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与衿撑起身子,低头凝视著终於乖巧了的孩子,扬起一抹浅浅的微笑。瘫在床上还在拼命喘气的少年迷茫的墨色双眼回望著遮蔽了他的天空的那个男人,安心的阖上了双眼。
心里头几天前走失的那片拼图,总算回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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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心里头的那片拼图。。。你什麽时回来呢?别让我独自在这地狱中痛苦啊
三十二 。 温柔的地狱(下) H!!
哈哈,这篇很长呢,我打得很辛苦喔,有没有奖励啊?
「…哈、哈啊……呜!」浑身软绵绵趴在唐与新身上任由他为所欲为的男孩发出一阵阵的娇吟,白皙的身子在半小时蒸气的蒸腾下和已经持续很久的前戏下泛著可口的粉樱色。刚沐浴过的人发梢上和身上都还残留著点点的水珠,在失控的青年粗暴的舔吻下逐一消失。
「呜……嗯……」青年的舌正缓缓舔过攸庆平坦的腹部,灵巧的舌头妩媚且挑逗的在少年敏感的肚脐近转了一圈,一如预期般的让几乎承受不住那种麻痒感觉的人呜咽著哭出来。
放在身体两侧的手不知何时握起了拳,彷佛躺在雪白床单上的人正忍受著什麽残酷的对待。
甜蜜的酷刑。
「呀啊!」水润的眸子倏然的睁开,少年纤细白嫩的腰部猛地弹跳而起。身後温暖的洞穴在短短一秒内被人毫无预警的突破封锁,他惊叫了起来。虽然在那之前唐与新为了怕他受伤,已经特地偷偷喂他吃过一点兴奋剂了,而沐浴时也在那人恶劣的游戏中被彻底清洗过了,私处异物入侵的害羞和慌张仍然一分也没少。只不过没有那麽痛罢了。
被那人带著邪恶的笑容刻意逼出的泪水从面颊上滑落,即将触碰上棉布制的床单时被一只细长优雅的指接起。同一时间,男孩子脆弱的喉结骨也被人一口含住,以一种令人害羞的频率舔动著。攸庆本能地吞了吞口水,向後昂起了颈子,口中不受控制的发出娇媚的声音。
那时候,唐与新知道,是时候了。
他的小庆,永远这麽可爱。
当他终於进入他体内的那一刻,男孩发出一种宛若小猫般的咪呜声,因一双纤白的腿被青年挂在臂弯间,双腿大开而脸红。却同时又迫不及待的承受那人更深入的侵犯。
脸皮薄的他,实在是开不了口。却又偏偏想要得到,难耐。
「小庆,你是不是有什麽话想说啊?」双手握著身下人儿不住扭动的腰,青年欺身近前,面带邪佞的笑著问他。身下的动作同一时间也停止了,静静的停在里头,感受那要融化般的灼热和那一阵阵紧缩的奇妙,唐与新一到这种时候,性格里深藏的劣根性就崭露无遗。好笑的看著那人的脸更加的火红,像颗熟透的苹果,等待他来摘取。
小嘴开开又合合,像是要说什麽,却又欲言又止。盈满泪水的大眼中满是被欺负的委屈,可怜兮兮的望著从上头俯视他的那个人,眼中传达著无声的哀求。
但那人还没玩够。
「呜呜……嗯……」神智已经糊涂了的攸庆难得主动的伸出手臂,攀上青年健壮的身体,与那人连结的下体,依著身体本能的渴望正缓缓的摩蹭著,被汗水浸湿的头发贴在饱满的额上,口中破碎的呼喊渴求著那人的更深入,
「嗯?要什麽?」而那坏心的青年戏谑的亲亲男孩的脸颊,忽略了对方无意识间的挑逗行为,努力的克制下自己已经忍耐不了的欲望,继续欺负那个已经泪眼汪汪的男孩。在这种暧昧的时刻,他更喜欢看见他哭泣著哀求。
就像现在。
「呜……我要…给我……」攸庆双手紧紧的搂住唐与新的脖子,整张脸埋在青年的颈窝,露出的一点点脸庞可以看到已经快要烧起来的桃红色。被欲望折磨的快要崩溃的男孩细细的声音在唐与新的耳边响起,说著令他自己都羞起来的话,
「主人……求你,给我……」甜腻的求欢言语,光是让唐与新听的火都起来了,当下不再折磨她也不再折磨自己,将人用力的压倒回床上,狠狠的亲吻著小庆已经被吻的湿淋淋的红唇,身下的凶器同一时间也用力的一捅到底,猛烈又快速的索求起来。不一会儿可怜的男孩就被他折腾的迷迷糊糊,全身脱力了。
「呜啊……要…不行了…」到达最高点的男孩哭泣著喊出求饶的话,但是体内的刺激却没有停,继续从身体深处蹂躏著他。
在房里哭泣喊叫的声音逐渐消失之後,累极了的男孩子躺在唐与新的臂弯上睡著了,长长的睫毛上还带著一些些未乾的泪珠,褪去红晕的脸上,嘴角却是微微上扬,带著一抹满足的甜笑。
