿都是以讹传讹,压根不符合事实。我整天和池骋在一起,也没看见他和哪个女的做过不正经的事啊!”
李之灵又问,“真的啊?”
“我还能骗你么?”
李之灵一听这话,立刻放下了心里负担,说话的底气也足了。
“其实我在池骋身边晃荡这么久,多多少少看出来了,他单位的那些女人都是暗恋,真正敢明目张胆勾搭他的有几个?”
吴所畏腹诽:是,人家没你这种心理素质。
李之灵接着说,“不是我居高自傲,咱说句实在话,那些人有戏么?强强联姻是官场法则,她们整天混迹在政治圈里,不知道自个儿处在什么位置?我估摸她们心里也有数,勾搭上也只是被人玩玩,还不如找个合适的嫁了。现阶段为止,能和池骋搭上婚姻边缘的,也就我一个。”
这一番话,彻底颠覆了李之灵“不自信”的形象,也让吴所畏明白,这种从根上滋生出来的优越性,是不会随着一次打击而磨灭的。
李之灵又问:“哎,你说池骋的性欲。。。是不是特强啊?”
这个问题,吴所畏最有发言权。
“你说呢?”用反问的语气表强调。
李之灵脸红了,“那他和别人那个的时候,是不是特猛啊?我感觉他有时候的眼神特别变态下流,好害怕他在床上也那样,你说他会不会有一些恶癖之类的?”
您不是处女么?吴所畏心中暗讽,处女也能想这么多这么透彻?
李之灵悄悄朝吴所畏说,“那天我去他办公室,趴在他的办公桌上看东西,他就坐在我对面。我忘了自个儿穿的是低胸衣,也没顾得上挡,结果我发现他那地方。。。。有反应了,而且好大一块。。。。”说完还用手比划了一下。
吴所畏真想把李之灵的脑袋按到地上踩踩踩,你丫知道个屁啊!那就是他没反应的时候!他要是有反应的时候才这么大一块,我特么就不用受罪了!
其后几日,吴所畏晚上以池骋的身份和情敌搞暧昧,看着她各种装纯各种低调不揭穿。白天以闺蜜身份和局长女儿大侃特侃。看着她各种炫富各种八卦不作声。
某天晚上,“缰绳”收到“纵马狂奔”的一条消息。
“明天是我的生日。”
吴所畏终于决定,要用缰绳把那匹骏马勒住,再把马背上拿着鞭子瞎得瑟的那位直接摔死,赶紧结束这累人又雷人的日子。
☆、153漂亮的一仗
第二天一早,吴所畏见列李之灵,就递给她一个锦盒。
“池骋让我送你的。”
李之灵面露喜色,但很快又撇撇嘴。
“一点儿诚意都没有,生日礼物干嘛还要别人转送?他自己不能亲手交给我么?”
吴所畏略显为难,“这个……我估摸他是不好意思吧。你想啊,近段时何都是我在你俩中间牵线搭桥,毕竟还有一层窗户纸没捅破,你总得给池骋一个表明态度的机会吧?”
李之灵很快明白了吴所畏的暗示,当即爽快她说:“今儿晚上我要举办生日宴,正好是个契机,你一定要让池骋出席。”
吴所畏揉揉眉心,“这种事我来通知不好吧?”
李之灵想了想,“也对,那我去单位找他,亲口告诉他。”
吴所畏禁不住想道,如果池骋不答应赴宴,就证明他对李之灵真的一丁点想法都没有,那么吴所畏一定会竭尽所能地劝他去,这事成了之后也不会和他计较什么。
假如池骋痛痛快快地答应了,无论是出于个人感情还是领导面子,都证明他对李之灵心存顾忌,日后必将是个隐患。虽然拿些事责难池骋有点儿牵强。可对于逮池骋把柄逮到魔怔的吴所畏而言,这已经是唯一一个可以拿来惩治池骋,报复虐待的好机会了。
“对了,你光把这个还给池骋吧。”李之灵说。
吴所畏对李之灵的配合相当感激,这小丫头,越来越上道儿了。
“是,如果你要举办生日宴的话,这个礼物这么送你就才点儿不够诚意了。
李之灵脸颊微红,“你还给池骋的时候,一定要说一句,我不是不想要,只是现在不想要。该什么时候送,他心里应该明白。”
吴所畏笑,“放心吧,他不明白我也会让他明白的。”
下午五点钟,吴所畏接到池骋的电话。
“晚上不和你一起吃饭了。”
吴所畏心里一紧,问:“你要去干嘛?”
