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到施特劳斯 一家我觉得最神奇一件事就是。老施特劳斯 是小施特劳斯他爹。但是老施特劳斯竟然嫉妒他儿子的成就比他高,彻底的否定自己的儿子追求音乐的梦想,然后儿子起步的时候经常阻挠儿子的演出。。。。
这个究竟是什么心态呀。
外加,因为小约翰施特劳斯算是宫廷乐师,就是专门给达官贵人皇帝啥的写圆舞曲,波尔卡神马的,所以清和总觉得很多曲子都是为了写而写的。实则细细的去听,情感方面还真的听不出点什么来。就是有那么点“华丽有余但是没心没肺……”
施特劳斯的曲子多数被说是:好听,华丽。没有人会说是:震撼心灵啥的吧。。
其实要震撼心灵啥的。哎,听过贝多芬,别人的也就震撼不起来了。要听有灵气的,去找莫扎特,人家是神童。要听华丽的,去听施特劳斯。要听浪漫的,去找柴可夫斯基。要听神经质的——去听拉赫曼尼诺夫吧!!!!哈哈哈哈哈哈……
以上为清和的一家之言。。。
最后,清和和装路虎发动机的R同学讨论过后,决定郭岳开的那辆车就是Land Rover Discovery 4系列。清和研究了一下,恩,空间够大,颜色够帅,够配的上郭岳的霸气和肌肉。应该效果不错,至于能不能在里面翻身换姿势什么的大家就不要再追究了。。。
☆、真相
郭岳一直心情很好,在车里又要了曲章一次,直把人弄的喉咙都喊哑才放过他。不过做的有点狠……
两天后为最后一场演出排练的时候,曲章脖子上的吻痕和牙印都没有消掉。
叶晨远远的就看到,晚上等郭岳来了,就拉着他在角落里说悄悄话。
“喂,曲老师答应你没?”叶晨拍拍郭岳的肩膀。
“他没回答我……”郭岳看了眼曲章。曲章正好也在往他们这里看。
“啊?你都把人……那个什么了……还没有答应你?”叶晨指了指自己的脖子,想说曲章脖子上的痕迹。却是郭岳见到他脖子上的链子。随便抬手把链子拉了出来,这个动作特别亲昵。
“指挥送的?”郭岳看人其实挺准。
“恩。”叶晨让人看了看挂坠。就把东西收进了衣服里。
“他对你真好……你说我是不是也该买个这种东西送一下?也去买个链子?”郭岳认真又严肃的在考虑。反正新年要到了。
“傻呀,直接买个戒指,套住,人就是你的了!”叶晨在郭岳脑子上打了一下。郭岳不疼,木愣愣的随他打。
“我和他……比较复杂……他没那么容易接受我……”
叶晨又打了一下:“白痴呀,不接受你还让你那个什么!”叶晨又指了指自己的脖子。睁着大眼睛瞪着。
“……不一样的……”郭岳抬了抬长长的胳膊在叶晨的头上揉了揉:“他心里装了太多东西,没有我洒脱。不过我做好被他拒绝的准备……去试一下也好……”
“我怎么看都觉得曲老师对你不是没有感觉。不过我经常看人看跑偏,兄弟你自求多福哟。”
“恩,你也是,你们指挥对你挺好的,你就别气他了。”
“我没气他呀。”
“你再把手搭在我身上,他大概就要把我给瞪穿了……”郭岳笑。指了指叶晨习惯性搭他身上的手。
叶晨看了看自己的手,又看了看远处的胡年丰。
指挥看到他转头,就低头看谱子了……
那天只是大家为最后的演出练练手。
胡年丰特地准备了一首肖邦夜曲做安可曲。他自己去弹钢琴独奏,他自己练练就成了,也不用拉着整个乐团再折腾一番,反正观众都喜欢看他的那张脸。礼服王子弹肖邦什么的……姑娘们的尖叫肯定少不了的。那曲子挺安静,和管弦乐华丽的曲调正好形成鲜明的对比,观众们吃完饕餮大餐再来个清新的饭后甜点……正中萌点。指挥是个有脑子的人。
一切都排演的挺顺利。
胡年丰看也没什么事,就要放人走。
排练厅的门突然开了。竟然是千金林惠。
正要走的众人,都觉得有些不可思议,这姑娘是很久没有来了……
“很久没来了,就来看看大家……”也没有说话,于是林惠自己先开的口。
“哟~好久没见。”叶晨摇了摇手上的琴弓,和林惠打个招呼。挺轻松的样子。
“年丰,我想和你单独谈谈。”林惠也不理叶晨,他来找胡年丰的。
胡年丰对这位千金向来没有好感,于是说话也冷冷的:“如果你不是来排练的,那么我们也没有什么好谈。”
一点脸都不给千金留。
“你——”千金脸都抖了。
“什么事在这里说吧。”
“你别后悔……”
千金抿着嘴,把一叠资料丢给胡年丰。指着叶晨——
“你为了这个肮脏的同性恋男妓,不肯和我爹地合作,你是脑子进水了吧!”
