鬼知道你是谁,给你屁面子!韩晖心中暗骂,面上却还笑着:“给给给,怎么能不给呢?连忙接过酒,一饮而尽。”
那人满意地离去了,另一人摇摇晃晃地拿着两杯酒走了过来。车轮战,就是铁打的人也受不了的!韩晖左右看看,包括罗赫在内的众人都一脸看好戏的样子,求救无门啊!
一个小时之后……
“韩晖,韩晖?”凌蓝伸手推了推,没动静。
陈丹华也过来拍了拍他的脸,还是没反应:“这么快就醉了?”
“不缀(醉)才怪,也不数数你们灌了他多少杯。”迟昆果然是个好人,就是此时说话舌头有点大,没什么说服力。
两个小时后……
“迟昆,迟昆,你怎么样迟昆?走,我扶你去厕所。”陈丹华去拉瘫倒在地的迟昆。
然而迟昆已经忍不住了,哇的一声,吐了一地。
三个小时后……
“韩晖呢?韩晖呢?我要跟他喝酒!”凌蓝步伐踉跄,显然醉得不清。
看不过去的陈丹华一把扶住了她,自己却也差点一起摔倒:“凌蓝,你清醒一点,他早就醉了,你忘了?”
“醉了?醉了也要跟我喝!韩晖,韩晖!”
五个小时后……
韩晖看着一片狼藉的桌上和地面,露出微笑:“怎么都醉了?”
“酒量一个比一个不济还拼命喝,不醉才怪。”罗赫冷冷的声音自沙发上传过来。
韩晖回过头:“那你呢?”
罗赫并没有回答,而是反问:“你又是怎么回事?”
“没办法,我不像某些人的酒量那么好嘛。”韩晖一副理所当然的样子,“这下可好,账怎么结?”
“之前预付了一夜的,让他们就在这儿睡好了。”
“那走吧。”
“去哪儿?干什么?”
“去该去的地方,干爱干的事。”毕竟是喝了几杯的,要不在罗赫面前,韩晖说话万不会如此张狂。
“走。”
三月份,白天是不冷也不热的舒服天气,到了晚上就有点偏凉,上台的衣服中看不中用,一点保暖的效果都没有。只喝了点洋酒,御寒作用并不怎么大,身上的感觉倒还不是很明显,说话时嘴唇却总是有些抖。韩晖维持着双手插兜的姿势,不说话时就咬着唇,不想示弱。
罗赫好气又好笑地看着他冻得发抖却还硬撑的样子,不知怎么就升起了一种保护欲,伸手把他拉入怀里,手搭着他的肩,唇角微微上扬,高度刚刚好。
“你怎么知道我会拉小提琴?”
“这个问题,陈丹华也问过。”
“你怎么回答的?”
“我说,摸出来的。”
韩晖汗颜,怪不得最近陈丹华总用怪怪的眼神看他。
“那他有没有问过,你怎么知道是我给他出的主意?”
“我说,因为这是你的行事风格。”
韩晖正要微笑,罗赫的下一句话又让他的笑卡在了嘴边:“想方设法地把事情搞到最糟,然后再用最笨的方法挽回。”
“我在你心里就这形象?”
“你以为呢?”
“靠。”韩晖捶了他当胸一拳,不过力道并不大。
第四章
走着走着,来到了一幢单元楼下面。“这是……”韩晖扭头去看罗赫,没提防碰到他的唇,顺势轻啄了一下,顿时“轰”地一下,一把火从心里烧了起来,连站立都有些不稳了。
罗赫的定力显然要好一些,连神志都没什么改变:“我租了个一居,六楼,不过这个点已经没电梯了,爬上去吧。”说着就带着韩晖往上走。
韩晖扬扬眉,不无惊诧地跟着,一些话欲言又止。
罗赫瞟他一眼:“我可不是为了跟你做特意租的。”
韩毁坏笑:“我可没这么想,是你自己做贼心虚吧?”
“信不信我把你从这儿推下去?”
“这儿才二楼。”
“那试试?”
“不了不了。”
六楼,说不上有多高,然而黑灯瞎火的,一步步爬上去还真不易。搂搂抱抱的暧昧姿势事实上更增加了上楼的难度,但没有人有分开的打算。
罗赫的气息时不时拂到韩晖的后脖子上,热热的,痒痒的,很舒服却也很难受,要不是顾忌着会有防盗摄影机之类的玩意,或许就地来上一场感觉也不错呢。再忍一阵吧,再忍一阵就好了,有房子的话肯定有床,有了床,什么体位也不在话下,到时候一定要这样这样,再那样那样,然后……
坏了。
韩晖一下傻在了原地。
察觉到韩晖突如其来的呆滞,罗赫奇怪地问:“怎么了?”
