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宫诱逃之现代版》BY:于睫
题外话:写本文的动机
很坦白地讲,写这篇文的初衷是为了泄愤。
《后宫诱逃》是莫扎特的一部歌剧作品。莫扎特的A大调第五小提琴协奏曲(又称土耳其协奏曲
)第三乐章的一个主题就是源于《后宫诱逃》中的一个芭蕾主题。
在一个明令严禁灌水的音乐论坛里,我讲了一个很不恰当的比喻――“《后宫诱逃》是小学算术
,《牧神午后》是高等数学。”
这句话引起了一场大争论,我也遭到了很多人的围攻。长达6页的口水仗下来,我心生要把《后
宫诱逃》恶搞一番来泄愤的冲动。冷静下来,我对自己的口不择言感到后悔,最终没敢糟蹋名曲
。于是,有了这篇与原歌剧无关的现代版,这也是我第一次尝试写主角不是小提琴手的故事,但
文中仍会提到音乐。毕竟,那是我熟悉的东东。
废话结束,正文开始。
第一章
失眠,躺在床上却不能入睡实在是太痛苦了。心里是火烧火燎的急,越急越不能睡去,心却跳得
越来越快,越来越猛。把手掌压在胸口,徒劳地想藉此缓解心脏对胸腔的撞击,让它跳得慢一些
、轻一些。快些睡着吧!在心中哀哀求告着。谁知呼吸也开始困难,胸肺间竟憋闷得发痛,只得
张大嘴急促地喘息着……
“啊!”宁若言终于叫出了声,睁开惺忪的睡眼,眼睁睁看着方湄得意的松开钳制他鼻翼的手指
,娇嗔地说:“总算醒了!还是这招管用。”
一片光明中,宁若言长舒了一口气。原来是梦,竟梦到失眠?!他哑然失笑,捉住方湄企图逃离
的罪魁祸“手”,放在唇上轻吻,咕哝着说:“说过不许这样叫我起床的。”一个26岁的大男人
,偶尔表现出的孩子气,却总能触动方湄心中母性的温柔。
方湄是宁若言大学时的师妹,也是宁若言的初恋女友。宁若言在大三以前没交过女朋友。他是个
完美主义者,还有点浪漫主义情怀,总想等到一个能让他砰然心动的女孩。这一等,就孤家寡人
的等到了大三。在法律系的迎新会上,宁若言代表老同学向大一的师弟师妹们致辞,坐在台下的
大一新生――方湄,对这个身材修长、面目清秀的师兄一见钟情。一番调查之后,方湄托同系的
老乡“刘皇叔”给宁若言递话。
其实“刘皇叔”并不姓刘,祖宗八代也和刘备八杆子打不着。只因法律系男生之间私下流传的黄
色书刊皆来自此人,人送外号“流黄书”。这个外号叫开了之后,有些不明究理的人就以讹传讹
地以“刘皇叔”相称了。也许真是黄书看多了,此君对女人的了解也比其他人深,看女人的眼光
愈发独到深邃,身边的女友也走马灯似的换个不停。在那些男生面前,“刘皇叔”俨然一副爱情
专家兼评论家的模样。
那天,“刘皇叔”以媒婆的身份坐到了宁若言的宿舍里。
听明来意的宁若言开始想拒绝,因为他对那个叫方湄的女生毫无印象,脑子里的人名和真人怎么
也对不上号,更别提什么砰然心动了。
“刘皇叔”斜眼瞄了一眼沉默着的宁若言,坏坏地小声说:“看你平日不近女色,你不会是那个
吧?啊?”
宁若言愣了一下,随即明白了,用胳膊肘狠狠地给了他一下,压低嗓门吼道:“少胡说!”
