挂着亚洲社交界第一风流贵公子的头衔,要找到一个优秀的床伴,并不算太难
我在会场站到了最后一刻,今晚物色的美味自然地与他的同伴告别,举止从容,风流不羁,双目中自然地闪过一丝野性,他让我想到了范正明。不过,他是一只优雅慵懒的黑豹。
选择一个男人与我共度一晚,不是因为我想要沈瀚天怎样,我和他是独立的个体,他追求他的真爱,我寻求排解寂寞的人,如此而已。
我带着贺偟到了二楼的休息室,毕竟还有些事得交代下,我母亲看到他没说什么,随后临走前提醒我,三思而后行。
我表达了对母亲的谢意,让父亲派的司机送母亲回家,放心交代完一切。我带着贺偟上了车。
贺偟同样是这个圈子里的名人,值得欣赏的是,他有自己的本事,除非他喜欢,否则从不会为了名气委身于任何人。
车子还没有开到住的地方,贺偟转过身直接吻上我,我一时错愕,很快抱住他的腰身反客为主,侵略,攻占城池。
他修长有力的手指抓着我的后背,我估计西装可能已经皱成一团了。
我把他压到真皮垫上,两人同时喘气。
贺偟从不介意上下问题,我也是,两人皆是势均力敌,谁攻略谁的未知谜更加增加这场xing爱的情趣。
“郑睿。”
他是唯一一个喜欢叫我全名的,让我百思不得其解。
“恩?”
没有接下来的事了,他解开我的纽扣,在我的颈部不停落吻,我后脑靠着窗子,爱抚他的头发,“别留下痕迹。”
他没有回应我,嘴下的力道更加用,我解开衬衫扣子,改变姿势让他顺着我的胸口向下吻。
隐蔽的地方,他想留多少就留多少吧。
男性荷尔蒙的气息充斥封闭的空间,快要到地方了,我搂紧他的腰,示意他起身。
贺偟坐起身子,一脸意犹未尽。
车上还有敬柏岩能杀死人的视线,他不在意敬柏岩,我得时时看敬柏岩的“眼色”,为了接下来的日子好过些,我聪明地选择了回房再做。
高档住宅区,两层楼式建筑,变爬楼边脱,也是不错的情趣。
一路拥吻,等到了卧房时已经chi裸相对了。贺偟比我更加主动,他把我推到到床上,单膝跪在我的腿间,褪掉我最后一条蔽体物。
温热的口腔包裹住男人最脆弱的部分,兴奋地我抽了一口气,手在他柔软的发间来回游移。
太爽了。
我沉醉在他的情意之中,这时门很煞风景地被敲响,我找回神智,哑声问,“谁啊。”
什么风度,什么礼仪,这个时刻正常男人都不会有空去管那些。
“郑少,电话。”
“忙着。”
“是沈先生。”
“不接。”
我果断回绝。心中冷冷笑了一下,自己风流快活了,还饶人性事。春宵一刻值千金,就算是我妈来了,我也懒得管。
贺偟吐出沾满粘液的物体,意犹未尽地舔着嘴角,我扯起他的身子,吻上两片开合的薄唇,恶意地勾住他的舌头外拉,听他类似服软呜咽的声音。
优雅的黑豹臣服在身下,光是想着,便有些克制不住。
我拿出柜子上的润肤露,开拓他干涩的地方,旋转手指,他瞪我,我越是起劲。
“进来……”
我笑了,吻上男人颤动的睫毛,舔掉对方因为动情而激动的泪水,咸的,却很甜。
扔在床头柜的手机疯狂震动,情动之时,谁还有心情去理会它。
用后背式在贺偟体内宣泄一次后,他抱着我喘气,我轻轻抚摸男人的背脊,弹性十足。
约近十分钟后,他吻我,说,“再来一次。”
这次贺偟坐在我的身上,仰着头,紧绷的肌肉拉出完美的线条,一头放浪的小豹子。我按住他的胯部顶弄。
他没次坐下含得更深,振动的手机没有影响此刻氛围,贺偟说,“接吧。”
这两个字几乎不能很好地组合在一起。
我长臂一伸,凭记忆拿过床头柜上的手机,哑着嗓子说,“什么事。”
“你在做什么。”
“有……什么事吗。”
我当然不可能蠢到说,我在打炮。
“唔…”
贺偟俯下身啃吻我的胸口。
“你他妈现在在做什么?”电话那头传来疯狂的嘶吼。
“没什么……啊。”
该死的沈瀚天,不要挑战我的忍受能力。
“小睿你……”
我终于受不了了,挂断电话摁倒贺偟,我不想被罪恶感充斥。
狠狠在他体内宣泄了热情,我抱着贺偟气喘嘘嘘地看着天花板。吻了一口床伴的侧脑,把他抱到浴室清洁干净。
作者有话要说:
☆、【五十一】
第五十一章
贺偟已经昏睡过去,我站在二楼的阳台,拿出一支烟抽着,月光皎洁,静如水,明如初。
车子开进生活小区的声音入耳,我循声望去,是沈瀚天的车子。
不到五分钟,门被打开,整齐有力的脚步声带着点匆忙,但依旧沉重如巨石落地。
身后压迫的气息让我知道,他已经站在了我身后。
“来了?欢迎。”我转过身,对他笑着表示欢迎,这是他的房子,他毕竟是主,我是客人。
与往常不同,回应我的不是一个吻或者拥抱,一巴掌直接扇到我的脸上,眩晕感铺天盖地袭来,我扶着阳台的栏杆,脑子乱成浆糊。
嘴角腥甜腥甜的,耳旁嗡鸣。
沈瀚天的手杖毫不留情地抽在我的腿上,我咬牙一声不吭,我无法反抗,无论是生理上,还是心理上。筋肉可能已经断裂了吧。我转过身生理性地向往外爬,又被沈瀚天拖回来,后背撞上墙面,接着是惨不忍睹的暴行。
我与他都是吝于说话的人,他不说话,我知道他愤怒到极点,我不说话,表示我懒得解释。
可能是动静过大,一串脚步声逼近。
“郑睿!”
