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利剑 +番外 by 空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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利剑 +番外 by 空梦- 第4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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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脱什麽脱……”他还是在骂我,还在我脸上打了一下,“你以为我不敢抽你?混帐东西……”

  那力道就跟毛挠过身一样的无足轻重,想来他也不敢打,把我打傻了他怎麽办……想到这我笑了起来,明知只看得清他三头九头的脸,也把眼睁得老大,咬著舌头喊:“脱……衣服……”

  他的眼睛,黑得发光的眼,黑得有时能把我吸进去让我惶恐得不知所然的眼呆了一下,然後他又骂了,“妈的,要不是知道你喝醉了,肯定是你在耍我……”

  “热……”我不耐烦,体内的酒精烧得我浑身火热。

  “蹭什麽蹭,妖精……”他骂著,却还是把我的上衣给脱了。

  他脱了裤子我蹭裤子……

  “别喝醉了给我装傻……”他在我头顶破口大骂,“再脱老子强奸你……”

  强奸就强奸呗……谁怕谁……我还是依旧蹭著想把身上裹著的那点东西给脱了。

  “张健……”他喊著我,声音很压仰,沈得我耳朵都在打鼓,“别脱了,我管不住了……”

  谁管他管不管得住……我依旧蹭著,想把裤裆那点束缚给挣脱掉。

  “祖宗,祖宗,成了,我帮你脱……别动了……”

  最後的束缚脱掉,没力气说话,全世界都在昏眩我也无所谓了,我摊著双腿用最舒服的方式躺著,天,太难受了,喝得多了,下次,一定要喝醉死过去,不要这麽九分醉得自己连昏睡都要克制。

  “张健,我不行了……”我刚好受一点,他比我更滚烫的身体趴在了我身上。

  他把我翻过身,说:“我会轻点,你忍著点。”

  他的舌头,从背,到腰,再到那处,一直在舔著,酒精的眩昏,还有那舌尖的煽情,我咬著牙忍著酒精在脑袋的翻滚难受地在枕头里皱著眉。

  等他插进去,冰冷的身体竟然温暖了起来,

  他动著动著,炙势得能把人焚烧的吻落在了我的身上,到了最後,他泄了出来,体内滚烫,却有冰冷的液体打在了我的背上,他说:“张健,你能不能爱我一点?一点点好不好,我不要要多了,你多看我一眼,多抱我一会就好……”

  我没力气了……连意识都快没有了,最後想,我爱你,可是,我怎麽可能爱你?

  我的奶奶,爸爸,他们都没了。

  我要怎麽爱啊,怎麽爱都是苍白的。

  饶过了你,我怎麽去饶恕我自己?就算饶恕了你,我堕入地狱,奶奶,父亲还在悲伤怎麽办?奶奶丧子的痛,父亲临死之前要看我步入前途的容忍,这一切让我拿什麽跟他们交待?人死了,一切都来不及了……

  我们都已经来不及了。

  陈东,我所忍受的,你懂吗?

  如果不懂就不懂吧,我用自己来惩罚你,报复我所能我报复的,这只是我仅剩的了。

  就算你哭了……你也悲伤了,可往事,怎可追得回。

  不是你的错,却是我们的错,我谁都没法原谅,你,以及我自己。

  我哭出了声,他抱著我,细吻不断,“难受了吗?张健,我不想这麽急的,对不起,对不起……”

  他说著,我哭著……眼里酸涩,真是一场孽障,张健,你真是个怪物,把一切搞砸了,没有什麽办法,却只有让它继续糟下去……

  他抱著我,说著:“对不起……”

  我没法睁开眼,只好让眼泪流出眼眶,是悲伤是挣扎,谁知道,如果眼泪想流就让它流吧,我太疲倦了……

  如果有一天,陈东,你厌了一切,厌了虚伪卑鄙的张健,看清了他的一切面目你是不是会义无反顾转身就离开?就像你每次离开我的背影一样……不是不可能啊……你顾忌的那些……只有把我摧入更深的漩涡,在你不明白的时候我已经明白了一切,你没办法什麽都顾全的,就算你想顾全的,最後的牺牲者,你是不是只选择那个据说厌烦你恨你的张健?

  你走的每次背影,背影之前,深情懵懂,走过头了,你是不是头也不会回?

  你的残忍,我领回过一次已不想再领回第二次。

  别再问我,能不能爱你一点。

  这个问题残忍得不是我所能负荷。

  我是人不是神。

  别让你的天真来抹杀我最後强撑著那抹灵魂,我已竭尽全力在抵挡你的魅惑了。

  别再诱惑我,别再诱惑我……别让我受不住。

  “你别哭……我心都疼了……好不好,相信我,我不打你,不骂你……嗯,你不要骂我,你骂我我就生气,然後那些话就出来了……我不是想骂你的……可你老惹我生气,你做混帐事,从再见面後我对你多好都不对我好一点……张健,张健,这些我都不管了,你相信我好不好?我不会让你不高兴了,你喜欢,我受再多的苦我也甘愿了,我现在都很努力了,你别放弃好不好?”他吻著吻著我,抱起我,停了两下才这站定,“你看,我没力气,可还是抱著你紧的摔不著你,你相信我好不好?”

