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这份上,吴所畏还没忘了问,“你……知道……我是谁不?”
池骋停下来,狠狠一顶,连根没入,差点儿通道吴所畏的肚脐眼儿。
“我草的事我的大宝,我的宝儿,我的畏畏。”
眼睛和心都让这个人占得满满的,痴迷,沉溺,着魔……所有的情绪表达都投射到这一个人身上。
精神鸦片的威力是巨大的,吴所畏不知怎么的就硬起来了。
池骋抄起吴所畏的屁股,凶狠的一阵冲撞,对着吴所畏痛苦扭曲的俊脸回问。
“那你呢?你在让谁操?”
吴所畏被顶到G点,腰身猛颤着,说不出一句利索话。
池骋俯身紧紧抱住吴所畏,臀部大刀阔斧,立马横枪的粗暴抽插,超过人体承受极限的电流在吴所畏体内肆虐着,跟着池骋的节奏一声声逼问着。
“你在让谁操?你是谁的?”
快感狂肆奔涌,疼痛无法抵消,搅得神经错乱,理智全无。在某一刻骤然爆发,激射而出,崩溃决堤。
“池骋。”
☆、116一爽而过(3617字)
一声雄浑有力的低吼,浓白炽热的液体飞溅到胸口上。
爆发前的高频度腰震玩得太狠,以致于爆发后的很长一段时间里,吴所畏的屁股在惯性作用下一直余颤着,脱力的两只手也在不规则抖动着。像是经历了一场生死大战,命是保住了,身上的力气却被榨干了。
池骋舒心的呼出一口气,细密的汗珠浮在眉骨上,衬托得这张脸更加刚毅性感。
他伸手去摘吴所畏的眼罩,湿黏黏的,不知道是汗液还是泪珠,或许是两者皆有。反正吴所畏的眼圈是红了,眼睛没神,微微眯着,懒惰中带着一抹哀怨。
“舒服么?”池骋轻抚着吴所畏的脸。
吴所畏声音幽幽的,“别和我说话。”
池骋从旁边的立柜上抽出湿巾,很体贴的给吴所畏擦脸,擦脖子,擦手……总之不打紧的地儿都擦了,该擦的那些污浊斑斑的地儿却连碰都没碰。
吴所畏想伸手去擦胸口的白浊,却被池骋拦住了。
朝他投去疑惑的目光,“为什么不擦?”
池骋没说话,粗糙的大手抚上吴所畏的胸膛,手指肚儿沾上那些体液,轻轻缓缓地在胸口和小腹上游走着,涂抹得到处都是。最后携一抹最粘稠的汁液,涂到乳尖上,粗粝的指腹在上面打转,将干净的淡红色蹭得污浊淫靡。
吴所畏急喘两声,把住池骋灵活的手腕,问:“你要干嘛?”
“玩你。”池骋一边啃着吴所畏的肩头一边说。
欢爱过后的身体敏感得过头,被啃个肩膀都酥痒难忍,吴所畏扭曲挣扎着,脱力的嗓子控诉道,“不是已经玩过了么?”
池骋深邃的眼眸望着吴所畏,声音不轻不重,却带着让人咬牙切齿的邪恶。
“没玩够。”
说完,继续把那些湿滑的汁液往乳尖上蹭,一边搔刮着一边用嘲弄的眼神看着吴所畏。吴所畏真不想再折腾了,下面隐隐作痛,动都不敢动一下。可让池骋这么一拨弄,身体逆反的来了精神,连带着抗拒的话都变了味。
“我想睡觉。”
池骋把吴所畏的手指按在他的乳尖上,戏谑道,“胀成这个样,能睡得着么?”
吴所畏想把手挣脱开,不想却被池骋坏心眼的按住,池骋两根手指捏住吴所畏的食指,逼迫他在自个儿乳尖上刮蹭。强烈的羞耻感和异样的刺激交叠碰撞,挣脱不开,隐忍不住,最后在池骋的眼皮底下哼吟出来。
“当着我的面自摸是不是很爽?”池骋故意羞臊吴所畏。
吴所畏隐忍着,隐忍着,最后没绷住,手臂一把圈住池骋的脖颈。滚烫的脸在他胸口厮磨着,肿胀的下体再次交缠,粗喘着,低吼着,又一阵热浪席卷而来。
“又想干你怎么办?”池骋问。
吴所畏脸色一变,眼神中带着浓浓的抗拒和抵触。
“这个绝对不行。”
在我这,没什么不行的,池骋狞笑一声,强行将吴所畏翻过来,小腹底下垫了三个枕头,屁股高高撅起,肩部着床。
吴所畏呲牙怒吼,“这个姿势太尼玛贱了,放开我!”
池骋把吴所畏按得死死的,声音低沉有力,“第一次干这个就别挑姿势了,捡痛感最轻的来吧。这个体位容易找角度,掌控力道。”
说着掰开吴所畏的臀瓣,听着他痛苦的哼吟声,很撩人。
池骋仔细看了看被疼爱后的密口,没有流血,但红肿着,用力掰可以看到里面嫩红的软肉。他试着用手碰了一下,立刻换来吴所畏痛苦的嘶鸣声。
“疼么?”池骋问。
吴所畏用手砸着床单,“能不疼么?”
