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所有人都有点惊奇的发现,这短短几天不见,这个教父好像变得有些不一样了……
沈离指着那个优雅的男人,直接翻了一个白眼,“公爵先生,你不知道背后说人坏话是有损绅士修养的?”
“抱歉,我已经不做绅士很多年了。”
“噗——”闻人斯于这句话让一屋子的人都笑喷了!
沈萧也忍不住笑了,一笑就牵得腰间的伤口痛,伸手捂着伤口,继续。
闻人斯于给沈萧顺了顺背,然后扶着他的腰肢,淡定万分的嗔怪了一句。“乖,不要笑了,伤口不疼了?”
沈离被这情景搞得哭笑不得,“靠!你该换一句台词!”
“对对对!哈哈哈……”
“换成我已经不做大哥很多年了?拜托,蓝依现在还是大哥呢……”
说完又是一阵能震落屋顶积雪的大笑。
“行了行了,笑什么呢?吃饭了,吃饭了,赶紧的。”
年夜饭端上桌,一大家子除了沈萧都陆陆续续的围坐了过去,闻人斯于本来打算陪着沈萧坐‘小桌’的,但是老爷子一句话,在沈萧的眼神哀求下,闻人斯于还是坐到了大桌子上去,同桌相邻的就是沈家今年的第二位新姑爷索夜楦。
今年的年夜饭这两位才是沈家的重头戏!
饭桌上的情况也不算很紧张但是也没有轻松到哪里去,老爷子坐在最上位,筷子还没有拿起来,就先转头对着闻人斯于说了一个有点严肃的问题,“绑架老六的绑匪听说你让你的人带走了?”
闻人斯于一听,转头对着沈中将点点头让他把酒递过来。
沈中将很默契的没有多余的话语,递上了酒瓶子,这件事他完全没想管,放任的交给了闻人斯于,他知道比起自己这边的手段,这个教父大人一定会给那个不长眼的家伙好好上一堂什么叫生不如死的课。
闻人斯于优雅的站起身,绕过去给老爷子倒上了酒,“爷爷,虽然这样做违背了沈家的正直信条,但是爷爷,请您将这次的事情交给我处理。”
一瞬间,整个大厅都静默了下来,带着点怪异的静默。各自的神色都不一样,但是惊讶的居多,神色波动最大的要数沈家的那些将军。
在他们的意识认知里,这个男人就是那种站在世界顶端,不会对任何人低头的人!他要做什么,用不着跟任何人报备请求许可,他有这个狂傲的资本也有那种性格。
事实也确实如此,这个男人的性格不会对任何人低头!
唐慕和沈浪也都诧异不已,这个家伙这是——
很显然老爷子也因为这教父的突然动作也吓了一跳,稳了好大一会儿他才清清嗓子,“听说这个男人两年前非洲遇难了?”
闻言,闻人斯于优雅的笑了笑,“是的。”
“既然已经死了两年了,还说什么?大过年的提死人不吉利,自罚三杯。”老爷子轻咳一声,神色严肃。
闻人斯于闻言,微微一笑,“闻人斯于认罚。”点头,心悦诚服的接下这个所谓的‘罚’。
“沈浪倒酒。”
沈中将二话不说,起身接过酒瓶子给满上。
这酒他们都清楚是代表着什么意思,所以喝酒的很积极,倒酒的一样积极。
“夜楦不介意一起?”沈浪刚给教父倒上,转头捎上另外一个新进人员。
索夜楦点头,起身给老爷子微微鞠了一躬,“爷爷,小离的事情,我很抱歉,借着机会,夜楦也给您说一声对不起了。”把人家的宝贝孙女搞大了肚子,还迟迟不知道上门善后,确实有点不厚道。
老爷子脸色没多少松动,“二丫头的事情也不能怪你,看在你们已经领证合法的份儿上,我就不说什么了,回头等孩子生下来把婚礼补上吧。”
不怪?屁!连个土匪都搞不定,混什么混?孩子都揣上了,不知道早点上门善后,现在才来,不怪得你满头包就奇怪了!
看见老爷子那口不对心的样子,沈家人都很憋!首长,您老拿什么乔啊?这年头还能找到一个这么有勇气敢娶那个土匪的男人,真的艰难困苦啊!您就别拿着了吧!回头把这个稀有人士给吓跑了,可怎么办啊?
喝完了酒,闻人斯于转身给在座的将军都满上了酒,“各位叔伯,闻人斯于在此谢过。”不管他们出于什么心态放任他处理这件事,对他都是一种认同……
空腹第四杯高纯度的白酒下肚,男人面色不改,打了招呼,直接就离了桌,去照顾自家那个被干晾在一边的老婆。
“酒量不错。”老爷子拿着杯子,挑了挑眉。
“酒量是不错,快一斤白酒了。”沈浪点点头,二两一杯的高纯度白酒啊!“回头可别倒了。”
饭桌上的沈家人收回望着客厅的视线,心中都有了数,这个教父,这个站在顶端杀伐果决,天之骄子的男人是真的爱着他们家的铁嘴流氓……
“首长!有访客!”一家人正准备动筷子开始这顿年夜饭的时候,大门的警卫员突然跑来报告,来客了。
“这时候?谁啊?”
“这年三十儿的,谁会来?”
