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子,看上去就更加弱不禁风了,他好像好不容易才鼓足勇气一般,在阿本耳边轻声说道,“因为我我喜欢阿本啊,所以虽然听说会很痛,但是……”
“哎?不行啦!”阿本扭著眉毛,不知道是不是在回忆之前看过的书还是片子上的情形,──真的有人痛到哭出来呢!──终於痛下了决心,“……如果小涵你也想做的话,这次就先让你当进攻的那一方……”
“进攻的那一方?”韦涵眨著小白兔般纯良的眼睛,突然低下头,用难以启齿的表情讷讷的说,“……阿本,其实,我只是听说会很痛……我……我都没有看过那种片,我不知道男生和男生应该怎样做……”
对啊!韦涵跟我们不一样,他是有名的正人君子,除了生理卫生科上讲得那些,他应该是从来都不看那种乱七八糟的东西的!──阿本反省自己的疏忽,又怕自己的话伤到对方的自尊,急急安慰道:“小涵,没关系啦,我……我可以告诉你怎麽做……”
虽然很羞人,但是为了小涵能够对第一次留下个美好的印象,阿本觉得自己可以豁出去。
韦涵用感动到差点流泪的眼睛瞟著他:“那……阿本,我现在应该怎麽做呢?应该要先脱裤子吧?”
明明不知道怎麽做,可是韦涵脱裤子倒是挺快的,而且不仅脱自己快,连对方的裤子也是非常顺溜的一口气脱下来了。
“然後呢?”裸裎相见之後,反而是纯洁的人比较著急,拉开不纯洁的那个徒劳用手遮住的下体,“阿本,你教我啊,男生和男生应该要用哪里?”
“是用……”不纯洁的那个使劲低著头,绞尽本来就没有多少的脑汁想要找个不会吓到他的说法,“小涵,你不要觉得恶心……是用……後面啦……如果你觉得恶心的话,我可以用嘴帮你……”
第一次就用那里果然还是太刺激了,阿本现在突然有点希望韦涵说出不能接受的话来。──但是韦涵真的说了的话,不知道神经那麽大条的他会不会有一点受伤?
可是韦涵还是不懂:“哎?阿本我不懂,哪个後面?怎麽用後面?”
“就是……就是要把小涵你的那根,放进我的後面那个小穴啦……”阿本是真的豁出去了。
“那……就这样放吗?还是……阿本,我真的什麽都不懂啊!”韦涵的表情又著急又难过,惹得阿本一阵心疼。
“不……不是的,小涵,你不要著急,交给我就好了……”
“呼……阿本,你好棒噢!”
说著这句话的韦涵,正张开双腿坐在单人床的边缘,享受著趴跪在床边地板上的阿本为他提供的口交服务。同时阿本那双被教练称为天生就该做守门员的既长又粗大的手指,还在他自己的後穴来来回回的进出著。
好淫荡!──不管是嘴里不停的吸吮发出的口水声,还是沾满了乳液的手指在身後进出所发出的粘腻声响,都让安静的房间里弥漫著色情的气息。
“阿本,我可以射了吗?”
“还……还不行……”阿本抬起头,一条银色的丝线顺著嘴角流下来,红红的嘴唇好像被人操到肿了般微微撅著,发出叹息般的声音。
“阿本,那接下来我要怎麽做?”不再是讷讷的说话声,语气早就变得低沈而压抑。
“……放进来……”阿本主动爬到床上,依旧是摆出趴跪的姿势,手指抽出变得柔软而湿润的穴口时,带出了一些白浊的乳液,顺著大腿根部流了下来。
“放进来?”愈发低沈的嗓音好像是为了掩饰粗重的呼吸。
“嗯……把你的那根放到我……里面来……”因为觉得太过羞耻,阿本没有察觉对方的异样,声音里几乎带上了哭腔。
“那我就不客气了!”也没有耐性客气了,韦涵狠狠的抓住阿本粗壮却比例很好的腰身,一口气进入了对方体内。
阿本觉得韦涵果然是秀才的头脑,学习能力强到举一反六都不为过,自己已经不知道撅著屁股给他干了多久,又翻过来干了多久,自己又坐在他身上,被他催促著自己动了多久,现在又被他翻过来,用老汉推车式狠狠的干……
再下去不知道会不会被捅穿呢?
“阿本,你分心噢!”韦涵不满的在他圆圆的屁股上拍了一巴掌,又拽著他的腰用力捅了两下。
“唔……”
为什麽他还有余裕注意这些呢?阿本觉得自己光是被干脑子就快爆掉了。
“阿本,我……好像又要射了……我们一起……”
“嗯……嗯……”阿本觉得自己已经要射不出来了,虽然经常听人说被榨干,可是被人捅屁股捅到射不动,还是蛮少发生的吧……
感到对方的动作频率突然加快,那里也变得比之前更大,随著一声闷哼,一股热流冲入自己的身体。
“呼……”韦涵发出心满意足的喘息,突然伸了个手指到他面前,“阿本,你好厉害啊!竟然真的又射了!”
被你对著那点使劲捣当然会射啦!你也不看看这次射出来的都稀得好像水一样了!──阿本连抬眼皮的力气都没有,随便的“嗯”了一声权作回答。
“阿本,想不到你这麽色!”韦涵恶人先告状的坏笑,“我以後一定会继续锻炼身体,下次要把你干到一滴都射不出来!”
