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印风,沉重的身躯制住了对方的身体,腰间的扭动徒增了情趣。任非云剥桔子般的,把印风的裤子扯退下来,而自己是直接松了下方的拉链,掏出火热的事务便顶上入口。
印风在黑暗中睁大了眼睛,动作顿住,闷哼一声,然后就再也不挣扎了。
他闻到对方身上那浓厚刺鼻的酒精味,皱紧了眉,忽然想起了在后面办公室里的钟明。而任非云在他身上进进出出,身体上舒爽的同时,觉得这一切恍然如梦。由于不想这梦境太早结束,所以他停了动作,颤巍巍地抬手摸向那梦寐以求的人,似乎是很怀疑这一切,他低声问道,“真的是你?”
印风点点头,然后对着任非云的脸吐了口唾沫。任非云毫不在意地一抹脸,心旷神怡,脸上的表情幸福极了,单纯而满足,简直像是个小孩子,可惜没有人看得到。
印风在他身上开始摸索,这让任非云情‘欲大动,动作更加使力了。柔荑的撞击声开始越发清晰,即使是外头隐隐绰绰的嘈杂音乐,也掩盖不了。
印风终于在任非云的怀里摸到了枪,却是袖珍模样,温凉触感,他掏出来略微看了看,是一把玲珑的AK手枪。印风毫不犹豫地扔了,因为就重量感来说,没有子弹,而他不相信任非云身上没有任何攻击之物。事实证明他赌赢了,他从任非云怀里掏出一把德国PPK,继而对着任非云的肩膀,毫不犹豫地扣下扳机。
任非云沉溺在梦境里,对印风的摸索丝毫没有提防,又或许是有提防的,只是他真的不想去理睬罢了;枪声和着弹肉的摩擦声响起,沉闷而刺耳,任非云的第一反应,是对着屏风外的保镖大声命令道,“别进来!”
印风慢慢地爬起来,看着狼藉着下‘身的任非云穿裤子,面无表情。裤子纽扣早已不知滚到什么地方,印风直接用皮带系紧了,遮挡住腿间氤氲的小片血渍。
任非云瘫坐在沙发上,下面那东西早软成了一小坨,左肩处汩汩地流着鲜血,而他低了头,依旧恍惚着。良久,印风仍是站在他面前,一手勾着那把PPK,站得笔直,也不管身上的疼痛。任非云忽然轻轻地哼了一声,“小风,我疼。”
印风点点头,不带感情,“刚刚我也很疼。”
任非云随意拿裤子盖住了下‘身,这才捂住了伤口,仍是低着头,近乎呢喃,“只有你知道,我疼啊……”
印风抬起手,黑黝黝的枪口堵住了任非云的另半边肩膀。任非云低着头,忽然看见了沙发脚的另一把AK,他松了右手,有些黏腻的手指伸出,向着AK的方向。
印风皱眉转身,捡起那把AK,忽然手法娴熟地一推,将子弹匣退了出来。他熟极其熟稔地将子弹换到AK里,然后扔了原先那把,摸了摸AK的枪身。
“这东西,我不要了。”印风放下手,将AK举起顶着任非云的另一边肩膀,“你,我也不要。”
语毕,同时扣动扳机。
任非云的手指抖了下,面如死灰。印风把AK丢在任非云身旁,毫不留恋地转身,咬牙走出了包厢——不是不难过的,因为他答应过那把枪,此生不让它见血;而刚刚,那上面染了很多,任非云的鲜血。他言而无信了,可是他并不是先一步毁诺的人。
印风刚出门,那保镖便训练有素地进了包厢,暗黑的空间里,充斥着浓浓的血腥味,而任非云握着AK,两只手都因为疼痛而不可抑制地颤抖着。
印风后面有了伤,不大想回办公室,只得一人在卫生间里,靠着门擦拭着。他一点都不怕任非云,因为了解,所以肯定他不会再来伤害。但这种了解,何尝不是一种悲哀?好半晌,印风确认自己身上没那浓浓的腥味了,才瘸着腿慢慢踱了回去。钟明仰卧在榻上迷迷糊糊,隐约感受到印风带着寒气躺了进来,身体簌簌发抖。
钟明懵懂着眼睛搂住他,含糊地问,“怎么冷成这样?”
印风在黑暗里凝视了钟明,忽然一拳凿在他胸口,凶狠着语气道,“我想干‘你!”
钟明先是被凿了一拳,继而听了这霹雳般的要求,当即愣在那。不过好在有了先前的心理准备,他很快反应了过来,咽了口唾沫,小心翼翼地问,“现在吗?要不等咱回家?”
印风摇了摇头,嗅着他的味道,“不行,就得现在。”
钟明默默地起身,去翻着自己的公文包。印风正好奇,就见钟明拿着一个包装良好的套子跪坐到自己身旁。
印风半晌无语,“你上班还带着这个?”
