嘉倪一人,苏锦这才走过去,肆无忌惮的往沙发上一躺枕在嘉倪的腿上,胳膊揽着他的脖子,难得的撒
娇道:
“老婆,为夫都洗好了,咱们快开始吧。”
花嘉倪怔了一下,随即脸色通红,只好拿手推拒,苏锦起身便把他压在身子低下,拦腰抱起就往卧室走
,花嘉倪摔在大床上,被健硕的身体压了个结结实实,
“小妖精,打算让我等到什么时候,那电视剧有我好看吗?!啊?”
困在苏锦怀里,被这让人脸红的情话说的身体都蜷成一团,又羞又喜的扭动着身子试图逃避那铺天而
来的热吻,直到快喘不上气,才勉强被放开,苏锦把人拉近怀里,眼里暗藏不住的愉悦,
“宝贝儿,我现在真的很幸福,有你,还有儿子,这辈子我真就什么都不想了,好好疼你,好好养
儿子。”
花嘉倪心里暖的不行,把脸往他怀里拱了拱,轻轻的应了一声,连声音都禁不住有些颤抖,经历了那
么多,从混沌到清醒,认识了彼此的同时,也重新看待了这份感情,就算历尽困苦,可雨过天晴的日子
,往往才显得更珍贵,苏锦给的这份幸福,他一辈子都无法再割舍了。
清亮的眸子渐渐氤氲,苏锦低头吻住,这个人的一切他无时无刻都想占有,一个眼神,一个动作,无
不牵动着他的情绪,所有的爱怨,早已被如今的温存搅乱,只知道,幸福已经在眼前了。
身下人的衣衫很快被剥去,还残存着昨夜里huan爱的痕迹,花嘉倪感受着kua间被恶意的抚弄,刺激
的眼神越发的迷离,唇齿间不断溢出撩人的jiao呼,身体竟鬼使神差微微抬起,应和着强烈的快意,所
有的感官享受使得苏锦更是喉咙干渴,匆匆的让花嘉倪在自己手中xie了身,便急不可耐的把早已肿胀的
厉害的炙热,cha送入那处隐秘。
疯狂而极富技巧的挺动,害得花嘉倪神情迷乱,纤细的手指紧紧抓住枕头的两角,高高扬起的下巴牵
拉着白皙的脖颈,清晰的骨络xing感到了极致,苏锦居高临下的看着他的面容,狠狠的碰撞着体内的腺
体,花嘉倪再忍不住惊呼了出来,被拦腰捞起来,抓着他的手搭在自己腰上,气息微喘道:
“宝贝儿,抱着我,”
弱嬴的身体早已满是汗水的软瘫在结实的怀抱里,紧贴在滚烫的胸膛,承受着快要被顶撞的支离破
碎的凶猛侵噬,迷迷糊糊听到那宛若提琴般的要求,却语无伦次的摇头,
“不……,会~抓伤,你……不要,”
苏锦一看小家伙不听话,惩罚性的一把将那浑圆的臀部抬起,随即猛的按下去,重重的顶在那处足以
让人发狂的触点,花嘉倪浑身顿时一阵紧抽,痛苦却又欢愉的叫了出来,双手也无意识的抱住那结实的
背脊。
苏锦对于他的听话,满意的恶笑的两声,丝毫不停歇的讨好着,花嘉倪被冲击的全无的理智唯有化作媚人的jiao吟,一声不落的飘进苏锦的耳朵里,听得骨头都酥了,激的他更加狂躁的挺动着身子,霸道的要从这玉帛般的人身上索取到更多的qing潮……
酣畅淋漓的温存,一直进行到午夜时分,致使两人最后连动都不想动,花嘉倪哭得眼睛都红了,身
子更是被拆吃的像没了骨头似的,最后如同烂泥般被苏锦抱去洗澡。
跟着两个没正型的大人一比,小屹竣那可是乖多了,可能是多少年养成的习惯,每天6点准时醒,这
不,提拉着拖鞋屋里转了一圈,合着连家里的小动物没还在赖床呢,可肚子已经咕咕叫了,只能跑到主
卧的门前,委屈的挠起了门。
“爸爸,你们睡醒了吗?我好饿,”
苏锦昨晚也折腾的挺累,忙到大半夜这会早就睡的不清醒了,迷迷糊糊翻了个身,狼爪子一把将床边
的人划拉进怀里,低喃的哄道:
“乖,冰箱里有面包,先垫垫肚子,”
花嘉倪觉浅,被这冷不丁的一句话,骤然给吵醒了,挣扎着扒开又要往自己内裤里钻的手,冲着大灰
狼的背上打了几下,赶紧慌忙的答应了外面的孩子,
“屹竣,先,先等一下,饭马上就好,啊?”
孩子哦了一句,踩着拖鞋走开了,花嘉倪狠狠瞪了一眼床上的人,抚着快要断掉的腰慢慢站起来。
养个孩子真不容易,花嘉倪匆忙洗漱完,眼都困的睁不开了,就杵在厨房里给小家伙煮牛奶,香味不
仅招来了家里的猫猫狗狗,连把卧室睡得正酣的家伙也给勾出来了。
他一公司老总,上班也无所谓迟不迟到,磨磨蹭蹭的吃着饭,还看着电视,花嘉倪气的说了他好几句
,孩子都吃完了,把书包拖出来,一看表,好家伙!七点40了都,一下急的满头汗,哭嚷道:
“爸爸,我要迟到了!我的小红花要没了!”
