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燃怒气冲冲的奔向如同牢狱一般的屋子。
自从卓卡丁消失,他的的脑袋就没有一天正常运转过,他自责愧疚,最初连卓卡丁为什么走不知道,后来反复追查逼问,才看到那张光碟。
徐燃没有卓陆的承受能力,他才看了几分钟就泪流满面了。
卓卡丁是为了看他才被迫害的,而他却浑然不知,想起那天早上卓卡丁仓皇落逃的身影,徐燃心如刀割。
腾黎被折腾了一个星期,此刻早已面目全非。
罗越也腻了,所有的招数都用过了,可这人就是不死心。被折腾的时候可以抛开所有的颜面,像条狗一样趴在地上摇尾乞怜,痛苦过去以后,他依旧是那副装腔作势的面孔。
明明是个贱骨头,却要装出一身的傲骨。
卓陆说过,如果有人自告奋勇来接班,罗越完全可以把这份没差送给他享受几天。自己也该出去走走了,长时间和这样的人共处一室,整个心都变得晦暗了。
徐燃用杀人的目光瞪着腾黎,『你竟然敢那么对待丁丁!』
腾黎的眼睛里尽是漠然。
『有什么手段尽管使出来,用完了马上走人。』
徐燃想不到腾黎已经落到了这个份上,竟然还能说出这种话。
『看来他们对你太客气了。』
腾黎笑得如同唱戏一般,『我现在落在你们手里,你们不就是想看我笑话么?我越是求饶你们越是兴奋,我干嘛要子取其润?有本事就来啊,我倒想看看,你们一群人折腾我一个,能给你们多长几分颜面。』
徐燃起身朝腾黎走了过去。
腾黎的身体禁不住发抖,双唇却咬得死死的,一副宁死不屈的表情。
蜜罐里的小日子 288 傻子显灵
『别害怕!』徐然的声音清且淡然,『我今天不是来折磨你的,我是来给你送安慰和温暖的。我听说你这么多天都被人骑在胯下,今天我就让你重新找回男人的尊严。』
说完双手击掌,一阵铜铃般的笑声从外面传来。
腾黎的心禁地一,脑袋微微抬起来,看到一条条玲珑的**分别在自己的面前。不用往上看也知道,这不是男人的身体,徐然竟然带来了一群女人。
『这是我从我爹经营的那几家娱乐场所精挑细选出来的美女,三围都是国际标准,平时都是明星待遇,一般人花钱都买不到的春宵一梦。她们不仅长得漂亮,而且绝活多,个个让你欲仙欲死。让她们陪你玩几天,我想你所有的伤疤都会被修复的。』
说罢,一个美女扭着屁股走到腾黎面前,细长的手指轻轻捏住腾黎的下吧,妖媚的眼神不时地对着他放点,妖艳的红唇微微开启。
『不如,我第一个来好不好?』
腾黎光听到她的声音就觉得恶心,再看到她低胸衣下面若隐若现的丰满乳房,整个神经都开始抽搐。
『不要靠近我!』
是的,他从小到大都对女人没有性趣,不仅是没性趣,而且已经到了一种厌恶地步。女人暴露出来的那种脂肪多于肌肉的身体让他极度排斥,他宁愿让一群男人侮辱,也不愿意和一个女人有亲密的接触。
他就是对一切脏东西免疫,也无法灭掉心里对于异性的这样恐惧。
美女脱掉胸衣,在腾黎面前尽情地展示自己的双峰。
腾黎闭上眼睛,薄唇微微抖动着。
『最好给我滚远点儿,免得我吐到你的身上。』
美女又是一阵妩媚的笑,扭头对身后的姐妹们唤道,『你们都过来啊,他嫌我一个人不够他爽额!』
话音刚落,十几位名模一样的女人全都涌了进来。
『姐姐,咱们给他洗洗澡吧,难得看到这么一位俊俏的小伙,今天我得好好玩一玩。』
『哎,还是你想周到。』
『……』
徐然笑着朝这一群女人说道:『记住了,谁能让他射一次,我就给谁一百万。』
一听到这话,十几个女人疯了一般地哄抢这腾黎。
几分钟过后,浴室传来一阵痛苦的嘶叫声。
『啊……我不要……救救我……好恶心……』
腾黎被几十个女人从浴室里拉出来的时候,脸色已经灰白,像是被人抽取了筋骨,完全没了最初的那股嚣张。
有两个女人是最后走出来的,她们的脸上带着得意的笑容,扭到徐然的身前。
一个直接张开嘴,浓白的液体充斥着她的口腔,不用说,她光是用嘴就把腾黎收服了。
另一个人更厉害,拉掉胸前的遮羞布,双峰中间的位置一滩液体,性感的嘴角微微上扬,『小少爷,别忘了我的一百万。』
『还有我的!!!』
又一个女人喊了出来,她正坐在腾黎的身上,灵活的水蛇腰一扭一扭,用娴熟的动作宣告自己的所有权。
其她的女人不干了,『臭/骚/货!你能不能快点儿?』
『是啊,你还行不行啊?这么久了都没弄出来!』
