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想干什么!”胥华扬一把抓住了那只咸猪手,用力一拽,将那人拉带身前。其用力之大让手腕被抓住的小混混疼得哇哇大叫,一边还不忘用当地语言骂骂咧咧:“什么玩意儿啊,不就是了女表子嘛,谁玩不是玩啊,还护食成这样,也不看看这是谁的地盘巴拉巴拉……”他以为胥华扬他们听不懂,但很不巧,他们的一字一句他们都听懂了,尤其的胥华扬,完全把他的话都印进了脑子里。
他猛的使劲,只听见喀拉一声,紧接着便是他手中胳膊主人的惨叫声。
见此变故,周围的几人立刻快速向两人围拢,这次,他们不只抢人,还要围殴,教训一下这俩不开眼的外国人。
但还未等他们将拳头落下,胥华扬就先一步将手中正哇哇大叫的小混混甩向几人,并向后几个滑步快速退到离门不远的墙角,将已经完全醉倒睡过去的卢闵远小心安置到一个相对安全的死角。
看着卢闵远有些孩子气的嘟着嘴微微小皱了下眉头,胥华扬温柔的一笑,但很快被身后的杂碎给打断。
他微微回头,瞥了眼身后离自己仅有几步之遥的小混混们,眼中的寒光以即将具现化。他快速的扯下衬衣的一块布料,将自己先前被玻璃杯弄伤的手匆匆包扎一下,然后从怀里拿出一柄比小指细一些,男士润唇膏造型,拥有弹簧收缩功能的特质三棱带倒钩军刺。
胥华扬将军刺拔出,却不主动攻击,严守死角,只待小混混们向前进入他的攻击范围时,立刻一手挡住对方来势汹汹的拳头,一手在接住档格时的反作用力,将手中的军刺深深的刺入到他们的腹部要害。
没过一会儿,刚刚还气焰甚是嚣张的几人,此刻全部躺倒在胥华扬的面前。
他看了眼地上不断抽搐着的几人,冷笑一声后,转身蹲□将墙角人没有醒来的卢闵远温柔的抱起,从大门离开。
虽然从酒吧到他们居住酒店并不远,但胥华扬还是叫了一辆的士送他们过去。
因为先前从儿子那里得知卢闵远现在的房间已被人占用,不太可能将他送回去,所以,他满心欢喜的抱着卢闵远往自己的套房走。
回到房间,胥华扬先把卢闵远放到他的那张大床上,将他的外套以及宽松的沙滩裤脱掉,拿过毛毯被他盖上,然后一边脱掉自己身上的那身已经皱巴巴的西装,走进浴室,取出一条从未使用过的毛巾打湿后,回到卧房,给躺在床上已经睡得迷迷糊糊的卢闵远小心的擦着脸。
这是他从未做过的事,哪怕是对自己的儿子,也是从小要求他自力更生,还从未给除了自己以外的人洗过脸,伺候着睡觉,现在正呼呼大睡的人的是第一个享受到这个待遇的人,而胥华扬自己也做的甘之如殆。
将卢闵远伺候妥当,他才开始准备处理晚上留下的伤口。
他从行李箱里翻出一个医药箱,拿着箱子回到浴室。他解开已经被鲜血浸红的布条,查看了一下手掌,发现手心残留着不少玻璃碎渣。而且因为在酒吧时的打斗,不仅使不少的碎渣随着他紧握的拳头而陷入到了手心更深处,还令手心的豁口被又拉开了一公分多,面对这样的伤口,一时间还真不太好处理,不过……
他翻了翻药箱,发现里面竟然还放有手术缝合用线,这还是之前他心血来潮时放置的没想到现在竟然就用到了。他又翻了翻,还找到了两枚手术缝合针。于是,他便决定自己给自己做个小手术。他探头看了下卢闵远没有醒来的迹象后,将浴室的门关紧。
胥华扬想拿出一盏便携式点燃,再将待会儿用来去玻璃碎屑的镊子用酒精擦拭一遍后放在酒精灯上烤了几遍。他手头没有麻醉剂,因此,见已经差不多了,就直接拿出一条小毛巾咬住,便忍着痛开始用镊子仔细的在受伤的手心处寻找,将那些泛着反光的玻璃渣子一点一点的清楚。时间一点一滴的过去,仍未合口的手心鲜血越流越多,染红了一小块洗手台。
近一个小时后,反复查看了好几遍的胥华扬确认没有再看到有反光物后,拿出已经套好线的手术针准备开始缝合手心的豁口。
“唔唔~呕——”
听到外面的呕吐声,胥华扬连忙放下手中的手术针,直接用酒精匆匆的擦了一下还在渗着血丝的手心,便冲出了浴室。
作者有话要说:收藏数骤减,这是亲们要离漠漠而去的节奏嘛~~》_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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