千金尖着嗓子。指着叶晨的手抖的厉害。
也难怪千金。他爹地有钱,想让她在胡年丰的乐团里锻炼锻炼,这个女儿出国很多年,毕业回来以后别的本事没有,各种奢华浮夸的生活倒是都学来了。林惠的爹地是白手起家,年轻的时候都是苦过来的。她爹地挺欣赏胡年丰的做事,也对那个乐团挺有兴趣。于是林惠上次生日演奏会后,虽然女儿回家哭闹了好几天,他还是找了胡年丰,希望能让女儿来乐团锻炼。
却是自己女儿还是吃不起苦的。于是人家行长亲自来找胡年丰,好让女儿好特殊优待一下。却是胡年丰说的原话是:“要么按照我的要求排练,要么就不用来了。”
行长觉得这小伙儿挺硬气。却还是提醒他,他是赞助商,面子总还是要给一点的。
胡年丰回答的还是挺干脆:“那就不合作了,毁约赔偿什么的去,让你们的律师来找我谈。”
然后行长把女儿带走了,其实也没有真的为难胡年丰。
倒是林惠越来越练不下去,逃回了家。不久就看到满大街的宣传海报,还有这些天又是铺天盖地的媒体正面的报道,弄得他心里痒痒,于是想让她爹地再把她弄回乐团里。
谁不想自己美美的和明星一样的满大街的挂着,还那么暧昧那么好看……
却是一直对他慈爱的爹地那天突然对她发了好大的脾气。说她回国以后就没干什么正事,让她好好想想自己将来想做什么,大人把你培养到毕业,总该好好的想想自己该做什么。
林惠听傻了。
在爹地面前想哭又被说到点上。的确是她自己技不如人还不肯吃苦……
晚上问了律师才知道爹地和胡年丰的事。
这不,千金就恼羞成怒了。
她真的很讨厌叶晨,如果不是那个人,胡年丰也不会对他那么冷淡,乐团里的人也不会不喜欢她,她也不用亦步亦趋的跟着练习基本功还总是被在那么多人面前挑错……
千金的脑子有时候挺直挺简单也很敏感。总之他对叶晨的恨意在那天是爆棚了。
于是直接来了排练厅,有了这一幕。
乐团里的人听到那几个重点字眼都怔住了。一半人看胡年丰,一半人盯着叶晨。
叶晨都没想到这千金会突然爆他的老底。他其实想过会有这么一天,却是没想过会是现在。
他脸上一惊,随即也就坦然的笑了。反正都是事实,他又无法挽回的东西,多费力气掩饰也是无用。
千金丢在胡年丰身上的一叠纸,胡年丰也没有接,那叠东西哗啦啦的都洒在地上。
是叶晨以前五颜六色的头发在酒吧里做键盘手的照片。
是叶晨抽烟,喝酒,露出他手臂上的纹身勾着四五十岁大叔在酒吧里跳舞的照片。
还有叶晨以前的一些有特殊癖好的客人,做那些事情的时候拍的艳。照……
洒的满地都是。胡年丰眼睛往地下一瞥。脸上也皱起了眉,再看向林惠的脸上写满了憎恶和不满。
叶晨挺冷静的看着胡年丰,他不太敢回头看身后的乐团。前几排的团员应该都能看的很清晰吧。
那张脸的确是他的,就是样子和现在,真的差了好多。
“这个人以前就是挪用乐团的公款而被抓起来坐的牢。你还用他做首席!我真觉得在这种乐团里工作真恶心!”林惠继续说,脸都涨红。好像是要把之前在叶晨身上受的气一下子都讨回来一样。“还是恶心的同性恋,还是卖的那种!”
叶晨听着挺刺耳的。还是走到林惠那边,一张张捡起地上的照片材料,里面竟然还有当年他被判刑的新闻。不过那年这件事在国外古典乐界还是闹的沸沸扬扬的,谁让他曾经是受世界瞩目的“小提琴天才”……
叶晨特地重新看了看手里的那则新闻。好久没有看德文了,他看着又熟悉,又觉得有些陌生。
“我说……你在这上面花了很多钱吧……”叶晨顺便还欣赏了下前几年的自己。
真的和现在一点都不像。那头发,那表情,那小眼神儿……他其实还挺佩服当年的自己……那范儿,真的够坏够骚,够豁得出去……
胡年丰见人一张张的正看边看边笑。
倒是翻到一张老照片,叶晨突然不笑了。抬头看了看胡年丰,还把照片翻过来给他看。
“怪不得我一直都觉得你很熟悉,原来小时候我们还合作过。”叶晨闪着眼睛看胡年丰。
那张照片就是当年才十几岁的叶晨和同样是十几岁的胡年丰一起演出的照片。
叶晨一直回想着。只是他从小到大得过的奖太多,各种各样的演出也太多,他记不得全部。却是这张照片上面小时候胡年丰弹琴的侧脸和现在的人简直就是一模一样。叶晨终于想起来。还记得他们合奏的是莫扎特的小提琴奏鸣曲……
——他竟然到现在才想起来。
叶晨是真的挺开心的。乐呵呵的看看胡年丰,笑起两边的酒窝,却是扫兴的看到那人脸上没有像他一样惊喜的表情。脸色还挺难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