“那就好!”于是,“刘皇叔”开始口吐莲花,称赞方湄是女人中的极品,“那可是三分女儿态
,三分书卷气,三分风尘味儿的完美结合。”
言下之意,他宁若言要是错过了方湄,就是犯了此生最不可饶恕的错误,乃人生一大憾事也。宁
若言听的不禁心眼有些活络了。
在“刘皇叔”的安排下,宁若言和方湄有了几次接触。虽然没有那种砰然心动的感觉,但宁若言
不得不承认,方湄确实是女人中的极品,不论是学识还是相貌,方湄都是他所认识的女人中最出
色的。于是两个人就开始交往,在大学校园里谈了两年清纯的恋爱。宁若言大学毕业后进了一家
美国律师事务所的北京分所,租了一套公寓房。方湄没毕业时,每到周末就过来住两天,毕业后
就顺理成章地搬进来了。
“今天不是要早到办公室吗?快起来吧!早餐就快好了。”方湄抽回被宁若言吻着的手,起身去
厨房。
从两人开始同居,宁若言三餐不规律的坏习惯就被方湄彻底纠正了,肠胃痛的毛病也很少再犯。
按宁若言自己的话说,方湄搬来前,他是饥一顿饱一顿的野生动物;方湄搬来后,他就被改造成
定时定量、科学饲养的家禽了。
听了方湄的话,宁若言从床上坐起来,做了一个扩胸动作,跳下床,边往卫生间走边自言自语:
“对,是早到办公室,不是早出家门。”脑中不禁回想着昨天下班时的情景。
昨天下午5点,宁若言合上那份起草了一半的合资公司章程,揉揉酸痛的眼睛,准备下班。
“宁,明天早上请提前半小时到办公室。有问题吗?”北京分所的Partner Attorney――诺曼先
生,把经过他办公室的宁若言叫住。
“请问是关于哪个案子?”宁若言转过身,一脸恭敬地看向他的老板。
“美国XX热电厂和江苏XX发电厂合资的项目。”白发绅士识破了宁若言问话的动机,微微笑了,
“我知道你现在手上同时做着几个项目。总部调来帮忙的第一年律师这两天就到,我请他先帮你
。”
律师行有个不成文的规定,第一年的新律师不能独立接案子,一般先由资深律师带着做项目,跟
几个案子以后才能独挡一面。
“谢谢。我明天会提前半小时出家门。”宁若言牵动唇角,回给诺曼一个感激的笑容。
“不,是提前半小时到办公室。我不介意你什么时候离家。”老绅士强调着arrive in 这两个单
词,狡猾地看着宁若言那张俊美的脸。
宁若言刷牙时还在想,这就是老牌律师,决不在措词上授人以口舌之柄。离开和到达,一词之差
,就把我所有迟到的借口扼杀在摇篮里。其实宁若言对这位老板的严谨还是很钦佩的。
上午8点25分,宁若言闭着眼睛站在写字楼21到30层的电梯前。
“叮”――听到熟悉的电梯提示铃,宁若言和一群同样面色苍白、衣着讲究的白领一起涌向其中
一部打开的电梯。
电梯门关闭到还剩半尺宽时,两只手扒住了正在缓缓合拢的门,接着伸进两只穿白衬衫的手臂,
双手握拳,硬撑着阻止了电梯门的关闭。“对不起,请等一下!”清冷的男中音透过未关闭的电
梯门挤进来。站在门边的宁若言急忙按下开门键。门再次开启,有人弯腰,先把行李类的东西转
移进电梯,紧跟着人进来,抬手按下关门键,转头向站在电梯门另一边的白领丽人道谢。美女面
无表情地看着虚空某点,一言不发。来人无趣地看着电梯门中间的缝隙,并不知道那个对他有点
“指”之恩的人其实是宁若言宁律师。宁若言失笑地打量着站在身侧的人,他比宁若言略高一些
,身材高大健美,透过薄薄的白衬衫,能隐约看到紧绷的肌肉,一张年轻而有朝气的脸,眼睛黑
亮,鼻梁挺直,脸部线条清晰如刀刻。
随着电梯一层层停下、下人,那个人从门口一点点换到了宁若言身后。宁若言莫名地感到有些不
自在,后背有种痒痒的灼热感,似乎能感受到那人落在自己脊背上的目光。
电梯行驶到30层时,就剩下他们两个人,那个人站回到宁若言的身侧。门开启,他们微笑着对视
,请对方先行,谁都不肯先抬脚。直到电梯里响起“Door closing”的预警,两个人才同时往外
迈步,宁若言的左手臂和那个人的右臂轻微相撞。宁若言的体温比常人要低,隔着两个人的衬衫
,他仍能感到那个人手臂的热度。
站在电梯外,那个人略显尴尬地笑了一下。宁若言看到他手里拎着的――只有律师事务所或会计
师事务所才会用的、被戏称为“猪”的大号黑色文件箱。宁若言可以断定这个人就是自己的同事
了,因为30层只有他们一家公司会用到这种“猪”。
宁若言伸出了手:“XX律师行的同事吧?我是宁若言。”其实宁若言不是很确定这个人懂中文,
事务所里有不少ABC。
“你好!”那个人回握住宁若言的手,说着很标准地普通话,“温冬。从休斯顿办公室调来的第
一年律师。”他的手掌干燥而温暖,不同于宁若言的冰凉。
“你中文很好啊!”宁若言接过他手里的“猪”,带着他往办公室走。
“我11岁才去的美国。”温冬伸手想拿回宁若言手里的“猪”,但被宁若言挡开了。
“这只是少部分文件,大部分邮寄的文件可能明天会到。”温冬跟在宁若言身后走着,若无其事
地说着话,目光却一直停驻在宁若言纤细的腰部。
第二章
“这只是少部分文件,大部分邮寄的文件可能明天会到。”温冬跟在宁若言身后走着,若无其事
地说着话,目光却一直停驻在宁若言纤细的腰部。
不能责怪温冬盯视宁若言腰部时略带色情的目光,因为他是Gay。
温冬13岁时,第一次梦到与一个面目模糊的男人亲吻、肌肤相亲,然后……。随后的日子里,那
个面目不清的男人便时常出现在他的梦里。当时的温冬并没有惊慌,只是有一点疑惑。待他从资
料中证实了自己的猜测以后,他也没有大惊失色或是痛苦不已,而是欣然接受了这个事实。学生
时代的温冬一如既往的保持着第一名的好成绩,唯一改变的是,他不再独来独往。他开始广泛交
际,只是交际对象仅限于男孩子。
九年间,温冬从中学到大学再到XX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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