腾黎的表情甚是扭曲,每一次的释放,对他而言不是解脱,而是极度痛苦的轮回。以前他曾经对一个友人说过,与其让他和女人做/爱,还不如让他去死。现在,他就有一种想要咬舌自尽的冲动。
到了最后面的几个女人,腾黎已经完全立不起来了,任由那些女人使出浑身解数,腾黎的那个地方都是一副带死不拉活的样子。
一位年纪稍大一点儿的女人揉着浓重的地方口音抱怨了一句,『我的一百万嘞!』
『让我来,七十岁的老头都被我搞到精神了。』
『我去找点儿药,小少爷,可以用药吧?』
徐然还未开口,腾黎无意识地疯喊了几声。
『不要放过我!放过我!我求求你了,让我给你磕头认错都可以,别让她们在折磨我了,徐大少,徐爸爸,徐爷爷……』
徐然笑的阴冷,『你不是很有骨气么?怎么才这么一会儿就不行了?』
腾黎把胆汁都吐出来了,可再看到那些白花花的肉,又开始不停地干呕。
这个过程不知道持续了多久,到了最后一个女人完成任务的时候,她手里的那些液体已经是透明的了,这个男人已经完全被榨干了。
『小少爷,没有心跳了。』
『马上抢救,死了你们全都陪葬!』
一阵电击治疗过后,众人皆松了一口气。
此时此刻,腾黎的脸煞白如纸。
徐然没有丝毫的同情,他静静地走到腾黎的面前,一字一顿地说道:『什么时候找到丁丁了,我什么时候把她们带走,你就祈祷丁丁早日出现吧。』
腾黎的眼角滑下一滴泪水。
徐然走出这间阴暗的屋子的时候,心情没有丝毫的好转,就是把这个人活活的折磨死,他给卓卡丁带来的伤害已经成了定局。
他和丁丁再也回不到过去了,丁丁再也不会挺着小胸脯对自己吆五喝六,他也不能再趴在桌子上对着丁丁的脸蛋流口水了。做了十几年的小跟班,到头来,竟连他什么时候丢了都不知道。
……
『怎么样?』余宗阳看着医生。
医生轻叹了一口气,『照着这个趋势发展下去,恐怕离瘫痪不远了。』
余宗阳的心口被狠狠地捅了一刀。
二十多年的风雨征程,始终不变的就是他对卓陆的欣赏,他实在容忍不了那伟岸的身躯被摧残到站不起来的地步。
医生走后,余宗阳努力收起压抑的情绪,目光平和地走了进去。
卓陆斜靠在身后的软垫上,眼睛微微闭着,满脸的创伤,眼角淡淡的细纹让他显得憔悴了不少。即便这样,他的身上仍旧散发着独属于他的魅力。
还记得消失在芬兰晚霞中的那人迷人的背影,那时候梁苑杰只有十八岁,顶着一张俊逸非凡的面孔在梁家孤独地生活着,他的存在是梁家最特殊的一道风景,无论谁站在暗处对他指指点点,都带着一脸艳慕的目光。
思绪还漂浮在二十年前,余宗阳突然感觉自己的手被人抓住了。
诧异地低下头,只听卓陆淡淡开口说道:『陪陪我。』
心里似乎有些巨浪在翻腾,一股**顺着卓陆的手指传递到余宗阳的心中,令他心口微微泛疼。他无法体会这种人为人父的无奈,却能清楚地感受到卓陆的脆弱和痛楚。
说不出任何安慰的话,因为知道说了也是徒劳。
他能做的,只有默默地陪着他。
一阵急促的脚步声传来,紧跟着,门被推开,一个身影跃进余宗阳的视线。
『叔,我想起一个地方,你们似乎遗漏掉了。』
卓陆像是没听到一样地继续闭着眼,余宗阳更是没有抱什么期望,一个整天吊儿郎当,十句话九句都不过脑子的人能想出什么好办法?
徐然倒是一副信心满满的模样,走到卓陆的床边,郎声说道『我和丁丁刚开公司的时候,有位老先生来捧场,不就是丁丁的爷爷么?我想你们找了那么久都没找到他,他肯定是去他爷爷那里了。』
一语惊醒梦中人!
余宗阳攥着卓陆的手蓦然地收紧,恍然大悟地说道:『貌似这段时间,先生那里的确有些安静得过了头。你和俆鹰的事情闹得那么大,他不可能不知道,可他一直未露面插手过这些事情,是不是……』
余宗阳的话还没有说完,卓陆就猛地坐了起来。
『然然,你果真是大智若愚。』
说完,掀开被子下了床,穿上鞋就从门口冲出去了。
不是快要瘫痪了么?
不是还想让我陪陪你呢么?
余宗阳手心的余温尚在,那股感动还未来得及消化,就被无情地抛开了。
『刚才我叔用的那个成语是褒义词还是贬义词』
『褒义词。』
徐然的脸上写着双喜临门四个大字,一则是卓陆肯定了自己的判断,也就是说丁丁有下落了。
看到徐然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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