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我的蚵仔公作者:剩余石(完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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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我的蚵仔公作者:剩余石(完结)- 第3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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且洌咀抛约旱呐υ谘罢遥ス鼳市,也去过泯蓝,可惜,悉家人早就不在泯蓝了,看,悉蕙兰连这点都隐瞒了苏湛,那毕竟是她的娘家,你不觉得太奇怪了吗?”
  徐天海的眼睛终于全睁开了,摸了摸发疼的胸口,想着那个倔强的身影无限失望地徘徊在墨田的海边,呼唤着他的蚵仔……而何善的每一句话仿佛都带有特殊意味的小箭头,嗖嗖嗖地向他投来:“到底是什么原因使悉蕙兰和悉爱珍都选择了缄默和逃避,还有隐忍和放弃?那个姓徐的男人和叫薛平的女人究竟和蚵仔什么关系?或者说,究竟和悉爱珍、悉蕙兰什么关系?孩子明明给了悉蕙兰抚养,为什么十五年后又被抱走了?悉蕙兰为什么从来不去找他呢?还瞒着苏湛?”
  何善忽然住了声,望着徐天海,似乎再等什么,等了片刻,见徐天海没有发问,便从办公桌的中间抽屉里又拿出一个大信封,递到徐天海的手里,缓缓道:“我一直挺犹豫的是否把这个给你,不过,既然你托了我,我总还是要尽最后一点职责,我不会下任何评论,你把当做巧合来看也好,或是把它当做我多此一举也罢,都不关我的事,干这行这么多年,还是头一次这样交差。”
  打开信封,里边只有几页纸,那是另一份调查报告,和此次徐天海委任何善调查蚵仔的事件似乎并没有什么太大关联,但却字字如链锤似的砸了过来,一下又一下,徐天海感觉自己被砸得变了型,仿佛被砸进了何善对面的那堵墙里。
  徐天海的精神开始委顿,额上也见了汗,摸索着从裤兜里掏出手帕擦了擦,又拿出一个小药瓶,就着何善刚刚倒好的热水咽了下去。
  何善走到窗前,将半掩的窗户彻底敞开,秋风送爽,也带动了室内一些窒闷,何善悠悠地:“徐先生,你小时候一定拍过不少照片吧?”转过身,微笑地看着徐天海,还是那么和蔼可亲,叫人信赖备至!
  
  徐家的餐厅里闪耀着水晶灯璀璨的光芒,照在一方餐桌上,银质的餐具、精美的瓷器,闪闪烁烁,辉映成趣,倒真是流光溢彩,浮影暗动。
  徐天海望着一尊高颈双耳的景泰蓝觥瓶,神思也晃晃悠悠地随着那上边的光影摇曳。对面的张雪萍已经注意儿子有些时候了,直到坐在儿子身旁的某部长和他说了句什么,可儿子依旧无动于衷,张雪萍终于忍不住了:“天海,张伯伯在和你讲话。”
  徐天海反应过来,连忙道了句歉,主动问起张部长前段时间身体微恙的事情,俩人低语般地交谈了几句。张雪萍望向自家老爷子,果不其然,徐炜的眉头微微蹙起,正在交谈的几位客人自觉地降低了音量,却你一句我一句地夸起了徐天海,什么青年才俊,后起之秀,什么虎父无犬子,青出于蓝而胜于蓝……
  徐天海微偏着头,嘴角边定格一个笑,配合着他们偶尔谦逊几句,这么多年了,这些老帮菜为什么每次翻来覆去就那么几句,还是我身上再也挖不出可夸的了?英明神武的也不敢当,好赖加点英俊潇洒,风流倜傥什么的吧?为毛没人往这方面下点功夫夸夸?你们不烦我都烦了,老爷子永远都是一副淡定的表情,马屁被人拍了一辈子,那腚早就木了,可我的还很年轻,很敏感,嗯,头发还得变回去,大不了每次回家再变回来,还是苏湛会买衣服,可惜了,上次被一桶猪鞭雨全给毁了……
  张雪萍颔首微笑,有些话听多少都不够,自己的儿子只会比他们夸得更好,打眼看去,儿子今天叫人有些心绪不宁,脸色好像更苍白了,不见半点血色,吃了那么多名贵的东西,却总也不见起色,还是一副外强中干的虚乏。今天将平日里老头子用得着的几个人请来聚聚,这样的活动一般都会把徐天海叫回来陪同,可儿子自从一进门,那个治头痛的小药瓶已经被拿出过三四次了,虽然这药的确管用,再贵咱们也吃得起,可也不能这么没节制,是药三分毒。
  张雪萍笑容渐消,望着儿子俊朗的面容,心里一阵酸楚,亏欠的永远都弥补不了,将来自己注定要走在儿子前边的,那时可怎么办?谁能像她一样用整个生命来疼爱他?未来的儿媳妇吗?自己就是女人还不了解吗?现在的女人还有几个是王宝钏?祝英台?可以为了男人苦守寒窑十八载?撞坟殉情生死相依?她们眼里只有钱,权势,攀上枝头变凤凰,儿子的条件这么好,可身上又有这个病,唉……儿子不急着找老婆结婚,自己也不敢催,暗地里推了多少上门提亲的,个个条件看上去还凑合,可没一个先过了她这关的,说到底,终究还是放心不下,琬星倒是自己看着长起来的,从小过继到徐家,后来和天海哥哥妹妹的叫着,俩人感情一直很要好,虽说是姨表亲,只要徐家不在乎,她们张家姐妹俩早就协商过了,亲上加亲,没什么大不了。可琬星毕竟在国外生活过,一脑子的民主自由,大大咧咧跟假小子似的,连饭都不会做,不行,不行……张雪萍索性吃不下什么,推说有些累了,上楼去休息。
  
