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鲜币)三十三、叫价、嫉妒
“两千万。”
“两千五。”
“三千……”
台下的叫价之声不绝於耳,吴昊抱著泽宁不动声色地皱了皱眉头。怎麽回事?
“主人。”泽宁抓著吴昊的手不由得紧了紧,心底的恐惧无可抑制地泛了上来,熟悉的记忆浮上脑海。他从小就从一个地方被送到另一个地方,像货品一般。每次当他以为已经得到救赎的时候,现实总会无情地嘲笑他的天真,难道这次他又要被送走?不要,不要这样,他已经一无所有。
泽宁闭上眼睛,嘴角不自觉地扬起一丝冷笑。自己又有什麽资格奢求,本就是被世界抛弃的存在。吴昊肯收容他给予他温暖已经很好了。现在为了解决困境,把自己这个罪魁祸首卖掉,自己又有什麽可怨的。要是没有自己,吴昊也不会落到现在的窘境。卖就卖了吧……
“不要瞎想,乖,相信我。”
吴昊温柔的声音从头顶传来,带著安定人心的力量。
其实吴昊自己对现在的情况也有一些莫名,只是有一点他很确定,他不会让泽宁离开自己。
泽宁深吸一口气让自己冷静下来,不要被以前的阴影所影响。从他决定把自己交给吴昊的那一刻起,他就不该再有怀疑。既然赌了,就要赌到底。吴昊值得自己信任,只要相信他就好。相信他说过的每一句话。他说过,他不会让其他人碰自己。
“对不起,主人。宁多心了。”
“没关系。”吴昊在泽宁的唇上轻轻落下一个吻,把泽宁放到地上,“我去找这里的经理谈点事情,你在这里等我。不要让别人碰你,必要时可以动手。”
吴昊已经想明白是怎麽回事了。即使在这种俱乐部,一般有主的奴隶也是不会被骚扰的,可要是那个人的意思话……不过既然敢动他的小奴隶,就要准备好相应的代价。
“随远,我要一个解释。”吴昊打开顶层办公室的门,语气冰冷。他身上散发出明显的怒气,一进门就把整个房间都笼罩在了他的低气压下。
“主人……”坐在桌前的随远明显被吴昊的气势吓到,下意识的就把心里的话喊了出来。
“我不是你的主人。”吴昊冷冰冰地打断。
“为什麽他可以我就不行?!我哪点不如他?先生你本来不收私宠,我也就算了。可是现在,你为什麽要他不要我!”
“为什麽?”吴昊从喉间发出冷笑,“因为你不配。仅仅因为嫉妒就陷人於不义。随远,仅这一点你就不及泽宁万一。”
“我……那是因为我……”
“因为什麽?因为对我太过迷恋,要做我的奴隶?”吴昊的语气一句比一句冷,让人寒到骨子里,“随远,你要是我的奴隶我早就扔了你了,因为你太过自做聪明,太不把人放在眼里。可惜,你还不配。”
“我……没有……”随远的完全被吴昊的气势吓到,吴昊的一句句反问他全都无法回答,他的声音越来越小,最後几乎细不可闻。
“如果你还想获得我的承认的话,现在就去和宾客说明是怎麽回事。”吴昊说完便离开了办公室,只留给随远一个冷漠的背影。他知道随远一定会按他的话做的。
泽宁还来不及穿上西装,他就这麽站在办公室外的走廊里等吴昊。这一层本不会有多少人来,谁知今天竟会有人在这里晃荡。他们看到泽宁颈上的项圈,便带著猥琐的神情上前。
“真是标志的小奴隶啊,要不要陪我们玩玩儿。”
泽宁不著痕迹地後退一步,躲开那人的手:“对不起,我是有主人的。”
“有主人?那你的主人在哪儿?”那人依然不知道好歹地上前。
泽宁又退了一步,他不想惹事。
“还敢躲,只不过是一个奴隶。”那人一下抓住了泽宁的手,不让泽宁再退。
泽宁下意识地一推一送便把那人摔了出去。
那人的同伴显然被吓到了,诧异地看著泽宁,想不到一个小奴竟有如此的身手。
那人有些狼狈地爬起来,恼羞成怒:“你竟敢对我动手!不怕……”
“不怕什麽?”一道冰冷的声线打断了那人的话。
众人顺著声音望去,吴昊正缓步从办公室里走出来。他一下把泽宁搂到怀里,眼神里带著宠溺。他用眼角的余光扫视著那群人:“浮光什麽时候可以动有主的奴隶了,我怎麽不知道。随远还真是越来越不像话了。”
听到吴昊的话,那群人站在那里不知所措。他们上到这里来本就是上面的人授意的,可眼前这人的气势实在不像普通人,而且还直呼他们老大的姓名,怎麽看都不像个善茬。这事,到底还要不要做下去?
