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骨头伤了?”胡年丰也不管叶晨疼不疼,用手腹把药酒揉开。
“靠——疼!”叶晨被一只手按着,另一只手在把他揉的疼的不行。“没断也没裂,过几天就好了,你没病吧,老子疼死了!啊……”
胡年丰根本不管叶晨怎么叫换,直到手里的药酒搓的热乎乎的,都被吸收进去,又倒了些继续搓……
于是那天叶晨的身上全都是药酒清清凉的味道。带着整个排练室都是那股子味儿。
罗良还是被请来了。他这会聪明,拿了张凳子自己坐的老远还拿了平板电脑来,还带了个巨大的耳机。
胡年丰自然也不会让他好过。半个小时后,胡部长来了。
一进排练厅,就看到带着耳机笑的和一朵儿花一样看着电视剧的罗良。
胡部长和身后的秘书还有别的工作人员都走到罗良身后了,那人还全无知觉的傻乐着,直到发现所有人都盯着他看,他才意识到身后有人。一个机灵,把手里的东西砸到了地上。整个人都差点翻到地上去。
胡明朗倒是没怎样,笑了笑说:“小丰在国外呆的时间太久了,我担心他不接地气,特地过来看看,刚刚听排练比我想象中的好,剩下不到一周了,我还有点事情要和罗主任你交代下,我们去办公室里谈谈?”
罗良连地上的东西都不敢去捡,谄媚的笑着,低着头跟着胡部长走了出去,一副天都塌下来的绝望神色。
罗良一走,乐团的乐手们都乐了。胡年丰好像心情也不错。看了看叶晨的脖子,说了句:“休息半个小时再继续。”
众人欢呼,大快人心。
休息的时候,白珊珊小心翼翼的递给叶晨一罐奶茶。笑的甜甜的:“叶晨,你的琴拉的真好。什么时候有空教教我。我刚毕业没多久,其实坐在这里一直都很害怕。”
叶晨不看人也不看奶茶,说:“我对牛奶过敏。”
白珊珊递着奶茶的手有点僵,又去包里拿了灌橙汁出来:“那橙汁?”
依旧笑的很好看。
叶晨已经发现有好几束目光盯着他,依旧淡淡的说:“我只能喝水。别的都过敏。”
白珊珊脸上都有点挂不住,直接把自己的水杯递了过去:“水——”
……
叶晨也不拿,直接站起来出去了。
那时候胡年丰也不在,叶晨一走,排练厅里就各种闲言碎语。
一旁的曲章刚刚也看到那一幕,想去安慰下白珊珊。
他没有想过叶晨是那么不好沟通的人。乐团里有一半的都是刚毕业不久的年轻人,这里的工资待遇都不好,白珊珊家境挺不错,留在这里也有小半年了,是真心的想好好的学音乐有多一些的演出的机会。
大家其实一直都相处的很融洽,没有想过上个礼拜来了个冷面心狠的指挥,这个礼拜,指挥又带来了个不怎么好沟通的首席。
倒是白珊珊周围的几个乐手已经围着他和她说气话了,张强也坐到一边,拿过奶茶大大咧咧的打开喝了口:“恩,真好喝,我不过敏,都给我喝吧。”还说了些笑话给女孩听,于是这一出也就过去了。
却是那以后,似乎乐团里没有人再和叶晨主动说过话。
叶晨依旧向白珊珊借琴用,于是白珊珊每天就把琴放在首席的位置上,连说话都免了。
叶晨返到觉得很自在。
大家被胡年丰连续折腾了五天。两天后演出。
第六天的时候,是曲章向胡年丰反应了一下大伙儿需要休息的集体愿望。胡年丰准假一天,但是演出当日早上八点到音乐厅开始彩排。
大家才觉得像是被从监狱里放出来一样的。欢天喜地的回家。
这五天里发生了几件事。
那个罗良被撤了职。团里的大小事情本来他就不管,现在胡年丰和曲章商量一下就能自己拿主意。
乐团里还走了七个乐手。其中4个是靠罗良的关系进乐团充数的。罗良的撤职公告贴了出来,那些人当天就把退团报告写好。胡年丰看都没看就点头让他们走。
另外三个是两个小提琴一个双簧管,都是姑娘。他们都经验不丰富,一直是错误太多,被胡年丰拉起来要求一遍遍的让他们单独演奏直到没有错为止。
那个场面超级恐怖,连旁边看着的男生都有点吃不消。胡年丰面无表情的说:“还是错,重新来。”“还是错,第384小节开始重新来。”“还是错,重头再来……”……让你重复40多遍,谁都会崩溃。
那几个姑娘都是哭着跑出去就再也没有回来过……
这么搞过几次,乐团里人人自危,每个人都小心翼翼卯足了劲儿的练习,谁都不想被指挥那么没有人性的糟蹋。
却是这首柴可夫斯基的世界第一小提琴协奏曲,演奏的是一日好过一日。
作者有话要说:曲章出现啦。。。。。下章有肉。。。。我这绝对不是小黄文。。。。肉和古典齐飞,虐和小甜蜜共一色……
