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之间地一战可以说是这个时间之上最强者之二的对决,因此,洛阳之中,方才有三教九流之徒,五湖四海之人涌进来,目的不过是为了一睹风采,就算是无法看到,只是感受一番两人的气势也足以让人受益匪浅。
天津河边董家酒楼,董家酒楼在后世因为杜子美与李青莲再次相会而得出名,但是此时,两位名动千古地大诗人并未出世,绕是如此,但是薰家酒楼此时也是客似云来,早已经客满。
薰家酒楼,临窗边上,正是看见天津河水粼粼波光,碧烟寒翠,波涛凝绿,河上有小舟点在其上,天津河上行人匆匆,倒是风光秀美。
临窗桌上,此刻正是两个年轻男子对酌。
左手边上男子乃是一蓝衫公子,剑眉星鬓,一双眼瞳炯炯有神,似是天上莹莹明星一般,他嘴角边上泛着一丝淡淡的笑意,举手投足之间,无不是透着一股潇洒非凡的气质,他两指捏着玉杯的杯底,轻啜杯中美酒,姿势无比地优雅。
恰似是翩翩贵公子,而他桌上正放着一柄样式古朴的长剑,更让他显得英武非凡,这等潇洒的身姿让东家酒楼二楼之上地江湖侠女纷纷注目,霞染双颊,有胆大地更是火辣辣地望着这个蓝衫公子,期望得到他地一眼。
“师道兄这等风采迷倒了不知道多少的江湖女侠,真是让我好生羡慕!”这蓝衫男子不是旁人,正是岭南宋家公子宋师道,宋师道轻笑一声,似笑非笑地望了眼眼前地友人,说道:“你可真是会编排我,师道我可不是侯希白,哪里有如此魅力!”
傲雪哈哈一笑,摇头笑道:“师道兄过谦了,若是真的比起来,就是侯希白也比不上此时的师道兄!”
他轻举酒杯,轻啜杯中酒水,美酒甘醇美妙,窗外春光烂漫,让人只觉得人生无限美好,他笑道:“师道兄武功精进,于剑道之上更进一步,这样的气质表露于外,自然
摄人风采。比起多情公子翩翩姿态,更胜一番!”
宋师道扬了扬眉头,笑道:“这就是武道修行改变人的气质!”他望了眼场中诸人,那些女子见到他目光扫来,不少的女子双颊晕红,羞怯地低下了螓首,更有大胆的侠女火辣辣地与之对视,让宋师道大感吃不消。
“正是如此!令尊身上自有一番让人折服的风采。除了因为身居高位的贵气之外,更多的是刀道修行之上所展露出来的摄人风采,宁道奇也是如此,只是他修行地乃是自然一道。法师自然,因此他身上自然也有一番亲切的感觉,此正是各人修行不同,气质之上也不同!”
宋师道微微点头。感慨道:“确实是这么一回事!在我爹爹的面前,师道总会感到一种面对着高山大海一般的高山仰止的感觉!”
两人一阵说笑,此时离开长安也不过是半月而已,两人在洛阳聚首。正是因为天刀与宁道奇的这一战。
宗师一战,对于两人的武道修为都是有着无可比拟的作用,而且两人都是超越了宗师之境。只怕是达到了宁道奇所言地大宗师之境。两人这一战。两人自然都不希望错过。
两人各自说起了这半月的经历,自从长安分别之后。又是已经过了半月,这半个月来,发生了很多事情,其中最大的事情莫过于刘黑在河北起兵反唐,此时已经直卷河北一地。
河北本就是窦建德起兵旧地,窦建德部下在此众多,刘黑打起了为先主窦建德报仇的口号,自然是从者如云,一时间,李唐后院失火,而这并非是最糟糕地情势,此时,突厥也是参上了一脚。
李唐起兵本就是与突厥有关,当年李渊送上大批的礼物女子给突厥始毕可汗,其时,东西突厥分裂,突厥人队中原有心无力,但是为了让中原处于战乱,因此手下了李渊礼物,李渊因此扫平后方隐患,可以是李唐入主关中,是得到了突厥的支持的。
但是随着李唐入主关中,休养生息,逐渐强大起来,遮掩地局面并不符合突厥人的利益,因此,对于李唐也改为敌视,在这样的情况下,刘黑起兵,自然是得到了突厥人的支持。
如今长安地局势并不稳定,虽然李渊儿子全部丧命,长安局势落在了李秀宁的掌上,但是朝堂之上的党争也开始了,形成了各自地利益集团,在李渊病重地情况下,李秀宁就算是巾帼不让须眉,但是以女子之身,并不足以服众。
而李密此时也开始了对关中地用兵,李唐一时间风雨飘摇。
这时这段时间之内的天下大势,短短半月之中,风云色变,就是傲雪两人也感到世事无常,感慨不已。
两人自长安分别之后,宋师道并未南下,而是来到了洛阳,等候他父亲宋缺与散手宁道奇一战地到来,而傲雪返回扬州,此时的精武会依然掌管了江南大片的领土、扫平了长江一带的其他势力,与宋家联合之后,隐隐将南方控制在手上。
在这样的情况下,巴蜀也开始表现出了她的倾向,虽然并没有完全投入南方的怀抱,但是也足以天下侧目了。
精武会与宋家合作之后,岭南与江南的关系更加的紧密,这不但是因为商贸的关系,更多的是因为两地之间修炼了大量的道路。
当年曹应龙带着四大寇所生下的人马东渡东瀛,不久就在东瀛扎下根来,在精武会与东溟派两者的兵器支持下,曹应龙收拢东瀛倭人,组织军队,征伐不断,如今隐隐与东瀛朝廷分庭抗礼之势。
曹应龙与精武会保持着大宗的生意,其中精武会的丝绸、瓷器都是大宗,而最重要的是丹药与兵器的生意,而东瀛输入的是人口。
人口买卖本来只是与曹应龙进行,后来东瀛看到利润丰厚,也加入进来,其中东瀛更是渡海虏来高丽之地的人,这些人口大量涌入中原,东女奴已经在南方青楼勾栏之地生根,就是北方之地也不少东瀛女人,而东瀛的男人就没有他们女人那么幸运了,被用来修路、开矿等。
也因此,江南与岭南的交通状况大量的改善,两地的的关系也大量的加深,岭南土人也因此而受益,与江南的关系加强了不知道多少。
此时说来话长,这里并不多表。
却说两人一番谈笑,各自知道了对方半月来的经历,宋师道说道:“没想到洛阳这么热闹,倒是让我吃了一惊!”
