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并没有传来意料之中的触感,反而听见男人愉悦的笑声。
司徒寒瞬间黑了脸,抡起拳头,就往司徒寒脸上招呼,不过没有力气的手,很快被司徒寒制服,司徒寒半压在夜阑欢身上,小心的避开他的伤口,轻轻的在他耳畔吻了吻,
“你当着我的面,为别的男人求情,我能高兴的起来吗?”
一句话,让原本有些张牙舞爪的人,霎时安静下来,嘴角甚至偷偷的勾起了一个愉悦的弧度。
“直接承认你吃醋了不就成了,跟老子别扭什么。”
司徒寒,“······”
“哎哎哎,你那什么表情,我告诉你,想追老子的人,能从漠河排到海南,老子看上你是你的福气,”
说完贱贱的笑了笑,极色情的在司徒寒腰上摸了一把,
“要是怕老子跑了,今晚洗赶紧让老子上一回。”
“······”
司徒寒发现有些人就宠不得,蹬着鼻子就上脸,顺杆子爬,索性绕开这个话题。
“先去医院把这条腿处理一下,还疼不疼?”
“没知觉了,骨折了,加上捆绑时间太长,血流有些不畅,不过应该没什么大事。”
司徒寒捏了捏自己的腿,几乎瞬间就确定了自己的伤势。
夜阑欢眼神暗了暗,背在身后的手,突然握成了拳。
“刚刚那小子,我欠他一个人情,要不是他,估计这条腿现在已经断了,人生在世,有很多事是身不由己,一个人如果还有良知,再坏也不会坏到哪里去。”
夜阑欢一边拉下裤腿,语气淡淡,见得多了,也就释然了,一条腿换一条命,虽然有些亏,不过应该不会太坏吧。
司徒寒也不再多问,为一个没必要的人吃醋生气,实在是不值得。
手机突然震动起来,司徒寒瞄了一眼,就接了电话,那边不知道说了些什么,司徒寒的脸色突然变得阴沉起来,然后淡淡的说了四个字,“处理干净”,就挂了电话。
“怎么了?”
夜阑欢凑过来问道。
“那三个人什么也不肯说,背后指使人,不是道是谁。”
司徒寒眯着眸子,这件事他不会善罢甘休的。
“操,我还以为是什么事,幕后黑手要是这么容易抓到,那也实在是太没本事了,”
夜阑欢无不鄙夷的说道,说完突然瞪大了双眼。
“何叔呢,他跟温岚回去没?”
“凌晨四点左右上的飞机,估计现在应该已经到了。”
“糟了!”
夜阑欢的脸色突然变得惨白,声音也颤抖起来,
“快,赶紧回去,赶紧回去。”
“怎么了?”
司徒寒看着他的样子,表情也凝重起来。
“幕后黑手是慕容风,是他要找云家复仇,这一切的一切都是他掀起的,他要的是整个云家,家破人亡!”
夜阑欢双目圆瞪,说的有些咬牙切齿,
“我上飞机的前一刻,派出去的人竟然查到了,慕容家和云氏三十年前的恩怨,我们所有人不过是他报复云家的棋子,云峥的病加速了他的复仇进度,所以他才会迫不及待的想除去我,云峥一旦出事,温岚会把所有得恨,转移在云泽身上,而云泽会因为害了自己的妻子和儿子而痛不欲生,然后在他们精神崩溃时,彻底的击垮云氏。”
“你是说,慕容风和云氏有仇,他离开已经快三十年了,云氏怎么会跟他结怨。”
夜阑欢轻哼一声,冷声道,
“为什么?一个爱上自己亲生姐姐的变态,有什么事是他做不出来的?我真没想到,他会为此策划这么多年,弄得云家成了这副鬼样子。”
闲言碎语 第一百七十二章 大结局(精彩,必看!)
“你是说,慕容风是为他的姐姐报仇?”
司徒寒诧异道,慕容家的女儿怎么会跟云家有瓜葛?