钟明歪着脑袋撕包装,同时答道:“唔,家里没了,我想下班就顺便去买点带回家。你愣着干什么?脱裤子,我给你戴上。”
印风彻底无语了。
脱裤子时碰到了身后的伤口,印风紧紧咬住牙,僵硬了两条腿半天没动。待到钟明躺下了,他才缓缓地跪直身子。
这一夜很奇妙,印风第一次有了自己彻底拥有一人的感觉。他在黑暗里落了泪,眼泪打在钟明的眼睛里,掷的钟明眼珠生疼。他手忙脚乱地为印风擦着脸,忍着身后的不适喘息着安慰道:“你怎么了这是?哎呦别哭……唉怎么越哭越厉害啦?我还没哭呢……好啦,怎么回事嘛,我不疼,我舒服的要死了,你别哭了……”
钟明的金地一夜
印风握住钟明的腰,慢慢挺入他的身体。
掌中的肉体肌理分明,有着健康的色泽,而黑暗中看不见钟明的表情,只听见他闷闷的哼声。
印风不是怜香惜玉的,更何况钟明除了一张脸,硬邦邦的身体难以让人联想起那词,所以印风猛地一使劲,没根而入。钟明用力攒住了身下的毛毯,呼吸几乎要停了。
而印风狂性大发一般,就着套子上的润滑重重地动作着,每一下都顶到最里面,冲撞中带出沉闷的肉体声。
钟明呼吸急促,在黑暗里紧蹙着长毛,眼睛都被顶出了眼泪,牙关咯吱咯吱的。下身实在是痛,那处硬是被扩大开来,钝重地摩擦着。他斟酌着呻吟了一声,“哎……哎呦……”
印风停了停动作,又开始慢慢地进入起来,这回缓慢地顶入了,在即将没入根部时,钟明忽然从唇中漏出一丝呻吟。印风松开一只手握住自己的下身,就着那深度开始对着一点研磨起来。
钟明双眼失神了,不受控制地跟随那花圈地动作“嗯嗯”起来,每一声都旖旎而色情。
印风笑了笑,确定了准度,又开始打出打入,对着那一点不住地进攻。
他一手撑在钟明身侧,弯下腰和他接吻,一手探下去,握住了钟明已然滚烫勃发的阳物。
黑暗中钟明化作了一只软弱可怜的小兽,在印风的摆弄下不停歇地呜咽出声。
印风的每一下动作都快速利落,并且射枪似的稳稳地凿在那一点上,钟明的阳物开始一点一点地泛出透明黏腻的液体来。钟明在这起起落落中抬手捻住,印风仓促地“啊”了一声,腰部摆动地更是柔韧而快速。
低下头,唇舌相接,感觉到对方彻底属于自己时,钟明忽然失声地喊出声,“快……快了……你,你再快些……”
印风感到下身被温热而充满弹性地包裹了,并且有愈来愈紧的趋势,于是动作越发卖力,开天辟地一般。
钟明在黑暗里闭上眼,喉间含糊地“唔噜”一声,后壁急剧地紧缩起来!
而印风重重地一插,感觉自己下身那东西的所有地方都被用力而颤抖地挤压着,他再也不受控制地哆嗦着身体,释放了出来。
63、乔迁+意外2 。。。
任非云并没有住院,而是在那保镖的掩送下回家处理了伤口,在淋漓的鲜血下,两边的伤口狰狞可怖,血肉外翻;然而当那把灼烧至滚烫的钳子贴着血肉伸进身体时,他只是虚弱地闭着眼,实在是连哼都哼不出来了。
恍惚间他是知道自己冲动了,然而回想起来,却又觉得有那么一瞬间,他真是挺幸福的。这突破了他许多年来自我禁锢的枷锁,让他在那一刻真正地心潮澎湃,满溢的幸福几乎要让他流泪。他缠着绷带一动不动地躺在床上,四周空荡荡,有风从落地窗的缝隙里小股小股地吹进,吹醒了他迷离的神智,然后他在这无人惦念的夜晚里,终于觉出肩上了噬骨的疼痛。
钟明看中的房子在北行区的繁华地带,临着一条还算清澈的河流,延伸出去大片大片的高层与花园洋房。钟明买的便是其中的一套复式,上下两层打通了,下做客厅,上做卧房,简约英伦风格的装修,大卧室中的床宽有四尺,印风就算在床上翻跟头也绰绰有余。及至签约这一天,钟明带印风取了支票后,直奔售楼处。
那售楼小姐举着厚厚的一打合同,翻得跟验钞机似的。印风眼睛咕噜噜地跟着转了,终于忍不住皱眉道,“美女,你翻这么快,让我们怎么看?”
那小姐十分有经验,解释起来一丝不苟,语速极快,声音跟百灵鸟似的。印风觉得耳边叽叽呱呱了好一阵,才终于慢慢明白了那小姐的意思——各售楼处都是这样,详细的合同关系到法律知识产权,一般的购房人是不能够多看的,总之跟你保证,有小事找物业,有大事也可以去找法院,开发商为你负责到底。
印风郁闷地交了钱,总觉得自己是在吃亏。钟明倒是喜形于色,和印风一起,在那合同的最后,写上了两人的名字。
乔迁新居之时,“家”这个字终于在两人心里彻底被敲定。酒席摆了两大桌,钟明几个关系较近的同事,以及印风的哥们,皆是欢天喜地地坐了,气氛那叫一个融洽热烈。印风几乎要以为自己在做梦,这阵势,怎么看都有点结婚喜酒的味道。
钟明公司来的人不多,但都是平日齐力打拼的精英,就事业默契度来说,是不可多得的好搭档。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