处于半停顿状态。林家乐并不以为就没有市场,他觉得自己反而要去做推动这个市场复苏的人。
因为非典这场变故,倒是促成了不少姻缘,大概人们觉得这个世界变故太多,不如抓住手里的东西来得实在,许多原本还在观望的人纷纷加入了结婚的行列。有人结婚,便有购房和装修,林家乐接到的业务比想象中还要多,甚至都排起了队。趁着这个机会,他抓紧时间扩大自己的装修队伍,不出一个月,就由原本一个装修队,变成了三个装修队,业绩也随之大增。
非典的风声渐渐平息之后,刘明亮的老婆余兰也带着牛牛回来了,因为非典的耽搁,余兰丢了原本的工作,来了之后,考虑着要另外找工作。林家乐一想,何不让余兰就在公司做接待,反正他正准备请个前台的,余兰的形象也不差,年纪也不十分大,学习一下,做个前台还是可以胜任的。这真是皆大欢喜。
盛墨看着忙得跟一只蜜蜂似的林家乐,既是欣慰,又是心疼。除了精神上的鼓励,还真是帮不上多少忙,他自己现在也忙,有一个他负责设计的工程开工了,还不是本地的,要时不时去出差,两个人有时一个礼拜都见不上一面。所以他迫切期待下个学期的到来,到时候林家乐上补习班了,他的作息就应该稳定下来了吧,不会像现在这样早出晚归,两个人连面都碰不上了。
这天林家乐回家很早,因为盛墨早上打电话给他,说今天要去深圳出差,明天才回来,让他早点回来喂丢丢。他去超市买菜,准备给丢丢炖肉骨头,买菜的时候,想起很久没有给盛墨做饭吃了,心里不由得十分愧疚,他一直都在忙,很多时候都是和工人师傅一起吃的盒饭,盛墨的三餐几乎都是在学校食堂里解决的。两个人每天就只有睡觉的时候才能碰面,但是自己总是累得骨头都酥了,盛墨也不好意思要求太多,所以亲热的次数用手指都能数得过来。便买了不少排骨,准备明天给盛墨做糖醋排骨。
开门,摁亮灯,发现丢丢并没有扑上来,原本说已去出差的盛墨正坐在饭桌前,对着一桌子的碗盘看着他笑,桌子上还点了两支十分漂亮的彩色蜡烛。林家乐张圆了嘴:“盛老师,你没有去出差?”
盛墨站起来:“你回来啦?来,一起吃饭。”
林家乐将东西放好,走到桌边,看了一下,全都是自己爱吃的菜,看起来十分美味,他小声地问:“今天什么日子啊?”
盛墨笑笑:“一直忘了告诉你,今天是我的生日。”说起来他是有些伤心的,乐乐竟然一直都没问过自己的生日。难道真如戴起说的,是自己太闷骚了,不主动去告诉人家,要等别人来猜心?
林家乐瞪大了眼,自己怎么这么粗心,连盛墨的生日都忘了问,他满怀歉意地看着盛墨:“对不起,盛老师,我都不知道今天是你的生日。”
盛墨拉着他在桌边坐下来:“没关系,是我没告诉你。来,一起吃饭。”然后去灭掉了灯,只留了两根蜡烛。
林家乐坐下来,看了一下屋子:“丢丢呢?”
盛墨说:“丢丢被我送到戴起那儿去了,今天就我们俩。”今天是他特意营造出来的二人世界,要好好地浪漫一把,怎么能让丢丢来煞风景。
林家乐点点头,主动倒了两杯酒:“盛老师,生日快乐!我不知道今天是你的生日,所以以酒赔罪。”
盛墨接过酒杯,与他碰杯,两人都一饮而尽。“乐乐,先吃菜,酒可以慢点喝。”
林家乐夹了一筷子菜,又给两人倒上了酒,举起酒杯:“盛老师,这段时间太忙了,一直都没有时间好好陪你和丢丢,所以这杯我自罚。”说着又一饮而尽。
盛墨连忙将酒瓶拿开,心疼地说:“乐乐,酒不是这么喝的,先吃菜。不要对我心怀愧疚,我们是爱人啊,要相互体谅。你那么忙,我看见你忙得跟陀螺似的,心疼都来不及,怎么会怪你。”
林家乐吸了一下鼻子:“好,我们慢点喝。盛老师,你过生日,我都没给你准备礼物呢,你想要什么?明天我给你补上。”
盛墨偏着头看他,眼睛含笑:“不用特意为我准备什么了,把你打包送给我吧。”
林家乐脸腾地红了个透,但是并没有拒绝,羞怯地点了两下头。
盛墨顿时心花怒放,赶紧给林家乐夹菜:“乐乐,吃菜先。”
林家乐举着杯子:“盛老师,再给我倒点酒吧,这次我慢慢喝。”
盛墨看了他一眼,烛光下,林家乐的眼睛似点染了水雾,隐隐有些讨好的意味,看起来格外勾人。盛墨只觉得心里有只猫爪子在挠一样,真想扑过去现在就将人从头到脚啃进肚去。他知道林家乐的酒量并不好,今天幸亏是红酒,要是白的,应该早就醉了。便给他倒了小半杯:“乖,乐乐,慢慢喝,别喝醉了。”
林家乐喝了一口酒,摇摇头:“没关系,喝醉了就去睡觉。”
