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把他给杀掉。「不用。」「这样好吗?」小宁追问对方,脸上透漏著愧咎,「这样只有我舒服到,你都没有……」「没关系,看小宁舒服我也很高兴。」他宠溺的摸摸小宁的头发。原本他就预期今晚只是和小宁一起睡觉,帮他解放是预料之外的事情,至於进行床第之事更是他没想到的。
小宁向来不是个会主动要求亲热的人,有时他会觉得自己比自己想像中的更需要小宁,相反地小宁却给他不那麽需要他的感觉,因为小宁从来不会对自己要求什麽亲腻的举动,更别说要求上床了。现在小宁渴望著他,才让他有种自己正被小宁爱著的感觉。
「要不要……」小宁开了口,却张著嘴巴过了好久之後才又继续说:「我帮你?」「你要怎麽帮?」明明就知道小宁的意思,他却还是挑眉故意问对方,本来是想要看到小宁羞赧的表情,没想到小宁却直接伸出手拉了自己的手腕,把原本站在床边的他往床里带,让他跌进柔软的大床中,小宁跨了上去坐在自己的大腿上,隔著睡裤握住他早已挺立的性器。
「你做得到的我也做得到……」小宁把他的睡裤连著内裤往下一拉,肯尼的性器便挺立在小宁的面前,他又再次握住肯尼的性器,带点笨拙又有些粗鲁的套弄著对方的性器。
肯尼虽然有感受到刺激,却忍不住轻声笑了出来。「不是这样弄的……」「你刚才不是就是这样弄的吗?」小宁瞪著他生气的开口。
「你要轻一点、动作要稍微快一点。」肯尼伸出自己的手握住了小宁的手用最容易达到高潮的频率上下套弄著自己的性器,他在小宁习惯这样的速度之後便放开了手让小宁替自己手淫。
小宁看著自己手里的性器比刚才又大了一些,他逐渐加快了手的速度,他看著梁肯尼认真看著自己替他手淫的动作露出了享受的表情,他突发奇想学起刚才肯尼替自己手淫时候的举动,他也伸出大拇指堵住对方的铃口,握住对方性器的力道也加重了些。
「你……」肯尼惊讶的看著小宁,这个小宁难道是被穿了不成?别说小宁没替自己手淫过,他怎麽也想不透对方竟然会想到要学起自己刚才恶作剧的举动。
「怎麽样?」小宁看著自己露出了一个要笑不笑的笑容,似乎是想要学自己平常对待他的模样,可惜那表情只让肯尼觉得他很可爱,一点也不会像小宁看到自己那表情时就只想骂脏话。「想……了吗?」小宁应该是想学自己说:想射了吗?但是那声「射」还特别小声,才说到一半脸就红得跟关公似的,模仿程度实在有待加强。
看到对方无法说出那麽赤裸的肯尼忍不住轻声笑了出来,「想,拜托让我射在你脸上吧!」「干!机掰耶你!」小宁攻击无效还被对方反击并且有效,脸上又羞又怒,手也比刚才握得更紧。「老子不爽给你射啦!」「你刚才不是才说要帮我弄出来的吗?你这样说话不算话耶!」肯尼可以感受到自己的性器又因为对方的刺激而胀大了一些,他差点呻吟出来,不过他的意志力还是让他维持表面上的平静,还说出刺激对方的话。
他总有一百个方法让小宁乖乖照他的话做,他心里坏坏的想著。
「干!一言既出驷马难追,拎杯就帮你弄出来还不容易吗?」小宁一整个很受用的被肯尼的言语激到,加快了套弄速度,在对方的性器抖了一下之後他很识相的放开大拇指让肯尼射出欢愉的白色液体喷洒在两人的腹部之间,房间里的属於性爱的味道又更浓郁了一些。
「怎麽没让我射在你脸上?」其实自己也绝不舍得让小宁替自己这样做,但习惯性的他就是想说些欺负对方的话。
「干,你很没品耶。」小宁怒瞪对方。
「骗你的啦!我哪舍得。」肯尼马上回复到原本平静无波的表情吻了对方的头发,「乖,去洗澡。」他去衣柜里又拿一套睡衣给小宁,刚才拿出来的那两件睡衣没穿过就要拿去洗。
小宁这次拿了睡衣红著脸看了对方一眼之後拔腿就冲进浴室里,大概是怕自己又说出什麽「要一起洗吗?」之类的玩笑话吧!
