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牙签男与大松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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牙签男与大松货- 第3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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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就二十分钟。”刘松态度强硬道。 
            薛雅谦乖乖抓起小闹钟:“还是十分钟好了。” 

            刘松这才得以回到厨房继续煮粥,站在灶台旁一边翻搅一边往嘴里塞熟食,为接下来跟薛雅谦纠缠打好坚实的体力基础。 
            待到刘松真的熬好粥端入卧室,薛雅谦反而睡着了,手里还拿着小闹钟,看样子睡前还在等时间。 

            刘松没有急着把人叫醒,而是将粥放到一边,拿来作为晚饭的冷面和剩下的熟食,坐在床边狼吞虎咽。时不时伸手试试粥的温度,感觉差不多可以入口才将人叫醒。 

            “起来吃点儿东西。” 
            薛雅谦迷迷糊糊起来不动手光张嘴,刘松认命地叹口气,一勺一勺把粥送进他嘴里。 

            一晚上把刘松折腾得够呛,他知道平时的薛雅谦黏人,没想到生病后更黏人,几乎要自己寸步不离才行。可是这样的薛雅谦却让人讨厌不来,尤其是自己出现后脸上露出安心的样子,刘松的胸口也会有种暖融融的夹杂着一丝酸涩的踏实感。 

            这是种很复杂的感觉,一方面深切体会到薛雅谦在乎自己,另一方面也对他缺乏安全感的表现有些揪心。 

            可他很笨拙,不知道该如何去回应,他不像薛雅谦那样可以直白甚至夸张地表达自己的感情,也无法细致入微地去感知对方内心的诉求,有时还会忍不住因为些小事发发脾气…… 

            这就是他,不够煽情也不够细心,即便如此,也在用自己的方式努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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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薛雅谦很不舒服地醒来,不是身体难受,而是身上黏答答的全是汗,捂在两床被子里透不过气。转头看见刘松也一脸难受地睡在旁边,立刻决定用一个热情洋溢的早安吻来慰劳对方。不过嘴唇还没凑上去,刘松的手掌就整个盖在他的脸上。 

            “醒了?”刘松昨晚被他缠进被子里也出了一身汗,天没亮就睡不着了,可是薛雅谦还在自己怀里,为了不吵醒他,刘松也只能闭目养神忍耐着。 
            “好像不烧了。”刘松的掌心贴在他的额头上,“还有哪里不舒服吗?” 
            “没有,昨天就是干烧,退烧之后完全没问题。”薛雅谦抹了抹还在顺着脖子往下淌的汗,“看来最近积了不少火气。” 
            “还不是你不肯洗澡在开着空调的屋里瞎晃悠才着凉。” 
            薛雅谦不同意刘松的说法:“我平时绝对没这么容易着凉,一定是最近压力太大的关系。” 
            “你说怎样就怎样吧。”刘松懒得和他争辩,“总之没事就好。” 
            “昨天辛苦你了。”薛雅谦再次撅起嘴巴准备来个感激之吻,但闭着眼睛倾身上前却亲到了被子上,再看刘松,早就下床阔步走向卫生间。 
            真没默契!薛雅谦默默抱怨着跟了过去。 

            进到卫生间薛雅谦一眼便看到了被丢弃在垃圾桶,悲惨地露出一段导管的浣肠器。 
            “你怎么把它给扔了?”薛雅谦面对无法挽回的浣肠器痛心疾首。 
            “没用的东西当然要扔。”刘松把人拽到喷头下面开热水冲洗,“要不是嫌丢人,我早就直接扔出去。” 
            “过分!”薛雅谦义愤填膺地猛倒洗发水,“你剥夺了它的使用价值。” 
            “反正在我眼里它本来就没价值。”刘松抢走洗发水的瓶子,免得再倒下去自己用的时候一滴也不剩。 
            “那你说的话还算不算数?”薛雅谦捧着满手的洗发水黯然问道。 
            “什么话?” 
            “跟我做。” 
            “你病才好就想这个?”刘松忍住把洗发水糊在他脸上的冲动,“今天老实待着。” 
            “我都想了十几年了,好不容易等到个机会还给跑了。”薛雅谦赌气将手上的洗发水全都拍在头发上,粘稠的液体顺着头发滴下来,正好给他哀怨的表情作陪衬。 

            “跑不了你的!”为防止他这样继续念,刘松改变语气:“你有精力就行,反正我没差。” 
            “你说的!”只此一句,薛雅谦燃起了新希望,“我今天吃饱喝足不干别的绝对有力气!” 
            “有力气最好。”刘松微微一笑,“正好我没时间,换洗床单被罩和晒被子的事情就全靠你了。” 
            “你要去哪?” 
            “我上午要去健身房,中午跟朋友有约不回来吃饭。” 
            “你忍心将我一个大病初愈的人独自丢在家里吗?”薛雅谦震惊之余声音颤抖泫然欲泣。 
            刘松拍拍他的肩:“反正你只是压力大,正好洗衣服舒压解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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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薛雅谦觉得自己被忽悠了,一觉醒来该做的事情没做成,工具还让刘松如数扔进垃圾桶,最不能容忍的是还让人给跑了,留他一个人孤零零地做家务。而且刘松提到和朋友约吃饭,单凭这点他就一百个不愿意。 


