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焦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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焦妻- 第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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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左宁瘪嘴:“我舍不得睿睿嘛!他是我给咱家妞妞备着的!”
  牛响跳脚:“神马?你想毁了妞妞吗?!”
  张思睿憾然:“妞妞我是真喜欢!可惜太熟,不好下手!”
  牛响雷霆大怒:“张—思—睿——!你竟然对妞妞有这种龌龊心思!好你个死变态!连6岁的小孩子都不放过!我今天非把你人道毁灭了不可!否则誓不为人——!”
  张思睿哭笑不得:“你都不是人好几次了!”
  牛响撸胳膊挽袖子冲上去,金贵志闪身挡在张思睿面前,大山似的巍峨雄壮,曲直和左宁一左一右制住牛响,旁人纷纷侧目,交头接耳议论纷纷。
  张思睿从金贵志身后探出个脑袋,对牛响做鬼脸,玩得不亦乐乎。牛响气急,甩开左宁和曲直使出一套咏春拳,向空气发泄怒火,力大如牛,“哼哼哈兮!哼哼哈兮!阿达——!”打完觉得不解恨,又狠踹了沙发一脚,登时踹出个大坑。
  曲直怒了,“牛响!你他妈地发疯牛病也别拿我沙发出气啊!它招你惹你了?!给我赔!”
  牛响双目冒火,鼻孔喷气,愈战愈勇,一路过关斩将,神挡杀神佛挡杀佛,只用一掌就解决掉曲直和金贵志,拎小鸡仔儿似的把张思睿提起来,面目狰狞,“服不服?嗯?服不服?”
  张思睿笑眯眯地举手投降,“服!服了!”
  牛响用食指猛戳他额头,把他戳得一仰一仰,“老子捏死你跟捏死只蚂蚁似的!也不撒泡尿照照自己啥德行!吃了熊心豹子胆敢一而再再而三地挑衅我!告诉你!管你爹是李刚还是李双江,老子照打不误!”
  张思睿双脚悬空,脑门跟观音姐姐似的被戳出个红点点,却不见丝毫狼狈,依旧笑吟吟地,似轻蔑,似不屑,像大人哄孩子一样地敷衍,“我服!我真服了!你打遍天下无敌手,我也打不过你啊!”
  “哼!”牛响把他甩进沙发,用大拇指一抹鼻子,瞬间化成李小牛狼嚎一声,“啊~~~~~~~~~!”“哈!”又来个华丽丽的后旋踢结束精彩的表演。
  “啪啪啪啪”鼓掌声此起彼伏,不绝于耳,李小牛赫然成了酒吧的焦点,左宁痛苦地捂住脸,“太特么丢人了!”
  张思睿拍拍左宁的肩膀,由衷地赞叹:“你很勇敢!”
  “……”
  金贵志对曲直道:“车借我,我送他回家!”
  曲直惊骇莫名:“你不会是想玩车震吧!”
  金贵志囧道:“你果然欲求不满!”
  曲直撇撇嘴,把钥匙给他。牛响拦住左宁,“走!咱也回家!”
  曲直:“我怎么办啊?”
  牛响:“管你去死!”
  左宁:“死不死谁儿子!”
  曲直:“喂!等等我啊!狗男男!”
  左宁勾住他下巴,“叫爸!叫了就带你回家!”
  曲直泪奔:“嗷——!你们就会欺负我!我给你们告老湿!”
  
  
35。浴缸
  金贵志唱着小曲哼着小调,欢欣雀跃地往家开。张思睿下巴拄着胳膊趴在车窗上向外张望,金贵志问:“想什么呢?”
  “没想什么!”张思睿闭上眼睛轻声道:“去你家!”
  “啊?”金贵志以为听错了,呆呆看着他。
  张思睿:“看路!我说去你家!”
  金贵志合计半天,“哦!”
  金贵志停好车,发现张思睿已经睡着了,呼吸平稳,表情祥和,长长的睫毛像两片飞羽细细碎碎地铺散着,投出浅浅的阴影。金贵志从未仔细观察过他的睡脸,像只安静的小猫,收起了锐利的目光,清冷的气息,而是没有任何防备的安然。
  金贵志小心翼翼地凑过去,想亲亲他微启的唇瓣,动作轻之又轻,狠怕一不留神,蝴蝶就会飞走。张思睿一向浅眠,稍有一点声响就会醒来,喃喃地问道:“到了?”
  金贵志惊了一跳,满心失望,“嗯!”
  张思睿抻着懒腰打个哈欠,“走吧!”说完推门下车。
  金贵志懊恼地抓抓头,锁好车跟了过去。
  张思睿熟门熟路地找出换洗的衣服,上次借住时放在这的,一直懒得取。反是金贵志像到了别人家似的,拘谨地站着一动不动。张思睿好笑地扫他一眼,“一块洗吧!”
  金贵志惊骇,“不,不要了!你先洗吧!”
  张思睿虎起脸,“快点!”
  金贵志没辙,不情不愿地跟他进了浴室。
  金贵志一米九,张思睿一米七九,浴缸再大也不是游泳池,挤两个大个子确实勉强。张思睿倒还好,瘦一点,金贵志又高又壮,别提多难受了,根本顾不上害羞,这么也不舒服,那么也不得劲,鼓蛹来鼓蛹去换了好几个姿势。
  张思睿不耐烦,“长虱子了?!”
  “……”金贵志不敢动了。
  张思睿慵懒地靠在墙上,惬意地呼出口气,抬起脚丫子踩踩金贵志的胸口,“这大体格子!没少吃肉吧!”
