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松没有接话,因为嘴唇已然被人堵住。
周一薛雅谦下班跑了趟医院,不安地坐进陈国丞的诊室。
“我已经下班了,要看诊等明天。”陈国丞态度依然恶劣,一见他就下逐客令。
“我就问几个问题。”薛雅谦百般讨好地陪笑道,“几分钟就够。”
“什么问题?”
“您说那个揉肛半年,是真的吗?”薛雅谦斟酌语气小心地问。
“当然不是,骗你的。”陈国丞大方承认毫无愧色。
“果然是骗我的?!”薛雅谦大惊失色,“我这一天想起来就坐立难安原来是骗我的!”
陈国丞一脸了然:“我也是为你们好,就知道你们年轻气盛忍不住,所以故意多说点儿。要是我说一个月就没问题,说不定你们俩星期就开始做了。”
“你怎么知道我们做了?”薛雅谦瞪大眼睛不可思议。
“没做你怎么会来找我?”陈国丞反问,薛雅谦无语。
剩下的几分钟不是挖苦就是讽刺,薛雅谦从诊室出来发誓以后再也不进去,情绪正低落的时候接到刘松短信——我妈来了,下班到我家吃饭。
好吧,他就是这么肤浅,一句话心情由阴转晴。
到门口的时候为敲门还是开门小小的斗争了一下,几经挣扎最后决定掏出钥匙试一试。
原来孤零零的钥匙已经和其他钥匙一起套在了自己的钥匙环上,彼此依偎,勾勾连连,好像它们本来就同在一个环上,就应该在同一个环上。
薛雅谦挑出钥匙插入锁眼,伴随转动时钥匙相互碰撞发出的清脆声音,打开刘松家的大门。
刘松正从厨房端菜出来,看见他弯起眉眼:“回来了?”
薛雅谦拔下钥匙攥进手心,脸上带着温柔笑意。
“我回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