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见过K是吧,他的技术很好呢,那话儿也比你大,每次都干的我尖叫到晕厥。
来啊!雷天行,干我,也让我感觉一下你的东西,让我比比,是K能让我舒服,还是你能满足我?”
无论哪个男人都会在意自己的能力,雷天行也不例外。况且他用个在骄傲的警察心目中“卑贱”的奴隶作为比较,雷天行更是受不了。
眼看著抓住自己手臂越来越紧的雷天行呼出灼热的呼吸,江磊知道,自己的目的达到了!
(8鲜币)39。奴隶比你技术好 H
39
虽然江磊成功的引起了雷天行的怒火,但常年跟犯人打交道的雷天行习惯性的思考著江磊的话,也没有被怒火掩盖了应有的理智。
他记得老鬼和他说过,如果再像之前那样粗暴的贯穿他,恐怕今後会落下肛瘘或是失禁的後遗症,这不是他想要的,所以雷天行腾的起来转身快步出了屋子。
还没等江磊反应过来他去做什麽时,雷天行就已经拿著一瓶俨然是没开封的KY回来了。
“呦,还准备了这个东西了?其实我的鲜血不是也很好麽?粘粘的、滑腻中带著非常甜美的味道…… ……”
“闭嘴!”还没等江磊说完,雷天行就厉声喝道。
江磊识趣儿的住嘴,不过脸上却是一种“看好戏”的表情。
当微凉的液体抹在股间的时候,江磊不禁打了个寒颤,可是当雷天行那燥热的大手越过饱满的双丸,探入神秘的禁地时,一种莫名的快感由心底而发。
有了润滑剂的作用,雷天行的手指轻而易举的进入了江磊禁闭的菊穴。
虽然不是第一次,但除了很多年前与雷天行那几次少的可怜的性事之外,他都被奴隶伺候的好好的,都是那别人的身体发泄的主儿。
雷天行的手指只进入了一个指节,就被嫩红的穴口紧绷的肌肉阻止了继续入侵。
不知是这种紧致的触感还是别的什麽原因取悦了他,雷天行不在强行进入,转而接著一个指节缓缓地抽插著,然後不断的将润滑剂涂在穴口上,很快,那眼红的菊穴上就已经湿淋淋的一片,就像是兴奋到流出蜜液似的。
雷天行被这种诱人的胴体冲击的抑制不住自己的欲望,强压下想要马上进入的冲动,他又插入了第二指。
“啊──”江磊突然惊呼出来。
雷天行一愣,马上就察觉到他江磊的状态,是因为自己无意间扫过一片敏感的区域了麽?
轻笑一声,雷天行变本加厉的折磨著那块儿敏感,感受著指下微小的凸起:“就是这里麽?”
不同於之前强暴似的的性爱,当从体内传来的直接自己让江磊险些尖叫起来,之前还萎靡不振的下体颤颤巍巍的站了起来,期待著更多的刺激。
当穴口被强行插入第四根手指的时候,江磊的脸色已经变得惨白,那种被撑到极致的胀痛让他有些承受不住。
不想让自己抑制不住的呻吟或者是痛呼传出来,更不想让自己在这个男人面前示弱,江磊狠狠咬的咬住下唇。
或许是此时江磊的样子太过诱人,雷天行再也忍不住,迅速的抽出手指,把江磊的双腿分开到极致,让自己的巨物抵在那已经微微张开的穴口上。
没有给江磊喘息的时间,雷天行猛地一挺身,将自己粗大的性器插了进去。
虽然被简单的润滑过,但是手指不比男人的巨物,当圆润的前段强行撑开小小的穴口时,江磊忍不住的一声闷哼。
“唔──”
因为疼痛而收缩的括约肌领原本就过於紧致的穴口迅速紧绷,雷天行倒吸一口气,强烈的快感让他再也不顾上别的,一用力,将身体向前一压,粗长的肉棍整个捅了进去。
被靠在床头的手臂猛地绷紧,坚硬的金属卡在手腕骨上,留下一道血痕。
灼热的肠壁缠在他的身上,雷天行双目赤红,粗暴的抽插起来。
这具身体,总是能轻而易举的激起他心底暴虐的神经。
江磊脸色发白,他也知道自己不能在受伤了,深吸了几口气想著从前教导奴隶那样让自己放松放松在放松。
粗重的呼吸伴随著小腹与臀瓣的撞击声响了很久,不知道冲撞了多少次,雷天行才渐渐放松下来开始慢慢享用著这属於他的战利品。
“那些奴隶也是这样干你的麽?也是像我这样把你干到尖叫麽?”把江磊的一条腿扛在肩上,让自己可以更加深入到这具身体中。雷天行看著面色已经有些潮红的男人不禁讥讽道。
“是……是…… ……都是我调教的……奴隶,比你……技术好──”
没有了最初粗暴的抽插,而现在这一下又一下的慢慢推进若有若无的触碰到了前列腺上,这样的刺激饶是可以自控欲望的调教师也有些把持不住。
“原来已经这麽贱了啊!”雷天行狠狠地弹了一下江磊那高高翘起的肉茎。