该死,真丢人,被今晚的床伴看到我丢人的样子了。
“贺偟是么?交给野狼。”沈瀚天平静地看着chi裸着身子匆忙跑过来的人。
接着,人被拖了下去。我像一只丧家犬,颓败地倒在冰冷的瓷砖上,右腿已经没了知觉,半边脸肿到咧不开嘴角。
我已经自顾不暇,没有办法再去保贺偟了。
“小睿,求饶,说你错了,我就放过你。”沈瀚天居高临下地看着我。
从我仰视他的角度看,他的身体在发抖,明显是压抑愤怒后的结果。
我将头扭向窗外,我想点一根烟。
我的腰腹中了一脚,身飞速向后方飞过去,我期望我能快速昏过去。
“你这是在和我怄气?因为我带了亓官霖回去。”沈瀚天半蹲到我的身前,掐住我的脖子,宽大的手掌长满兵茧子,每挪一寸,都割得我生疼。
“沈瀚天,怄气的人不是我,是你。你看看你,现在真像一个妒夫。”我的勉强聚拢焦距,看着沈瀚天平静的脸。
一般有种人,越生气越平静,他们出其地理智,知道怎样才能最好地报复你,用最狠的方式。
“还有,你和亓官霖想要怎样,我都无所谓。我不是你的伴,我之前以为我会是,但你用行动告诉我,你在两条船之间奔走。我无意于和你偷情。我们现在算是有共同目标的人,在这种合作之间,参杂着私人情感,很容易使我们之间的平衡破裂……”
我的话还没有说完,一巴掌又扇到了我的另一半边脸上。
“沈瀚天,我为了亓官霖嫉妒过,但后来我发现,我一点和她争的余地也没有。我没有立场去在乎了,你若喜欢,便和她在一起吧。”
“我若喜欢,便和她在一起吧?小睿,原来你看待感情一直都那么理智。”沈瀚天阴沉的脸勾带起笑容。
我看着他的脸,他让我想起以前和郑秦在一起。那时我年少无知,以为少了郑秦,我的世界就毁灭了,天地无光。多么幼稚的想法啊,这个世界上,不是谁少了谁就不能活了。
但纵使能看得通透,可依然会疼,甚至比我懵懂无知时,更难以让人忍受。
我捏着拳头,尽量默然地回望沈瀚天的双瞳。他让我看不出他的情绪。
“不是理智,与其说是,对世界情爱的绝望,我不相信谁可以为了谁一辈子。”
沈瀚天松开了手,我失去了支撑点,滑倒在地。
落地窗帘被风大次次地撩开,月光映衬下,沈瀚天的身影显得有些苍然。
“我并不爱亓官霖。我十七岁入伍,她十四岁就在部队了。她是个热情活泼的女孩,在一次联合演习中我救了她,从这个时候之后,她就一直来找我。进入特种部队后,有次执行任务,我们配合边境武警扫清毒枭。需要女兵去做诱饵引毒枭上钩,亓官霖接下了这个任务。很快,我们找到合适的机会攻入毒枭所在地。毒枭很聪明,发现了亓官霖是卧底,对她严刑拷打,发泄报复在她身上。我们救到她的时候,她奄奄一息倒在我怀里,她说,她为了我完成了任务。当时卫生员告诉我,她需要活下去的动力。于是我答应了和她在一起。”
沈瀚天在我的印象里,并不是这么善良的人。
“很难得,能勾起你的善念的人。”
我贴着冰冷的瓷砖,听他说完他的回忆。男人很容易对为他付出的女性产生同情心,最后心软,再到一发不可收拾的地步。
沈瀚天走到我的身边,提起我的衣领,“不管你怎么想,你都得留在我身边。”
我努力地动动嘴角,因为从内心深处,我真的很想笑,“你这又是何必,把我留在身边,对你对任何人都不好。”
“你是我的筹码,穆伊影押在这里的。”沈瀚天冷静地说。
“你答应了和亓官霖在一起,那我呢?偶尔和我上床?然后逼着我禁欲?”
“是的,就像以前那样。”
“沈瀚天,我最后问你一个问题。我们曾经相爱过,对么。”
他沉默不言。我静静地等他的答案,不过最后,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