夜阑欢叹了口气,这才把三十多年前,一些被人可以掩埋的真相说了出来···
慕容家当时地位显赫,但是人丁却很单薄,慕容风那一代只有他一个男丁,还有一个是姨太太生的女儿,叫慕容雪,比他大四岁,不过因为不是正室所出,再加上当时慕容家重男轻女,所以当时并不得宠。
可能是因为从小没有同龄人玩耍的缘故,慕容风当年特别黏慕容雪,姐弟俩的关系也特别好,但是慕容风对慕容雪的感情早已经超过了一般的姐弟之情,兄妹乱伦,在这种体面的大家族是最要不得的,慕容风的父亲暴怒,狠心之下把慕容雪赶出家门,并且断绝父女关系,逐出族谱,这件事也被慕容家彻底压了下来,外面的人很少有知道慕容雪这个人,所以这件事做的是神不知鬼不觉。
慕容风那一年十九岁,被慕容家禁足,完全隔绝了他与慕容雪的联系,那时候慕容家还不是他做主,他根本没有能力反抗,只能听人摆布。
而慕容雪,却阴差阳错的被云霆(云泽的父亲)所救,成了云家的佣人,云霆那时候中年丧妻,一个人支撑着整个云家,虽说不上是心力憔悴,但也是孤独疲惫,慕容雪聪慧体贴,善解人意,当时挺受云霆喜欢,但是这喜欢到底在什么程度,就无人知晓了,但是这种亲密并没有持续很长时间,两个月后,慕容雪突然嫁给了管家云连,日子过得相安无事,可是怪就怪在这慕容雪嫁给云连不到七个月就生了孩子,明眼人都知道是怎么回事,可是云霆却是始终不闻不问,根本就不承认那个孩子是他的。
而怪的是,云连被戴了这么大一顶绿帽子,竟然也不追究,这一个愿打,一个愿挨的事,人们也觉得乏味,久而久之,就忘却了跟云霆暧昧的那个年轻女人。
慕容雪在生下孩子后,人也渐渐虚弱起来,身子底子不好,虽说不上卧床不起,但也是是有气无力,那天是云家祭祖的日子,云家祖坟在城郊的山上,这是云家的大日子,非常隆重,云霆带着一些亲近的家仆,和族人一起开车上山,那天天气不是很好,还是冬天,前些日子下的雪还未消融,在地上凝结成厚实的冰层,即使带着防滑链,车子也十分容易打滑。
不过还是安全的到达了山上,按照以往的惯例,云家的子孙都上前敬香,跪拜,一切都有条不紊的进行着,不过天不遂人愿,祭祖刚开始不到半个小时,就突然下起雪来,絮状的雪花,飘飘洒洒,很快就把坟头盖住了,云霆皱了皱眉,这日子肯定是祭不成了,要是雪一直这样下下去,今天很可能就会被困在山上,思来想去,决定让众人先在车里躲着,等雪小了再回,于是一行人开始在车里开始了漫长的等待。
云泽那时候不过是个十岁大的孩子,玩心还是很大,大人们愁得要命,他却很开心,学校里的同学都喜欢玩雪,而他从来都是被孤立的,今天这样的雪让他的心渐渐冲动起来,借口去小解,就偷偷溜下了车,云霆心绪有些不宁,并没有注意到,其他人,也畏于他是云霆的独子,也不敢说什么。
约莫过了十来分钟,车外突然传来了孩子的哭喊,尖锐又恐慌,一听就是遇到了什么恐怖的事,云霆脸色一凝,赶紧下了车,众人顺着哭声找到了悬在半壁上的慕容雪,和她怀里抱着的云泽。
慕容雪纤细的手臂,紧紧的抓着崖壁上凸出来的一块儿石头,力道之大,指甲缝里已经渗出了血丝,而另一只手却紧紧的抱着怀中受惊的云泽,看到众人顿时松了口气,甚至还轻声的安慰着云泽,孩子渐渐止住了哭声,慕容雪也渐露疲态,云泽还算镇定,令人先去准备好绳子,然后丢下去慢慢的套上了云泽,然后缓缓地把人拉了上来,但是再去救慕容雪的时候,发现她的脸色已经变得十分的泛白,紧抓着石头的手也渐渐透出一种无力。
众人慌了神,赶紧拿着绳子就去救大人,谁知道慕容雪十分不配合,只说要单独跟云霆说句话,云霆看着慕容雪希冀的眸子,只能应下,一条命换来的一个承诺,他能不答应吗。
那天祭祖回来之后,慕容雪便再也没有回来,谁也不知道,在那个冰冷的悬崖边那个固执的女人对云霆说了什么,也没有人知道云霆到底承诺了她什么,只知道云家的祖坟上,又添了一座新的坟头,这是不是一种变相的给予身份呢?谁也不知道。
“慕容风便把慕容雪的死,全部归罪在了云家,当时因为家族势力的阻扰,他无法施展拳脚,只能背地里做一些手段,被他老子发现后,一怒之下,举家迁往国外,至于叶晴幽,估计也是在他出国之前认识的,想来也是他制服云泽的手段,父债子赔,天经地义,不过慕容风显然已经到了癫狂的状态,他要的,是整个云家来偿命!”
夜阑欢愤怒的咬着牙,很少能见这么能牵动他情绪的事,慕容家有点欺人太甚了。
“看来最近云家生意上遇到的困难,应该都是慕容风做的手脚。”
司徒寒拧着眉,一切豁然开朗,可是似乎又越来越难解决了。
夜阑欢点点头,
“所以,我们得赶紧回去,一方面制止慕容风对云家的一切伤害,另一方面,一定要找出当年的真相,云霆那个人想必你也听说过,绝对不是什么敢做不敢当的小人,他当年既然不解释他跟慕容雪的关系,一定有他的道理,而知道这件事情的人就剩下云连了。”
“也就是说,我们要去找云连?”
司徒寒问道,
“可是云连不是有些精神错乱吗,问他能问出什么吗?”
“我离开之前,云连的身体已经有所好转,现在我也不知道怎么样,不过,有云腾在,或许我们能从他身上知道点什么?”
“那云连当年拿到的股份其实算是云霆变相送给云腾的?”
司徒寒惊道。
夜阑欢笑弯了眼睛,妖孽般的勾过他的下巴,在那双暗色的双唇上,印上一吻,赤裸裸一副调戏良家妇男的形象,轻佻道,
“还不是太笨。”
“······”
“不说了,赶紧让他们进来开车。”
夜阑得意地笑笑,根本不给司徒寒反驳的时间,自顾自的打开车窗吼人了。
司徒寒无奈的摇摇头,但是眸子里的温柔,却怎么都化不开,幸好,他一切安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