本以为池骋看在他如此大方献身的份上,能可怜他这一把老骨头。不料池骋不动声色的将剩余的润滑油全部浇到吴所畏后方,冰凉的触感弄得他一个激灵,还未反应过来,烙铁一样的硬棒狠狠贯入身体,不留一丝情面。
吴所畏嗷嗷叫唤数声,脸上的五官满柠。
“疼啊!”
“疼就对了。”池骋又律动起来,“就是让你疼。”
吴所畏张嘴想骂人,却被池骋的一个顶撞炸裂了神经,一个尖锐刺痒的信号钻入脑膜,逼得他带着哭腔哀嚎一声。
池骋将他的头扳过来,霸道的吻了两口,说:“知道为什么让你疼么?”
吴所畏含糊不清的说了个“不”字。
结果又遭到池骋斜着下来的一记狠戳,剧烈的呻吟声破口而出。
“别顶了……受不了了……啊……”
池骋身体下压,全根没入,刺到极深的位置。
“领口敞那么大,穿那么骚给谁看呢?”
吴所畏都把那天的事忘了,压根不知道池骋在说什么。
池骋瞧吴所畏一副糊里糊涂的表情,两手掐着他的乳尖,一阵暴戾的猛干,操得吴所畏身体一耸一耸的,痛呼连连。
“骚给谁看呢?”又一声强硬的追问。
吴所畏不得不回个话了,这要说骚给别人看,池骋不得把他干死啊?可要说骚给他看的,他不得更来劲啊?正犹豫着,又被狠狠顶了一下,急忙开口。
“你。”
池骋狞笑一声,眼中的火焰熊熊燃起。
“那老子就好好治治你这个小骚货!”
说着,支起上身,箍住吴所畏的腰,胯下赫然暴动,撞击的声响清澈响亮,绵延不绝,有着气吞山河的威猛之势。
池骋说对了,这个姿势确实容易找角度,两条有力的强腿半蹲着,坚实的臀部前后左右晃着挺动。疼痛感虽然无法祛除,但大部分已被酸胀感取代,吴所畏哀嚎的腔调逐渐变了味,随着一波波极具涌来的诡异电流,屁股开始无意识扭动。
“那儿……那儿……啊……”
一股股无色透明的汁液往外涌,吴所畏扬起脖颈,半眯着黑眸,嚎得那叫一个欢实。
终于,身后的猛虎赫然爆发,撞得吴所畏剧痒难忍,一泻千里。
这次再被抄进怀里,吴所畏不骂人了,一是实在没力气,二是不知道该骂点儿啥。
“这回爽到了?”池骋问。
吴所畏喉结滚动一下,极度疲惫的点了点头。
池骋把手伸到吴所畏的大腿内侧捏了两下,问“还想不想再来?”
吴所畏瞳孔骤裂,猛然摇头,“不想了!!”
池骋低沉的嗓音流露出浓浓的兽性,“可我的小账本上还记了一笔呢。”
说完,不容分说的抬起吴所畏的一条腿,侧着身,面对面。好和吴所畏近距离交流,贴着他的耳朵说点儿脏话,瞧瞧他这羞臊的小浪样儿。
“不行了……我要死了……”吴所畏大汗淋漓。
池骋使劲揉着他坚挺的屁股,低沉沉的笑,“你知道你这个屁股长得多欠干么?从我瞄上的第一眼,我就想干你,想到今儿了……”
说完,将吴所畏抬起来的那条腿压至胸口,一条腿从大分的双腿间钻了过去,深深的一贯到底,凶猛的律动起来。
吴所畏已经被胯下的惊涛骇浪掀翻了,神志丧失,面孔受了刑般的扭曲,完全不介意池骋盯着他看。肆无忌惮的表现最狂野的一面,呻吟声中带着浓浓的哭腔,迷得池骋神魂颠倒。
“啊啊……”
一股白浊被强榨出来,充斥着歇斯底里的低吼声。
吴所畏几乎刚一完事就沉沉睡去,然后又被胯下的疼痒逼得清醒过来。嗓子哑了,眼眶湿了,小畏子都累得抬不起头了,却还被池骋无情的骚扰着。
“知道你往我办公室扔的那十二根扩张棒砸到谁的头上了么?”池骋问。
吴所畏摇头,他只知道菊花很痛。
池骋带着阴测测的笑,残忍的将吴所畏的胯下再度弄活。
“还有一笔,咱们算不算?”
吴所畏弓起腰,蜷得像只虾米一样,强撑起最后一丝精神哀求道,“明天,明天好不?我真不行了……”
池骋目光柔和下来,亲吻着吴所畏的薄唇,问:“累了?”
吴所畏点头。
“受不了了?”
吴所畏点头。
池骋将他紧紧箍在怀里,心疼的目光在他脸上流连着,轻轻地吐出一句。
“那咱也得罚。”
然后,禽兽一般的对着肿胀不堪的密口再次施暴。
吴所畏彻底明白一个道理,物极必反。
什么事情都有个度,好比打炮这种事,真不能攒着。你以为吊着他一个礼拜挺牛逼,人家憋着劲干你一宿,你小命就没了半条。
最后的一段冲刺,吴所畏已经处于半昏迷状态,身体感官条件反射的跟着池骋的动作亢奋着,精神已经濒临崩溃。
爽到极致就是虐,激烈到头就是要命。
吴所畏的眼泪被硬生生的逼了出来,在池骋那一下一下粗暴到极致的“疼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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