“我去瞧瞧去……”沈墨站起身,跟着警卫出了门。
两分钟之后,沈墨一脸诧异的回来了,身后跟着一路人,沈家一家子都看的一头雾水。
唐慕看得有点掉眼珠子。
沈萧眨眨眼,转头望着身边的男人,“教父先生,请问这是你致电的结果?”
闻人斯于摇摇头,放下手里的勺子,站起身,对着那路人露了一抹标准的教父式笑意,“不准备给个解释?”
第二二零章 踩岁守岁
沈家人都起身离开了餐厅出来客厅,老爷子一看这一路人的打头人,看到那与闻人斯于七分相似的五官心下已经有了认知,“这几位是?”
闻人灏取下手中的手套,礼貌的伸手,“沈老先生?您好,我是闻人斯于的父亲闻人灏,这样突兀冒昧前来打扰,还希望您不要见怪。”侧身接过妻子递上的礼盒,递给沈老爷子。“小小心意,望您笑纳,新年快乐。”
老首长也不扭捏,大方的接过闻人灏递上的礼物,笑意满脸,“闻人先生客气了,一路辛苦,快请坐吧。”这个当爹的看上去比儿子温和有礼多了,至少这满脸的笑意就是那个小子不能比的。
“这几位是?”
“这是我太太,凯特菲儿,其他几位都是蓝依的朋友。”
“沈老先生,您好,我是蓝依的母亲,凯特菲儿。”凯特菲儿上前,顾忌这位老人可能有些接受不了纯西式的礼节,只是取下手套微微颔首,做了最简单的礼仪。
老首长笑着点头,这当妈的也不赖啊,“你好。”
当正主的说完,跟着上门凑热闹的也跟着上前来,“沈老先生,您好,我是蓝依和沈萧的朋友烈少严,没有提前通知就冒昧上门打扰,希望您不会见怪才好。”
“沈老先生,我是莫东署,很高兴见到您,新年快乐……”
沈家人听完这些突然不请自来的人自我介绍完,都诧异得有点惊愕,靠!这极道盟当家作主的都来了?
沈浪转头看着自己小祖宗,不意外的看到他一脸无语惊讶,看来看到这么多极道盟当家作主的人突然上门,他也相当的惊奇。
沈萧有点懵,这些人居然都来了?早上给闻人灏打电话的时候,不是还在说忙走不开么?这晚上就直接杀到家门口了不说,还捎上了这么多人?耍着他们俩玩儿呢?
当看到托尼?温莎和维多利亚的时候,沈萧突然有些哭笑不得,这两口子也来凑热闹啊这?不是,这两人怎么想起来这儿了啊?
沈萧有点懵,闻人斯于倒是相当淡定,等那边介绍完了,“不准备给个解释?”
走在前面的闻人灏淡淡的对着自家儿子笑了笑,“应萧的约来过年,闻人先生你有意见?”
“蓝依。”凯特菲儿温柔的笑了笑,然后转头对着沈萧,语带关切,“腰上的伤好些了么?本来很想给你打个电话问候一声,又怕你觉得突兀。”因为之前的事,凯特菲儿一直觉得面对沈萧,她有些局促,单独打电话,更是有点欠缺勇气。
“谢谢,伤已经没有大问题了,你们能来,我很高兴。”沈萧点点头,温言回到。
“沈,你受伤了?严重么?”维多利亚进门的时候看见沙发上趴着的沈萧就有点奇怪,听到凯特菲儿的话才明白这人居然是受伤了。
“谢谢,没什么,只是小问题,请坐吧。”摇摇头,表示感谢。
沈萧看着托尼?温莎主动的笑了笑,“温莎先生。”
托尼?温莎回以淡淡一笑,“沈先生,好久不见。”经历了之前的那些事,托尼?温莎现在对沈萧的态度几乎是彻底的改变了。
今晚,这些向来镇定从容的极道盟主事者,真的好好的体会了一把什么叫惊愕,关于沈萧这个奇异的家庭,从他们进到军区大院,到现在进屋,他们都是还在惊愕!之前都遵循不要给自己找麻烦的原则,他们直到临行前才去问着司徒晟要了一个沈家的地址。
直到他们抵达那站着军装笔直警卫员,竖着一块偌大的牌子写着某某军属大院的门口的时候,他们集体都被雷了!
打死也没想到,他们未来大嫂居然是出自这样的家庭!军人啊!军人啊!跟他们简直大杆子打不着一块儿的军人家庭居然出了一个极道盟的总盟主夫人?这事儿真的可以荣登全球的话题榜了!
然后他们看见唐慕的时候,再看了看他身边的男人,再一次木了!靠!原来那个所谓年轻的中将还是出自他们未来大嫂家的啊?
一阵简短的寒暄,新客人直接加入了沈家这庞大的年夜饭的团队,沈家人本来就两大桌,现在加上这新来的客人,更加惊人了。
饭桌上,双方来了一个更加详细的认识,自然这样的场合是少不了酒的。闻人灏烈少严他们都是一群终日在人群堆里打滚的主儿,很多时候他们是不屑周旋于这样无关紧要的场合应对一些无关紧要的人,所以自然也谈不上主动热情这茬儿,可是今晚这情况有点不一样,这是他们未来老板娘的娘家人啊!这一个弄不好就事关他们老板的终身幸福啊,谁敢不上心啊?又不是小日子活腻了。
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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