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要现在吃现在吃!我饿死了!”
“好好好,先吃个炸果子?”
简小呆闹啊闹的终于得到了两个油炸果子,董舒也总算堵住了不停闹腾的简小呆的嘴得以清静的做饭。
到了第二天早上还是下着大暴雨,公司又不是学校不会因为下雨就放假,简小呆怎么闹也只能拿董舒出出气,老总可不会照顾你的情绪。
地下停车场进了不少的水,简单没有睡饱跟在董舒后面摇摇晃的走,一个不小心就绊了个五体投地,不止摔了一身的泥水还把脚给扭了。
虽然脚扭了还是要去工作,因为孙先生他们已经从澳洲回来了,在做基本装修的时候简单有问过孙先生,孙先生也同意改用地板砖而不是水磨石,估计他自己也知道用水磨石会不能看,至于刘奕那边就是孙先生需要解决的了。
出的起钱当然就有效率,孙先生的别墅就只剩下家具和一些隔断需要弄了,刘奕拿来的一堆乱七八糟的所谓开光法器让简单大伤脑筋。
和孙先生谈了好几次,总算是谈妥了好歹不会把那坨大佛放在客厅正中间了。解决了最大的麻烦设计起来也容易很多,因为有了董舒帮忙很快就搞定了这个单子。
谁也没想到简单能作成这个单子,老板开心的给简单发了不少奖金,千叮咛万嘱咐简单毕业了一定要来公司上班。
拿了奖金当然要庆祝,叫了白阮一起去大排档喝酒庆祝,本来也叫了董舒,但是董舒刚好要开会去不了。至于白阮,因为李兼贤在几天前被父母派人接到外国,白阮还有几天假期所以空闲的要命。
“老板,拿瓶白酒!菜快点上啊!”
“死小白!点那么好的酒干嘛!”
“有什么关系,你难道拿到奖金请我吃饭!”
“什么叫难得!?你滚一边子去!”
两个人吃吃喝喝很快就喝了不少酒,白阮心情不太好喝的也尤其多,一杯接着一杯跟水似的往下面灌。
“有钱有什么、什么了不起的!随便就可以看不起人,嗝,我、我总有一天也要发达!”白阮摇晃着筷子,对着简单嘟嘟囔囔。
“没错!有钱人、最、最可恶了!来!咱们干了这一杯!”
“好!喝!都TM是王八蛋!我们喝!”
两个心情都不好的大男人喝起酒来毫无节制,叽叽喳喳的两瓶白酒都见底了。白阮一口气喝了一杯白酒,吸了一大口气。
“小简,我可能要去外地上班了。”
“啥?”简单掏掏耳朵。
白阮认真的一字一顿的说:“我、要去、E城上班了。”
“本来是老早就决定的,但是因为李兼贤那个单子才暂时耽搁了,没想到后来又出了车祸,如果没有意外的话我早就去过了,这次过去估计就正式定下来在那边发展了。”
“……你为什么不早和我说?”
“很忙就忘了啊,而且又不是现在走,过了年才去呢。”
“…………”
“怎么了,干嘛摆着个死人脸,不就是去外地上个班吗。”
简单把白酒杯子一摔站起来就走,白阮被摔的一脸酒顾不上擦就连忙找老板结了帐去追人,简单喝的挺高也走不快,三步两步就被白阮拽住了。
“闹什么脾气啊,你、你个大老爷们学女的跑个屁!”白阮跑快了有点站不住,两个人摇摇晃晃的,最后干脆拽着简单往马路牙子上一坐。
简单看他那个半死不活的样子一阵邪火,拽着他的脸就开始左拉右拉:“什么意思?说吧!”
“四魔丝麻一丝(什么什么意思)?”
简小呆挥舞着拳头:“现在才告诉我是什么意思你说!这种事情肯定是早都决定的你瞒着我?你真拿我当哥们啊白阮!我TM都想揍你!”
白阮被撒酒疯的简小呆打的满头包,本来就理亏也不好还手,躲又躲不开只能抱着头哀嚎:“喂!嘴上说说就算了!别真动手啊啊啊!很痛啊!”
“打死拉倒!奶奶个腿的死白阮给我去死吧!”
“别打了!要吐出来了!都说别打了!唔、真的、要吐出来了!!”
“哇!!!白!阮!!”
闹够了被夜风一吹酒也醒了大半,两个狼狈不堪的笨蛋坐在马路边上跟流浪汉似的,也得亏大半夜没什么人路过,不然脸都丢到南天门了。
简单冻的哆哆嗦嗦的拽拽外套,把脸埋在胳膊里不看白阮:“要滚就早点滚吧,谁稀罕你啊,早滚早好。”
“小简。”
“先说好,我不会去送你的。”
“小简。”
“都是混蛋,一个个的都给我有多远滚多远。”
白阮伸手揉揉简单被风刮的乱七八糟的毛,心里也不好受,简单从小就跟在他屁股后面跑,从小都没有离开过他。就算来这边上大学也只不过两年简单也跟过来了,现在他要调去外地肯定是要在那边扎根,调去的城市不论是离这里还是离老家都非常远,说什么现代科技可以联系都是扯淡,不在身边什么事情都不方便。
简单毕业是肯定要留在这里的,远走他乡去打拼不是简单的个性,他们俩对事业的追求理解不一样,简单也有自己的人生要发展,他不能因为不放心就把人拴在裤腰带上。
“又不是看不见我了,干嘛啊干嘛啊!”