他看著对方有趣的反应轻轻笑了一声,先把裤子拉上穿好之後,他先到衣柜翻出新床单换上拿下充满两人体液的旧床单,又把空调关了、把窗户打开,企图想让这股情色的味道快一些散去。
一打开窗户夏日的薰风就灌了进来,不凉但是很舒服,吹著风的他想了今晚去酒店里唯一的收获大概就是这三位小姐用的都是同一款香水这件事吧……而且还不够确定究竟是不是真的,但他也没那麽心情和勇气再一次叫蓝怀书陪他一起去喝花酒,其一是怕小宁再次暴走,其二是他不想被阿宁笑他无能,被他呛连这麽简单的事还要做两次才能找到线索。
他在窗户旁待一下就回到自己房间洗澡换了一件睡衣之後又到小宁的房间,看见小宁坐在床上,小夜灯也还开著。
「你怎麽还不睡?」他原本只是来看一下小宁就要回他房间去睡的,却没想到对方还没睡,而且似乎也没打算要睡的意思。
「我在等你,我们今天不是要一起睡的吗?」小宁看著他,头发上面还滴著水珠。
「你还没吹头发?你这样明天阿宁头会痛喔!」肯尼本来想想阿宁头痛不关他的事,但这样可能会影响阿宁的工作情绪,所以他还是说了,万一感冒也不好。
「我好累,帮我吹头。」小宁嘟著嘴巴撒娇,往床上一躺一副就是赖定肯尼帮自己吹头的模样。
「好好好。」他拿出柜子里的吹风机插上电之後替小宁吹头发。
他细心的拨动小宁的还未乾的头发,在感觉到头皮太热的时候就停下吹风机,休息一下之後再把电源打开继续吹,直到确定小宁的头发全乾为止。
他看了一下躺在自己怀里的小宁已经进入梦乡,还发出小声的鼾声,他小心把自己从小宁身上移开,把吹风机收好关灯之後再躺进偌大的双人床里,搂著小宁和他头靠著头睡了。
这是夏天炎热的夜晚,也是梁肯尼自从当上阿宁秘书之後睡得最好的一晚。
黑道大哥的金项鍊不是戴好看的(24)
梁肯尼一大早就睁开眼睛,这比他平常起床的时间又早了半个小时。他早就想好要先起床回房间,假装昨天晚上他和小宁没干什麽坏事,以免阿宁又想找藉口找他麻烦。
谁知道他才睁开眼睛转头就看到他的旁边空空如也,他赶紧从床上坐起来就看到阿宁坐在梳妆台旁边的椅子上,翘著二郎腿好整以暇盯著他看。
「醒了?」「嗯。」他面无表情的点头,不想让阿宁看出自己的心里面在想什麽,即使他现在心里面早就吓得瞌睡虫都全跑了也一样。
「你没有话要跟我说吗?」阿宁从椅子上站了起来走到他躺的位置的旁边居高临下的瞪著他冷冷的问。
「我要跟你说些什麽?」他不想要那麽快就趋於弱势,他也回瞪了他,装傻。
「比如说你昨天去喝花酒有没有得到什麽有用的情报、比如说你为什麽会躺在我的床上……」他弯腰下来把头靠向他的脸,前进到距离他十公分的距离,指了自己红肿的嘴巴。「又比如说为什麽我的嘴巴会肿成这副德性?」「昨天那些小姐用得似乎都是同一款香水,我会叫月芸姊替我查清楚之後再请卧底小姐去进一步了解。」他选了一个他最想、也是唯一可以回应他的问题回答,「你昨天怎麽会去酒店?」还敢责怪他为何会睡在他床上?要不是他擅自解开金项鍊,他现在还会睡在自己的房间好吗?
「我有必要向你报告吗?」阿宁挺起腰回复到可以睥睨他的站姿。
「是没这必要,但你总得说你昨天为什麽要解开金项鍊吧?」他大爷想怎样他是管不著也不想管,但是事关小宁又是另一回事。
阿宁撇撇嘴,「不如你先回答我你睡在我床上和我嘴巴的事,如何?」还想跟他讨价还价,他该说真不愧是常在讨债的黑道大哥吗?他把心一横决定跟对方摊牌。「我跟小宁自从你出现之後就没有亲热过了,现在我们连接吻也不行了吗?你也管得太多了……现在换你回答我你为什麽要解开金项鍊,要不是你这麽做我现在也不会躺在你床上,你嘴巴也不会肿成这样。」这些都是你咎由自取少怪别人,梁肯尼没胆把这句话挑明了说,但说出这些话大概也够挑战阿宁的极限,肯尼有些紧张的看著阿宁,不是没看过他当黑道大哥时的狠劲,但要是他不说这些话,他们三人之间的问题是不会解决的。
阿宁深吸了一口气,冷不防的又弯下腰来用手扣住肯尼的下颚,用自己的膝盖往床上一顶,整副身体都捱上了床,又将头往肯尼的颈间靠过去,他能感受到对方把嘴巴张开呼出的阵阵热气。
肯尼显少和阿宁有身体接触。
当他是阿宁的时候,他很清楚对方和自己的关系,所以根本就不可能去做些逾矩的举动;而当这具身体是小宁的时候,他倒是摸得、玩得、耍得很愉快。
在小宁发生那样的事情之後他更是都和阿宁保持至少一公尺以上的距离,现在阿宁这样突然靠他那麽近又把嘴巴张开不知道想做些什麽,他机伶地立马用手拨开阿宁靠近他的头,从床上站了起来充满戒备地低著头看著对方。「你做什麽?」阿宁在床上呈现跪姿的状态抬著头看著他眯著眼睛邪邪一笑,以他的话来说那应该算是皮笑肉不笑。「我想……做什麽?」一问完阿宁伸出腿扫了一个堂腿将本来站在床上就不是很稳的他给放倒,他整个人跌进了柔软了床铺之中,接著阿宁将他整个人跨坐到他身上,拉著他的睡衣衣领,把嘴巴贴在自己的耳边再一次开口问他。「你觉得我想做什麽?」阿宁每说出一个字伴随著他嘴巴张合吐出的温热气息就像是在倒数他的将死之时一样,梁肯尼觉得死神正在向他招手。
这下他一句话也说不出来了,深怕自己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