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男人就要壮实点才好,才能给女人安全感,你说是不?唉,你说你啊,吃那么多糖咋就不胖咧?”说完,摸摸自己已经凸出的肚子,长长地打了个胞嗝。
他说的没错,我这辈子估计都找不到像他这样的哥们了,不过,我还是希望能找到一个陪着我吃一辈子蛋糕的人,虽然这个愿望每年都许,每年都没实现,但我想,只要我不懈地努力,总有一天会有的吧。
我比顾铭瘦些,但胃口却不小,半个蛋糕最后还是被我收入了腹中,只是另外半个,一部分上了我俩的脸,一部分剩在桌上,一部分在顾铭的肚子里,还有一部分被他吐进了厕所。顾铭说,他这辈子都不想再吃蛋糕了,就是做成咸的,他也不吃了。
送顾铭去车站的时候,我们去了看了彩票,一如既往的一个字不中。顾铭说,就不该依着我报的数买,每次都买同样的号,每次都一个不中,太TM邪门了,都不知道是运气太好还是太不好了。
作者有话要说:
☆、我怕痒
风雨之后
天终究是冷了下来
无论你喜欢或是不喜欢
冬天都没有因谁而迟到
寒冷的夜晚
换一杯热牛奶代替热茶
握着触手可及的温暖
也是一种幸福
天会随着隆冬的临近而越来越冷
牛奶的温度也会慢慢散去
并不会因为你用双手围住而不凉
生活教会我们很多
如果不想牛奶冷却
就在热的时候将它饮尽
人要学会善待自已
学会即时行乐
学会不要让美好的东西流走
学会不后悔
如果一个人连自已都不爱
那他还会爱谁呢
谁又会爱他呢?
——————————————XX年12月3日
一进入十二月,气温就来了个滑铁卢,除了温度计上的数字奔到负值外,心情也是一团糟,不仅仅是因为天气,还因为该死的病毒。
我的工作需要访问一大堆的网站,这就让中毒的机率增加了数倍,加上我在电脑维护方面完全白痴,以为装个正版小狮子就万事大吉了,可惜,病毒比小狮子更强悍,无孔不入,无坚不摧,最终电脑在我的拼死挽救下,算是救回了一命,但也濒临瘫痪了。
我联系狼,问他有没办法让它活过来,狼说最近蠕虫病毒挺猖狂,他找朋友要了个软件还不错,可以传给我。公司的网速跟家里的简直就是天上地下,很快传完了,一扫描,居然有光木马就有四五百个之多,我六七年的网龄,至今没见过这么大阵势,大冬天的都差点流出汗来。
先是扫描隔离,再是查杀删,结果电脑还是半死不活,又用手机上QQ问狼怎么整,狼说有些东西需得安全模式下删,我又按着他说的步骤去了安全模式,在里面大刀阔斧地折腾了一阵子,把看不爽的都删了个光,那电脑才看起来像是有了口气。结果重启一看,比先前的半死不活还惨,简直就是生命垂危了。
狼说,一定是我删了不该删的东西,把系统给拆坏了,这铁定是要重装系统了。我公司并没有专门的IT部门,外头去叫也要一段时间,狼说,不如他传给我个系统,也让我自己学学,如果装不好,再叫人来也一样。
我一直以为装系统一定要拿个光盘塞进去才行,没想到还有DOS装机这一说。按着狼说的指令,机子很快装好了,还重新整了个杀毒的,比先前那打呼噜的小家伙好用多了。
我跟狼说谢谢,他说,让我请他吃饭,我应了声好,他就说,应得这么痛快,一定是敷衍。我正想解释,他又说,算了,又不是美女,见了也没啥意思。
我无语。
别看我网龄挺长,打字用的还是五笔,但电脑技术却并不算好。其实我只是会用电脑罢了,有时稍微复杂一些的软件,我甚至都不会安装。
记得在学校那会,雷裕他们上自修就会讨论一些软件,我很感兴趣,就也去网上下了几个破解软件,可惜,安装包解压后一看就傻了,根本不知道从哪入手。
安装说明上写着要双击这个,把那个放这个目录下,人家装得好好的,我装完后就成了废品,想要卸载,都不知道控制面版在哪里。最后,我不得不求助雷裕。
雷裕的寝室并不和我同在一层,我发短信给他后,他也没回我,只是没过了一会就来了我们寝室。
那时候还是夏天,天热得像蒸桑拿,寝室里的两个大吊扇已经有几周没有关过了,可就是那么呼呼地吹着,依旧热得人心里发慌。雷裕一进门,就把身上宽大的球衣给脱了,我看了一眼后,就不自觉地别开脸,他看了我一眼,但也没说什么,就径直走到我身边,俯身握住鼠标,戳戳这个,点点那个。
他一直没有坐下,保持俯身向下的姿势,一只手撑在我旁边,一只手拿着鼠标,正好把我圈了怀中,耳边就是他的呼吸,并不炽热,而是像一阵阵轻风,拂过我的耳廓。
我终于知道了什么叫心如鹿撞,脸也红了起来,有意的偏头避开他,以为他没有注意,没想到他突然转头看着我,跟我说,“打什么磕睡呢,好好看着我装,学着点,要知道学长是只为学妹免费服务,做为学弟,你要多学着点,以后才能泡到学妹,知道么?”