“滚。”吴昊冷冷地吐出一个字。
那群人最後的心理建设终於被这一个字攻破,被吓得不自觉得往回走。作家的话:今天有点事,所以回来晚了,不过小静一回来就更文喽一句话预告: 吴昊走在前面,在泽宁眼里就好像一团光。
(6鲜币)三十四、体贴、结交
此时楼下的大厅里,泽宁已经被以1亿的价位成交。而就在定价锤敲定的那一刻,系统广播里响起了这里的主人,随远的声音。
“对不起,各位宾客。因为一些失误,这并不是拍卖的奴隶。而是一个会员的私奴。万分抱歉扫了你们的兴致,今天在座的各位所有费用全免。如果大家真的喜欢这位奴隶的话,可以继续光临我们俱乐部,这位会员会有不定期的表演。”
随远虽迫於吴昊的威压不得不对这件事做出了澄清,可他毕竟是浮光的一把手,背後的势力同样不容小觑。既然绝无可能再成主奴,那麽做为俱乐部的老板他也不会放过吴昊这麽一棵摇钱树。
吴昊自然也听到了广播,不过他并不介意卖给随远这个人情。本来麽,撕破脸对大家都没好处。而且那个不定期是多久又有谁知道呢?
他重重地往前一顶,在泽宁的耳边温柔地说:“射吧。”
两人的欲望终於一起宣泄了出来,在高潮过後缓缓归於平静。
泽宁平了平呼吸,等自己的体力恢复了一点,便要跪下为吴昊清理。吴昊却径自拿过纸巾把自己收拾干净:“不用,你也应该很累了。把自己弄干净就好。今天晚上还没结束。”
吴昊是个严厉的主人。严格的时候他不许自己的奴隶对自己有一丝一毫的忤逆,他执鞭的手从未有过犹豫和迟疑。可他又是最温柔的情人,他时刻都在留意对方的状态,言行间总会有意想不到的体贴与关怀。就像现在,他完全可以享受泽宁的服务,却因出门在外不想让泽宁太过劳累便体贴地拒绝了。
泽宁从小到大又何曾如此被人注视过?他现在对吴昊的依恋已经不完全是那次打破的成果了。吴昊一次又一次的举动,虽然微小,但却慢慢地在泽宁的心里生了根,成为了不可替代地存在。
泽宁本就是个要求很低的人,他一生所求也只不过是一点爱,一点任何寻常孩子都能得到的爱。但他同时又是个要求很高的人,别人对他好他会感恩报答,但绝不会屈膝臣服。若不是一个足够强大的人站在他面前他无法面对自己的骄傲,支持他一路走来的骄傲。
而吴昊,那麽地强大耀眼,却又是那麽得温柔细心。
“跟我下楼,该谈正事了。”
吴昊打开隔间的门起身往外走,泽宁连忙跟上。吴昊走在前面,在泽宁眼里就好像一团光。
重新进入大堂,吴昊的脸上已经挂上了应酬式的微笑,他的嘴角微微扬起,感觉既不冰冷又不热切,让人无法获知那笑容之下的真意 。他拿起侍者盘中的一杯威士忌,向大厅中一个中年男子走去。
“听说,刚刚就是俞先生以高价拍下了我的奴隶。这真是吴某的荣幸。”吴昊开口,声音一如既往地有磁性,沈稳中又带著些许轻浮,显得不卑不亢。
他搭话的男人叫俞富康,是这S市的书记,据说背景很深,家谱往上追溯甚至能追到某位姓毛的开过元勋。
俞富康转过身来,脸上亦挂著老练的笑容,让人摸不透深浅。
“没有的事。我并不知道那是吴先生的私奴,如果有得罪的话,希望不要往心里去啊。”
“怎麽会呢,碰到同道中人那是高兴还来不及呢。不知道俞先生有没有兴趣和在下交个朋友,交流一下经验。”
俞富康打量著吴昊,似乎在评判著什麽。他停了一会儿,脸上便又挂起了笑容:“那我们找个方便说话的地方?”
“那再好不过了。”作家的话:小静努力码文中,尽量保证放假前不断更……预告 “多谢俞书记的提醒,我会记住的。只是,在规则之下我总要尽量维护自己的利益,不能让别人吞了去。”
(8鲜币)三十五、谈判、结盟
两人一起走进一间包间落座,泽宁自觉地跪在吴昊脚边。
“我虽然对这事也有点兴趣,但玩儿得并不专业,不知道吴先生要找我交流什麽?”俞富康点了一支雪茄放进嘴里缓缓地抽著,坐在沙发里显得十分悠然。
“俞先生不用专业,你想要什麽自然会有人准备好奉上。”一样都是场面上打太极,吴昊自问不会输给任何人。
“听吴先生的意思,这小奴你是准备割爱了?”说话间俞富康的眼神有意无意地飘过了泽宁。
“这个奴隶我才训练了一个月,还远不到能出手的地步。我还是自己留著吧。不过,小生和Nike有点交情,俞书记要是喜欢的话我可以代劳要一只已经调教完成的奴隶。”
“Nike,你是指那个Nike?”听到吴昊的话,连老练的俞富康都不禁有些动容。Nike是世界上唯一的sss级调教师,他调教出手的奴隶个个都是极品。只是他调教奴隶完全看心情,一年也不一定会调教一个,在市场上可谓是一奴难求。得到一个经他调教出手的奴隶,可以说是所有S的梦想。
“在这个圈子里还会有哪个Nike呢?”吴昊脸上带著浅笑,很高兴对方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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