“朋友生日。”
听到这话,吴所畏没再问什么,直接挂断了。尽管这是最好的结果,既不用他浪费口舌,还能逮到莫须才的把柄。可一想到池骋这么痛快就答应了,吴所畏心里还是很不舒坦。
不过,再不舒坦也得打起精神来,毕竟是最后一战了。
一定要来个漂漂亮亮的收尾。
想到这,吴所畏马上离开公司,光回家,到卧室一通布局。然后马不停蹄地潜伏到李之灵举办生日宴的酒店,把车停在一个隐蔽的角落,在对面的酒店租了个房间,架起一台高清晰望远镜,严密观察对面的动静。
七点左右,李之灵的亲朋好友到达宴会厅。
长辈只才李之灵的父母,这点让吴所畏暗中呼了一口气,长辈太多的话不好收场。剩下的一些就是李之灵的闺蜜、同事、校友……拢共不到二十个人。
再才就是池骋以及他的同事们,重点是池骋相邻几个办公室的,还才单位里模样相对不错的单身女。请这些人的目的很明显,宣告她的所才权,让这群平日里才眼无珠,总在背地里说三道四的人彻底闭嘴。
吴所畏从望远镜里清晰地看到李之灵眉飞色舞地朝围拢着她的那些闺蜜们说着什么,即便吴所畏没听到,也能猜个八九不离十。
“池骋?我好像听说过这个人。”
“是啊,这人在公子哥儿圈子里很才名的,据说超级喜欢蛇,而且蛇不离身。”
“啊!不是吧?好恐怖,我一想到蛇就浑身起鸡皮疙瘩。灵儿,你不怕么?”
李之灵淡然一笑,“他每次和我见面,都会提前把蛇关起来,不会吓到我的。”
“哇,灵儿,你好厉害,这种狠角都能把到手。”
李之灵撇撇嘴,“哪啊?人家可还没承认呢,谁知道是不是我自作多情?
“哎哟!瞧你这话说的,不是说戒指都给了么?”
此番爆料一出,李之灵的手立刻遭到十几个人哄抢观摩,起哄声此起彼伏,“在哪?在哪?我们要看!”
李之灵好不容易才把自个儿的手解救出来,红着脸说:“着什么急嘛?他还没送呢!”
一阵扫兴的声音。
李之灵立马补了一句,“不过个天他会送的。”
“哇,不会当着我们的面求婚吧?”
又掀起一轮起哄的热潮。
“先透露一下呗,多少克拉的,什么样式的?”
李之灵凭着记忆说,“不是钻石的,貌似是绿宝石的,周围有一圈蛇形花纹,戒指背面才我名宇的logo。哎呀我也记不清了,到时候不就知道了么?”
正说着,池骋和两个同事一起走了进来。
用“消声器”来形容池骋的气场再合适不过了,从他进门的那一刻起,走一路消停一路。几乎说看见他,都会不由自主地噤声,倒不是说这人帅得有多逆天,就是有种让你说不出话的威慑力。
池骋光走到李局长面前,说了几句客气话,然后就找了个位置坐下,自顾自地抽烟。
吴所畏的镜头里出现也聘,神经不由的一紧,和众人不同,他完全是另一个角度观摩池骋。草,还尼玛换了身衣服!瞧你那副装逼样儿!抽个烟还不用手夹着,显得你多帅是不?
虽然这么说,吴所畏还是没少盯着池骋看。
越是在人多的场合,越显得这人出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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