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金属手铐链住的纤细手腕,因为承受不住太过激烈的拉扯,只能朝前方的枕头和栏杆上乱抓。
「亮,放了我吧!没有用的……我没有办法再爱你……放了我吧!」
「我说过,除非你愿意收回分手的决定乖乖留在我身边,要不然,我只好继续用我的方式留住你。」中根亮辅说完,硬扯着水野瑞季的头发强吻他。
水野瑞季乘机咬破他的嘴唇,以示反抗到底的决心。
水野瑞季不乖顺的举动惹恼了中根亮辅。
「这是你自找的!我就不相信我驯服不了你!」
「唔!」被入侵的痛感让水野瑞季双腿颤抖不已,双手也用力握紧铐住他的铁链,但是他绝对不会因此而屈服。他早已下定决心,非得要离开这个像鬼一样可怕的男人不可。
「瑞,其实你喜欢我这样侵犯你,对吧?比起不痛不痒的温柔,这种激烈的冲击才更能凸显出我对你的爱有多么强烈不是吗?」
中根亮辅发出令人战栗的狂妄笑声,随即狠狠的侵犯起无从抵抗的水野瑞季。在他无情猛烈抽送的同时,他的手绕到水野瑞季的身前,握住他无处可逃的可怜要害,肆无忌惮地搓弄着。
「我讨厌这样,讨厌暴力……你为什么就是不懂!只会说爱我……我说的话你一句也没有听进去!」水野瑞季承受着痛楚,左右摇头。
看那张漂亮无瑕的脸蛋露出紧皱眉头、咬紧牙关,却依然忍不住呻吟的模样,中根亮辅强烈想要拥有他、撕裂他的欲望,就更加不可遏抑。
他也明白这样的想法是可怕的、不正常的,但是中根亮辅却任由它一天天壮大,渴望独占水野瑞季的欲望早已经让他失去理智,无法接受水野瑞季对他以外的男人微笑;就连他所有的朋友,都成为他无可宽恕的敌人。
而这股无可抑制的狂情,也在水野瑞季提出分手的时候攀上顶峰。
他已经爱到发狂,就连他自己也无法阻止想要拥有水野瑞季的欲望。
即使非得囚禁他一辈子,他也不在乎。
「我只要爱你,这样就够了!你也是!」
「你听不懂吗?就算杀了我……我的答案还是不会变……要我说几百次也一样,我再也没办法爱你……」
水野瑞季抓住床前的铁制栏杆,身体因为中根亮辅的粗暴冲击而不断摇晃,他的眼前蒙上一层薄雾,强忍着痛拒绝到底。
中根亮辅就像个超级醋坛子一样,把周遭的朋友都得罪光了不说,为了监视自己的一举一动,连乐团的练习也不去了,引起团员们抱怨连连,他索性退团,还自愿担任自己的经纪人,赶跑出版社的责任监督,害得出版社也颇有微词。
原本应该是一场甜蜜的恋情,却被他的占有欲搞得天怒人怨,也毁了彼此的理想。这绝对不是他想要和他在一起的初衷,更没想到提出分手的下场竟是遭到被囚禁的命运。
回不去了!痛恨暴力的水野瑞季再也无法像过去那样爱他。
与其复合之后痛苦的过日子,还不如现在被他折磨到死的好。水野瑞季不得不得感到丧气。
「说你还是爱我的,说你这辈子绝对不会离开我!」
「我不要……啊——我绝不……哈……啊啊啊啊……好痛……」
「为什么不要?不是很刺激吗?你看你,都兴奋成这样了。」中根亮辅用手沾起水野瑞季前端渗出的透明汁液,自满地放进嘴边。
「作……梦!我死也不会要你……我要分手……分手!」
他疯了,而且疯得彻底!这种强迫人的行为,怎么可能出自于爱?
承受着疼痛,水野瑞季在失去意识之前,仍不放弃誓言分手的决心……
雨势越来越大,坐在副驾驶座上,原本打算在骑楼下行走的人群中寻找水野瑞季的结城彻也,专注的聆听渡边龙司叙述那些曾经发生在水野瑞季身上的可怕遭遇,听得他不只手心,连背上都沁出冷汗。
「我们找到瑞季的时候,他已经精神恍惚到连我是谁都不认得了。警察把那个疯子送进监狱,瑞季也因此住进医院。被他绑架的那三天,瑞季什么东西都不肯吃,存心要把自己饿死,整个人被折磨得简直不成人形……」一想到水野瑞季当时的惨状,渡边龙司在方向盘上用力按了一声喇叭。
结城彻也因为完全能够感受他的愤怒,所以没有出声制止他的卤莽。
「瑞季是在那家伙生日当天被绑走的。可恶的是,那个疯子在被警察带走的时候,还不停对着瑞季大喊,说他总有一天一定会来要回他这个生日礼物。所以从那个时候开始,每年到了这几天,不管工作再忙我都会设法陪在他身边,尤其是今天:可是没想到……你这个白痴,竟然、竟然让他单独出门……可恶!要是他有什么万一……」
「你放心,我们一定会找到他的。如果真的找不到,不用你动手,我绝对不会原谅我自己。」结城彻也咬紧牙关道。
雷鸣声从远方传了过来,窗外的雨声越来越大。
头痛欲裂的感觉让水野瑞季睁开了眼睛。
一个巨大的黑影出现在水野瑞季朦胧的视线前。
轰隆隆——
窗外疾驰过一道闪电。
就在天空传出有如爆裂声响的瞬间,照亮了出现在水野瑞季面前的某样东西。
比起被闪电击中脑门,水野瑞季现在承受的打击更显剧烈。
他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那个恶梦应该已经结束了……不是吗?