  一推房门,张雪萍楞住了,声音有些不悦:“你在干什么,琬星?”
  琬星蹲在一组矮柜前明显地身体一僵,然后不回头地继续在几个打开的抽屉里随手翻着:“噢,我,我有个变焦镜头找不到了,看看是不是在您这里。”
  “你的东西怎么会跑到我房间里来?”张雪萍走过来,抽屉里都是些不常用的东西,护照、证件什么的码放得很整齐,一本本相册被撂在地板上,琬星的手里还拿一本早年的,正不知是要摞起来还是放回柜子里。
  “你看你,把这些东西搬出来干什么?都给我放回去,我要休息了。”
  琬星瞪着眼睛问:“宴会结束了?”
  张雪萍懒懒地:“没有。”
  “噢,我就把这儿收拾好,您先歇着。”
  说完,迅速地将一本本相册往柜子里搬,又冲着张雪萍咧嘴笑笑,留下几本抱在怀里就要往外走。
  张雪萍没好气地:“不是找镜头吗?”
  “诶哟妈,就不许咱偶尔怀个旧啥的?刚才翻看了几眼,觉得挺有意思,拿几本回去唏嘘一下逝者如斯夫。”
  “一个女孩子,怎么那么贫?快出去。”张雪萍被逗笑了,挥了挥手。
  琬星小声嘁着,颠颠地抱着相册向房门走去。
  张雪萍忽然想到什么,又唤着:“你回来。”
  琬星停住脚,撒娇地:“妈——我也累了——”
  张雪萍微笑着,拍了拍床,示意既是养女又是外甥女过来坐,琬星犹豫了一下,还是乖乖地坐了过去,老妈可不是好惹的,家里上下没一个不怕她的,尤其是老爸,怕得有些可怜,唉,老爸哪都好,为毛就是过不了英雄气短,儿女情长这关呢?
  张雪萍抚摸着琬星的头发、脸蛋……
  琬星翻了个白眼:“又来了……”
  猜的没错,张雪萍一旦温柔得近乎慈母般时,多半是为了一件事。
  “琬星,你看你也不小了……”
  “才26!”
  “可你哥哥都三……三十的人了。”
  “妈——你别老提这事了行不行?烦人。”
  “怎么就不能提呢?你们也算是青梅竹马啊。”
  “近亲是不能通婚的。”琬星躲开抚摸自己的手,紧紧抱着相册站起身,准备率先结束这场毫无意义却又格外恼人的母女倾谈。
  “什么近亲,是亲上加亲。”张雪萍强调着,一说到这个,琬星就拿这话气人。
  “我不想将来生出的孩子是有问题的,再说,我和哥就是兄妹之情,您要再说这些,我就回美国去。”
  “没良心的,回你屋去。”张雪萍也是没辙,原本也是下下策,并不真动气,一转身也不再理会琬星。
  琬星冲着养母的背影吐了吐舌头,踮着脚走出了卧室,终于吁了口气,掏出手机,编辑短信:拿到了,你屋还是我屋?
  很快地,短信回复:十分钟后,我屋见!
   

作者有话要说:病了,睡了一天,醒来坐在电脑前,哇塞,又见一篇长评诶……真是比吃啥药都叫人精神振奋,呵呵,神秘的某人?切!一点都不神秘诶……脱了马甲我也认得你,我们都认得!
PS:谢谢众亲们喜欢这文,虽然更地的确有些慢了,但文的品质会保证的,认认真真写下去。


34、老照片 。。。 
 
 
  “好险,老太太不愧是曾经领导妇女解放的精英份子,我差点没糊弄过去。”
  “没事吧?”
  “嘁,我谁啊,也曾是在美利坚战斗过的小股土匪,呵呵。”
  徐天海摸了摸琬星的头,坐在床上一边翻开相册,一边说:“记你一功,说吧,想要什么。”
  琬星并不急着邀功领赏,也坐下一起看:“哥,怎么想起看老照片来了?”
  徐天海笑了一下,并不答言,继续翻看着,相册里都是往日的旧照片,并没有明确的时间顺序,但依然可以看出个大概,年代接近的放在一起,有两本不少黑白泛旧的,少说也有一二十年了。
  徐天海匆匆略过时间靠后的,直接打开旧相册,一页一页看得极认真,每一张照片都细细凝睇,有全家福的,一家四口无论去哪儿,总要凑在一起摆个POSS,做其乐融融状,老爷子那时候还很显年轻,鬓角都没有白,张张都一个样子,板着脸,怒望河山的深沉,老妈更是徐娘半老,风韵犹存,琬星还小,方便面似的卷发,小大人似的,和当时国内的女孩子都不太一样,而自己呢……半大的秃小子,剃着个青皮头,一身松松垮垮的军装,一看就是扒老爷子的,还真是土……也有个人的,大部分都是自己和琬星的,老爷子最少,一辈子讨厌照相。
  
  徐天海在看,琬星也在看,这个比自己大四岁的哥哥其实论长相嘛还算帅,黑头发黑眼睛黑睫毛,这浓重的几笔衬托得面容苍白如玉,透出皮肤下淡色的血管,五官也分外的醒目,显得人有些凌厉、淡薄,但其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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