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意思?”路稣年拉高他衣服,他的思绪处在风口浪尖,随时都在崩塌。
“因为我卓越不凡的弟弟,做哥哥的失去了一段恋情,那么你不觉得自己该做些什么实质性地来弥补,我不是素食主义者,而我向来不是苦行僧,路锦丰,我忍得够久了。”路稣年手在他小腹搓揉,声音彰显磁性充满着原始性感地味道。
“你在开玩笑。”他才刚挨了两耳光,大年初四,晴阅和路稣年的关系本就不一般,昨天还和郭子谦无比有骨气地说他知道自己该怎么做,那么现在他就愚蠢急了。“你是要和我上床吗?”
他的话刚说完,衣服就被拉至头顶,他一个没防备,衣服就离了身体,光洁白皙的肤质在瞬间给凉意感染,“我们不是早就上过床了吗?”路稣年露出不可思议地神情,莞尔,“比上床要多了一些程序,比如和你做/爱,路锦丰,或许只有这样,才能明白一个真理,我和你认识的别人是不能拿来相提并论的。”
和喜欢的人也是不能亲吻的,只有下定决心要长久生活在一起的人才能亲吻,过去他的想法虽固执却简单美好,至少他不大懂得人性丑陋肮脏。
很久之后,他好似懂得了一些生活之道,细水长流的生活在有一天变得风起云涌,他晓得了生活被有一种叫做无奈的感情做支配。阳冬晚告诉他别说是亲吻了,就算上床两个人一起也是再正常不过的事。
路稣年不加掩饰地话语,他不明白他也不想去理解,他只是清楚自己是爱死了眼前的男孩,哪怕自己死他也不想让男孩有半分的危险。与自己相比,路稣年,我好像更加爱你。你说你都比我妈都重要了,别人还怎么和你相提并论?
根都深了还蒂了固,你说在我心里还怎么和别人一样去?
他拉下裤子拉链,宽松的裤子推至胯下,然后顺其自然落在脚踝,抬脚迈了一小步,“抱我。”
路稣年把他抱到床上去,脱掉背心,然后整个人顺势压在了他身体上,下巴一阵轻描慢舔,他微张开嘴,路稣年的唇就势贴上去,他敌不过路稣年的狂风暴雨,吞咽声中,他极力迎合。
“路锦丰,眼睛睁开,看着我。”路稣年命令,他听话地把眼睛睁开,“帮我把裤子的纽扣解开,乖。”他不干,路稣年语气好听,近乎恳切,“听话,嗯?”
他只好把手往下移,放到路稣年下腹,正要往下摸索,“啊……”他惊声尖叫,裤子纽扣根本就是解开的,他急忙伸回手,路稣年抓住他往下带,刚摸到路稣年那里时,他是真的被那灼热感吓去了。现在,他死活不肯,“放过我吧,我不要。”
“感受一下阳冬晚所谓强大的男人究竟是什么概念,路锦丰,记住你男人的尺寸,还有,跟你相比,如何?”路稣年拽紧他的手,就摸了上去。
他的大脑一片空白,“你不用跟我比,你的大。”他连自己在说什么都不知道。
路稣年笑,胸膛处一起一伏,“喜欢吗?”
“你喜欢就好。”他回答。
路稣年不急,嘴唇靠近他侧脸,移至嘴角,“你叫我什么?”
他还没忘记他手心的温度高成那般究竟握得是什么,硬得他都险些认为是块铁,手不敢稍有动作,盯着路稣年睫毛看,回答:“哥。”
“换个称呼,叫声老公。”路稣年擎着笑意,和他说道。
他怀疑自己听错了,一向正经地路稣年说出这话,他不是无法接受是根本不可靠,“你不用这样叫我,我不习惯,再说了也不成体统,你还是喊我名字吧。”
路稣年表情僵了两秒,他很失望,以前一直觉得路锦丰是装傻,现在明白过来了,其实他是真不聪明。“你没弄清楚自己的立场?”
“我弄清楚了,路稣年和别人是不一样的,不能拿路稣年和别人相提并论,你说过的,但是你对我的称呼我有些不太适应。”路锦丰的解释力不从心,他现在手脚并用一也无济于事,头脑混乱地他连思考问题偶读真的成了严重的问题。
不再纠结与这样的话题,他笑,亲吻路锦丰绯红的面颊,手往下划去。
作者有话要说:
☆、Chapter 64。疾风骤雨
现世的暴风雨疯狂而肆虐,却让人害怕不起来,疾风骤雨才会让人害怕,但是往往来得快去的也快。
路稣年给他洗过澡了,他的意识在路稣年给缔造的天堂和地狱间里几乎丧失,等醒来的时候,天已接近黄昏,他浑身还是汗,黏糊难受,脸上脖颈异常黏腻,他看着镜子里的人,锁骨至下,斑驳印记,或稀疏或密集,或重或轻。
人说女人的第一次总能教人生不如死,或是撕心裂肺,他不是女人,他的第一次给了一个名为路稣年的男孩,路稣年进去的那一刻,疼痛比纹身要痛得痛,两腿像是要被撕扯开,他死抓住路稣年手臂,紧闭的嘴唇被路稣年撬开。
眼泪终于波涛汹涌,镜子里的人,变了。
冲了凉水澡,他冻得直打哆嗦,身子很僵硬,两腿软绵绵的,一不做二不休披了件睡袍就蹦跶到床上,路稣年还没有醒,他掀开被子钻进被窝,冰冷的身子贴合在路稣年身上,路稣年醒来,皱着眉头,“老实交代你做了什么?”