累昏了的他,在青年抱著他回到浴室,替他清理完身子,又将他放回软软的被窝後,继续沉睡。其间完全没有清醒的睁开眼睛过。
温柔的看著自家小孩的睡颜,唐与新轻巧的在他额上、颊上亲了几下,脸上是同样的满足,
「庆……你是我的宝贝,我会好好保护你的……」
「安心的睡吧……」青年呢喃著,在为他盖好被子之後,拿了换洗的衣物,这才去清理自己身上的汗渍。
◇
晚上九点。接连著热闹了几天的大宅内今夜安静的特别。
在这个家的主人回来後,不久,莫辰也带著妹妹回到属於他们的家里。而两兄弟才刚到家就急急忙忙的带著各自的情人回房里亲热,甚至连晚餐都没吃。陈伯也在偷听了一下房内的声音後,十分识相的没有去打扰两位少爷的兴致。
九点。唐与新打开自己的房门,从里头走了出来,手上还捧著自己的换洗衣物。同样的开门声从他左手边传来,他疑惑的转头,看见自家兄长一样的在这个时候开门出房,只是他已经穿著沐浴过後的浴衣了。
「怎样?小恩的情况还好吧?」在和唐与衿打过招呼後,唐与新佯装是随口的发问著,心里头有点担心那个容易受到惊吓的脆弱孩子不知道又被他哥哥折磨成什麽样子了,虽然在返宅前莫辰一再保证让他们两个同处一室,青恩是不会有危险的。
「嗯,他累得睡著了。」一向冰冷的语气中难得的添了一丝温度,看来今天晚上他的心情颇好的。
「呵,我的那个也是。」总算放下心来的唐与新也露出和哥哥相像的笑容,和兄长边聊天边走向浴室。
在书房前,两人分离了。
「那、我去泡澡了啊,你别太晚睡啊。」看著气色差的都快要跟自己实验室中的那些尸体一样了的唐与衿,身为弟弟的人不忘了提醒要早点休息。
然後,他走进了浴室。
在无窗的浴室里,他没有机会发现,今晚的夜色,深沉的奇特。
三十三 。 宝贝(上)
「庆……你是我的宝贝,我会好好保护你的……」
「安心的睡吧……」
睡梦之中,他听见那个令他安心的声音低低的在他耳边说著,那两个字,
宝贝。
然而,在醒来之後……
那天晚上的夜,深沉的像是包藏著天大的秘密,深沉的像是可以吞噬掉世间上的任何光明,没有生机。
不寻常的凝静,笼罩著处立於山脚下的豪华大宅。静谧的夜色中,隐隐的弥漫著一股暴风雨前的宁静。
山雨欲来风满楼。
轻松的甚至吹起了口哨,唐与新将自己完整浸泡在注满温水的大浴池里,放松筋骨。
原本他也想要把那个正在房内昏睡的男孩一并带来的。温热的水加上按摩对他使用过度的腰会很有帮助的,却没想到在他的过度需索之下,攸庆在两人到达至高点的那一刻同时间也昏了过去,就连唐与新按照惯例在事後帮他清洗身体,他都只是迷迷糊糊的咕哝了几声,没有清醒过。
明天早上,他一定又会腰酸背痛得唉唉叫。到时候再把他好好的拖来泡一泡,放松一下吧。顺便……搞不好还可以再饱食一顿。
青年整个人往下一沉,让热水直淹到自己的下颚,脸上挂个如果攸庆在场一定会让他感到一阵恶寒的愉悦笑容,计画著明天要怎麽拐骗小孩让他服务他洗澡……
◇
房里无声的极静。
埋在温软绵被堆里头的人轻轻的翻了一个身,还不甚清晰的意识里,听到了房门锁头被转开的声音,接著是门被推开所带来的些微亮光,在漆黑的房内特别的扰人睡眠。
男孩懒懒的睁开一只眼,在微弱的光线下看见推门进来房间的黑影,只是一个普通体型的男子,并不特别高。但因为是背光的关系,其实来者的面貌在少年眼里只是一片漆黑。
那时,睡的正香的人丧失了平时该有的警觉性──没有在第一时间发现那个人在进入房间後并没有依照习惯先开灯,反而是直直的走向大床。或者说是直接走向正躺在大床上昏睡著的目标──所以,才此轻易得让对方得手。
直觉的以为那个人是他最熟悉的唐与新,男孩安心的继续阖上眼睡,一点也没有发现那个人的异常。直到鼻中飘进一股淡淡的陌生肉桂树香气,和一直存在於记忆中,他恐惧的麻醉药刺鼻的气味。
「呜……呜!!」阵阵刺鼻的药味铺天盖地而来,在意识涣散前一瞬间的清醒,攸庆勉强撑开了迷茫的双眼,那张在黑暗中勉强可辨识的凶手,拥有一张他曾经见过的脸。那人是宅中的一个男仆,好像叫做……阿银。
然後,漆黑如墨的眸子缓缓的闭上了,瞳中的视线早已经涣散,什麽也看不到了。
外来的入侵者出现在窗户外头,轻轻敲了下玻璃。半蹲在床前的男子立即扔开手中还沾著迷药的药布,随意的将微湿的手在自己裤管上擦了擦,谨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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