米切尔的视线锐利的看过来,“你知道,有些事情是不会忘记的。”
谢宁脸色不变,只是指尖默默刺进皮肉,留下深色的痕迹,他隐忍的很辛苦,在场除了谢婷婷没有看见他这个举动。
这一顿饭吃的让谢家的两位心情不好,午饭后,米切尔开开心心的跟着叶梓文上楼,进房间嘴角都是笑的,叶梓文看他实在不像话,忍不住捏了捏他的脸,“高兴了?”
“为什么不高兴?”米切尔歪着头反问,“安格和麒麟早就到了分裂的地步,看他们吃瘪我最愉快了。”
对此叶梓文不想发表任何评论,无论站在哪一方,他都不想参与他们的交锋。不过米切尔这个样子实在可爱,让他控制不住心情,抬起他的下巴亲吻那片薄唇。他发现自己很喜欢对眼前这个人做一些亲密的事情,比如说十指交握,或者搂住肩膀,只要肢体接触,都会让他心情转好。不过他不想米切尔觉得他很轻浮,遗憾的收回手臂,“好了,你不要欺负小宁。”
米切尔嘴角勾起来,“我没有欺负他啊。”见叶梓文耸着肩膀走掉,他连忙上前,主动挽起对方的胳膊,“好了,叶,我在餐厅的玻璃柜那里看见拉菲酒庄的白葡萄酒,我们下午不出去,就在房间里面喝喝酒,行吗?”
那种酒被称为葡萄酒贵族,十分的昂贵,一瓶达到上万美元,是谢晋珍贵的收藏,叶梓文心想,大概这只小狐狸又要占麒麟便宜,中午被刁难了一下,就要报复回来,还真是一点亏都不肯吃。
“你喜欢喝酒?”
米切尔立刻点头,“喜欢啊,红酒养生,我每天都要喝一点。”
实际上,米切尔对酒的喜好平常,也没有每天喝葡萄酒的习惯,他这么说只是因为他心里还打着其他主意,看了男人一眼,米切尔的眉头微微皱起,“怎么,喝他一瓶酒,谢晋先生会不高兴?”
叶梓文笑笑,把人按到座位上,“不会,老师很大方的,我下去拿。”
他当然不知道大方的不是谢晋,而是安格,如果谢晋知道自己存储多年的美酒招待了敌方的儿子,即使再怎么大方,心里也会感到憋屈无比。
叶梓文走出门,而米切尔则乖乖待在房间等自己的情人回来,他的心情十分愉快,顺手拿过一期杂志翻阅,哪怕是无聊的冷笑话也看的津津有味,十分钟后,门外脚步声传来,只是他侧耳辨认了一下脚步声,忽然把杂志放下,坐直身体。
不一会儿,门就被推开,进来的人不是叶梓文,而是谢宁。
米切尔双手交叉放在胸前,眼里露出一丝讽刺又轻蔑的光。他甚至没有站起来,就慵懒的坐在椅子上,“你来做什么。”
谢宁走进房间,关上门,“你在等哥哥吗?他现在不会回来,季佐绊住他了。”
谢宁出现这里,却没让米切尔有半点吃惊,他早知道谢宁回来找他,只是没想到他来的这么快,快到让他抑制不住内心杀意,他对谢宁早就恨不得抽筋扒皮了。
“哥哥?”米切尔轻笑,“你做梦做的也太美了,他是不是你哥哥你很清楚,谢唯这个人两年前就不在了,不要忘了是你亲手杀了他。”
谢宁却很冷静,“我知道。所以我才会将人选定为Key,无论从手段和态度,Key都很像他。”
米切尔觉得自己从来没有遇到这么无耻的人,他的眼睛因为生气而危险的眯起,“像?你在侮辱谁?你哥,还是他?谢唯真是可怜,有一个狼心狗肺的弟弟,死在外面没人知道,到现在都是孤魂野鬼。而你为了自己的地位把Key招揽进来,你真自私自利到一种恶心的境界!”
谢宁怒极反笑,“好,我很自私,但你呢?你不要以为别人不清楚,Key也不过是你父亲留给你的一张底牌,被我夺走了很不甘心吧?你也一样,为了巩固自己的地位拿自己做筏子,你现在这个样子给他看见了,他会怎么想?你根本没表现的那么温驯,你骗了他。”
米切尔傲然的仰起脸,“不好意思,我就算在伪装,也是让他再次爱上我,而且,即使我性格不好,任性又嚣张,那又怎么样?他还是最喜欢我!”就算我人再不好,也是你望尘莫及的!
谢宁阴沉下脸,“有勇气,你不怕我在这里杀了你?”
“你不会,杀了我,你承受得起安格的怒火吗?杀了我,你欺骗的了Key吗?你以为你还能催眠他第二次?”