“我洗了冷水澡。”他手伸到路稣年路稣年肚脐眼。
路稣年一把握住他安分的手,厉色道:“是我还没有满足你么,做了你三次还有能力颇具活力的往浴室跑冲冷水澡,路锦丰,要是觉得不够,精力没处花,我还是很乐意做到你下不了床的,你要相信我具备这样的实力。”
他搂住路稣年,整个人钻进路稣年怀里,“我只是有点难过,就这么稀里糊涂的结束了我的正常生活,结束了我本应该走的路。”
费尽周折逃离,然后成全,还是走到这一步,他真的对自己失望了。
“什么叫正常生活,本应该走的路是什么路?”路稣年鼻尖凑到他脖颈嗅着淡淡的清香,“别想了,好好睡一觉。”
“我睡不着。”他抬头,看向路稣年说道。
如果他们各过个的路就是正常的生活,如果他们各自规划自己的人生,按着原有的意愿去描绘生活,就是他们该走的路,而此刻,生活断裂打破了了,他们的路都走错了。
他解开睡袍,趴在路稣年身上,语气清和,“你是不是很困,不要睡觉,跟我说说话,好吗?”
“你想听什么?”路稣年把他睡袍拉上,坐在床头将他抱坐在自己怀里,拿起放一旁的绒毛毯子盖在他身上。
路锦丰把毯子盖过两人头顶,感受到的是两人一前一后的呼吸声,他掀开毯子浅笑,“你跟我讲愿意讲的事情,我跟你讲我喜欢讲的事情,或者你要听的事情。”
“但凡我知道的你想要听的我不会隐瞒。”路稣年说,“胡元彪,我的母亲夏萍慧,晴阅,包括自闭时候的一切,我知道的我都可以告诉你。”
路稣年全身上下就穿着内裤,抱着他,姿态闲散,他看着路稣年侧脸之下流畅的线条,削尖的下巴,五官分明,眼神专注下却略显的淡漠面庞。
说不得的过去,谈不来的未来,假装和平的现在,就剩下这样了吗?他的童年,路稣年的童年,一个安逸快乐,一个在搏斗撕扯中成长,这样的两个人,怕是该走不到一块去了吧?
他忍不住微笑,隐去那抹淡淡的忧伤,“看见蝴蝶在眼前飞,煽动翅膀,蝴蝶效应其实我想不到那些遥远的事情,包括蝴蝶蜕变之前历经的磨难,因为现在看见的蝴蝶够美丽,我不需要想些多余的事情,过去所经历的痛苦只有蝴蝶自己清楚,别人怎么会体会到呢?”
“把我比作蝴蝶,路锦丰,你确定这个比喻恰当,嗯?”
路锦丰拿开过于碍事的毯子,跨坐在路稣年身上,松松垮垮的浴袍,半掩半露,他把浴袍的带子带了个结,重新看向路稣年,眼里带着几分笑,“不好吗,我是我妈妈的小蜜蜂,你变成蝴蝶了,以后可以一起在天上飞,停在花丛中,过无忧无虑的生活,多好啊!”
他笑容透着邪气,好看,路锦丰看着他发愣,“看着我都能发愣?”路稣年手指修长,点点他额头。
“你长得可好看了,所以就想多看几眼。”他实话实说。说完了还傻呵呵地笑,在路稣年鼻尖上咬上一口,贴着他的嘴唇,说道:“其实我也长得好看,但我不好意思承认,他们说我长得好看的时候我就会脸红,因为我脸皮薄,你会脸红吗?”
言外之意他的脸皮厚吗?路稣年不去解释,伸出舌尖,他亲了一口,然后路锦丰就着舌尖仔细看,淡红色的舌就这么在他身上游移的吗?呼吸一窒,脸开始发烫,路稣年手掌抵在他后背,“真奇怪,我还是觉得很害羞。”他跟路稣年坦白。
路稣年脸侧明显抽动了两下,“你还会害羞,路锦丰,你让那些一牵手就脸红的人怎么活?”
“我会脸红的,要是别人说我长得好看我就不说话了,我总不能说自己不好看吧,我没夸别人长得好看过,你是第一个被我夸的。”听了路稣年的话,他笑着说。
“那我还真是荣幸,谢谢你赏识。”路稣年挑高眉毛,笑容变了味,“路锦丰,你是喜欢我的外貌还是喜欢我的人?”
这是个严肃而高冷的问题。
路锦丰想了想,说:“应该是外貌吧,我觉得是外貌,我来路家的时候你送我会房间,我看你时就觉得你长得好好看,可那时候的你太吓人了,你还警告我,是警告吧,路锦丰我们来日方长,我到底说了什么让你说来日方长,我给忘记了,你还记得吗?”
他吻路锦丰下颚,在锁骨处轻轻咬了咬,“不记得了,有一点可以明确,优秀的外表一定是俘虏人心最有利的条件。”路稣年说着,将他放倒在床上,自己起床,把落在地上的衣物捡起来,穿好裤子,套上背心,动作流利帅气,举手投足流露出桀骜不驯,还真是让人难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