拖鞋,掀了被子,跪上床然后僵持着不动了。
游今逸脸往右侧,不去看他,听天由命样平躺在床上,等了半天,床只震动了一下,迟疑地扫了一眼,妈呀。
单简明抱着个白色的大枕头,光着身子跪在黑暗中,一眼望去只能看见一片惨白。
“我要跟你睡一起。”
最后任命地下床给他留个门吧,是担心他今天可能会梦游。原来这祖宗没睡着呢啊。
含糊了声,游今逸动了动盖在身上的被子,没出声。
单简明等了等,不见他有所反应,啃了啃嘴唇,扔了枕头往里钻。压好被子钻出一个洞后,游啊游游到游先生身边,碰着暖的一个猛子扑了进去。
游今逸龇牙咧嘴了一阵,才适应靠上来的凉丝丝的皮肤。
游先生睡觉不喜欢穿上衣,大脚丫子碰着了单简明光着的双腿。游先生黑着脸把脚往他腿上滑了滑,心里纳闷:“又脱光了?”试探着抬起上半身往单简明那凑了些,肌肤相贴的感觉,得,又光了。
单简明感受到游先生的靠近,眯了眯眼睛:“我睡不着。”这是笃定游先生醒了。
游今逸尴尬地“咳”了声:“嗯。”
单简明见游先生理他了,更起劲了,和游先生说:“你说……那个小当家是不是被人欺负了?”
游今逸挣了几下,左臂还是被这祖宗使了老命枕在自己脑袋底下,无语了一阵子,泄气地说:“是说叫晋净的孩子吗?”
单简明点了点脑袋,额前的头发划拉了几下游先生的胸口,重复以前的话,游先生让他睡上来些。
单简明听话地往上游,很近地枕在游先生的肩膀上,一眨眼,睫毛能扫到游先生的脖子。之后好像想起什么似的,从被子里探出冰凉的手指摸上游先生的喉结。
不自觉地咽了一口口水,忍着令人不舒服的触感,游先生好脾气地示意他继续说。
单简明感到指腹下的圆上下滚了一滚,就猛地抽开了手伸回被子里面搭在游先生的胸口。
“游,游先生为什么脾气这么好?”
游先生游先生,单简明一直是这么叫的,游今逸不觉得他需要纠正,既然他不打算像张冰那样改口。
忍着胸口突然贴上的那只不算软的手,组织了一下语言,游今逸试探地问:“是想知道为什么你这么,额”,“我却能忍?”
单简明他——眨了眨眼睛,不这么贴近,游先生是不会发现这人眨了眼睛的,脖子上的小刷子一上一下,挺舒服的。
单简明:“嗯。”
“你没有制造出让人生气的触发点吧。”游今逸深吸了口气,单简明放在他胸膛的手动了动,“而且我们家就大哥脾气比较火爆。”
单简明小声应:“哦。”,“你也有哥。”
“我哥叫单简易,你哥是什么?”
“我大哥名叫游致恺。”听到单简明大哥的名字,游今逸心里涌上一种奇怪的感觉,又无处明说。
……
聊了一阵,游今逸感到脖子上的小刷子开始刷得特别缓特别慢,想了想知道他这是快睡着了,就住了嘴。
果然,再刷了一次之后,单简明闭上眼睛睡着了,扫了眼夜视时钟,已经两点了。
身边团着个人,别人是什么感觉游今逸不知道,但他觉得挺舒服。虽然脾气不好,但单简明这个人太干净,想要的想做的,都□#裸地摆在他人面前,让人生不出厌烦。
胡思乱想了一阵,游今逸在快睡着时猛然睁开了眼睛,叹了口气,果然。
身边好好躺着的那个动了。
单简明半睁眼,横过腿钻出被子,下落的脚差点踩到游先生的伤手。
不露声色地开了床头灯,亮起的灯光虽柔和但已经习惯黑暗的双眼还是有些难受,眯了眯眼睛,看向蹲在柜子前的人影。
和上次一样,摸摸碰碰的,伸着的手碰到突起的东西还是会藏起来。不过这次他怯怯地又往上摸了过去,眼见他打开衣柜就要钻进去,游今逸躺不住了。
飞快地掀开被子下了床,站在他边上使了巧劲把柜门又关上。
单简明可不知道门关了,一门心思往里扑腾。
见状,游今逸把手一挡,贴上单简明的额头,谨防他撞着脑袋。
把单简明挡下之后,游今逸该死地恨自己伤了的手臂,只能护着他磕磕碰碰地在卧室里转悠。
心里想着,单简明你究竟想做什么,你又梦见了什么。
隐约晃动着的,微弱的灯光里影影绰绰,单简明走一步,游先生就跟一步。有搬不开的东西,就往他的路线上站。
单简明碰着暖暖的人墙,睫毛抖动,但还是不醒,更没有像往常那样躲进他怀里。
耐着性子继续跟着他走,最后倒进了床里。如果让旁人看见了,估计不是吓破胆,就是一脸猥琐的“我懂”。赤身#裸体伸着爪子的单简明,紧跟着他缠着绷带的游先生,远看破赶尸,近看:哟,兄弟口味有那么点重啊。
都凉透了吧,看着横陈在被子上的裸#身,游今逸深吸了口气,把他身子底下的被子抽出来,又给他盖上。