潜意识这种东西最高深莫测,叶梓文早在第一次催眠的成功,就对谢宁起了警惕心,根据林凯分析,谢宁是无法催眠他第二次了。米切尔之所以敢这么说,就是在嘲笑他绑起石头砸了自己的脚。
果然,谢宁的神色更加冷酷,这番对话中,他没有讨到丝毫便宜,比起米切尔,他吃亏在年轻,沉不住气,如果再给他更多的时间,他会蜕变成一条龙的,可是米切尔绝对不会给他这个机会。
这时叶梓文提着冰桶走了进来,“我拿到了酒……咦,小宁你也在。”
谢宁撞开他的肩膀,大步走了出去,叶梓文觉得奇怪,想要跟出去看,被米切尔拉住手。“小孩吃醋了,以为哥哥被我抢走,以后不喜欢他了。”以他的年龄,叫谢宁小孩也很适合。只是谢宁如果真的听到,估计会被气得吐血。
“是吗?”叶梓文觉得很好笑,他没有怀疑他的话。“算了,不管他,我去拿杯子。”
第 44 章
“你的酒量好吗?”看着酒杯被倾注红色的液体,米切尔懒洋洋的趴在床铺上。叶梓文的手指很漂亮,指节搭上墨色的酒瓶,显得愈发的修长。
“我吗?”叶梓文把外套脱下来,就穿了一件衬衣做到他身边,“这个我就不记得了,你可要看紧我,不要让我醉了。”
米切尔的嘴角狡黠的弯起,他记得叶梓文是不喜欢喝酒的,每次组织里举办的酒会,他都很少参加,和他在一起也没有碰过酒精,由此米切尔推断他不善长饮酒,他顿时信心满满起来,“怎么会醉呢?那样谢宁可不会放过我。”
叶梓文眼里波光一闪。“要冰块吗?”
“一点,谢谢。”
两个人边喝边聊天,叶梓文说了一些他在麒麟的事情,这几天他过的太过无聊,除了上次溜出去外,一直被谢宁看住不动,米切尔心里十分不满,不过他没表现出来,反而引诱他喝得更多。不多时,叶梓文的脸上就浮现出一丝酒后的红晕,呼吸间也带着些许酒气。
米切尔坐到他腿上,试着叫他的名字,“叶……”
叶梓文的视线一直注视着他,深邃的眼眸好像会把人吸进去一样,一望不见底。他似乎醉了,嘴角的笑意始终没有消退,轻轻晃了一下头,他把人搂在怀里,“怎么了,宝贝?”
这句问话让米切尔的表情柔和下来。他摸了摸叶梓文的脸,眼里流露出的眷恋挡也挡不住,“你喜欢我吗?”
没有说话,叶梓文只是慢慢亲吻他的嘴角,用行动来替代言语。米切尔搂着他的脖子,手指拂过对方的衣领,犹豫一下,还是解开他系紧的纽扣。叶梓文没有拒绝。
他脱掉对方的衬衣,抚摩他的肩膀,手法颇具调情的意味,男人的身材颀长有力,赤裸的胸膛坚韧结实,下面是紧实的小腹,再往下走,腹腔深沟隐隐有黑色的毛发探出,潜藏在西裤下方,诱使人想要一探究竟。
米切尔顺着他的肩膀吻下去,到胸口,再到腹肌,他吻的温柔且缱卷,仿佛倾注了自己十二分的爱意。从昨天开始,叶梓文就没有碰过他,即使他再三引诱对方,他也没有表露出想要的意愿。这让米切尔怀疑自己的魅力是不是下降了,没办法,他只好选择把对方灌醉,来一个“霸王硬上弓”。
从内裤边沿释放的阳/具,在他的百般抚弄下逐渐挺起,米切尔屈起膝盖,半跪在男人的脚边,用舌尖含住对方的火热,那副场景让人血/脉/喷/张。果然,叶梓文的呼吸急促起来,他微微眯着眼睛,眼神像是停留在他身上,又像是看着前方。
注意他表情的同时,米切尔的手指又向自己身后探去,谢唯的房间没有KY,自然也谈不上润/滑,他咬了一下牙,手指直接进/入干涩的内里进行扩/张,柔软的肠/道传来阵阵撕/裂感,痛得他脸微微发白。
然而这时,本来一直享/受他服/侍的叶梓文却忽然睁开眼睛,手握住他的胳膊,猛地向上一拉。一阵天旋地转,米切尔发现自己已经换了个位置,被对方压倒在身下。
头顶上方传来一声轻笑,“为什么想灌醉我?”
米切尔愣住,随即问出口,“你没醉?”
话音刚落,他就意识到那人只不过在假装醉酒,想看看他是什么反应。顿时,米切尔为自己的举动而脸红起来,他想找个地方钻进去。
叶梓文却不给他这个机会,俯下身体,他的吻迅速落下,撬/开对方的唇/瓣攻城掠地。米切尔被他吻得失去神智,手搂着他的肩膀,胸膛不停起伏着。
“刚才不是很主动吗?”叶梓文摸着他的腿,内侧的手感好像丝绸,保养的十分细致。他心一动,顺手拿了放在床头的葡萄酒,拔开塞盖,就这葡萄酒的润/滑探/入对方身体内。
米切尔把头埋进枕头,被这样的动作弄的气喘吁吁。脱掉他碍事的衣裤,叶梓文的手指插/入的更深,待对方完全放/松后,他又加入一根手指。叶梓文总是有无比的耐心做前/戏,为了看对方迷/乱的神情,他可以暂时按捺住自己的欲/望。
哄他把自己脸露出来,米切尔的眼神已经彻底失去了焦距,猫儿眼般的眼里好像汪着一瓢碧水,晶莹剔透。叶梓文又拨弄了一下他前面的小玩意,那里也立起来,尖端泌出透明的液/体。“怎么不说话?”叶梓文咬了咬他的耳垂,“舒服吗?”
“嗯……”发出满意的叹息声,米切尔腿张/得大开,他的身体在柔软的床单上不断磨/蹭,等待那人的进入,只是对方迟迟没有动作,让他发出焦急而渴求的声音,“叶,你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