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错爱戏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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错爱戏狐- 第3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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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觉到危险的方严挣扎起来,长腿一动,便被于天麟洞察先机,捉住两腿,强健的腰腹挤进来,卡在他的两腿之间,再将方严乱踢的两条长腿缠在腰上,再次俯身下去,含住胸前在冷空气中越发挺立的一点,细细品尝起来。

“妈的你干什么?”这样的姿势实在是过于羞耻,忍住胸前窜向四肢百骸的酥麻,方严大骂,声音却沙哑得没有一丝震撼力。

“干什么?干你。”于天麟自方严白晳紧实的胸膛抬起头来,右手凶狠地捏住他的下巴,投桃报李地也甩出一句粗话。

下一瞬,方严猛地感觉到大腿内侧猛地抵上一个火热的硬物,隔着薄薄的布料,磨着自己那处,火热凶猛的触感就像眼前气势汹汹的男人,磨得心窝处一软,下面那处却颤巍巍地跟着立起来。

“于天麟我操你祖宗,信不信我把你那根烧火棍折了……”情急之下他什么话都说出来了。

这样的沦陷太骇人,更骇人的是自己的失控,于天麟骤然释放的情绪早已酝酿成海,而自己就像拍浮海浪的旅人,只能眼睁睁看着岸边的灯光离自己越来越远。

于天麟不由低沉地笑起来,胸膛震动:“怎么折?用这里吗?”说着又恶劣地往那微翕的穴口处顶了半寸。

被那杆长枪冷不丁地这么一戳,小腹的热焰一下子就燎开了,方严有点绷不住,索性别开眼,咬住下唇,按捺住脱点脱口而出的低吟,死死咬住唇默不作声。

沉默在二人之间流转,只闻急促交织的鼻息。

轻叹了一口气,于天麟妥协似地放下进攻的姿态,眼里流露出些许温柔:“我们本该共同行走,去寻找光明,可你,把我留给了黑暗……”

喃喃的低语震动着鼓膜,触动往事开关,引起心内一阵骚动。方严只觉浑身一震,喉头收紧,呼吸一并紊乱。

这是当年自己在舞台上的台词,没想到他还记得……

往事纷涌,在胸口点了一把火,融化了那些决意凶狠的坚冰,内心所有的顽抗在这一刻还是架不住这一刻的温柔,方严只觉心窝一软,败下阵来。

 “严严,别拒绝我,你也是有感觉的对不对?”这一心软瞬间助长了男人的攻势,贴住耳朵的火热低语像是在恳求,又像是在戏弄,下身越发肆意摩擦起来。

或者是于天麟叫他小名的姿态过于温柔,又或者是那又硬又热的阳物磨得全身像着了火,神智渐渐抽离,嘴唇又再次被含住,原本呜呜的叫声竟然变成了细细的呻吟随唾液一起从唇角漏出,随即又被一丝也不肯放过的男人舔食殆尽。

一阵激狂律动摩擦后,腰腹一紧,快感临界最高潮,跟着又被上面那根薄薄内裤里的巨物辗住一磨一压,喘息剧烈的喉间软软地叫了一声,咬着牙根任凭下面那根喷发出大量白色浓汁……

浓稠的情液一股股射在于天麟的大腿根处,濡湿了对方的内裤,现出下面贲起的形状,他却顾不上羞耻,濒临高潮的快感让脑子几乎一片空白。

方严从前爱游玩花丛,但对情事却有些异于常人的冷淡,交女朋友多半只是为了排遣欲望,并不曾想只是被自小就认识的男人像野兽一样压住摩擦就能颠狂至此。

但这远远没有结束。

看到身下胸膛剧烈起伏黑发犹湿裤子还挂在膝盖处的方严,于天麟从适才的狂暴中缓了过来,直起上半身,只是黑漆漆的眼眸仍然带些微红色的血丝,显得更加难以预测。

将碍事的裤子踢开,双手拉开衬衣的衣襟,缓缓褪下,越发幽深的眼睛却一动不动地看着方严。

被强迫肆弄的身体虽然虚软,但意识却慢慢清明。方严清楚地意识到这是推开他逃走的最佳时机,但身体却绵软无比,眼神甚至随着男人每一个脱衣服的动作流转。

他知道这样特别没脸,但是,随着衣物簌簌落下,于天麟胸口靠肩膀处逐渐显形的伤疤足以让他再也挪不开视线。
仿佛早料到身下人不会逃走,于天麟的动作特别慢,喉结处咕咙一声轻轻蠕动了一下,仿佛饕餮的前戏,额头的汗水滑下来,顺着小麦色的宽阔胸膛滑到肌肉贲起的腰腹,就像电影慢镜头一样,性感得要命。

方严吞了吞口水,刚才平静下来的身体又急速燥热起来。

鬼使神差般,他伸出手去,轻轻贴上那处略显狰狞的疤痕,手指轻轻描着伤口的形状。

“还疼吗?”伤痕未消的掌心仿佛连着男人伤口下的急速搏动的心跳。

下一秒,手心被另一只大手抓住,温厚的掌心覆住他微微颤抖的手背,双手相叠,在伤口处缓缓游移。

“好多了……”于天麟的声音同样沙哑得不像话。

当掌心上宛如蚯蚓般的疤痕贴住男人胸膛上淡红色的伤口,方严有种流泪的冲动。这颗子弹原本应该从他身上穿胸而过……之前所有的愤怒与固守都像一个笑话,这一刻,他的心柔软得无以复加。

