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记得自己被弄晕过去了几次,总之当两人躺在床上时都已经精疲力尽了。
可是,南浩的昂扬依旧力挺,丝毫没有低头的趋势。
挽訫觉着再这样下去,他非被南浩弄死在床上不可,可是如果任南浩就这样挺着,那个要死的人可就是南浩了。
也知道挽訫被自己操弄的狠了,南浩不忍再折磨挽訫,爬起身来去了浴室。
已经快半个小时了,南浩还呆在浴室里,浴缸的水都已经被他的体温给暖成了热的,可是……
南浩气恼的一拳砸向了水里:可恶的苗婕,真是害人不浅,下这么猛的药,看来她这是想要我死了。
南浩将手伸向了私处,继续先前的动作,可是因为出的东西太多,已经没有东西可出了,除了胀痛,余下的还是胀痛……
挽訫好不容易恢复了些力气,见南浩还没有出来,有些担心:不会是太累了,睡着在浴缸里了吧?
想到会有这个可能,挽訫急忙从床上爬了起来,拖着酸困的身子向浴室走去。不能让南浩睡在浴缸中,受凉倒是事小,这要是万一不小心呛了水可就不好了。
推开浴室的门,挽訫愣住了,而南浩也在看到挽訫后停下了手中的动作。
挽訫很想哭,忍了又忍,才将快要夺眶而出的泪强忍了回去。
“浩……”
“挽訫……”
见挽訫扶着门框站在那里,自己留在他身体里的浊白混着淡淡的红,糊的挽訫的大腿上到处都是,透着***的气息。
南浩跨出浴缸,来到挽訫的身边,将挽訫抱进了怀里。
用淋浴为挽訫冲洗着身子,南浩的大掌抚过挽訫身体的每一处,洗的很是仔细。
挽訫的泪终是滑了下来,他抱紧了南浩,不让南浩看到自己的眼泪。
“宝贝,我没事,你不用担心……”
南浩的话还没有说完,挽訫就跪在了地上,他抱着南浩的臀部,一口将南浩的昂扬叼进了口中。
南浩没有防备,差点软了腿,扶着浴缸才稳住了身子。
他是经常替挽訫做这样的事情,可是挽訫害羞,就连摸都是自己拉着他的手他才肯摸,更别说用嘴亲了。
南浩舒服的昂起了头,喉结上下急速的蠕动着。
舒服是舒服,可是想要让它软了,似乎也不可能,挽訫觉着自己的嘴都是麻木的了,可是不管挽訫如何的讨好它,它依旧挺立不到。
挽訫都有些绝望了。
“没事,宝贝,我没事……”南浩将挽訫抱了起来,出了浴室,回到了床上。
“宝贝,你已经尽力了,就这样了,睡吧……”
将挽訫搂进怀里,南浩闭上了眼睛。
可是,他身上的温度却越来越高,烫的挽訫的心也越来越痛,这叫挽訫如何能安心的睡?
挽訫翻身压在了南浩的身体上,亲吻上了南浩的唇。
只是亲了一下,挽訫就抬起了头,坐起了身子,将自己的臀移向了南浩的私处。
“不要,挽訫,别这样,你会弄伤自己的……”南浩去推挽訫,可是挽訫却倔强的不肯下来。
怕伤到挽訫,南浩住了手。
对准入口,挽訫缓缓的坐了下去,主动的让南浩心疼。
“宝贝……”
知道挽訫有多累,南浩一个翻身,将挽訫轻轻地放在了床上,变被动为主动,南浩又开始了开疆拓土。
这一轮结束后,挽訫累的实在是不想睁眼,很快就昏睡了过去,而南浩同样很累,都没有抽出自己,就这样抱着挽訫睡了。
直到醒来,两人还紧紧的连在一起……
苗婕被南浩的那一击伤到了脊柱,从此将无法站立,成了高位截瘫。
而苗婕也因多项罪名被起诉,最终因证据确凿被判了终身监禁,只因她瘫痪了,法院允许她监外执行,被其父苗立丰接回了家。
而让苗婕不能释怀的是,马涛怎么就找了来呢?
知道苗婕不会罢手,南浩怕挽訫被人劫持了,花高价从国外买回了一套跟踪设备,而跟踪器只有米粒般大小,他让楚平将这个跟踪器装在了挽訫腿弯处的皮肤下,这东西平时是不启用的,只有在挽訫遇到了危险时才会开启追踪设备。
马涛想要找到他们,当然就不算是难事了,只是在找到他们被劫持的位置是,马涛被狠狠的惊了一把,没想到竟然就在家门口。
马涛的伤在两个月后就痊愈了,他又出现在了南浩和挽訫的身边,做着司机兼保镖的工作,只是看起来,他更像是南浩的家人,而不是下属。
经过这一劫,南浩一下子肆无忌惮了起来,不管是去什么地方,他都会拉着挽訫的手,走到哪里带到哪里,不离不弃。
清晨的健身房,某个傍晚的溜冰场,和朋友们的聚会……
一起上下班,一起健身,一起溜冰,一起回家看孩子,一起……
——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