“嗯──”虽然有些疼,但这种刺激更能引诱欲火的高涨,刚才还只是有些硬度的下体很快就胀的通红。作家的话: 咳咳 久违的H 虽然卡在这里很不道德……但是 也算解解馋吧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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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鲜币)40。我嫌你脏 H
40
带著汗意的手掌握上坚挺的根部,雷天行粗鲁的套弄著江磊的欲望,殊不知如此一来更是给了江磊巨大的快感。
“嗯哈──技术……还不错…… ……快──再快点──”下身在雷天行的手中越来越硬,而体内的折磨更是让他忍不住呻吟出来。
雷天行喜欢这种掌控江磊所有情绪的感觉,听到江磊毫不掩饰的露骨渴望,掐著江磊的窄腰,配合著身下的动作,每一次都整根没入,重重的撞击在那个小小的凸起上。
肉体的撞击声伴随著粗重的喘息在卧室中回响著,原本就没想忍耐的呻吟声一声比一声大的释放出来,为了得到更多的快感,江磊轻摇著腰胯,让自己的肉茎可以尽情的在雷天行的手中摩擦,同时还在配合著他抽插的动作,让雷天行可以尽可能的深入。
淫靡的气息飘散在空气中,渐渐的,不知何时他们没有了相互的冷言冷语和故意的挑衅,或许只有在这一刻他们二人才忘了之间发生的所有不快,尽情的将久违的情感爆发出来。
“啊哈──哈──嗯哈──”随著江磊一声突然拔高的呻吟声,浊液从江磊的下体喷涌而出,在空中划出一条弧线之後,洒在了彼此的小腹上。
高潮伴随著江磊後穴一阵紧缩,雷天行也不再忍耐,将自己的滚烫的液体射进身下男人的甬道中。
二人粗重的喘息声交织在一起,过了好一阵才都缓过体力。
雷天行松开那被他掐的青紫的腰部,伸手扭过江磊的头:“看来你的身子被奴隶伺候的很好麽。”
褪去了欲望的眼神中再也没有了之前放纵的迷离与脆弱,又变回了骄傲表情中带著不屑江磊。
“操完了就下去,小爷我饿了,把饭给我拿来。”
雷天行缓缓的从江磊的身体中退出,当看见自己的液体从穴口流出时,那种占有後的快感油然而生,只是白浊中带著的红色血丝让他又皱了眉。
“松开我,你脏死了,我要去洗澡!”江磊摇了摇被铐在床头的双手。
“你说什麽?我脏?”雷天行不悦的看著江磊,他居然嫌弃他“你的身体都不知道被多少奴隶用过了,你还嫌我脏?”
“操!小爷就是嫌弃你了怎麽地?我那些奴隶都只有我可以使用,谁知道你被多上肮脏的男男女女碰过,你不脏,谁脏?”
雷天行被江磊噎的说不出话来,好像从认识到现在他从来没有在口舌上占过上风。
下床从地上被扔的凌乱的衣服中找到手铐的钥匙,雷天行把江磊放开之後就离开了。
揉了揉刚刚愈合又被卡出血印的手腕,江磊这才慢吞吞的起身,拖著要散架的身子挪到了浴室。
等到他洗完了澡出来时,床头的小柜上不知道什麽时候已经放上了一碗还冒著热气的白粥。
“靠,这算是打一巴掌给个甜枣麽?”
端起碗,鼻子里满是米香,不知是被热气熏得还是别的什麽原因,一行透明液体从脸上划过然後滴入碗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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雷天行刚把粥放在江磊的屋子里,手机就来了电话。听过这後他急急忙忙的穿上衣服就跑了出去。
电话是乔治打来的,他说今晚托马斯在洗澡的时候不知道为什麽与一同洗澡的犯人发生争执,被那个犯人用牙刷扎在了脖子上,现在正在被紧急送往医院。
该死的!怎麽会这样?
一路飞驰到了中心医院的急救室,顾不上说别的,雷天行张口就问迎上来的乔治:“怎麽样了?”
“医生说情况不容乐观,因为正好扎在了动脉附近,所以造成了大出血,刚才已经送了两次血浆了。”乔治简单的叙述道。
“怎麽会和犯人发生冲突?不是已经告诉了要单独羁押的麽?”雷天行看著紧闭的抢救室大门问道。
乔治的脸色也很不好看:“是单独羁押的,不过监狱方面为了省事儿就把托马斯放出来让他和别的犯人一起洗澡了,狱警说他们也不知道发生了什麽事,那个犯人就突然拿著牙刷捅在了托马斯脖子上。”
雷天行知道,有些不好管教的犯人会把牙刷柄在墙上或是粗糙的地方磨成尖状:“那个犯人呢?”
“被关在禁闭室,我已经让高强去跟进了。”乔治马上回道。
雷天行点点头没有在说话,一时之间楼道中陷入了沈静。
足足过了一个小时,急救室的大门终於被打开了。雷天行和乔治马上迎了上去:“医生,病人怎麽样了?”
医生摇了摇头:“他现在醒著,你们想要说什麽快点去吧。”
听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