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家没装电话,和妈妈都是靠书信联络。难道妈妈她的胃病……我不敢想下去了。
“我是阮非。”
“……你生病了?说话有气没力的。”
是个陌生男人的嗓音,我一愣,不祥的预感越来越浓。
“还记得我吗?那天晚上——”
我“砰”的一声挂了电话,面无人色的惶然四顾,宿舍里的人不约而同的都转过头去。
那晚不堪的场面象电影一样一幕幕在眼前重演……脑袋里“嗡嗡”的响成一片,思维却吓人的清晰。我心里没命的狂叫:他竟然找过来了!
从骨头里升起一股凉意,我甚至能数出脑中血管的跳动次数。
电话又响起,我迟迟不愿去接,可周围假装漠视却等着看好戏眼睛逼着我拿起听筒将这一切解决。
“你还有什么事?”我强作镇定,可是声音在颤抖。
“你身体没什么问题吧?”
“……不管你是怎么知道电话号码的,请你不要打电话过来了。”
“我有件事要告诉你,你也许会……呵呵。”
我猜测着他将使出的杀手锏,脊背上出了一层冷汗。
“我拍下来了,你那天晚上的表演很精彩。”
声音平滑的像丝绸,又像只冰凉的手摸过我的心。他说什么?……眼前一片天昏地暗,我几乎站立不住。
“马上出来,我在南大门前面等你,限时五分钟。”说着,电话挂断了。
我呆呆的放下听筒,怔在原地不知如何是好。脸上一片冰凉,我竟然吓哭了?!顾不上他人的异样眼光,我转身跌跌撞撞的冲出门去,奔向那该死的南大门。
怎么办!怎么办!怎么办?!狂奔中的我不断的问自己,可是心里又乱又怕,什么主意也想不出。只是麻木的跑;好不容易赶到校门口,忽然又害怕的几乎要回头溜掉,因为我想我看见“他”了。
穿着黑色紧身T…Shirt,,半长的头发用发胶粘在头皮上,打扮的象混社会的青年的人侧坐在一辆黑色重型机车上。虽然不记得容貌,但我隐隐约约知道这就是他——不管他有没有认出我。
我强忍住恐惧走过去,马上证实了自己的猜测。
“怎么穿成这样?我都认不出来了。”他墨镜下的眼睛肯定是可恶的嘲笑。
“你想怎么样?”
“上车吧。”
我僵立在车旁,“你直说好了!”
“在这儿说给所有人听?你会不好意思的吧?”他狡黠的笑着。
我不知所措了,一团混乱的脑袋做不出合适正确的判断。
“上来吧!”他笑的胸有成竹,像是晓得自己会胜利。
即使前面是陷阱我也只能跳了,他了解我的弱点,我绝望的想,两腿乖乖的移了过去。
重型机车异常沉闷的轰鸣吓的我紧紧抱住了他的腰,一路上飕飕的风刮的人睁不开眼才让我想起我和他谁也没带头盔。
从没体验过的可怕速度……
等到下车时我头晕眼花,两腿一点力气都没了。还没来得及观察一下环境又被一路拖进电梯,半强迫的进到一间乱豪华的房间里。
这位我至今仍不知名的先生伸开双臂在黑色大理石铺地的客厅里转了一个圈,向我展示一个过去只能想象的豪华场面。
光是这一个客厅就差不多是我那寒伧的家的全部面积,更不用说一件件的名贵家具……我虚弱的站在墙角的盆栽植物旁拘束的不敢动弹。与其说我害怕陌生环境不如说我无法适应豪华。
为了掩饰紧张我又干巴巴的重复那个问题,”你到底想怎么样?”
“你喜欢百事还是美年达?”他文不对题的反问,语调轻松无比,让我觉得自己象个傻瓜。联想到莫名其妙就被带回事发地,我不禁羞愤难忍的叫起来,“你还想怎么样?想要什么?!那天,那天我喝醉了才……”
“我知道。那是你情我愿的事。可是现在我对你很有兴趣。”
这句话的潜台词不就是我想和你上床吗?我脸上一片火热。“我没兴趣!”
“那我就把录影带寄到Y大的纪管会。”
“不要!你不要……”我急出了眼泪,对这个威胁人时还保持虚伪笑容的恶棍又气又恨却又无可奈何。
“凭这盘带子被学校劝退应该不是难事吧?”
“求你…不要……”
他攫住了我的绝望,语调甜蜜的在一旁低语,“我想再尝尝你的味道。”
我惊惧的向后退去,背一下触到了墙。哪里还有路……
片刻后我在他的逼视下低下了头,“你会把带子给我是不是?”
“那要看你的表现如何了。”他微笑。
做一次和做十次都一样,我已经肮脏的无法救赎了,我绝望的想,只要忘记地点,时间,人,就当又做了一场梦。一场恶心的梦。
我用眼神询问他要怎么做,他胜利的笑了笑,殷勤的为我打开浴室的门,眼睛里全是野兽一样掠夺的凶光。
“好好洗干净。”
我心中一紧,回身紧紧关上了门。
我下意识的把会用到的地方也清理过,心里迟迟没有没有勇气走出去。
正对着镜子发抖,门“哗”的打开了。我猛抬头看着闯入者,紧张的全身僵硬。
“走吧,要我抱你?”