“没事。”事已至此,韩晖只能强自镇定地一直往上走。
终于到了六层,罗赫走到右边那间前,掏出钥匙开门。
门开了。
“我去趟厕所!”刚打开灯,韩晖飞身用百米冲刺的速度往里扑,结果是还没跑出去半米就被人一把抓住了飞扬的衬衫后摆,拽回去就是一个绝对撩拨情欲的深吻。趁着韩晖还在愣神的空当,罗赫的手已沿着他的曲线优美的脖颈缓缓下移,扯掉仅有的扣子,抚摩他坚韧的胸膛,流连过平坦的腹部,然后摸索着去解那条沉甸甸的金属腰带。但过了好一会儿,只听得哗啦哗啦的响声,却不见有解开的迹象。
韩晖急切地拨开他的手:“让我来。”摆弄了几下,腰带总算是开了,接着就是顺理成章地拉开裤子的拉链,将蓄势待发的欲望解放。
“这么硬。”罗赫戏谑地用手去套弄。
快感如潮水一般涌来,韩晖挣扎着,靠着残存的理智猛地打开罗赫的手:“不行!”
“什么不行,你不是挺爽的吗?”罗赫的口气带着点不满。
韩晖用双手抓着罗赫的双腕合至一处,用一只手牢牢铐住后举过头顶,一脸邪魅的笑靠近对方的脸:“今天由我来。”
罗赫扬扬眉:“好。”
意料外的顺利让韩晖简直不敢相信这个美妙的现实了:“真的?你确定?”
“动作快点,我没什么耐性。”
得到肯定的答复,韩晖乐得眉开眼笑:“那我就不客气了!”
罗赫没好气地瞥他一眼,什么不客气了,说得好像要把他吃掉一样。
“那,先去洗个澡吧。”韩晖笑眯眯地把罗赫往看来像是浴室的们那边推,同时附在他耳边轻轻加了一句,“咱们一起。”
“一边呆着去,猪头。”罗赫轻轻松松地把他推到了一边,“那边是厨房。”
身后,韩晖黑着一张脸,愤愤不平地看着他。
而罗赫不愧是罗赫,只用一句话就让韩晖的怨念悉数变成了欲念,他回头,冷冷地,然而又是诱惑万分地一笑:“你到底洗不洗?”
“洗!”估计现在要是关着灯,就能看见韩晖眼里的绿光了,色狼!
一起洗澡这件事,可以做得多色情?
“赫。”酸溜溜的称呼让罗赫用了N年高露洁的牙顿时倒掉了一半,“我来帮你打浴液。”
罗赫反射性地退开了三尺:“不用,白天没出什么汗,我冲冲就行了。”
“赫,不要这么冷淡嘛。”说话间,韩晖已腻了过来,手指有一下没一下地轻点着他的胸膛,“刚才可是你主动邀请人家的,你可不能不认账。”
罗赫,你知道什么叫自作孽,不可活吗?
“总要洗得香喷喷的,待会儿大爷我才能好好地宠幸你嘛。”
“韩晖,你闹够了没有?”罗赫的眼光若是可以具象化,一定削铁如泥。
然而处于“可以上罗赫”这支兴奋剂下的韩晖,又怎么可能被这一点小小的恐怖吓倒:“不够,怎么会够呢,我还没有开始呢。”
坦白地说,此时的韩晖其实是相当有魅力的,虽然他的皮肤不像罗赫那么白皙,但那健康光滑的质感简直就像是刚出炉的烤面包,让人忍不住想咬上一口尝尝他的滋味。整个身体都是湿答答的更显诱惑,若不是他太没正经,先受不了出手的人,说不定会是罗赫。
干脆把他打昏,做了他算了。这个念头在罗赫心中一闪而过,然而又很快地熄灭了,毕竟,以韩晖的性子,之后说不定会被他报复死的。
而对罗赫心中想法一无所知的韩晖,已趁着他思索的空当,把带着泡沫的浴花贴了上去。不是草草地抹过一遍就了事的,那种敷衍的前戏做了还不如不做,而是温和细腻地反复抚摩,从耳后开始,由脖子向下,肩膀、胸膛、小腹、手臂、双腿,连最容易被忽略的腋下、腹股沟和大腿内侧都不放过,要知道最不常暴露的地方恰恰正是最敏感的地方,韩晖,可向来是个细心体贴的人。
“会玩吗?”罗赫从牙缝里挤出这几个字。
“会玩。”
“好玩吗?”罗赫眯起了眼睛。
“好玩。”韩晖依然兴致勃勃,连头都没有抬。
“没玩过是不是?”声音陡然放大,罗赫已然有些急躁了。欲求不满啊!
“别急,别急嘛,呆会儿会好好满足你的。”什么是淫笑,看看此时韩晖的脸就知道了。
说句实在话,此时的韩晖其实比罗赫好不了哪儿去,但是,就算把脸打肿,胖子也是一定要装下去的,每次都是罗赫戏弄他,这次好不容易翻身做了主人,不好好折磨他一番怎么对得起自己?
缓缓地蹲下身,用浴花轻轻地擦拭着罗赫勃发的男性象征,满意地听到对方粗重的喘息,左手继续着现在的动作,沾满泡沫的右手则慢慢后移,把玩了一番之后从两个小球之前滑过,用指甲狠狠刮了一下,然而,猛地捅进了那一直向往着的密地。
疼痛让罗赫猛地吸了一口气:“笨,哪有像你这么捅的,疼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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