“宗师之战,自然是引人入胜,纵使是没有机缘一睹,但是能够感受一番也是一份机缘!”傲雪笑了起来,复又望了眼四周,但见酒楼之上坐满了很多的江湖侠士打扮的人,这些人很显然是来此观看这一战的。
“不过他们可能要失望了,爹爹与宁真人这一番切磋同样在静念禅院,不说这静念禅院是佛门重地,了空大师必然闭寺,就是让他们看,他们这些人只怕也是没有这个胆子吧!”宋师道扫视着这些人笑道。
可不是,宋缺与宁道奇是何等身份的人,两人一战如何会让旁人打扰,天刀宋缺可是骄傲无匹的主儿,当年天君席应不过是因为外号之上犯了宋缺的忌讳,便是被宋缺追杀千里,席应最后隐姓埋名,做缩头乌龟躲起来方才保住了小命,若是这些人打扰了宋缺这一战,只怕宋缺会大开杀戒,好让自己有个清净的环境。
傲雪自然是明白其中的道理,笑道:“我倒是沾上了师道兄的光了!”
宋师道微微一笑,正要说话,目光正看到了一个黑衣劲装女子走上了酒楼之上,宋师道登时如同雕像一般呆住了,手中握着的酒杯也是停在了半空,傲雪心中疑惑,抬头望去,登时恍然大悟。
那女子不是旁人,正是宋师道朝思暮想的高丽罗刹女。
第二节 再见罗刹女
真是个痴情种子!
傲雪心中想道,看着痴痴然的宋师道,很难想像这样潇洒万分的世家公子竟然如此痴情,他轻叹一声,不由得想起了侯希白那个倒霉蛋,那位仁兄也是倒霉,修习的花间派武功既要入情,也要出情,入情而出情,何其困难,最不妙的这位仁兄竟然还爱上了师妃媗。
这位倾城倾国的慈航仙子已经成为了侯希白的心魔、魔障,只怕今生,侯希白也难以突破这个心魔。
相比起来,宋师道好上了不少,至少,傲雪给他提过了不止一次的解决方案。
“既然喜欢她,放不下她,那么就不要放下了,将她抢回去做压寨夫人不就行了!”傲雪笑道,将宋师道的魂魄拉了回来,宋师道尴尬一笑,苦笑道:“傲兄说笑了!”
他目光跟随着罗刹女翩翩犹如弱柳扶风的身姿,痴痴然道:“师道爱她怜她,其能够如此折辱傅姑娘?”
“真是走火入魔了!”傲雪心中叹道,目光也是落在了罗刹女身上,。,师道兄如何自处?”
也不等宋师道说话,傲雪径直说下去,“情之一字最是伤身,当年石之轩便是因为碧秀心而破掉了心境,不复宗师之境,若非如此,凭着石之轩才情、心性,如今成就并不比宁道奇与令尊逊色吧!”
他迎上了宋师道的双目,双目炯炯有神,宋师道只感到眼前之人散发着让人不可逼视的气势,心中不由得一阵苦笑,“我比起他还是差上了不少!”
“武道修行修的便是心,我心即是我道,心有牵挂,如何能够精进?又或者师道兄是想要借此勘破情关,极于情,然后极于剑?成就师道兄的道?”
听罢傲雪这一番话。宋师道心中一震,随即脸上露出了苦笑:“师道哪里有这样的这样的雄心壮志,勘破情关,寄情于剑,师道自问做不到,师道对傅姑娘只是一腔深情而已,只是希望可以见到她,便是于心足矣!”
真是痴情汉子。比起杨过也是不差多少!傲雪看到宋师道再次痴痴望着罗刹女,心中叹息万分。
“傅姑娘憔悴了很多!”突然间,宋师道悠悠说道,话中带着深深地怜惜。傲雪听着一愣,细细望去,无论如何也见不到罗刹女哪里憔悴了。
罗刹女在楼梯口伫首,楼中一片安静。这些江湖侠士行走江湖,见惯了江湖女侠,其中不乏有美人儿,但是如此有特色的美人儿并不多见。只看到她一身黑衣劲装。身后背着一柄长剑,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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