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芃泽不要。王玉柱笑着说:“那这样吧,我不抽的时候,你就帮我把烟噙着,我想抽的时候,就从你嘴里拿。”说完看了看王芃泽,笑着把自己的烟从口中拿下来,塞到王芃泽的两唇间。王芃泽没有动,瞪着眼睛望着他。王玉柱握了两秒钟方向盘,又伸手把那支烟从王芃泽嘴巴里拿下来,吞吐了一口,重新笑着塞回去,呵呵笑道:“这样有点儿像亲嘴儿呀。”王芃泽伸手从嘴里拿下那支烟,摇下车窗扔了出去,怒道:“你不要在我面前没大没小的。”
沉默地开了一会儿车,王玉柱一手握着方向盘,一手又伸过去握着王芃泽的手,说:“我心里烦呀。”王芃泽说;“心里烦决来嘛。”王玉柱问:“你说,你为什么不夸小川的新衣服好看。”王芃泽说:“你不做父母,不知道教育小孩子的难处,小川太在意自己穿的用的,这种心理是不能纵容的。”
“我们不说小川。”王玉柱说,“你说,你是不是因为那衣服是我买给小川的,所以你不赞成。”王芃泽想了想,说:“也这么考虑过,只占原因的一小部分,我主要还是考虑到小川他……”
王玉柱抢断王芃泽的话,生气地说道:“我只是拿这个事情做例子,你不要老说小川不好,其实小川这一点像你,你们从来不去完全地信任别人。”
他甩开王芃泽的手,几秒钟过后又匆忙伸手过去再次握住,劝道:“叔,我以前的性格和小川像,但是我肯完完全全地信任你,我会因为你而改变。可是你和小川都不是这样的人,我很想让我们像真正的一家人一样,可是你们两人让我很迷茫。”
“不是啊。”王芃泽低声解释道,“我真的也是希望你能和我还有小川在一起。”
王玉柱似乎真的生气了,把王芃泽送回店里,扶他坐在轮椅上之后,立刻转身出门去了。王芃泽在后面喊:“柱子,你喝杯茶再出去呀。”王玉柱理都不理。
可是到了晚上一切又恢复如初。王芃泽在洗手间里洗澡的时候,王玉柱隔着洗手间的门纠缠不休。洗手间在店里的一个隔间里,晚上店里无人,王玉柱就“砰砰砰”地敲门,说:“叔,你开门让我进去。”王芃泽不开门,说:“你进来可以,得等我洗完之后。”王玉柱说:“你洗完之后我还进去干吗?我是怕你摔倒,想进去帮你忙。”王芃泽说:“我这样洗澡洗了十年了,根本用不着你帮忙。”王玉柱说:“你洗二十年也不能说明这样洗澡就舒服嘛。”王芃泽受不了了,说:“你别烦我了,你到一边儿去,让我安静一会儿。”
王玉柱不去,喊道:“我求你最后一次,你再不开门我就拿脚踹门了。”
王芃泽说:“你随便踹吧,我今天就是不让你进来。”
睡觉之前,王芃泽已经习惯了让王玉柱给他按摩,听从王玉柱的指挥或趴着或躺着。从头按到脚之后,王玉柱总是在王芃泽的身后躺下来,帮他揉腰,看他入睡。这一晚王玉柱只揉了几下就停了手,问:“叔,你一个人洗澡,身体又不方便,怕是洗不干净吧?”王芃泽说:“干净了呀。”王玉柱笑道:“真的么?我要检查一遍。”王芃泽立刻就想反对,但犹豫了一下,没有说。
这时节天气已经渐渐热了,王芃泽晚上睡觉时穿背心短裤。王玉柱说:“我轻轻的,你就不会烦了。”于是手掌贴着王芃泽的腰,慢慢地贴着大腿根部热热地伸进短裤里,握住了王芃泽的男根。王芃泽紧张得身体抖了一下,无奈地说:“柱子,你又来这一套。”说着伸手要推开王玉柱的手。
王玉柱用另一只手抓住王芃泽的两只手,抓紧了不让动,为防止他继续抽出手来推,急忙快速地说:“你再推我就证明你根本没有把我当成一家人。”王芃泽不推了,紧张地躺着,静静地忍耐着,说:“你还像个小孩子,真不知道你在外面做老板是什么样子。”王玉柱笑道:“像小孩子?不是吧,小孩子敢这样摸你的鸡鸡么?”
