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隔墙内理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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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篇到此告一段落。
之后会更新下篇,属于余话性质,说一些之前发生过,却没有详细说明的事。
看客如果不弃,可以继续往来,如果觉得好,可以推荐收藏。
☆、(下)小富贵的必勝|内容介绍
在欢|爱中的你与我,从陌生到熟识,从熟识到隔阂,再从隔阂到接纳与容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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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了那么久,辛苦你了,来说我爱你吧?
☆、1。两人
荣鸑自从来到谢欣的家乡找到谢欣后,便决定留在此地常住,为表示决心,他买来一辆车,又四处奔走找像样的租赁屋,结果被他觅到一处怀旧老洋房——房型好环境佳,地段也绝顶的妙!他挺满意,拉着谢欣里里外外的看,末了把租约签了;没隔几天,他竟然又找到一份心理医师的工作,可以在一家挺有名号的医院内坐诊,这一连串作为下来,他自己都有点得瑟,认为自己有点本事,情场赌场双赢双收,好不快乐!
但快乐归快乐,他也有分寸,不再像学生时代那样疯玩挥霍,因为知道在这块地面上,花钱容易赚钱难,所以他物尽其用地使唤着谢欣,让对方帮他理财投资,赚一笔是一笔,这样生活也能宽裕起来——嗯,他现在确实不太宽裕……
早一年多前,他就改了向父母要钱的这一顽症,花的都是先前在银行的存款,以及实习打工赚来的钱。而如今买车租房,花去了一大半的积蓄,尤其是这栋老洋房,他一咬牙租下整个一楼,光每月租金就能掏空他的月薪,可他不吝啬地照租不误,因为谢欣喜欢这里,又因为谢欣会贴补他。
荣鸑打从心里觉得爱巢需要俩人共同承担和建立,所以老实不客气的让对方贴补,自己住进舒适惬意的屋内享福,闲暇时看看洋房院内的花草果树,日子过得倒像是在国外留学那般悠闲自得。
再说谢欣也是个争气的人,拿了他的余款,一次次稳扎稳打地赚。荣鸑每隔一段时间去银行查一下账目,看一回笑一回,心中充分体会到“高手在民间”这五个字的含义。
而撇开这些物质上的的俗事不谈,荣鸑和谢欣的感情生活也日趋平和且升温。谢欣有时会闹些别扭,但荣鸑总有办法“调教”他,谈笑风生间就卸了他的抵御,让他每周末自动出现在洋房内,解领带脱西装,撩腿上床加*,做荣鸑想了一周的好事……
由此过了近一个月,荣鸑在某一个周末的晚上对谢欣说:“我前几天去报名健身。”他坐在家中某个小角落里的健身器械上,一边双手滑动杠杆,一边说:“碰到个教练挺逗,傻愣傻愣的还人高马大。”
谢欣在他对面的桌前看报,背对着他没有回应,于是他又说:“不过看上去挺有本事,还说自己曾经得过奖——是什么‘全国老二’?”
“哼。”谢欣哼笑一声,回:“给你看证书了吗?”
“……”
“证书自己也能印。”将报纸翻了个面,谢欣继续边读边说:“给你亮过相了吗?是哪方面的老二?”
“呃……不知道……没问。”
谢欣又笑出一声。
“我猜他是个练家子,底盘真不错。”荣鸑自知被问瘠,所以停了手上的运作,嬉笑着起身打趣:“你别不相信我的眼光,我看人准。”他擦着身上的汗水,将手撑上桌沿,趴伏下自己的上半身,笼罩住谢欣后,在他耳边低语:“就像我一看到你就知道你好,有本事有能耐,聪明漂亮气质佳。”
谢欣笑微微地转脸看他,看过一阵后,问:“你第一次见我时,就这么想了?”
“……”
“真的?”
“……”
“不是还吵着骂我吃软饭,做‘鸭子’吗?”
荣鸑张着嘴,现出一脸哭笑神色,抬手搭上对方的身体,讨饶道:“你怎么还记得……我那时不就是在吃醋嘛——吃醋懂不?”他黏着他说:“就是已经喜欢上你了,爱你了,吃定你的表现。”说着他就想去亲对方,可谢欣不依,用报纸隔挡着一歪头,口中发出“啧”的声响,似乎不受他的情。
荣鸑好脾气地拉正对方的身子,继续歪缠。直到谢欣忍无可忍般欲起身离去,他却猛推了一把椅子,将坐着的人连人带椅地推靠进书桌,封住了对方的去路。
“你……”谢欣横眼看他,心中倒是并不气恼。
荣鸑也看着他,不动不说话,眼神中流露出几分挑衅,令谢欣看着看着垂下眼帘败下阵,口中嘟囔一句:“长力气了……”
荣鸑含笑回:“为你长的。”
谢欣翻出个白眼,道:“我没要你长过,你别把自己练的五大三粗吓死人,还听什么老二教练的话,乱花钱!全国第二……我认识的人里也有这样的,他是实实在在比出来的,哪那么容易说……”
“哈!那改天拉这两人出来比比?”
见对方一副不正经的调调,谢欣用手肘顶他一下,挣扎着想起身。荣鸑忙出言哄道:“好好好,我知道了——你嫌我难看,我不能难看,我心里有数,亲一口。”
“!”