他的脸正对着我,我不自在地又往后避了一点,他却好像发现了什么,突然笑了起来,说,“你脸怎么这么红呀,干嘛啊,又不是女的。”
说完两只手伸向我的胳肌窝,扰我痒痒,我忙跳起来躲开他的攻击,口不择言地说是因为不喜欢他身上的汗味,他笑得更大声了,说,“你知道什么,哥身上这是香汗,知道什么叫香汗淋漓么?”
说完把我拖到床边,按在床上,狠狠地扰了好一会的痒痒。
好吧,我怕痒。
作者有话要说:
☆、我陪你去
听说有城市下雪了
群里的朋友们一阵阵骚动
讨论着圣诞节的去处
有人在群里发了雪里的乌镇
便有人放弃了丽江的艳阳天
只因阳光都能看
雪却不常有
来这个城市好几年了
在这个冬天花开
春天落叶满天的城市里
即使温度降到负值
雪也还是那么的稀罕
这个冬天
想去一个有雪的城市
看洁白的雪花从空中落下
像棉花一样铺在地上
挂在树上
停在屋顶上
——————————————XX年12月17日
大概是年底比较忙吧,有好一阵没看到狼了,给他留了言,也没见他回,他往常也有忙的时候,但蹲马桶的时候还是会拿手机回复下的,这次倒是有些反常了。
我找他也没啥事,只是答应过他,图画好了后会给他看,前两天周末,我在家专心地窝了一天,总算是把它给折腾出来了。我觉得这也要算狼的功劳,因为,如果他上线的,我一定是和他在聊天,那图估计春节前都出不来,也可能直接难产了。
嘴里嚼着顾铭买的大白兔,正闲逛着几个技术论坛,狼的头像突然跳了出来,抖动窗口后,里面只有没头没脑的一句,“我陪你去” 。莫名奇妙,不懂他说的是什么,就发了串问号过去,狼又回我,“陪你去冬天有雪的城市”。
我心中不觉地动了一下,发了个笑脸过去,告诉他,这话听着真暖人,不过,我希望陪我去的,是一个可以一辈子拉着我的手,在雪地里啃冰激凌的人。
狼说,他现在的心情就像是在雪地里吃冰激凌,五脏六腑,四肢百骸,无一处不是冻着冰碴儿。
我问他怎么了,他说失恋了,我发了个鄙视的表情,这不是明摆着秀甜蜜,打击我们这些个单身人士么。
狼说他是真的失恋了,前两天刚跟女友SAY GOODBYE了,我发了个安慰的表情,劝他多大点事呢,夫妻俩的,床头吵架床尾和,男人要宽宏大量点,别计较那些小女人心思,自觉点带个键盘跪上,小娘子很快就会心疼的。
狼说,已经没有可能了,过了年,她就要出国了。
我问他为什么不跟着一起去,狼说,国外有什么好,国内又有什么不好,为什么就不能是她留下来呢?
我算是明白了,这俩都是倔驴子,谁也不愿顺着谁。我叹了口气,安慰人和调和这种事我真不擅长,只能跟他说,要不出去走走,我请他喝酒。
狼发了个藐视的眼神,说他才没有借酒浇愁的嗜好,而且就我那一瓶倒的酒量,还请他喝酒呢,指不定一会不仅要他买单,还要忙前忙后地照顾个醉汉,他才不要没罪找罪受呢。
本是好心好意,没想到却是狗咬吕洞宾,这哪像是受了重伤的人,我都怀疑他刚才是在忽悠我的。
狼说,我真是有心情,一天不落的写日志,他用了好一会才把我前几天的日志看完了。他说,这个城市冬天是不会下雪的,就算下,也就只下在山顶上,一般也晚上下,等到了早上,就剩一层薄薄的,跟霜似的。
我说,写日志也是一种习惯,一种会上瘾的习惯。
狼发了一个呕吐的表情,说,“狗屁的上瘾,你丫画图怎么没上瘾,这么久了,图画完了没有。”
我发了一坨屎过去,然后把图传给了他。传完后,他问我,这个人就是我喜欢的人么?我说是的,这就是那个我暗恋了四年的人。
狼回了个哦后,就下线了,之后也没再上线。
看着他黑白色的头像,我感觉有些惊讶,这是认识这么久来,他第一次没跟我说晚安就下了。
大二那年,QQ推出了空间和宠物,风靡一时。
那时雷裕常会在空间里发些软件技巧类的日志,为了显示自己文采和技术是多么的出众,总是一发完就Q我,让我去给踩踩,还必须要留言评论,并且还不能说坏话。
他用手机开了黄钻,有事没事就去里面换个模版,弄点装饰。后来,又去整了个QQ秀,天天嘲笑我穿着三角裤站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