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罢,便是一鞭向着傲雪的脸上带来,众人发出一阵惊呼,这些难民虽然并不知道江湖中人那些高来高去的本领,却也是知道眼前这个面露不屑的少年是何等的煞神,也不执拗这个杀神会否暴怒而起,将他们这些人尽数杀光。
钢鞭打来,傲雪伸手左手捏住,那个汉子满脸通红,却是拉不动这个钢鞭分毫,傲雪露出了嘲笑的表情说道:“滚吧!”本是对这个汉子有所好感的傲雪却是没想到这个汉子如此粗莽,一挥手,那个汉子已是被一股劲道击飞还好傲雪倒是没有杀人的心思,那人不过是受了些许的内伤而已。
那男子本是一个粗莽之人,受到如此侮辱,如何心甘,眼中一片通红,身上满是凶戾的气息,钢鞭舞得谜不透风,状若疯虎地向着傲扑来,“不知死活的家伙!”傲雪眼中杀气一闪,身子枪将前去,身子如同游鱼一样在在重重鞭影之间滑过,左脚飞起,已是一脚将这个汉子踢飞,重重地摔在地上,昏死过去了。
傲雪向着那个大汉走去,这时候一个村姑打扮得女子跑到了傲雪的身前,颤抖地说道:“这位恩公,请你放过这位好汉,这位好汉也是救了我们的恩人!”柔柔地声音响起,颤抖的村姑带着楚楚的神态。
傲雪方要说话,蓦然身后一阵警兆传来,心口一阵发寒,“有敌人!”傲雪回身一刀劈出,“铮铮!”金石轰鸣的声音响起,傲雪身子一震,微微后退,卸去凌厉的剑气,已是看到慕容席疾身欺来,手中“斩将”如同怒海翻腾的怒龙一样向着傲雪攻来。
“你就这么想和我打吗?”傲雪沉声说道,心中那股怒意炽热地翻滚起来,不知道为何,有种想要见血的想法,这种想法便是傲雪也不由得一愣,只是很快地便是变得理所当然起来。
“当然!”慕容席说道,“看剑!”手中斩将完全展开,梨花暴雨剑的剑意完全展现开来,向着傲雪攻来。此“梨花暴雨剑”分为两势,其中暴雨之势在于暴风骤雨般的狂暴,剑芒如同暴雨般向着傲雪周身刺来。
傲雪心中一怒,手中“苍冥”已是挥出,重重刀意涌出,却是傲雪所领悟的刀意“怒!”,心怒却是神清,心怒而刀怒,刀意如同狂暴怒意涌现,此时傲雪刀意其一,两人好一场刀剑相斗,那些难民全都蜷缩在一旁,恐惧地看着两人鬼魅般迅速的身影,刀气剑气迸发而出,在地上划下深浅不一的痕迹,偶尔有倒霉的难民受到波及。
※※※
“蓬!”,劲气相交,两人刀剑交击,傲雪已是欺身而上,身化长刀,一刀砍来,慕容席剑势一变,却是一个上掠,直指傲雪的咽喉,傲雪刀势一收,已是拦腰砍去,慕容席一剑直刺却是硬打硬的拼命方法,傲雪一阵冷笑,却是一刀劈下,两人拼了一刀,慕容席被傲雪诡异的三螺旋劲气震得血气翻滚,手中的“斩将”几乎脱手,而一阵金石之声传来,傲雪的“苍冥”脱手飞出。
慕容席却是脸上大变,那“苍冥”刀化作一团血色腾龙向着自己射来,慕容席也只能展开轻功躲开,此时傲雪已是欺身而来,擒拿手的招式向着慕容席攻来,更是加上一些七零八落的手上功夫,让慕容席手忙脚乱,竟是被傲雪扑倒在地,胸口一股劲气涌上,竟是让慕容席动弹不得。
傲雪不怀好意的笑容出现在慕容席的身上,慕容席方要说话,傲雪已是骑在慕容席的身上,一双拳头,已经是向着慕容席的脸上招呼去,“让你这个小子偷袭我啊,让你没大没小的!”算起来,慕容席可是唤傲雪为哥哥,可怜慕容席动弹不得,傲雪的拳头专门向着慕容席的脸上打去,只能是发出杀猪一样的惨叫。
良久傲雪方才收回拳头,看着慕容席脸上鼻青脸肿的样子,感到胸臆间一阵爽快的感觉,哈哈大笑地走了起来,也不管犹躺在地上鬼叫的慕容席,径直往方才那个勇敢的村姑走去。
走到那个村姑的身前,那个村姑颤抖地看着身上一身杀气的傲雪走来,虽是身上没有一丝的血迹,可是那股压逼的气势几乎让那个村姑软倒在地,傲雪一把捏住了这个村姑的下巴,没想到这个村姑这么勇敢,那些难民中不乏壮硕的男子,却是不敢出来,这个村姑倒是勇敢。
捏着村姑的下巴,让这个村姑抬起头来,傲雪注视着这个村姑,不由得惊讶地发现这个村姑,这个村姑长得颇为清秀,需非绝色,却是颇为精致的脸蛋,因为恐惧而咬着苍白的下唇,星星般的眸子怯怯地望着傲雪,傲雪不由得一笑,不由得想起卫贞贞来,这个村姑与卫贞贞气质上倒是有几分的相似,身上的杀气也随着傲雪这一笑而淡了许多,“你叫什么名字?”