自己才躺好,那人寻着温度又趴进了他怀里。
轻声笑了笑,游今逸揽着他却睡不着。
回忆着白天发生的事,游今逸陷入了思虑中。生气了是肯定的,一路上都顺着他,是在……买完东西回来之后,想到被他藏进隔壁马桶水箱的那些药,游今逸兴味地瞄了一眼怀里的人。之后,嗯,是晋净?想不明白,晋净那样的孩子应该惹不恼他的。捏了捏眉心,游今逸关灯睡下了。
那么是从前就这样,还是……
还是游先生出现以后才这样的?没有人知道,大概单简明自己都不清楚。
两人睡得都不早,第二天就起晚了,单简明更是难得的,做了春梦。
这手不知在何时已经伸进了游先生的睡裤,他也没察觉。
这时候做起春梦来,单简明的手自发开始往里面探,淘到一撮毛,迟疑地停了下来,好像在思考,之后不老实地巴拉了几下,往下摸。
这下子,摸进了游先生自己家里,捏到一根肠两个蛋,五指成爪掂了掂,突然手臂像被打回原型的蛇似的退了出来。
游先生不舒服地侧了侧身,依旧闭着眼睛。
梦境一转,单简明看见自己的灵魂宿在——晋净的身体里,他正被一个不穿衣而且看不清脸的男人抱着,清晰可见的生#殖器互相袒露,模拟着□的动作,一次又一次蹭来蹭去,但就是不□去。
单简明浑身燥热,下#身仿佛有一个张开的洞,空虚难耐,心烦意乱到要抓狂,最后突破极限,受不了似的在梦里面大叫:“插#进来,你倒是插#进去啊。”
听见单简明的大叫,游今逸的眼皮跳动了几下,倏然睁开双眼,那微微抽搐的眼睛里布满血丝。
梦里面,单简明支起晋净的身体,一手抓住那趴在“他们”身上人的手臂,张开腿把身体撑在椅子上,完全与那人贴合后,□挺动摩擦:“插#进来,插#进来,我求你,我求你。”
黑着脸听单简明发情可以,但掐着自己的腰磨蹭——不可以。
作者有话要说:码字的时候突然被一股排山倒海的便意惊呆了,最近肠胃闹得慌啊!
☆、第十九章 把腿打开
伸手把单简明拨到一边去,游今逸阴森森地开口:“醒醒。”
不知道是不是因为游先生的动作,梦里面那扶着生口殖器要插口入单简明身上那个洞的人,突然不见了。再看时那人出现在了门口。那门,和游先生的家一样,象牙白色的考究宅院式大门。他身上穿着笔挺的正统绅士装,就像就像……
看到他,晋净,也便是单简明,光着身子坐在摇椅里愣了愣,一脸哭相等那人走到他面前,剥他的衣服:“和我做,和我做,嗯,嗯,额嗯,啊嗯,有东西咬我,下面。”
那人站着任他脱了衣服,但画面一转,晋净的身上又裹上了正常的衣服。“欺负人,欺负人。”手忙脚乱地脱身上的衣服,憋死了,憋死了,要爆炸了。
而三源里的大卧室中,床里面的单简明光着屁口股,夹着游先生的腿,挺着小鸡#鸡动作细微地磨啊磨,倒不如梦境中那么急躁。
感觉睡裤湿了一块,游今逸伸手往下一摸,先是摸口到单简明硬口邦口邦的一根,再是摸口到一手的前列口腺液。脸黑得在夜里找不着,火大地一把掀开被子,咬牙切齿:“醒醒。”
被游先生发狠地推了几把,单简明带着一脸的欲口求不满哭着醒来了,长久禁口欲也是有弊端的啊!
单简明憋得眼睛红彤彤的,扁着嘴看了一眼游先生:“你干嘛叫我醒,我,我……呜,我我难受,我们本来都。”
说完扑到床上开始哭,哭得那个伤心。梦里面晋净的衣服还没有脱口光,但单简明看清了那人的脸,果,果然是游先生。
游今逸措手不及,愣愣地看着眼前的大白屁口股:“我,我们本来在睡觉,睡觉。”
单简明磨蹭着床单,一个劲地哭,哭了好一阵子,脸都充口血了,摸口到游先生的手:“给我,给我拉一下。”
游今逸大惊失色之下,身子一歪差点跌下床,往床里移了一屁口股,碰着了单简明收起来的小口腿:“你,你神经病啊,”什么插口进来,插口进去的,拉锯呢。
因为极度的欲口求不满而在痛哭的单简明,臀口部用力,双口腿夹紧:“嗯,嗯,嗯,嗯,嗯,我要我要……嗯,嗯,嗯啊……”
游今逸看着他圆口滚滚的两瓣屁口股蛋子,脸轰地烧了起来,他歪了歪头,满脑袋问号。
红色的床单被单简明画湿了一条黑色的线,枕头上的眼泪融进去一块一块不成串的黑点,单简明边呻口吟边哭泣,满脸的痛苦不堪。
“帮,帮、帮、我……”单简明话都说不清楚了,吭吭哧哧,一个字一个字地往外蹦。
手又被单简明拉了过去,包住了他形状特别秀气的一根东西。大概因为从来不手口□,单简明的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