            倒不是薛雅谦反对应酬,细算起来他自己的应酬比刘松还多,饭桌上比他大一旬的代沟尚浅,大一倍的应付起来才恐怖,即使如此他也乐于参与其中,不为别的,只为混个脸熟好为将来铺路。 

            像他这样同性朋友绝迹异性朋友慎交的人其实挺羡慕刘松可以找朋友喝酒聊天,毕竟目前能让他抱着轻松愉快的心情一起吃饭的就只有刘松一人。 
            呼朋引伴那是天方夜谭,能勉强算熟人且是关系不好的熟人反而一抓一大把。 
            当然,他绝不希望刘松沦落到自己这般田地,但问题就是一个“酒”字。 

            刘松好酒,尤其是白酒。要不是因为手术忌口期间他和薛妈妈轮番紧迫盯人,刘松肯定忍不到痊愈就会破戒。因此憋了这么久之后终于有一顿饭局,薛雅谦睁眼就能想象出刘松在饭桌上刹不住闸,之后摇摇晃晃回来的情景。 

            晕晕乎乎回来倒头就睡,他哪还会有机会完成人生目标。 

            薛雅谦在屋里越待越郁闷,索性给洗衣机定好时让它慢慢转,自己跑出去透气。路过药店犹豫了一下,转身进去抱出一整箱的浣肠器,回家布置在各个角落,力求能摸得到刘松的地方就能够得到它! 

            收拾妥当后薛雅谦顿觉神清气爽,连做家务也一下子变得有趣。 

            下午三点刘松果然托着沉重的步子回来了,喝醉算不上,但绝对喝高了,否则也不会在开门后面对薛雅谦笑得一脸灿烂,进门脱衣服扔得满地都是。 
            薛雅谦饶有兴致欣赏刘松展示肌肉的同时不忘装出一张臭脸:“喝了多少?” 
            “不多,五个人才二斤。” 
            “你忘了医生怎么嘱咐你的?” 
            刘松倒在沙发上抱住靠枕嘿嘿傻笑:“没关系,就这一次。” 
            “你们就没约下一次?” 
            刘松一愣,移开视线对着别处摇头:“没、没约。” 

            一看就知道在说谎! 
            薛雅谦也不戳破:“你答应我的事怎么办?我可一直攒着力气等你回来。” 
            “什么事?”刘松见他没追问显出开心,躺在沙发上乱扭起来。 
            薛雅谦俯身靠近他的脸,十分直白地说出那个词:“做爱。” 
            刘松本来就因酒意而发红的脸更加涨红,扭头把脸埋进靠枕里。 
            “你不会是反悔了吧?”薛雅谦在他耳边吹起道。 
            “没反悔。”刘松闷声闷气地说。 
            “没反悔怎么不让我做?”薛雅谦用舌尖逗弄刘松的耳垂,每碰一下对方都会更深地埋进靠枕里。 
            “痒……”刘松不堪其扰伸手推他。 
            “你不给我个答复我就这样一直舔。”薛雅谦灵巧地避过刘松的推搡继续骚扰。 
            “你那么想做就做好了。”刘松用靠枕挡在耳朵上,“随便你。” 
            “你说的,不许再言而无信,更不许中途喊停。”薛雅谦转了个角度正对他的脸。 
            “我说话算话。”刘松欣然点头,一点也没有意识到接下来会发生的危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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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薛雅谦一路小跑钻进厨房,手脚麻利地倒温水温灌肠液,拆包装组装浣肠器,消毒、润滑一样不少,为防止时间太久刘松睡着还要扯着脖子跟刘松聊天。短短几分钟内完成上述所有工作,动作紧凑工序合理,力求不浪费其中的任何一秒。 

            不过举出来的时候多少有些担心,特意放在身后不让刘松发现。 

            “你在厨房干什么?”刘松此时已变为侧躺,怀里还抱着靠枕,一条大腿悬空挂在外边。 
            薛雅谦拍拍他的大腿:“准备点儿东西,你这样容易掉下来,翻身向里我要开始做了。” 
            “哦。”刘松不疑有他在沙发上翻了个身,内裤都被脱了才想起多问一句:“不去床上吗?” 
            “看情况再说,如果做不了再去床上。”薛雅谦在手上倒了些润滑剂,顺着夹紧的股缝塞了进去。 
            “好奇怪。”刘松摸摸屁股,占到了滴下来的润滑液,“怎么是湿的?” 
            “我加了润滑剂,不然你会受伤。”薛雅谦一边解释一边将导管沿着手指送进去。 
            刘松点头不说话了,专心埋脸在靠枕里。 
            薛雅谦见状长舒一口气,抽出手指开始了紧张的注液过程。 

            但是液体一灌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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