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其在那种危险的地方被怎样,还不如成为我的人比较幸福。」
「就说全部都是你搞错了,还听不懂?」
看来,实在很难抹去一诚对薰衣草书院的偏见。
「。。。。。。一诚。」
一诚的手摸向电动按摩棒。
「呃。。。。。。」
喀锵。。。。。。然後打开它的开关。
「当我的人吧!」,
「一诚。。。。。。不要啊。。。。。。」
专为成人设计的玩具檮弄著英典柔嫩的黏膜,让他疲惫至极的身驱不停地抖动。但,秘穴已经不像刚开始那么痛了,反而泛著阵阵快感。
「要不要成为我的人?」
「一诚,快把开关关掉啊!」
「等你答应我才关掉。」
「一。。。一诚。。。。。。」
喀兹。。。。。。按摩棒突然发出一声机械音,紧接著改变震动的方式,开始在英典体内旋转。
「不。。。等一下。。。。。。」
「成为我的人吧?」
原本向右旋转的按摩棒突然又换成往左旋转,剧烈刺激著英典的身体。
「你是男人,我。。。我也是男人啊。。。。。。」
「两个男人也能做爱啊!」
「问题不只是那样吧!」
「这样就够了。」
看来一诚完全没有任何常识和伦理观念。
「才不是呢!」
「管他的。反正我就是要英典你。。。。。。」
不祥的机械音再度响起,按摩棒的旋转速度变得更快了。
「呃。。。。。。」
「我绝不把你让给任何人。。。。。。」
「啊。。。。。。不要啊。。。。。。」
「成为我的人吧?」
「好、好啦。。。。。。我答应就是了。。。。。。」
前列腺被剧烈摩擦後,早该麻痹的下半身又变得更奇怪了。秘穴火烧般的灼痛,腿间原本沉潜的男性器官此时竟开始抬起头来。再这样下去,情况可会不妙啊!
「那就这样说定啰!」
「嗯。。。。。。好啦。。。。。。。那。。。。。。你快把它关掉啦!」
「真的吗?」
一诚的手朝英典逐渐勃起的性器伸去,并开始套弄起来。不一会儿,前端便溢出许多透明的液体。
「啊啊。。。。。。」。
「那你发誓。」
「。。。。。。啥?」
英典被无所适从的射精感彻底支配。原本应该没啥欲念的身体,为什么这么简单就火热起来?明明已经疲惫不堪,为什么还会勃起。。。。。。英典实在不想去面对这些令他难以接受的事实。
「快发誓!说八木泽英典会一辈子爱著远藤一诚,至死不渝。。。。。。」
「好、好啦!我发誓。。。。。。我发誓就是了嘛。。。。。。」
「好好说喔!」
看来如果不照一诚的话做,他是不会罢休的。
「八木泽英典。。。。。。会一辈子爱著远藤一诚,至死不渝。。。。。。」
「嗯。」
无机质的异物终於停止了猥亵的动作,但一诚的手依旧握著英典的性器。
「放心射吧。」
「唔。。。。。。」
英典下肢一阵轻颤,然後在一诚的大手中解放。浓重的腥味立刻弥漫整个房间。
「英典,你真的好诱人喔!」
一诚用陶醉的眼神望著英典,并开始舔起手中白浊的液体。看不下去的英典,连忙别开视线。
「。。。。。。真是的。。。。。。」
「要拔掉吗?」
「拜托你。。。。。。」
咕啾。。。。。。咕啾。。。。。。一诚一个抽手,便将在英典体内蠢动的按摩棒拔除。
然而,在失去那挑弄快感神经的玩具后,他的嫩穴却开始寂寞似地发疼起来。被扩充得老大的秘孔,犹如在渴求一诚进入似地洞口大开。
一诚看到英典饥渴似的秘穴後,露出了相当开心的表情。
「英典。」
「不要看!」
「用不著那么害羞嘛。。。。。。」
「。。。。。。对了。。。。。。现在几点了?」
「十一点半。」
「帮我开电视,我要看礼拜天的特别节目。」
「英典,今天已经礼拜一了。」
一诚若无其事地说著,却让英典登时瞪大了眼睛。礼拜一的十一点半,已经是上班时间了啊!