慢慢地,原本单纯覆盖住手背的掌心起了变化,眼里闪着灼热的光,于天麟此刻就像一个潜伏已久的猎人,引导方严的手往下慢慢滑去,直至被内裤覆盖住已然高高隆起的那处。

“这里更疼……”他咬住他的耳朵道。

“滚……”声音颤抖得毫无说服力。

“帮帮我,严严……”男人轻声诱惑。

明说是帮,手下的动作却有着不容拒绝的迫力,紧扣着方严的右手,穿过方才被他射出的情液濡湿的布料,直抵热源的中心,缓缓捋动。

刹时,于天麟闭上眼,喉间发出纵情的喘息。

胸口一阵鼓噪,耻极欲逃的方严正欲挣脱,就被于天麟面对面抱着侧躺在柔软的沙发上,就着他的手自渎起来。

不是没看过于天麟自渎,船上那晚已经足够惊心动魄,而现在又和那晚截然不同。急速喷在颈间的气息如此炙热,像羽毛一样挠在心里,手中被迫握着的肉柱又热又硬,指腹还能感觉得到上面盘绕贲起的青筋,不用看也知道尺寸硕大。

方严又气又羞。虽然同为男性,有着一样的生理构造,但手下那处泛着高热和硬度的触感无时无刻不张显着眼前人异常的危险与侵略性。

这样浓烈痴狂的情感让他害怕,他隐隐有种感觉,一旦沾染,就像渴望悬崖上有致命吸引力的花朵,而自己,也会不顾一切地跟他跳下去。

然而更让他害怕的是眼下的状况,随着指间的律动,刚释放的身体也被挑出火来,才发泄过的部位又直楞楞翘起来,抵住男人结实的腹间,沾湿了一小块。

感觉到了身下的异动,于天麟睁开半醉的双眼,微挑的眼角露出一点的不明的笑意,手轻轻一伸,把方严勃发的那处也裹在手心里,两厢撸动。

两柄炙热的肉剑互相碰撞是,摩擦,耸动,就像天雷勾动地火般刺激,顶端流出的汁液渗合在一起,耳边的粗喘和呻吟高低起伏,早就分不清是谁的。更难堪的是,方严掌心突起的细细伤痕就像是最好的催情用品,上下滑动间,略带粗糙的触感刺激得两人更加情难自抑。

不管是上面还是下面都尽在对方掌握,连节奏都随着男人的身体起伏。欲潮起伏,方严只觉得连灵魂仿佛都要从身体里飞出来了,但残存的理智又觉得这种类似情人的交欢不合常理,肉体明明沉沦于快感,但精神却一再与之拉锯,快感临界到最大时,情绪竟然崩溃到啜泣。

那小声的啜泣仿佛是对自己无能为力的怨责,又像是对男人加诸他身上种种禁忌快乐的屈服。仅仅只是简单的摩擦和接吻,身体就敏感的像着了火。

松开那只制造激狂节奏的大手,温柔的吻又移到他的眼晴,舔去那些滴落的碎珠,柔和地吻住他的嘴角,将溢出的呜咽吞落入肚,又伸出一只手在他汗湿的黑发里忽深忽浅地来回抚摸。
十二楼的窗户敞开着,窗帘飞舞。

初夏夜微凉的风吹进来,淡淡的花香浮动,大概是茉莉,或者栀子。

也许是男人刻意放缓的动作夹杂着疼惜,让人觉得不全然是欲望使然,也许是发线里温柔抚摸的大手激起了遥远岁月的怀念,纵情难敌温柔,方严情不自禁地合上双眼,放软身体,终于沉沦。
……


    



第60章 第 60 章
这夜,两人的纵情只是浅尝辄止。

于天麟虽也情动不已,但还是给他留了后路,没使劲往弯处逼,只避重就轻地轻薄了个结实,捣鼓得方严情动难忍,该摸的该吻的一处也没放过,除了后(hx)庭那点地儿,其余基本都算沦陷区。

这也是于天麟的善诱之处。守了这么久的人,绝不仅只魇足于一时之鲜,他谋划的是长长久久地把方严圈在身边,每天都能吃上几口,海角天涯再也不分开。

他没有只求曾经拥有或者感情的最高境界是放手这样的情怀和大度,那都是无能者的扯淡,他要的是朝朝暮暮长厢厮守,所以眼下不能急,只能耐着性子慢慢来。

曾以为方严对他没有情,即使有,也只是自幼相识的竹马之情,或者仅有一点点少年时的孺慕,加上后来安晴的无辜牵连,他肯定恨他入骨,所以他远走他乡,希望给彼此一个相对自由的空间来缓冲这段感情的伤害。

这不是明智的选择,却是当时唯一的出路。

而当七年后,他又回到这片日思夜想的土地,心想如何才能不着痕迹地重建两人的关系,这个他思夜思慕渴望的人却主动出现,把他引入另一个剧情里。

那时他又惊又喜。惊的是没想到自己当年对他的伤害如此之大,喜的是尽管是带着恨意,这个他爱恋至深的青年也从未一时一刻忘过他。

后来在船上,两人几乎是将性命彼此托付,那样生死与共的情感让他于生死之外还有一丝窃喜,觉得自己可能还是有机会的,而事实似乎也一点一滴地验证了所想。

然而,摆在他面前的不仅是两心相属的问题,还有另一座大山——家世。

于方两家皆是星城望族,产业不小,家族名声更容不得一声一毫的玷污,不比一般的平头百姓,这种事一旦捅出去,他可以想见等待两人的结局,周鹤声就是最好的例子,只是因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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