此时傲雪修为颇为高深,精神功法更是有所精进,心中一股善意却是感染了这个村姑,那个村姑也没有那么恐惧了,看到傲雪俊美的脸庞,方才发现这个杀神般的男子,比起自己犹要小些,只是脸上却是丝毫没有青涩的感觉,身上一股安宁出尘的感觉让人渐渐地放下心来。
看到傲雪的笑意,那个村姑脸上一红,心中想到:“他长得真是好看!”她如何有与男子如此亲近的接触?心中却是畏惧之心大去,说道:“奴家叫素素,与主人失散了……”
“素素?”那村姑看到傲雪的脸上蓦然变得奇怪起来,便是听到傲雪说道:“你是瓦岗寨二当家翟让之女的丫鬟?”
村姑诧异地望着傲雪,讶道:“恩公,认识我家小姐?”
傲雪不由得哈哈大笑起来,一把抱起了素素,素素一声惊呼,不由得伸出臂膀抱住了傲雪,心中一阵羞畏,不知道这个男子会如何对待自己,心中一阵忐忑,傲雪展开身法,一步跨出丈余,身子凌空而起,向着美仙那里掠去,而慕容席也将侵入经脉中的劲气抵消,跟着傲雪走去。
第十一节 萧墙
远处明月如星露。
阵阵浪潮声不断的传来,宇内明湛如洗,悠悠月色洒落在江水之上,如同披上一层朦胧的轻纱,如同散发着有人风韵的绝色佳人。
江上两岸***幽幽,如同点点萤火,大江之上,一叶偏舟泛在江上,顺着湖水轻轻地飘落着。
一双白皙的藕臂从船舷中伸出,如玉的手臂轻抚着冰凉的江水,掬起一捧清澈的江水,水珠从白皙的指尖之间落下,点点如同纷扰的记忆与愁绪,在江水之上荡漾着一丝丝的波纹。
“小姐,你你感觉怎么样?这里天冷,你的身子不是很好,我们还是回去吧!”船上一个婢女打扮的少女脸上带着满脸的愁绪,对着半躺在船舷边上的女子说道。
这个婢女长得颇为俊俏,圆圆的小脸,甜甜的脸颊上有着两个梨窝,一身淡湖色的衣裳,很吸引人的注意力,只是比起这个婢女来,她口中的小姐更是绝色美人儿,一身白衣,脸上带着几许愁绪,本是满身巾帼英气的女子有些苍白的小脸,更是显得有些娇弱,让人忍不住心动。
“没事的,如茵,让我在这里静一精吧!”女子说道,语气中却是有着化不开的忧愁。
“可是小姐……”俏婢说道,却是被那个女子打断了话头,“我只是想要吹吹风而已!”
复又抬起皓首,怔怔地望着天上那轮婵娟,目光复杂地望着粼粼的江水之上,说道:“娘亲就是这里失踪的……”
“小姐!”如茵担心地说道,她很清楚自己的小姐对夫人的感情,看着小姐憔悴的脸孔,心中一阵疼惜,却是不知道说什么方才能够劝说小姐保重身体,“小姐,放心,夫人一定吉人天相的!”
吉人天相?但愿如此!那个女子心中想到。
这个女子正是单琬晶,而那个俏婢便是她的婢女单如茵,她的小姐本是一个开朗的女子,可是因为夫人的事情,单琬晶却是显得无比的憔悴,她自从单美仙失踪以后,便如同发了疯一样四处找寻着夫人的踪迹,劳心劳力的结果便是小姐如今身心疲惫,让身为婢女的如茵感到无比的痛惜。
单琬晶叹了口气,她已是不知道叹了多少次气了,她从来没有像是如今这样的沮丧,她自幼便是与母亲相依为命,对自己的母亲有着深厚的感情,那个坚强却是脆弱的母亲,用柔弱的肩膀撑起了单琬晶年轻的生命,感激已是随着深深的亲情融进血脉之中,当年单美仙反出阴癸派,与自己的母亲祝玉妍反目,那些往事,她的父亲,还有种种不堪与沉重的往事,单琬晶都知道,因此,单琬晶对着那个禽兽父亲有着深深地恨意,恨不得杀死那个男人。
也是在那时候,单琬晶方才知道表面如此坚强美丽的母亲竟是有着如此柔弱的一面,她曾经看到母亲在夜阑人静的时候在偷偷地哭泣,如此的柔弱,如此的楚楚,单琬晶当时发誓,一定要杀死那个男人,好好的保护自己的母亲,而对于自己的祖母,那个传说中魔门高手,单琬晶只是很纯粹的恨意,因为母亲的遭遇,那个身为母亲的所作所为根本不配一个母亲的称呼。
幽幽思绪,单琬晶脸上带着无奈的神色,数月来没有单美仙的消息,这是一个沉重的影响,让单琬晶日渐消沉,抬起头看着天上那轮婵娟,单琬晶说道:“他们有消息吗?”
摇摇头,如茵说道:“还是没有眉目!”她担心地看着憔悴的小姐,说道:“小姐,你要保重身体,夫人也不希望小姐累坏身体的!”
双手抱着自己的双膝,小脸埋在双膝之处,目光怔怔地望着眼前粼粼的波光,单琬晶对于单如茵的话语恍如未闻,只是一个心思填满了忧愁……
这时候,一首小船推开波浪,向着波浪,向着这一叶的扁舟中驶来。
“小姐,有船过来了!”单如茵说道,“可能是有夫人的消息了!”
单琬晶蓦然抬起头来,眼中闪过希望的神色,此时的她如何还有当日东溟公主的风范,此时的单琬晶不过是一个祈求着希望的小女孩一样,匆匆地站起来,看着那首船过来。
船上站着两人,一男一女,难得长得颇为彪悍,女的却是长得丑陋,两人正是东溟派的人。
船近的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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