好不容易结束这顿晚餐,林家乐已经喝得半醉了,他还想坚持收碗筷。盛墨将他抱起来,放到沙发上:“乐乐,今天不收了,明天我再收。”
林家乐攀着盛墨的脖子,突然哽咽着说:“盛老师,呜呜,盛老师,对不起。”
盛墨抱住他:“乐乐,好好的哭什么呀。”
林家乐摇头,不知道怎么就想哭了,大概是喝了酒的缘故,情绪被无限放大了。他觉得特别对不起盛墨,今天他过生日,自己都不知道,他一直没告诉自己,为什么自己从来没有问过呢,越想就越觉得自己特别不称职。所以一边哽咽一边乌里乌涂地说对不起。
盛墨抱着安慰他,给他抹眼泪:“没事,乐乐,不哭,不就过个生日嘛?以后不就记得了。走,我带你去洗脸去。”
林家乐拉了拉衣领:“要洗澡。”
“好,我给你洗。”盛墨说着将林家乐抱起来,往卧室走去,卧室里的浴室是有浴缸的。
盛墨先去放水,回头来给林家乐脱衣服。林家乐喝了酒,神经有些麻痹,但是也更放得开些,不似平时那么拘谨。盛墨给他脱衣服,他就抱着盛墨的脖子亲他,把盛墨喜得都快忘形了。
衣服终于脱完,盛墨将他抱起放进浴缸中,林家乐拍了下水:“盛老师也来洗。”
盛墨岂会拒绝,连忙三下五除二,将衣服脱光,跨进浴缸里,浴缸的水溢出来些,两人面对面坐在里头刚刚好。盛墨将林家乐拉过来,挤了浴液给他洗澡,林家乐抓了满手泡泡,往盛墨胸前抹去,正好抹在他突起的胸前两点上。盛墨倒吸了口气,下腹一紧,□更有抬头的迹象,偏生始作俑者还不自知,兀自在那玩泡泡傻乐。
盛墨借着水力,将林家乐拉到自己腿上坐着,在他耳边蛊惑似的说:“乐乐,你说了,今天要把自己打包给我做礼物的。”
林家乐满面飞红,但还是点了点头。
盛墨欢喜地亲亲他的面颊,然后吻上他的唇,双手就着滑腻的浴液,在林家乐身上游走,不断地点火。
林家乐喝了酒,身体非常敏感,被盛墨一抚摸,便止不住颤栗,呻吟声也止不住地流泻出来,这对盛墨来说,无异于最好的催情药。他用硬起的□去磨蹭林家乐的,林家乐的也已经被刺激得半硬了起来,只觉得心底有一股火在燃烧,并且越来越旺,在身体内部横冲直撞,想要找到突破口,他本能地攀住盛墨,想从彼此的摩擦中得到一些纾解,不料更如火上浇油般难以忍受。
盛墨咬紧牙关,伸手握住了两人如滚烫热铁一般的命根子,一起摩挲摩擦,舒服得两个人都忍不住叹息。盛墨腾了一只手,伸到水底去开拓林家乐的私密处,那儿又紧又热,他忆起曾经被紧紧包裹的幸福,几乎都要忍不住泄出来。
林家乐迷迷糊糊没有章法地在盛墨身上蹭,因为喝了酒,此刻的理智全然抛到一边去了,只剩下了本能,显得热情无比。盛墨自然是狂喜不已,以后要偶尔给乐乐喝点酒才对,增加一下生活情趣。虽然还在浴缸里,但是他头上都憋出汗来了,盛墨咬着牙,用力一冲,将自己送入林家乐体内。林家乐发出“唔”的一声不适的呻吟,盛墨想起来那次他们在浴室里做得林家乐发烧的事来,匆匆胡乱地将两个人身上的泡沫冲去,就着进入的姿势将家乐抱起来,然后迅速回到床上。一到了床上,便再也克制不住冲动,迅速猛烈地冲撞起来……
满室旖旎,中途两人不知射了多少次,一待恢复体力,盛墨又开始新的征服,一直做到后半夜,实在筋疲力尽,才抱着林家乐沉沉睡去。
第二天,林家乐睡到日过正午才醒来,身上无处不酸痛,尤其是后面难以启齿的地方,更是火辣辣的。门开了,盛墨拿着什么东西进来了,摸了一下林家乐的额头:“还好没发烧。乐乐,你感觉怎么样?”
林家乐板着脸:“痛死了!”
盛墨嘻嘻笑:“我下次再也不这么不节制了,谁叫你一直那么忙,憋太久了,所以昨天要努力赚回来了。”
林家乐红了脸,低头小声地说:“真是的,又不是没有下次了。”
盛墨的老脸也红了一下:“来,让我看看,我给你上点药。”
林家乐压住被子:“我自己来。”
盛墨笑:“你自己看不到,怎么上?我来吧,又不是没看过,很快就好了。转过身来。”
林家乐趴在床上,红着脸埋进枕头里,让盛墨给自己抹药。盛墨一边将药涂上去,一边自责地说:“下次再也不这么莽撞了,今天吃点清淡的,想吃什么,我去楼下的粤菜馆给你买。”非典过去了,人们对外面的餐饮也不那么忌惮了。
林家乐闷在枕头里说:“不要,想喝你做的粥。”
盛墨笑起来:“好,一会儿我去给你做。”说着将裤子小心地拉上去,“好了,再躺会儿吧。”
林家乐摇摇头:“不了,都睡够了,我起来。”
“对了,乐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