「。。。。。。什么?」
「你都一直昏睡。。。。。。」
「我记得你是礼拜六下午来的,对吧?」英典确认道。
「对。」
「这么说,我睡了整整一天。。。。。。。然後在我睡觉时,那东西一直插在我体内!。。。。。。啊,现在不是讲这些的时候,先找电话要紧!」
无故跷班可不是成熟的社会人士该有的行为。
「为什么要找电话?」
「得先打电话跟公司的人联络啊。。。。。。无故跷班可不妙啊。。。。。。呃。。。。。。」
英典挣扎著想起身,但身体却怎么也不听话。下半身异常钝重,背部也针扎似的疼。
好不容易伸直了手臂,肩膀却像背了重担一样使不上力。
「全身都好痛。。。。。。下半身好像整个都瘫痪了。。。。。。」
今天还是先请假在家休息吧,照这种情况就算勉强到公司,也做不了什么事。
「英典,如果真的痛得受不了,要不要去看医生?」
「开什么玩笑啊!快把柜子上的电话拿给我。。。。。。。对了,我的眼镜呢?」
痛得无法坐在棉被上的英典,只能躺著指使一诚。而一诚也乖乖照做。
看到英典戴上银框眼镜,一诚便笑著说道『是以前的英典耶!』他八成是想说,自己跟高中时代没变吧。英典想著。
「给我安静点!」
教训过一诚後,英典便拨电话到编辑部去。
「早安,我是八木泽。。。。。。」
接电话的人恰好是被一诚贴上『强奸魔』标签,人称『薰衣草之花』的花崎。虽然现在百般不想和同性恋者花崎讲电话,却也无可奈何。
「很抱歉这么晚才打电话通知。事实上。。。。。。我昨天被车撞了。。。。。。」
不只是电话那头的花崎觉得很惊讶,连身旁的一诚也吓了一跳。
对全身上下痛得要死的英典来说,那岂止是被车撞了而已,简直就像被大卡车碾过一样。
「医生说伤势并不严重,只是需要一段时间静养。。。。。。不,我今天就会出院,不用啦。。。。。。真的不用来采病。而且我是被朋友开的车撞倒。。。。。。所以没有请警察来处理。。。。。。是的。。。。。。」
对不起,我说的都是假话,请原谅我。。。。。。英典在心中叫道边挂断电话。
「英典。。。。。。为什么。。。。。。」身旁的一诚皱著眉头问。
「如果跟公司说我去参加丧礼,怎么想都不妥,而且我也不想为了找藉口请假而咒父母死。」
「荚典?」
「另一方面,我又不知道这身酸痛何时会好。如果说得感冒,不但不能休息太久,还可能被人误认我无法做好健康管理,到时候反而麻烦,所以我才会说自己发生车祸。」
真不愧是英典,连请个假也考虑得如此周详。
如果出版社方面需要看诊书,那就包个红包请熟悉的医生帮忙即可。在文艺平安社时代认识的综合医院院长,常常帮助自己度过许多难关。
不过一想起和那位院长认识的过程,英典的胃就隐隐作痛。当初英典负责的作家因为无法如期交稿,而请该院长假造他得胃癌的病历,没想到这蹩脚的谎言一下子就被英典识破。英典非但不同情他,还逼这位主张『我不喜欢在被时间追赶的情况下写小说』的作者在病房写稿,最后英典自然被冠上『魔鬼』的称号。后来,他便阴差阳错地跟该名院长熟悉起来。
「怎么这样。。。。。。」
看来老实得近乎愚笨的一诚,似乎不明白英典的用意。
「我认为这份工作并不适合英典。」
「不。。。。。。就像你喜欢棒球一样,我也喜欢在出版界工作。」
用喜欢来说明,一诚应该就听得懂了吧?打从小时候起,一诚就常被大人骂『不要老玩棒球,多去念书』。
「你真的喜欢吗?」
「一诚,你差不多该走了。」
「不要。」
「我家这么小,两个人就嫌挤了。」
「我不要,我要跟你在一起。。。。。。」
「那,你去帮我拿条湿毛巾来。全身黏黏的,实在太恶心了。。。。。。」
英典很想去洗澡,但实在没力爬起来。
「啊。。。。。。那就去洗澡吧。」
「不要,用毛巾擦一擦就好了。。。。。。哇啊。。。。。。!」
一诚突然拦腰抱起英典,往浴室的方向走去。
这当然是英典第一次被人像公主一样抱著走,但反观一诚却步履稳健,看起来一派轻松。
英典这下终於明白,为什么老有一大票女人巴著运动选手不放了。。。。。。。被他们训练有素的健硕躯体紧紧包围住,自然会觉得很幸福。一般男人是不可能有如此完美的体魄的。
「谢谢,你先出去吧。。。。。。」
英典让身体整个沈进放满热水的浴缸中,感觉温度适当的热水逐渐抚慰自己疲累的身躯。
「一起洗吧。」
一诚立刻脱掉身上的衣服,露出锻链完美的裸体。
「这里这么小。。。。。。不可能的啦!」
「没问题的。」
一诚跨进狭小的浴缸,然後从背部抱住英典缓缓坐下,双手顺势交握在英典胸前。
「一诚。。。。。。」
感觉一诚的唇碰触到自己後颈,英典的身体不禁一阵虚软。接下来,一诚非但没有移开嘴唇,还将腿间的凶器对准英典的臀部。
「我一直一直。。。。。。很想对憧憬不已的学生会长这样做。」
「这是你的愿望啊。。。。。。」
「除了我以外,还有很多人喜欢你。我还因此跟学生会的干部打过架。他们知道我不能随便打架就一直挑衅,最後我才稍微教训了他们一下。」
棒球队员要是发生暴力事件,可是会被禁止出赛的。关於这点,目标甲子园的一诚相当清楚。
「记得学生会副会长曾因骨折住院。。。。。。该不会是你。。。。。。」
「没错。。。。。。。因为我就是没办法放过他。。。。。。」
「笨蛋。」
英典担任学生会长统帅整个学生会时,根本不晓得辅佐自己的副会长有那样的私心。当然,他也不知道一诚曾暗中做出那种事。
「我才不是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