雨后的春天,会开满竹笋,雨后的夏天,能看到彩虹,只有受过春雨润泽的笋苗才会开得更嫩,只有受过夏雨洗礼的天空才会画得更美。
谁说碎了的拼图补不回来?有缺陷才是完美,懂得珍惜的人,才能看得更远……
“喾猰,今天晚上我可能哟啊去参加一个慈善拍卖舞会,会晚点回来。你自己回家好了。”
弗克斯?加布里艾尔一如前两个星期一样,坐在喾猰的车上对他说。
“慈善晚会?”
“是啊。”
“谁开办的?在哪?怎么请你没请我?”
对着喾猰充满醋味的三个问题,弗克斯?加布里艾尔在心中微微的叹了口气,慢慢开口:“是慈善机构会主席开办的,是他们请人来邀我去的。喾猰,你是黑道上的人,他们怎么可能会请你去?”
“我也要去!”
霸道的宣示。
“什么?!”
一时没反应过来的弗克斯?加布里艾尔只来得急惊讶。
“我到下午来接你,我们一起去参加什么慈善舞会。好了,你到了。”
无奈的看了眼占有欲极强的爱人,悻悻的走下车。
正准备走进医院,喾猰在他身后叫了声。
“什么事?”转过身,看着拉下车窗的哭,弗克斯?加布里艾尔知道总没什么好事。
有气无力的问。
“亲我一下再进去。”
不客气的噘起嘴等待弗克斯?加布里艾尔的临幸。
看着面前厚颜无耻的喾猰,脑中灵光一闪,一道戏谑的想法萌生。
带着坏念头的想法,弗克斯?加布里艾尔凑上厚薄适中的滟唇……
“哇!好痛!弗克斯?加布里艾尔你嫉妒我的嘴唇比你好看啊!!!”
快速抽离嘴唇,像是在躲避什么肮脏的病毒似的。
和一脸气急败坏的喾猰不同,弗克斯?加布里艾尔挂着幸灾乐祸的笑容,站直身,欣赏喾猰的窘态。
“是啊,我真是羡慕您随时随地都会发情的兽欲啊。”
原来,刚才弗克斯?加布里艾尔并不是用唇“吻”上喾猰,而是用白洁的牙齿“啃”上喾猰的嘴唇。
“你……!小心回家后我怎么收拾你!!”
一边用车上的后视镜察看自己“弱不禁咬”的可怜“红”唇,一边用余光狠狠地瞪怒“肇事者”,并撂下狠话。
“哦?那等回家再说吧。我亲爱的喾猰。”
优美的转过身,美丽的秀发随着转身时的旋转和风丝摆曳在空中,高傲的踏着猫步走出咬牙切齿,怒气无法发泄的男人面前。
23。
喾猰送完弗克斯?加布里艾尔,一路飙车来到狂傲社,怒气冲冲的走进大堂。
几个堂口的会长一见喾猰一脸阴唳的表情,以为又有什么事惹到他们的老大,都一声不敢吭的站在两旁,只有两边交换眼神的御枫和御龙知道肯定又是弗克斯?加布里艾尔惹出的“好”事了。
“老大,刚才濮阳珂打电话找你。”
“他干嘛不打我手机?”
听了御龙的汇报,有些诧异那家伙搞点什么。
“想必是怕弗克斯知道的消息吧。”
军师级智脑的御枫冷静的分析。
“我知道了。枫,有什么大事吗?”
“都是些琐碎的小事。”
无伤大雅的笑了笑。
一般社中除非是有大社团来挑馆子,或是军火买卖之外要喾猰做决定,其他的事全都由御枫和御龙解决、判定。
“恩。”
点了下头,走进自己的办公室,坐定后,拿起电话,拨了一连串的号码。
“喂?”
话筒中传来沉稳的声音。
“珂,你找我什么事?”
在两个星期前,本来还是对立的两人,在弗克斯?加布里艾尔一句“你们是兄弟”话后,却演变成了冤家对头。
以两人的话来说:“要是我和他是兄弟的话,那他就是我弟弟,我是他兄长,除非他叫我大哥,以后都要乖乖听我的话,否则我就不认他这个弟弟。”
瞧瞧,这都什么话?
所以,他们虽然不再互相撕杀、抬杠,但每次在一起必定吵一次嘴,久而,大家也都习惯了。
“我查到消息了。”
濮阳珂的话令喾猰眼神一冷。
“我想这个答案肯定是你不可能想到过的。”
听语气,那面的濮阳珂脸色一定也不好。
“说。”
简略的一个字。
“凌家那老头,很不巧。”
话音停了下,“是我们的父亲。”
“什么?”
濮阳珂的话刚说完,喾猰惊讶的调高八度音量来证实自己的惊叹。
“很惊讶吧?和我当初的反应一样呐。”
“你准备怎么办?听说,你的养父,就是弗克斯的养父,是那凌老头的死对头吧?”