不可以啦!运动员纵欲运动生命会短很多的!──阿本闭上眼睛,在心里默默的流下了一滴懊悔的眼泪。
(待续)
七夜谈 8
八、热牛奶和巧克力(3)
深夜,因为雷泰戈的突然请假而不得不去站吧台的唐理嘉看上去竟然心情不错,但在雷泰戈匆匆从外面回来,只简单的跟他打了个招呼就上楼回房之後,唐家小少爷几乎马上恢复了本性,扔了块抹布摔了个杯子,好不容易熬到最後一个客人走人,关上店门就往楼上冲。
站到雷泰戈房门口,唐理嘉突然想起今天早些时候过来店里的那个客人语重心长说的话,──“追男人也要技巧的好不好!你家小老虎明显吃软不吃硬,连我这个只见过一面的人都看出来了,你还在想著硬来那怎麽行!”──硬是把倒竖著的柳叶眉往下压了压,走到雷泰戈门前轻轻敲了敲门。
“泰戈,你今天不在好可惜噢!你猜今天谁来店里了?那个阿本噢!上次跟你一起看球的那个客人带他……”
敲两下,再敲两下,这样就可以了吧?唐理嘉的耐心也就这麽多了,走完该走的程序就直接把门一推,可眼前的劲爆场面却让他这个习惯了游戏人间的老鸟都要在原地愣上两秒锺……
“雷泰戈!你你你!我靠!你饥渴到用黄瓜都不要我!”看见雷泰戈正一脸惊惶的拿著根套著安全套的小黄瓜往床底下藏,唐理嘉的第一反应竟然是自尊心很受伤!
“还有你到底是多饥渴啊?连门都不锁就自慰!还是说你根本是在勾引我?”唐理嘉心态多好啊,脑子一拐弯,马上就想出了合理的解释,一脸淫笑著来到床边,正准备抱过对方上下其手,突然觉得有些异样,“泰戈……你被人下药?”
斜倚在床上的雷泰戈脸红得十分不正常,呼吸也急促的过了头,而且就算被人撞破了自慰的场面,他那里还是高高的耸立著,一点都没有软掉的迹象。对於这种事,唐理嘉怎麽说也算个中高手,一下就猜到了其中的可能性。
“我靠!你今天到底是去见谁了?说!”心中闪过无数可能,唐理嘉怒从胸中起,恶向胆边生,伸手用力抓住对方肿胀发红的阴茎,狠掐了一下。
“啊……”雷泰戈发出的惨叫让唐理嘉这个铁石心肠都听著有点不忍心,尽管如此,他那里却还是没有消火的迹象,更是印证了唐理嘉的猜测。
“痛就说!”
唐理嘉本想再对著那里掐上一下的,可是突然灵机一动,改为用手包裹那里,快速而不失力道的撸动著,手指还配合著在前端不轻不重的抚摸,感到手里的那根再次涨大的时候,再迅速的用手指堵住那小小的出口,惹得雷泰戈发出了一声小动物般的低泣。
唐理嘉另一只手的食指和中指却趁此机会伸入雷泰戈嘴里狠狠的搅动,流出的唾液沾湿了他下巴上那引以为傲的,代表著刚毅冷峻的短须。丝毫不给他放松的机会,唐理嘉俯下身子,用令人心悸的低沈嗓音不停的在他耳边追问:“说!你到底跟谁约会去了?!”
雷泰戈微微睁开失神的眼睛,喘著粗气答道:“小……小尹……”
“你贱不贱!”听到那个自己最不想听的答案,唐理嘉重重甩了他一巴掌。虽然练得是用脚比较多的泰拳,但这一巴掌还是打得雷泰戈的脸立时高高肿起了半边。
雷泰戈偏著头,好久都喘不过气来,唐理嘉却还是忍不住指著他的鼻子怒骂:“人家都把你卖给地下钱庄,把你卖去给万人骑了你还去见他!你知不知道,要不是你练过拳击,打翻了几个人逃出来,你现在都不知道死在哪里了?”
唐理嘉越说越恨铁不成钢,越说越气不打一处来,忍不住伸手又给了他一巴掌。可见他被自己打得连嘴角都咬破了,红红的肿著,又心疼了,只好把人翻过来,在他结实的屁股上使劲拍了两下。
“我本来……不肯见他……他……他说地下钱庄要他去卖器官,问我借钱……我,我念在他……我也攒了点钱……没想到……他说他已经还了债……他骗我出来……要跟我复合……我……”
虽说是被唐理嘉逼著解释,可雷泰戈每说不到一句,唐理嘉就要在他屁股上狠狠打上几下,嘴里还要见缝插针大声的骂著:“让你犯贱!让你倒贴!那种人是人渣你懂不懂!见了棺材也不会掉泪的你懂不懂!老子给你工资不是让你去喂那种人渣的你懂不懂!不是让你去和他一起死的你懂不懂!──TMD,骚成这样!越打那里越硬!这个洞还会出水,你是女人吗?”
雷泰戈冤枉啊,被灌了春药一次都还没发泄,就被人抓著狠狠的打屁股,现在屁股上红红肿肿的一片,还要被人骂骚。──而且根本不是出水好不好,只是刚才太急了,弄了太多润滑剂。
“我……我没有啊理嘉……”努力转过头,看著对方那双气到发红的桃花眼,雷泰戈哑著嗓子恳切的说,“我没有啊理嘉!……我发现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