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维觉得更不爽了,“看你这挫样儿,谁还能硬得起来?”
“我能啊,”侯一凡抱着他,腰部一用力,两个人在大床上滚一圈,变成顾下侯上的姿势,一手扶着他的后脑,一手揉搓着他的下半身,笑嘻嘻道,“一看到你这副装模作样的假正经样儿,我就硬了。”
“畜生!”
“谢谢夸奖哈。”
这一次侯一凡吸取教训,轻拢慢捻抹复挑,把顾维弄得眼角红了起来,主动转身趴在床上,低声,“进来。”
侯一凡挺腰进入,控制住想要奋力冲刺的冲动,双手在他光滑的身上来回抚摸着,“媳妇,还疼么?”
这样的姿势令人羞耻,顾维抱住枕头,将脸深深埋进去,努力放松着后面的肌肉,小声道,“你……你动一动……”
侯一凡小幅度的动着,待感到那个小洞终于变软之后,才慢慢加速,趴在他的背上,亲吻着他的脖颈,柔声笑道,“媳妇,老公干/得你舒不舒服?”
“你闭嘴!”顾维紧紧抓住枕头,随着他的冲撞声音发颤。
他做/爱是不叫的,只是情到浓时会情不自禁发出一点小鼻音,可就是那点隐忍的喘息,让侯一凡爱得心都醉了。
“媳妇,媳妇,我爱你,你真厉害……呼呼……夹得我真舒服……”语言还是一如既往的粗鲁低俗,动作却温柔得令人不敢相信,一只手伸到他的胸前与他十指相扣,同时握紧他的另一只手,让他整个人都被自己包在怀里,细碎的亲吻落在耳后、脖颈,肩头,粗重的喘息将顾维的情/欲完全煽动了起来。
激烈的刺激让顾维觉得整个身心都被洗礼了一遍,身体的每一个地方都是侯一凡的气息,每一寸肌肤都被印上了“侯一凡专有”。
这个男人平时嬉笑怒骂皆不靠谱,这种时候却气势全开,浓烈的男人气息让顾维心甘情愿雌伏在了他的身下,甘愿不顾禁忌不顾世俗,做他见不得人的妻子。
两个人变了好几个姿势,顾维都已经连续两次弄湿了床单,侯一凡还是没有射出来的迹象,颤声,“你还没好?”
“嗯,还没,弄疼你了?”侯一凡低头看他,有汗水从他的发迹流下来,让他的棱角分秒的脸看上去极富阳刚之气。
一般来说,零号射过之后便不会再愿意被插,可是顾维看着他的脸,却腾起一种被雄性征服的满足感,自虐一般摇头,道,“不疼。”
“媳妇,再忍忍,我马上就好。”
顾维失神地看着他,身体随着他的冲撞像海面上的小船一般上下颠簸,喘息着,“一凡,吻我。”
侯一凡微笑起来,柔声道,“顾维,我爱你,”说着,低头吻住了他的嘴唇。
作者有话要说:捂脸,又工口了。
22
22、肥了 。。。
结束后,两个人躺在床上,侯一凡固执地不肯抽出来,就着从背后插入的姿势将他搂在怀里,轻声道,“小维,我是真心喜欢你,我也知道,你不是真心喜欢我……”
“我……”
“你先听我说,”侯一凡拍拍他的大腿,“你心里有个人,你放不下他,说实话,我很恨老天爷为什么让我这么晚才遇到你,但是现在再怨天尤人都是没有用的,我现在能做的,就是尽我最大的可能去爱你、疼你、宠你,给我点时间好不好,让我在你心中彻底取代那个男人。”
顾维蜷在他的怀里一动不动,也没有说话。
此时已经是深夜,周围一片寂静,只有两个人的喘息声响在对方的耳边,让人产生一种全世界只有你我的错觉。
侯一凡见他沉默,叹了声气,轻轻抽出疲软的性/器,拿过湿巾默默地擦拭着两个人狼藉的下半身。
顾维疲倦地闭着眼睛,任他在自己的身上动作着。
宿舍的浴室里没有浴缸,侯一凡扶着顾维站在莲蓬头下面,水流开得很小,温水淅淅沥沥地落下来,顾维腿软站不住,侯一凡让他抱住自己的脖子,一手拿着莲蓬头,一手插入他被自己干得松软的小洞,姿势别扭的为他仔细引出里面的液体。
然后简单地冲洗一下,两个人擦干身体走出浴室。
床单已经惨不忍睹,幸而房间里还有一张床,侯一凡乐了,“嘿,你看咱们这条件多好了,今天睡这张床,明天睡那张床,后天再把两张床并起来睡,上半夜横着并,下半夜竖着并,大后天并成T字型……”
顾维也微笑起来,“少耍宝了,你去把床单扯下来,别让把床垫也浸湿了。”
侯一凡把他放在床上,盖好被子,然后去撤床单,举起双手展开那个大床单,对着上面被弄湿的地方端详半天,转头一本正经地问顾维,“你说我是把它整张的裱起来,还是把这个地方剪下来后再裱起来?”