飞快的消化了濮阳珂的惊人话语,他们现在担心的不是那个问题。
“呵呵,凌家可是想把我和你一网打尽。估计那个狐狸一样的老头已经查到我和你还有他的关系了。”
语气里的担忧不难听出。
“他真以为我是块嫩豆腐?”
“我想他是认为孝比天大。”
“哼,我认你就够了,他只是个我看不上眼的糟老头而已。”
嗤之以鼻的不屑。
“如果上次的事再发生的话,你打算怎么样?”
“那就是他的死期了。”
虽然神情慵散,但字里间透露着一股杀意。
“很像你的作风。”
“你自己小心。”
“会的。”
会心的一笑。
“没事的话挂了。”
“恩。”
两人都不喜欢多话,就算心里有多少话想问也只肯摆在肚子里。
“凌雷吗?”
靠在椅背上,看着天花板喃呢。
24。
“叩叩叩”
“进来。”
敲门声拉回了喾猰的神。
见御枫笑着走了进来。
“怎么,什么事摆不平了?”
带着好笑的表情望着自说自话坐在他对面的御枫。
“我看是你有什么事搞不定吧?”
碧蓝眼眸直接望进黑暗中。
“枫,你不会那么无聊玩偷听吧?”
摇摇头。
“你知道我没那种坏习惯。”
笑呵呵的像个教父在祷告信徒。
“真是什么事都瞒不过你啊。我就郁闷了,这么聪明的你怎么肯屈就于龙的下面啊?”
说着不冷不热的笑话,企图调换话题。
“很简单,因为我比较疼他嘛。好了,别打马虎眼了,说说你的想法。”
手撑着下巴,靠在椅子把手上,催促。
“你能不能别那么用心看人?”
没办法,他是败在他手里了。
“说实话,我没有对他的记忆,我从小是个被抛弃的孤儿,枫你应该能了解。”
他们是同一种人。
“那就什么都别想了,你下午还有事吧?”
眼眸中透着一股子狡猾。
“没事。你出去!”
说到这话,喾猰神情一下变了,语气也粗了。
“我出去干活了。”
笑着站了起来,走到门口,打开门,转头说了句话,在喾猰差点抓狂前,聪明的闪人,关门。
果不其然,背靠着门的御枫听到因为被门隔绝略显闷音,却依旧能听到的物体和门摩擦声伴随着喾猰害羞时特有的吼声。
“你说谁嘴唇上那抹‘吻痕’很显眼!该死的御枫,我要用帮规罚你!!”
掏了掏耳朵,直接忽略不“中”听的话。
“大哥,老大在发脾气?”
见御枫一出来就听到门内的碰撞声和咒骂声,御龙有点担心是不是自己的哥哥惹到他了。
“老大更年期到了。”
话一出口,满屋的人都捂着肚子憋笑,免得暴笑声被里面“未老先衰”的男人听到兴师问罪就不妙了。
“你来了?”
下班走出医院大门的弗克斯?加布里艾尔不意外的看见停泊在门口的法拉利跑车。
“上来。”
透着怒气的话,告诉弗克斯?加布里艾尔“他今天很不爽”!
“御枫又有什么事,或者应该说他怎么欺负你了吗?”
知道能让喾猰这块碳着火的也只有他和御枫两根不怕死的火柴了。
不做第二想法的直问。
“没事。”
既然他不肯说,弗克斯?加布里艾尔也没兴趣问,反正一定就是些调侃那档子的事。
任由他宣泄着怒气一路向目的地狂飙。
25。
“就是这?”
在华丽的饭店门口停下。
“恩。”
两人一同走下车,将车钥匙交给泊车小弟,搂着弗克斯?加布里艾尔,大摇大摆的走了进去。
“弗克斯院长,您请进。”
在门口负责看守的门卫一见弗克斯?加布里艾尔来了,忙迎了上去。
“谢谢。”
礼貌的笑了笑,走进礼堂。
广阔的大厅里,形形色色的应邀人在互相交流,有的则举杯和认识的朋友碰杯,还有些贵妇在打量、欣赏对方大打扮,或是穿着,然后在心里计较自己没她穿的出色,没她显眼。
然而,在弗克斯?加布里艾尔和喾猰二人进入后,全场人的目光都被突出的两人所吸引。
冷酷气质配上英俊、帅气的华人脸蛋,给人一种不失霸气之风,壮硕的体格不像中国人似的柔弱,而是保持着如同模特般完美的体型,明示的手紧紧搂着身边美貌如花,面带柔笑有着混血儿特有的韵味的弗克斯?加布里艾尔。
主办人加斯特走到他们面前,热情的伸出手,“弗克斯院长,你的大架光临真是让舞会增添了不少光辉啊!”
“您说笑了,我只是来献一份微薄的绵力罢了。”
客气的伸出手想和加斯特握一下手,却不料半途被另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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