“滚吧!……说真的,你去那边报酬是不是比现在高?”
“是啊,是升迁哦,我挣了钱给你买好吃的寄过来。”
“死一边子去!你哄小孩那?!”
白阮哥俩好的搂着简单的肩膀:“你不就是一个小屁孩吗?我怎么放心把你一个人留在这啊~~~”
“滚,谁要你照顾我,我一个人活的好好的难道靠你啊!”
“是是是,是我要你照顾!我离开你活不下去!成吧?”
“这还差不多。”
“死小孩。”
简单和白阮傻乎乎的笑了,笑了没一会两个人都不说话了,呆呆的坐在马路旁边看汽车一辆一辆的开过去。
有附近重点高中放晚学的高三生三三两两的骑着车路过,两个背着画袋的男生拿着画架当武器打打闹闹的走。
“我草!今天那个死老王真不够意思!叫我画15张速写哎!”
“活该啊你,谁叫你今天站着画画都能睡着?你那笔都戳他鼻子上了!”
“要不是你第一个笑了他能恼羞成怒吗?我管你今天要去哪,给哥画一半啊!”
“扯淡呢吧你,你要是叫我哥我可以考虑。”
“滚犊子,哇!你看那边有两个落魄的老男人耶!”
“到你上班你肯定也会睡着,然后被辞退以后变成这个德行的哈哈哈!”
“笑什么笑!到时候你肯定也在我旁边!放心!最后一口汤哥会施舍给你的!”
“草!你给我站住!”
白阮和简单被叫成落魄的老男人不知道该哭还是该笑,两个高中生走的没影了,白阮揉揉囧的翘着呆毛的简单的脑袋:“放心,真有那么一天,哥把面让给你吃。”
“你滚一边去,就你?也不知道谁把老师给自己的五十多张速写分给我一大半,画的我都快歇菜了!”
“你怎么好意思说的?你画的怎么样你自己不知道啊?害我全部返工不说还多画一百来张!你真是帮我帮到家了!”白阮想起那次简单画的跟鬼画符似的,老师拿到画一眼就看出他是找了只菜鸟代画的,气的一口气罚了他一百多张速写十几张素描!
“我高一你高三!谁叫你找我替你做作业?你自己不长脑子能怪我啊?”
“都是你有理!怎么不说你画的难看?”
“我画的难看?我省考330耶!”
“那是老师脑子进的水!都给你加分上了!”
“小!白!兔!子!”
白阮一口凉风卡在嗓子眼差点把自己呛死,一巴掌拍在简单的后脑勺上,简单晃晃手指头:“别忘了你的‘光辉事迹’还在我内存卡里,你惹我不高兴给你放网上去哦!”
“你给我等着!别让我抓到你的痛脚!”
“小白兔~白又白~两只耳朵竖起来~~~~~~!”
“简!小!呆!”
两个人坐了一会觉得无聊又去快打烊的大排档要了一箱啤酒,也不管大冬天的坐在夜风里会不会感冒,干脆就坐在马路旁边喝着聊着到十二点脚都麻了,站起来你扶着我我搀着你的往家走,白阮和简单住的不在同一个地方,走到路口就得分开走了。
“要不要我送你回去?”白阮看看表觉得是有点晚了,不太放心简单自己往家走。
“不要,我多大了你还怕我丢了?”
“还是送送你吧?”
“成,要是过完年你还要送我就让你送。”
“……”
简单摆摆手:“放心,我能自己照顾自己,走吧走吧,这回你看着我走,我也算捞回来了点。”
摇摇晃晃总算没丢的走到家了,结果拿着钥匙对了半天都没捅进去,正在和门奋斗的时候门自己开了。
“怎么这么晚才回来?没事吧,你身上怎么这么脏?”董舒虽然有收到简单的短信说很晚才能到家,但是没想到会这么晚,还一身酒气脏兮兮的回来。
简单没防备一头扎在董舒怀里了,脑子混混沌沌的也不管董舒问了什么,董舒好不容易把人扔进浴室洗洗干净。
喝醉了的简单这回倒是没有倒头就睡,但是如果觉得他会乖乖的喝了醒酒汤就太天真了。
“我不要喝这个!我不要喝药!”
“不是药是醒酒汤,乖你喝一点,喝一点就好。”
“我不喝!啊,头好疼!我头好疼!!”简小呆挥舞这小爪子闹别扭,差点把董舒手里的汤给打翻了。
董舒没办法把碗放在床头柜上,把简单抱在怀里用手指轻轻的给他按太阳穴,简单嘟嘟囔囔的絮叨着听不明白的话。
“简单,我明天要去出差,去三天,早上五点多就得走,你自己买外卖吃好不好?”
“我不要喝了……呼呼呼……”
礼拜六睡觉可以睡个天昏地暗,简单睡到下午才舒舒服服的伸个懒腰爬起来,昨天晚上光喝酒也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