为什么?梦里的那个恶魔居然……
就站在眼前!
「啊——」水野瑞季害怕得全身寒毛直竖,虽然想要大叫出声,喉咙却像被冰冻住似的,连哭也哭不出来。
身体下意识想逃,可是四肢却软绵使不上力。
男子令人发毛的笑声加深了水野瑞季的恐惧,那挥之不去、仿佛永无止境的恐怖梦魇,正一步一步的朝他逼近。
曾经囚禁过水野瑞季,令人绝望战栗的黑暗——
不要过来!求求你不要过来!
水野瑞季出于本能,竭尽全力的对自己呐喊着:快逃!
不过,已经慢了一步。
「好久不见,我的瑞长得更标致了。」
中根亮辅拾起水野瑞季的下颚,一遍又一遍仔细端详他日夜思念的美人,漆黑的瞳孔中,绽放着比白光还要强烈的情愫。
他瞬也不瞬的凝视着水野瑞季,黑色的眸光远比窗外的闪电更鲜明,笔直地射入水野瑞季的眼中。
确认对方就是把自己囚禁在黑暗里,又施予毒咒的那个男人,水野瑞季像被抛进北极冰冷的海水中,整个人从背脊冷到脚底。
水野瑞季顿时明白,他终究还是逃不过被恶梦吞噬的命运。
「亮……这里是哪里?」
中根亮辅伸出手掌,捧住令他魂牵梦萦的美丽脸庞。
「你不记得了吗?这里是我们的爱巢啊!还有这张床,你不记得你是怎么在这里摆出性感撩人的姿态让我爱你了吗?」
经他这么一提醒,水野瑞季下意识地检查自己的四肢,发现没有被铁链铐住,他立刻拔腿跳下床想逃。
但是中根亮辅没有阻拦的异常反应,引起水野瑞季的注意,同时他就感觉到颈部被用力勒紧拉了回去。
水野瑞季重重的跌坐在地上猛烈咳嗽,当他伸手想要抚摸被勒到发疼的脖子时,才赫然发现一个惊人的事实——
他的脖子被戴上了颈链。
现在的他,俨然成了中根亮辅手中的宠物。
要是他胆敢不听从指令,中根亮辅就会用力抽动手中那条拴在他脖子上的链子,让他痛苦难耐。
中根亮辅伸出魔爪,将水野瑞季从地板上抓了起来。
他轻而易举地,只凭单手就撑起了水野瑞季纤瘦的身躯。
「瑞,我翟烩一天,等得多辛苦你知道吗?」
「放开我!你这个疯子!」水野瑞季打从心底感到畏惧,那是一种足以瘫痪人心的恐惧。
一旦再次落人他手中,他就再也无路可逃了。
中根亮辅将水野瑞季拽到眼前,由上而下嗅着令他怀念已久的气味。
「就算我疯了,那也都是因为你,谁教我就是没有办法戒掉对你这张漂亮的脸蛋以及骄傲的坏脾气的喜欢。不过这次你不用担心,我不会再让你受伤了,你应该感谢这些年的等待让我磨出了好耐性。我会等到你求我好好疼你为止,要不然我是不会动你一根寒毛的。」
「你作梦!我宁愿死也不可能求你对我做那种事!」尽管害怕得欲发狂,水野瑞季还是坚持奋战到底。
「是吗?」中根亮辅冷笑一声,不疾不徐地从小冰箱里拿出一枝装有黄褐色液体的针筒。
「你想干什么?」
中根亮辅的脸上,露出了野兽在进食前愉悦凝视爪下猎物挣扎的神情。
「狱中一个好朋友介绍的。他说这种药是香港黑道用来控制女人卖淫的好帮手,听说它不只可以让人发情,更重要的它还会让人上瘾:我等不及想看你想要我要到发疯、发狂的模样。一想到你哀求我疼你的可爱表情,再也离不开我,区区几年的等待都是值得的。」浸淫在自己的幻想世界里,中根亮辅露出了令人不寒而栗的淫笑。
「作梦!你作梦!」
「我是不是作梦,待会儿你就知道了。」
接着,中根亮辅用他冰冷的手抓住水野瑞季想逃的手臂,用嘴咬开针筒的盖子,直接扎了上去。
那一瞬间,尽管绷紧了全身的肌肉,冰冷的液体还是混入血液流进水野瑞季的身体里。
「呜!」
蚊子叮咬般的疼痛并不足以让水野瑞季畏惧,他害怕的是这几西西的药水,会不会真的有中根亮辅所说的那种可怕的威力。
如果真是那样,他宁愿去死。
等药水一滴不剩的完全注入水野瑞季体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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