我吓的向后大退一步,强装镇定的把抱着胸的胳膊放下。反正都是要脱,那么现在一丝不挂的走出去也不算什么。
他饶有“性”趣的看我“坦然”走进卧室,顺手在我屁股上推了一把,顿时让我的镇定全盘瓦解,我吓的站立不稳跌坐在床上,“你干什么?!”
我惊慌的声音都变尖了。
“你说呢?”他反问着,身体欺了上来,一双手直接攻向我的下部。
这是Ray以外第一个人触碰到我私处,羞耻和紧张让僵硬的身体出奇敏感,反应也惊人的大,我脸颊上烧起了一片火。
我慌乱的要扭身逃开,可是那人如蛇般越缠越紧,不留丝毫空间。很快我便无法反抗的有了欲望。
Ray从来不会花这么长的时间“照顾”我……那双娴熟又温柔的手将一个个火苗四处传播。
“啊,你快一点!”我强压下想呻吟的冲动要求他快点结束,反正只要他插进去就行了。他认为我已是饥渴难捺。
“还是这么性急。上次我慢了一点你骂的可凶呢。”说话间他的手滑到了我后方,脸埋在我两腿间,不停的舔弄我的分身。
“不要——”
不要再折磨我了!我那儿已经硬的不行了,他却有办法就是不让我射出来,反而更加刺激越来越敏感的裂缝里面。
我要发疯了,身体在床上扭来扭去,怎么也推不开他。眼泪和透明的体液流个不停。
“想不想做?”
“想!求你了……”
我不敢相信自己几乎是欢呼出声,指甲在他身上掐出了血痕都不知道。
一根手指猛的进入了我的身体,这个刺激让我一下射精了。
喘的象刚跑完一千米,我眼神迷蒙的看着他除去自己的衣服,露出健美的身体,不禁发出惊叹。
“坐上来!”
我看着躺在床上的他,两腿间的玩意朝气蓬勃的一柱朝天,立刻明白了。
羞耻心在欲望与好奇心面前不堪一击。他分开我的臀部,手指将口水涂在肠壁上充作润滑剂;我忸怩了一下,对准位置乖乖坐了上去。
好不容易,他的“家伙”才进去一半,我却已经疼的不行了,额头上全是汗。这种姿势带来的疼痛简直要让全身的血管都爆掉,被串在竹签上的鱼大概就是这种感觉。我受不了那种疼了,惊慌失措想站起来。
他见我退缩,扶住我腰的手突然就用力按下去,涨的好粗的分身刀子一样“滋”的一下刺到深处。我立时倒抽一口凉气,全身都僵住了。
“动啊,”他催促我,我只能微微摇头。那种疼就象有把刀从尾椎沿着脊梁骨一直划进大脑里,小穴口燃着大火又被撑到要崩毁,我片刻之间便疼的脱了力。
没有办法,他只得猛的抱着我将位置颠倒过来。我仰躺着,腿架在他的肩上。
被这么大的东西插过,我那儿肯定要坏了……
他帮我手淫,让我迅速勃起,然后乘着我兴奋时握住我的胯部猛烈的抽插起来。我觉得自己是他手中的一张纸,耳朵恍惚听到身体被撕开的声音。
疼的死去活来,刺激到G点以后又舒服的说不出话,疼痛与快感的双重洗礼下我恍惚又回到了与Ray一起渡过的夜晚,手脚失去自由、从背后被强行插入……我像个受虐狂一样兴奋的神智恍惚。
他在我体内射精前我就达到了高潮,高叫着将热液撒在他身上。然后他也猛的释放了。
我瘫在床上,沉浸在余韵中不能自拔。想象着几秒前的情景,兴奋的又勃起了,简直象机器一样迅速干脆。这让他嗤笑出声。
“没有男人让你这么满足过吧?”
“你喝醉的时候一个劲儿的说自己不是同性恋,可是你的XX比嘴巴老实的多,我只是用摸的你就那么带劲,不是同性恋是什么?”
我觉得苦涩的气愤,硬起来的东西也象受了打击一样没精神了,“别碰我!”
“生气了?不好意思承认?嗯,我要说你很漂亮,皮肤这么好,简直象女人……尤其是屁股,嫩的还会弹手。最迷人的就是后面的这个小洞,它这会儿可是很贪心,能吞下我一个拳头呢。”
“把手,把手拿出去!”他有三根手指在我身体里。松弛的地方被撑开还是很痛,我觉得自己又要射精,不禁低声下气起来了,“不要……”
他真的抽出了手,但立刻把自己已勃起的分身插了进去。我说不出话,难以抑制的呻吟出声,全身都酥软了。
“‘小荡妇’,不想对镜头笑一个吗?”
“?!”沉醉中的我努力睁开眼,欲火立刻被那张脸上的残忍表情扑灭。他伸出手指,“在那儿,那儿,摄象机可是一直对着你呢。”
我惊恐的抬起头,果然看见有个模糊的黑色三脚架样的东西立在离床不远处。我立刻向那边爬去。
他在我奋力爬到床边时猛的抓住了我的腿,把我拖了回去。手指几乎把我的肉都掐掉下来,我痛的大叫。
因为受力部位是大腿内侧,皮肤上立刻出现了红紫的淤痕。
“嫩成这样……”他舔了一下伤处,很轻松的化解了我的反击。
“谢谢你的合作。那天晚上没拍是我的失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