摸了一会儿,王芃泽的紧张感消失了,瞪着眼睛望着屋顶。王玉柱说:“瞧,这并不是什么难事呀,你得让身体信任我,才能真正地信任我。”可是王玉柱用手在王芃泽的根部轻揉轻握了半天,感觉手中的东西仍然软软的,根本没有硬起来的意思,疑惑地问王芃泽:“叔,你到底什么感觉?”王芃泽说:“挺舒服的。”王玉柱无奈,说:“你觉得舒服?这倒也行啊。”
后来王玉柱忍不住要问:“叔,是不是离囧婚之后你一直就没有……做过爱?”尽管在王芃泽面前他胆大包天,可是追问王芃泽的这个问题时,他还是微微有些尴尬。王芃泽倒无所谓,说:“是啊,我和谁做去呀?”王玉柱说:“你可以出去找小姐呀。”王芃泽想了想,似乎颇下了一番决心,说:“柱子我给你说个隐私,我对这种事,好像不怎么热衷呀,有没有都行。”“哦。”王玉柱有些疑惑,立刻来了探听的兴趣,“那姚敏在的时候,你们……叔,你能不能给我讲讲。”王芃泽不高兴,说:“你提到你姚敏阿姨,让我觉得现在你和我这样是很下流的,你把手拿开。”说着不由分说抓王玉柱的手,丢开了。
王芃泽侧过身去睡,可是王玉柱又在他耳边说:“叔,你转过来。”
王芃泽心里有些伤感,不说话,也没有动。王玉柱就用双手抱住他,强行让他侧到这边来。长时间坐在轮椅上,让王芃泽的体重比从前又增加了,可是王玉柱力大无穷,王芃泽用手扳着床沿不想侧过来都没用,王玉柱随随便便就能把他抱起来。两人面对面地躺着,彼此都能感觉到对方呼出的气息。王芃泽不小心触到了王玉柱硬硬的下身,叹息道:“柱子,你让我有些害怕你知不知道?”
“你刚刚还怕我摸你呢,现在不是不怕了么?”王玉柱笑道,“叔,你是因为不了解才有些怕。我不会让你做什么,我是想让你享受到一种快乐,只要你把身体放心地交给我,我就能做到。其实我只要和你生活在一起,我就已经很满足和幸福了,我也可以不要其他的,可我还是想试着让你的生活多一种快乐,你现在的快乐太少了。”
王芃泽疑惑地望着王玉柱的的眼睛,说:“你在狡辩吧?我不相信你这么清楚地知道你在想什么。”
王玉柱不回答王芃泽的这句话,说:“叔,我们一点一点来,若你不喜欢就停止。”想了一下,又问,“你先说,你什么时候让我帮你洗澡?还一家人呢,这一点都不信任。”王芃泽无奈,就说:“等搬到新房子里吧,现在洗手间也小嘛。”
王玉柱说:“你说话可要算话啊。现在我们先从亲吻开始。”说完,轻轻地去吻王芃泽的嘴唇,两人离得本来就近,说吻就吻,王芃泽没有拒绝,和王玉柱就这么试验着吻下去。王玉柱又用手温柔地伸进王芃泽的短裤,一边亲吻一边抚摸,还是没有硬起来。
心里疑惑,王玉柱就停止亲吻,离开了王芃泽的嘴,问:“叔,你跟我说实话,你如今是不是根本就硬不起来?如果是的话,我就不费这个劲了,明天带你去医院。”
王芃泽望着王玉柱的样子,忍不住想笑,说:“我真的不是你想的那样,一定是你的方式出岔子了。”
“不是吧?”王玉柱用懊恼的眼神瞪着王芃泽,说,“怪不得老赵这么放心地把他的外甥女小惠安排到你的店里,不在乎你们俩经常独处一室,原来是这个原因呀?”
这句话气得王芃泽挥着拳头要揍王玉柱,怒道:“难怪小惠看见你就害怕,你简直是个色狼。”
接下来王玉柱坚持要继续吻,可是吻着吻着感觉到王芃泽已经睡着了。王玉柱对此已经见怪不怪,只能不住地叹息,他自己的老弟已经激动得受不了,就轻手轻脚地下床,去洗手间用手解决。
回来时王芃泽鼾声正重,王玉柱小心地上了床,动作轻巧不想把王芃泽惊醒。可是躺下之前他又对王芃泽的身体有了好奇心,就轻轻地掀开王芃泽短裤上的松紧带向里看,王芃泽身体的任何一个部位在他眼里都是好看的。他偷偷欣赏了一会儿,又伸手进去轻轻抚摸,察觉到那原本软软地伏在大腿根的老二正在渐渐变硬,似乎要翘起来。他忍不住想笑,就整理好王芃泽的短裤,望着王芃泽酣睡的脸,低声笑道:“看来你说的是真话呀。”
买房子的事还没有达成一致。王玉柱一心想搬走,心里有些急,第二天下午没有什么应酬,就回来吃晚饭。因为店里不能没有人,小惠又下班回家了,一家三口就在店里喝茶的区域里吃饭,三个男人围着一张小圆桌。
王玉柱知道王芃泽一定会反对,顶着压力,试探着说:“叔,我在想啊,研究所的房子一是买起来太慢,而且不一定能轮到你;二是户型也不好,你还想买一楼,肯定潮湿;三呢,里面住的都是研究所的人,出来进去的打招呼太烦人。如果还是买市面上的商品房吧,这种事别再等了,早点儿住进去,早点儿提高生活质量嘛。”
不出所料,王芃泽果然说:“换个房子就能提高生活质量了么?打招呼有什么烦人的?左邻右舍的越多越好,互相也可以帮个忙。一楼是有些潮湿,可是我出来进去不用爬楼梯很方便,有利就有弊嘛。我再问问彭主任,如果最后实在没有希望,再考虑买商品房,如果有希望,就等。有福利房不去争取,非要花高价去买商品房,这么做简直匪夷所思。”
王玉柱问王小川:“小川,你也是家里的一员,我以前说了家里的事情要共同商量,你是什么意见。”
王小川低着头不说话,把菜夹到碗里,却又不吃,默默不语地坐着。
王芃泽说:“小川,你也是大孩子了,你的意见也很重要。只要是理由充足的,我都会考虑。”
王小川犹豫了一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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