苏锦一听,赶紧抹抹嘴,忙着去换衣服,系着衬衣的纽扣,嘴上却潇洒的安慰道:
“没事儿子,不就一小红花吗,不当吃不当穿的,赶明儿爸爸送你一ipad最新款,保证羡慕死你们
班里那群暴发户的小土鳖,啊?!”
哪有这么教育孩子的,还暴发户的小土鳖!我看就是说你自己!花嘉倪拉过屹竣的小书包,不满的说
道:
“别听你爸胡诌诌,咱们打车去,小红花很重要,小竣要好好努力,知道吗?!”
孩子乖巧的点点头,跟着花嘉倪就走,苏锦不屑的哼了声,当然不愿错过这么好的亲子互动了,麻利
的整好便跟着出了门。
幸好今天车堵的并不厉害,小屹竣坐着一路都趴着窗户往外看,花嘉倪时不时看着时间,生怕迟到,
苏锦倒是心情挺好,只要能跟自个儿老婆孩子在一起,就是堵成停车场,那也是幸福的。
小家伙也不知道坐那想什么,忽然抬头,嫩声嫩气的问道:
“爸爸,唉派是什么?很好玩吗?”
苏锦刚想说,就被副坐上的嘉倪狠狠掐了一把,疼的直抽气,顿了顿,难色的解释道:
“就是和你平时玩的那个差不多,不过我给你说的是最新款的。”
小家伙豁然开朗,哦的一声,笑嘻嘻说:
“啊,就是那个很薄很漂亮的派派,”
咳咳!花嘉倪脸一沉,倏地扭过脸,吓得孩子登时耷拉下眼皮,叱道:
“屹竣,我是怎么教你的,玩物丧志,不要跟别人比吃比穿,你要好好上学,才对的起你妈妈,明
白吗?!”
屹竣终于不吭声了,埋着头一言不发的扣着手指,眼眶发红,苏锦向来疼孩子,他可不喜欢像嘉倪这
样从早到晚的这规矩,那讲究的,累都累死了,况且,有些东西,连大人都做不到,何必为难个孩子呢
,气氛有些冷,这一家之主不得不打个圆场,挑挑眉梢,口气颇有气势,
“你说你,屹竣又没说什么,你一大早的发什么牢骚,烦不烦,腰又不疼了是吧!”
花嘉倪忽地涨红了脸,抿着嘴,这混蛋,当着小孩子的面,胡说八道什么!羞愤的嗔怪道:
“开,开你的车,谁让你,说话了,”
苏锦坏笑的摇摇头,这小东西,自己还是个孩子,倒是在小屹竣面前弄得跟个大家长似的,要是今天
不挫挫他的锐气,说不定哪天都忘了这家里是姓苏的说了算的!
车子停好,屹竣估计还沉浸在刚才的那些话里,也不抬头,背着书包就说了声爸爸再见就往马路对面
的学校门口走,花嘉倪也不高兴,怄怄的坐在车里,苏锦一看小的走了,这又要哄大的了,搂过他的腰
,重重的亲了一口,笑道:
“好了,咱家总得有个人唱红脸儿吧,屹竣挺努力的,你别老说他,”
花嘉倪不服气的把脸扭到一边,悻悻然的辩驳道:
“我也是为他将来好,咱们既然养他,就得负责,不然岂不害了他。”
苏锦无可奈何的叹口气,俯下身子捏捏他的小脸,
“是是是!我老婆深明大义,处处为家着想,你说你都那么能操心了,怎么也不整个国务卿当当!”
听出话里的讽刺味道,花嘉倪也懒的理他,眼睛随即一瞥,发现屹竣的水杯竟没带,里面可是自己专
门做的红豆西米露,再往校门口一看,早没踪影了,着急的勾起水杯的带子说道:
“你先在车里等着,我给屹竣送过去,”
“等着我跟你一起!”
话还没说完,花嘉倪已经下车走远了,还说自己宠着屹竣,他还不是一样。苏锦当然不可能在这等着
,甩上车门也跟了过去,忽地听见远处一群尖叫声和刺耳的引擎声,暗暗觉得不对,登时转过头,发现
一辆银色的标致发了疯的朝一心往前走的嘉倪开过来,苏锦脑子嗡的一声,用尽全身的力气冲过去,吼
道:
“嘉倪!”
花嘉倪倏然转头,那辆发狂的车已是近在咫尺,眼看已是躲不掉,就在空白之际,身体猛的被另一个
高大的身躯护住,只听嘭的一声闷响,连带着身上的人一同被甩到10几米以外的绿化草坪上,花嘉倪过
了很久才渐渐缓过神儿,周围的尖叫声,车轮继续调转声,刺的他头痛欲裂,刚才那个护住他的人?
眼睛瞬间睁大,泪水像决堤的洪流一样,花嘉倪捂着滋滋流血的额头,艰难的从地上爬起来,恐慌的
看向身边,苏锦静静的躺在不远的地方,浑身是血,
花嘉倪连滚带爬的附身过去,路上的好心人已经纷纷蹙拥而来,有打电话报警的,有打急救电话的,
还有劝嘉倪冷静的,
只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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