  我闭著眼,无力睁眼,怎麽去相信?太晚了……

  利剑78

  利剑78

  母亲要带收养的小妹上北京动手术……医院跟专家已经定好,医院院长是爷爷的老战友的儿子,极力保证会用最好的方案来治疗小妹的耳朵,我妈在电话里很欣喜,流著泪跟我说完的事情。

  陈东那边我停了去骚扰,母亲的来京,我并不想让她知道我还跟陈东有瓜葛,所以,他的不出现正好合了我的意。

  因为母亲的来京,我把张信达拖到了陈东面前,甩下了话:“我不会再找别人,不过,再让他跟著我,我一天一找,你看著办。”

  第二天,张信达来告了个别,说了几句话就走了。

  当晚陈东来到我住的地方,看著我在拿著专业课本在看,满意而去。

  母亲一行人浩浩荡荡来京,弟弟妹妹因为身体的缺陷并未就学,都是请了家庭老师跟保姆,母亲这次上来,带著三个孩子,还有两个保姆,因为要呆的时间过长,会有一个来月,在酒店租了包月的套房用来当做住处。

  小妹妹听不到人说话,见到我的时候吃力地张了张嘴,“格……刚……”她想叫哥哥,没有成功。

  但我妈站旁边握著嘴笑著哭,这几个孩子现在是她的整个寄托,我俯下身子摸了摸她的头,抱著她上了车去医院。

  动手术的是老二,漂亮的小姑娘见到医生羞涩地笑,头上扎著漂亮的蝴蝶结,很讨人喜欢……老大也是女孩,思想有点迟顿的她有点害怕人群牵著我妈的手不放,半只眼睛的老三会爬我腿上,“哥哥”叫个不停,很好动……

  老二躺床上检查的时候,他们二个就全躲在我妈身边,紧张地看著他们的妹妹和姐姐……

  小姑娘的检查很顺利,跟院长见了面,寒暄了几句,说到了奶奶跟父亲,他哀恸了几句……说刚从北京回去不久,人就没了,世事真无常。

  我一直都恭顺听著,出了他的办公室,笑了一下,人都死了,落下的也不过是别人的几声感叹慰问罢了。

  抽了几根烟,接了母亲跟小孩回去……母亲带的人够,我也就不太担心,告诉她们有事打我电话,每天我会来酒店一次。

  陈东偶尔几个电话过来,我都敷衍了过去,不到一星期,他出现在我面前,问我:“你妈来北京了……”

  我正在坐在床头抽烟看书,听到“嗯”了一声,没抬头。

  “那……我要不要去看看她?”陈东询问般说。

  “最好不要。”我把手放到一边,抬起头淡淡地说。

  陈东看我,明显沈稳了不少的脸有点疑惑。

  我没再说话,只是拿过水杯喝了口水,困倦地闭上眼睛,拿过被单盖上,打算睡一觉。

  “你妈难得来,我去看看好不好?”他坐到我身边,问得小心翼翼。

  “我说了不要……”我再次坐起,在他的注视下点上烟,笑了笑。“想知道原因?”

  “因为你叔叔的那事……”他略微迟疑地说。

  我笑,笑得有点恶劣,摸了摸他的脸,“不……”

  我吻了吻他,再退开,“我奶奶跟我爸死了,在离开不到一年後。”我吐了口烟雾,笑著看他:“怎麽样,满意了吗?”

  陈东刹那苍白了脸,我欠过身,把头搭到他肩膀上,“我妈见著了你,呵呵,陈东,那可不是什麽有趣的场面。”

  “奶奶跟你爸……”陈东的声音粗哑得难听死了,他在悲伤吗?是不是迟了点?哦,太迟了,真太迟了……

  “是啊,死了呢……”我抱著他,透过他的肩膀看著手中的烟,身体懒洋洋的使不上力,连烟雾的飘浮也是一缕缕的不著道地散著飞,没什麽事情往正确的路上走,最终不过落了个什麽都不对,陌路残杀罢了。

  身前的人像被击了垮,一直挺立的腰弯了下去,他倒在我的身上,由我支撑著他。

  我笑,真有趣,我在他耳边轻轻说:“陈东,多不好,我妈尽管人不错,可她也未必还喜欢你啊,她再不知情,也知道陷害我叔的人是你师兄,你都没看见我叔那惨样,三十来岁的人,就跟五十多岁的老头一样……”

  我扯著他的头发,让他的脸正对著我,我对著他笑,“如果再让她知道,是你这麽个东西把我们家害得家破人亡,我让你去见她,不是又活活逼死她吗?你让我这麽做?就因为我们上了几次床?”

  我用脸皮磨蹭著他的脸,他的皮肤很细腻,不像青春期过後男孩的那种粗糙,想来对此我也功不可没,当年他青春年少时的火可全是由我给泄的,

  他哆嗦著嘴,想说话,没有说出口,到最後只流出了泪,就那麽睁大著眼哭著看著我,我看得无趣,摸了摸他的头再重力推开,任他倒在床尾,打了个哈欠,把被单重新裹上,倦怠不已,“滚出去,让我睡会。”

  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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