  “……”金贵志目光不自觉盯在他两腿之间,羞窘得面红耳赤,想看又不敢看。张思睿低笑,“看什么看?!你没有怎地?!”脚掌下移,停在小腹以下,脚趾灵活地挤压按揉。
  金贵志抓住他的蹄子,“喂!你洗够没有?我要出去了!”说着欲起身出去。张思睿一脚把他踩回去,“你硬了!”
  金贵志恼羞成怒,忍无可忍地扑过去,扑了个结实,把张思睿邪魅的笑声尽数堵回口中。逮住梦寐已久的唇瓣哪肯轻易放过,辗转吮吸,缠绵悱恻,不耐其烦地亲吻啃咬,索取无度。
  张思睿见他亲个没完没了,有些不耐,待金贵志缓口气要再次吻下来时唯一偏头躲了开去。金贵志顺势吻上他的侧颈,一丝丝一寸寸,从上到下,从手指到脚趾,不放过一分一毫,吻得专致而虔诚。
  金贵志变态一样亲了很久很久,乃至水逐渐变凉,他还没有结束他的礼拜,如痴如醉地吻着张思睿的脚跟。张思睿翻个白眼,一脚踩他脸上碾压,“差不多得了!你有恋物癖啊!”
  金贵志握住他的另一只脚继续,含糊道:“这是我们的第一次,我想慢慢来,多留点回忆!”
  张思睿跪起身,抓着他的脑袋按在胯I下,“亲这!印象深刻!”
  “……”
  金贵志抹了把脸上的水,缓缓含住,张思睿轻哼一声,发出舒服的低叹。金贵志得到鼓励,努力回想着片子里的少年有样学样。没多久,嘴里的东西就慢慢胀大充满口腔,金贵志觉得有些吃力了,虽然不粗,却长得出奇,直顶到他喉咙里,不禁阵阵作呕。金贵志强忍不适,卖力鼓动唇舌,只望张思睿能快点泄出来好让他解脱。
  张思睿粗暴地向前挺了挺,抓住他的头尽数泄在他口中。金贵志猝不及防,呛得连连咳嗽,眼泪横流。张思睿恶意地勾起唇角,“味道怎么样?”
  金贵志满脸菜色,显是吃了苦头,幽怨地看着他。
  张思睿不满,“你那什么表情?!我今天没吃大蒜啊!”
  金贵志用清水漱漱口,“我从来没想过有一天会给男人吹箫,而且,而且还吞了下去!”
  张思睿拍拍他的脸,“你没想过的事多了!躺下!”
  “干嘛?”
  “少废话!”张思睿拿过香波,叉开双腿给自己做扩张。
  金贵志傻眼,呆头呆脑地欠起身,张思睿命令:“别乱动!”
  金贵志定住,只好眼睁睁看着他动作。金贵志身体中每一个细胞都在叫嚣,热血沸腾,兽性大发。
  张思睿扩到四根手指,扫了眼面前狰狞的小兽,无奈叹息一声,咬紧牙关坐了上去,幸好泡得够久,不算太吃力。
  金贵志倍受煎熬,又不敢轻举妄动,见张思睿全部坐下去才松了口气。张思睿缓了缓,嗤笑道:“你是不经常跟你家牛一块儿抢饭吃!比牛都壮!”
  金贵志不满嘟囔:“牛吃草,我吃牛!”
  张思睿下身拱了一下,“傻愣着干嘛?动啊!”
  金贵志得令,一个翻身压住他动作起来。
  张思睿“啪”一个大嘴巴子扇过去,“畜牲!慢点!”
  金贵志脸上登时映出个五指山,委屈地瘪瘪嘴,倔头倔脑放慢动作。
  张思睿难受地哼唧半天,渐渐习惯了侵入,松开眉头道:“对!就是那儿!”
  金贵志收到指示,深入浅出,每一下都顶到点上,不由速度加快,他要被折磨疯了。
  张思睿至始至终都没有大喊大叫,哪怕一声“啊”都没有,不管金贵志多用力,他多难耐,也只是微弱地呻吟着。他不是不想叫,而是不会叫,打从出生起就这样了。
  别的孩子出生时都是呱呱坠地,张思睿呢,安静得没一点声音,不哭不闹,医生还以为孩子是死的,拎着腿倒挂“啪啪”打了好几个屁板子也没打出哭声,倒是把眼睛打睁开了。一双亮晶晶的大眼睛叽里咕噜地乱转,所见之人都啧啧称奇。
  上小学时张思睿得带状疱疹,后腰长了一片,几乎连到前腰。病不大却要人命,疼得要命,五大三粗的汉子都受不了,更别提细胳膊细腿的张小睿了!
  张妈打听到一个小诊所专治这病,口碑特好,药到病除。可带着张小睿到那一看,效果好是好,治法太遭罪。两根手指头粗的针管配三厘米长针头往疱疹里打药,就这么个粗针头往好肉上扎都够惊悚的,更别说往疱疹里扎,而且一打就是7天。
  张妈心疼孩子,舍不得他受苦,可张小睿眉头都没皱一下,对他妈淡淡道:“就在这儿治吧!挺好的!”
  结果张小睿挨了七天的酷刑,愣是没哼一声。张妈看着都心抽抽,急红了眼,人就是不叫疼,咬着牙硬挺,每次结束都跟从水里捞出来一样,汗淋淋的。
  医生不禁赞叹:“这小孩真坚强!是个男子汉!”
  张妈却道:“这哪是坚强!分明就是个狠心的狼崽子!”
  张思睿无奈,他也想嘶声叫喊,可喉咙就像被堵住一样,叫不出声音,只能吞到肚子里,尽量转移注意力强忍疼痛。
  张思睿胡思乱想,神游太空,在紧要关头下意识地推了金贵志一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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