“我都听你话了,还不亲一口?”
“……”
“哎,亲一口。”
于是两人亲上了,亲的心潮澎湃,一夜颠覆而过……
谢欣在近期的每个周五都不在家住,乃至周六和周日都不常回家。对于这一状况的原由,家中的小妹绍绍很是心知肚明,可家里另一位长辈却尚不明了这一现状因何而起,不免出言询问。
谢欣面对她的姨,是说不出假话的,可他也不敢说真话,所以支支吾吾地憋出一句:“姨,我能不能以后再告诉你……”
姨看着他面露难色,倒也不逼迫,明里暗里地说了几句让他做事小心多思量的话,便不再管他。而谢欣也不是个在感情上非常放得开的人,尽管接受了一个男人,但在他个人的思想支配中,情感并不是他的生活主导,他更愿意避开感情想其他,以至于在旁人看来,他是个漠然,无趣,又无感到人,也因此常常遭到荣鸑的埋怨,觉得他表现不够没诚意,值得体罚!
他在私底下自我检讨一番,然后特意挑了某个半天,请假去荣鸑所在的医院看他。荣鸑知道他要来后,吩咐了门口负责管事的小护士,所以谢欣一到那,没等待就被请进科室中。可他站在门口观望四周,发现里面好似无人,于是他皱眉撇嘴,将门关上后走进屋里等荣鸑,可没走几步,腰上猛地被拽了一把,整个身体也重心不稳的被拖拽靠后,他受惊,吓了一跳般喊出一嗓子,却被一只手捂住了半截——
“嘘…”荣鸑撅着嘴唇冲他作怪腔,他则用手抵在对方的胸口,眼神中还是惊魂未定。
几秒后他终于反应过来,眼一横的责问道:“你搞什么!”说着就想脱离那人的怀抱,可那人不肯,手上死死环住他,脸上笑眯眯地盯着他看,然后探头亲他一下,再缩回头看一眼,再亲再看,来来回回好几遍,谢欣只觉被他弄得麻了脸蛋,软了心神,柔了目光,呆呆地看对方那笑眯眯的脸,心里却泛出一个不要脸的疑问:他怎么那么喜欢我?
荣鸑确实挺喜欢谢欣,对于这份喜欢他不做掩饰,不说反话,明明白白敞开心怀。他自己也分析过自身的这一情感,从而得出两点结论:
第一,他就是个阔少脾气,得不到的就屎命要,谢欣好玩就好玩在他的个性上——有时别扭有时听话,摸不准他也老实不了他。这样的一个男人为荣鸑的感情生活频添了几分活力,即使对方接受了自己,他都觉得在日后的生活中充满着无限“挑战”——征服与驯服乃男人之宿命也!
第二点,便是从男人的角度出发的。阔少爷终究会长大成熟,撇开玩闹,不问情调,生活是简简单单的重复利用和重复再造,稳定是基础。谢欣就很稳,人长得不错却不搞花花肠子,虽然一开始很难接纳他人,可一旦动心就必定是死心塌地的认命。荣鸑觉得这脾性很好,值得自己花力气想办法,在对方的心里占据一块地。更何况生活还涉及到许多方方面面,除去情感不谈,谢欣在其他事上可以算得上是个完人,所以干嘛不喜欢他?当然要喜欢他!
此刻,荣鸑放了谢欣,让他在诊室里参观,自己则奉茶倒水。
谢欣左右扭着脖子往里走,心里觉得这里一点也不像医院,倒是间挺居家化的屋子,墙壁涂了清新的颜色,上有装饰隔板,摆放罗列着画啊书啊,好看的瓶瓶罐罐一大堆,其他地方也配有颜色亮丽且仿真的布艺绢花,整个房间装饰得很有看头。看着看着他突然在隔板上发现了自己的照片,夹在几排大小不一的相框中,有他的个人照,也有他和荣鸑的合照,于是他眉头一皱,抬手就翻压下相框。
“诶诶诶——干嘛呐?”荣鸑刚才就盯着他看,见他这等作为便跑上来找碴:“见不得人啊?”他指指一边,说:“这不还有其他人在吗?你心虚什么?”
“……”
“是不是见不得人?嗯?”荣鸑揽着他的肩膀撞他身。
“……我不喜欢。”
“不喜欢什么?你就不能和男人站一起拍张照?”他凑近他问。
“……”
“你这是病!有病就要看医——让我看看。”他捧上他的脸蛋,使坏似的揉捏,令谢欣难耐般躲避。
“好了没?病好了没?”荣鸑不饶他,边揉边问:“该怎么好起来?怎么才算好?”
谢欣闭上一只眼睛,摸索着又将翻下的相框翻上,于是荣鸑停了手上的力,笑看他。他也低头翻眼看对方,模样很是憋屈。两人都无声的站了一会,良久后荣鸑自发打破沉寂,问:“你还能再好一点吗?”
“……”谢欣没回答,垂下眼帘眨两下,便缓缓靠向荣鸑,将脸贴上对方的面颊,然后轻移轨迹,在那张脸上点下自己的吻。
荣鸑对此尚感满意,眯眼瞟了谢欣一眸子,心里怪好笑的说:脸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