顾维如遭雷劈,瞪了他半天,发现他居然是认真地在和自己商量,一下子就崩溃了,低吼,“你把自己一巴掌拍成照片裱起来吧。”
侯一凡眨眨眼睛,无辜地望向他,“媳妇,你这是想提醒我们应该拍结婚照了?”
顾维无限憋屈地扭过脸去:他真是脑子抽了,居然挑战流氓!
将床单拖到洗手间去,侯一凡爬回床上,抱住顾维,在他额头印下一个亲吻,“媳妇,晚安。”
吊灯被关上,眼前刹那间陷入一片黑暗,顾维睁着眼睛,渐渐适应了夜晚,发现对方也在夜色中看着自己,笑了一下,摸索着吻上他的嘴唇。
他不愿看侯一凡和那个人比,因为没有什么值得比较的地方,人生苦短,还是及时行乐吧。
隔壁,黎域和袁哲并排躺在床上,姿势之僵硬,简直就是“同床异梦”的完美写照,他们以前也不是没有同床睡过,只是今天情况特殊,隔壁一直是淫声不断,虽然没有顾维的声音,但是侯一凡的胡言乱语一刻都没有停过。
两个人装尸体装了一个多小时,黎域累了,偷偷瞄一眼旁边一本正经睡觉的男人,轻轻叫了一声,“师弟,睡了没?”
袁哲没有说话。
但是考虑到师弟同学的闷骚个性,黎域不觉得他真的睡着了,悄悄扭头,撅个章鱼嘴朝他的脸上缓缓靠去。
袁哲发挥强大的第六感预知了艳遇的到来,躺在床上越发一动不动,但是眼皮抖得像被电击。
“行啦,别装啦,”在嘴唇离他脸只有0。01毫米的时候,黎域收回了动作,“就知道你是装睡……啊!”
突然袁哲单臂一伸,搂着黎域的脖子将他压下去,准确地吻住。
黎域脸皮稍稍红了一下,很快就和他抱在一起,边吻边滚了起来。两人都是穿的睡衣,一扯,就露出大片白皙的皮肤。
“真闷骚,”黎域拍拍他的后背,“你刚拆石膏,还不能做剧烈活动,别急哈,等你痊愈了,哥哥让你欲/仙/欲/死。”
袁哲压在他的身上,看着他在夜色中更加明亮的眸子,低声道,“黎域,我想跟你过一辈子。”
黎域哈哈大笑,自恋地吹一下额发,“唉,唉,看在你这么痴情的份上,我就答应你一次吧,来,让我看看你的腿。”
他伸手打开灯,让袁哲躺在床上,他仔细观察着对方的腿,虽然只打了一个半月的石膏,但是小腿肌肉依然萎缩得厉害,黎域跪在他旁边,双手按在他的小腿上,力度适中地揉搓着。
袁哲双臂垫在脑后,半倚在床头,看着认真按摩的男人,觉得这一个晚上简直像做梦一样。
黎域的手艺很差,揉着揉着手劲就失控了,袁哲被他摁得啊呀一声叫了出来,黎域白他一眼,“叫什么叫?等我们洞房花烛那天,有的你叫的。”
“你……轻一点,”袁哲咬着牙,冷汗一滴一滴地往下流,突然顿了一下,“等等,你刚刚是什么意思?”
黎域的手指不老实地沿着他的小腿往上爬,一直爬到他大腿根部,张开手掌覆在了他的裤裆,恶劣地捏两下,“我的乖老婆,就是这个意思呀。”
袁哲被他捏得一下子有了反应,一把抓住他肇事的手,咬住牙关,“你找揍吧。”
“唉,师弟,你又傲娇了,”黎域恨铁不成钢地摇摇头,“常言道,受着受着就习惯了,建议你明天去找顾维交流一下经验,到时不要让我太费事才好。”
袁哲一口凌霄血将喷未喷差点呛死,阴森森地咬牙切齿,“放心,到时候我绝对不会让你费事的。”
第二天一大早,袁哲在厨房看到了神清气爽的侯小攻,一把打掉他掀锅盖的手,没好气,“急什么,等黎域起来再开饭。”
侯小攻丝毫不恼,笑眯眯地解释道,“让我先盛点啦,我给媳妇端床上吃。”
袁哲下意识望一眼他们房门半掩的卧室,“顾维怎么了?”
“爬不起来了,”侯一凡对着袁哲做的白粥各种嫌弃,“没有红枣粥么?给我媳妇补补。”
袁哲无语地看着他,“要不要再煮个红鸡蛋?”
“嗳?”侯一凡喜出望外,端着稀粥小菜往外走,嬉笑道,“袁同学很上道嘛。”
“顾维会杀了你的,”袁哲在他屁股上踢一脚,将人踹出厨房。
侯一凡走回卧室,看到顾维正躺在床上,对着天花板发呆,走过去,将饭碗放在床头柜,低头索早安吻。
顾维躲,“别,我还没刷牙……”
“怕什么,我也没刷。”侯一凡强行按住人,吻了个昏天黑地。
顾维狂晕,但又躲不开,只能顺从地张开嘴,任他亲吻。
一吻终了,侯一凡扶着他坐起来,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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