☆、曲章
周五曲章到家的时候都快十一点。他总算赶在超市关门前买好了周末吃的食物。这几天被胡年丰虐的手指都疼。以往两个月排练量都没有过去五天来的多。
胡年丰是十天前来的。第一天和乐团碰了个面,连名字都没有说就拿起指挥棒要听下面的演奏。一开始乐团里的姑娘们看到这么一个高大英俊的帅哥空降到面前,各个激动万分。却是一个小时以后,所有人脸上的连表情都做不出来了。
胡年丰不会说任何一句带有攻击性的言语。但是他能让行动让你无地自容。乐团的情况很糟糕,曲章明白,而胡年丰那份满是世界级大奖记录的简历实在是让人觉得不可思议,他的能力也让人觉得不可思议——当天,他就把首席给气走了。
首席是个在本市小有名气的中年演奏家。还是乐团请来的兼职。
胡年丰那天就盯着首席的独奏,一遍遍的让他重来。只是一点点的错误,断音或技法的失误,就要从头来过。
一个小时后,首席把弓砸在地上,对着胡年丰破口大骂。
胡年丰也不还嘴。再过了十分钟,首席就走了,连那周的钱都没领,也没有再联系过乐团。
乐团又熬过了两天没有首席的日子。胡年丰终于让他们都回家等他通知。三天后,他就带着叶晨出现了。
那两个人都不简单……都是天使的面孔,恶魔的心。一个冷漠,一个残忍。
曲章比乐团其他的人更加的累。里里外外大大小小的事情都得他去管,团员对指挥的害怕和惊恐,也需要他去做心理交接。再加上指挥简直是玩命的折磨他们……他已经很久没有睡过超过5个小时。
曲章摸了摸脑袋,觉得头很胀,眼睛都有些花,自己的白头发大概又要多长几根了。
他左右手都拎着食品袋。有些困难的要找钥匙开门。明天休息一天他要关掉手机好好的睡一天,哪里都不去……
却是发现家门没有锁,把手一按下去,门口开了……
一瞬间,熟悉的寒战从脚底一直延伸到了胸口,明明是九月天,他觉得全身都是冰凉的。衣服下面的手臂起了鸡皮疙瘩……
是郭岳,回来了。
曲章轻轻的推开门。家里的没有开灯,黑乎乎的。但是很快有一只粗糙的大手,把他拉进了屋子里。手里的食品袋被摔在地上。他是被暴力的砸在关上的门上,背和脑袋同时往门上撞过去
只有背部和门框相撞发出的哐——的声响。脑袋也往后倒去,却是砸在了一只大手上。
曲章的背很疼,但是一只手狠狠的压着他的肩膀,然后粗糙的嘴唇贴在了他的脸上——
他疼。但是他认命的闭上了眼睛。
压着他的人,把舌头伸进他的嘴里,搅动着。曲章的嘴被撑的很大,他一想反抗,就会发出“唔——唔——”的声响。
脑后的手已经的撤了下来,来人换成用身体压着他的,一双手暴力的扯着他的衣裤,一只手已经伸到他了的股间……
一切都发生的那么快。
曲章只是安静的接受着。尽量的放松自己,不要去反抗,不然到时候死的很难看的还是他自己。
……
曲章已经被剥光,身后三根又粗又长的手指就着口水探了进去。却是身体里的手并没有像手的主人那么的粗野,一直耐心的慢慢来回揉搓。
他被弄的难受,裸着身子,被人抱在怀里,低低的闷哼了开来……
……
没多久,那人把曲章翻了个身,他的正面正顶着大门,那冰凉的门背让他冷的直哆嗦。却是身后却滚烫的快融化开来。
那人进入曲章的时候还算有耐心,进去后也没有着急的顶弄而是抚着曲章的身体,让他适应等他放松。随即一点点的抽弄才开始。
从慢慢的,到一点点的变快,直到曲章被弄的没了控制力站不住脚的要往地下倒,那人才稍微的收敛了些。
在他耳边轻轻的说了句:“叫出来,我喜欢听你叫、床的声音……”
曲章有点神志不清,每一次缓慢的顶弄最后都会到达他最敏感的地方。让他酥酥麻麻的都控制不住的前面不停的喷射出东西来。身后的人实在太了解他……
“郭……郭……岳……我后天要演出……啊——”曲章连话都说不顺溜。是用请求的语调。却是身后的人一个挺身,又让他软了的直往地上掉。
“……再叫叫我的名字……”
“郭——”突然,曲章的声音戛然而止。
曲章只记得自己的前面在郭岳的手里释放了好几次,最后他想喊郭岳的名字,却是很快眼前一片白色掠过……他就什么都不知道了——
郭岳听到包裹着自己的人轻轻的说了一个字,突然就像断线的风筝一样,倒了下去……
“曲章!”郭岳大叫了一声。搂住昏过去的人。
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