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俞鸿悦!我想害死她?你若是不想后悔,若是真的爱她,最好别再跟她有任何牵扯,否则她的命会没有的。除非你真的不爱她,不在乎她。”
凤名满感觉抱住自己的人一颤,抓住她的身体一紧,顿时混沌的笑了。
他在煎熬,踌躇。
若是那日在风林,她拒绝了他,今日不管他舍不舍得,他都会放手吧。幸好,她觉得只能用这两个字形容,当时她没有拒绝。
他现在一定在纠结她的安全,和他的责任。
若是她和他还没有那层关系,放开她,他会觉得那样做是对的。痛,亦要放手。但是现在,她是他的女人,要了一个女人,再把她推开,不是一个男人该做的。
没有谁想要推开自己心爱的女人,如今左右为难,进也不是,退也不是。
她知道,不管他选择推开她,还是放手,一切都是为了她好,从来都不是为了他。不论是责任还是爱,她都是在第一位。
☆、VIP95 伪造痕迹
东临太子要过来抓她,俞鸿悦哪能让他得逞,一闪一跳,极为快速。东临太子也不甘示弱,追他,两人快速交手,不分上下。
俞鸿悦赶紧一掌的力道打过去,两道灰橙碰撞在一起,激起四周房顶掀起。
果然如东临太子所说,他的武级修为,已经上升到了龙仕。
龙仕的内力,集中的力量能碎石,能揭房掀屋瓦,尤其是草房结构,根本就不堪一击。内力一打出去,不管是掌风也好,拳风也好,都能兴起阵阵狂风。
若是被那集中的力道打中,一掌的力量就可以让人毙命。
双方出手都极快极狠,若不是两人都顾忌凤名满,怕她伤着,只怕这宅子已经被毁一半了。
“你们明天谁给我修房子?”
醉意朦胧的凤名满,努力睁了睁眼睛,看到被打坏的房子一角,咕哝着。
两个打得正酣的人愣住,不觉都收了力道。俞鸿悦趁机带上凤名满,跳上屋顶,快速的消失在夜色中,留下一脸不甘的东临太子。
“太子,要不要叫人去追。”
“不必了。”东临太子拂袖而去。
这些个窝囊废,就是他龙仕的武级,都未必追得上,何况是他们。
凤名满,不管你是不是已经是他的女人,他绝不容许她受伤害。
不知道离开了多久,到了哪里。有点冷,凤名满不禁缩了缩身子,卷缩进俞鸿悦的怀里。两人的身子,稳稳的落在一户无人住的房顶上。
她困顿的睡在他的怀里,两人躺在房顶上,看着夜幕下的景。
视野下,天空繁星点点,月儿半遮半闭。
俞鸿悦静静的看着天空的繁星,平静的眸子凝视远方。
怀中的人憨憨而睡,小脸孔上因为喝酒的缘故,红扑扑的,身上发出醉人的酒香,和淡淡地体香。
本来她想灌醉大家,结果醉的却是她。
半醉半醒的感觉十分舒服,尤其是躺在他的怀里,睡起来十分舒适,比睡在海绵上还舒适。
人生中有两种最舒适的睡觉状态,一种是下雨的时候,睡觉感觉十分温馨舒服,整个人的身心都放松下来,什么也不想干,就喜欢那么舒舒服服的躺着。
另一种则是喝酒的时候,半醉半醒,困意席卷了一切。不管睡在哪里,能有一个窝身睡觉的地方,不管身边环境多恶劣,有无人打扰,都能睡得死沉的香。
当然,第二种情况,醒来的时候会很痛苦,头疼亦或者各种难受。
为了他一句‘我等你’,她不惜去灌那些人酒,不知道男人酒量好吗。
她可知道,他可以等啊,为了她,等多久都可以。
哎,俞鸿悦一声叹息,将她拢紧。
怀中的她却被吵醒了,朦朦胧胧的探出脑袋,睁开睡眼,不安分的动了动。那样温软的身子,令他无比眷恋,舍不得放手。好想好想,好想能永远抱着她,过完下半辈子。
名满,你要我怎么办?
放开你,还是紧拥住你,都叫他不舍,不舍得她离开,又不舍得让她跟着危险。
却见她还是在动,从袖子里掏出一样东西,不是很利索的打开。东西是用一个荷叶包着的,打开来,里面散发着食物的清香,他的心为之一动。
“吃东西。”
很困很困,可是她努力睁开眼睛,把食物取出来给他。含含糊糊的说完,这才松了口气,困意涌上来,抱住他,合上眼睛安静的睡去。
“俞鸿悦,要是想丢下我,也只能是因为不喜欢我,不能是别的。”
过早的做他的女人,不是一时的新奇,不是一时的难以自控,而是一种预见,预见将来这种情景的出现。有一天他会为了她的安全,而舍她而去。
在他未意识到他有这种危险的情况下,就那么做了,那么答应了。只因为,若是今后他知有危险,他绝对不会碰她,不会与她有任何纠缠。
结局,不管爱与不爱,就只能是错过。
如今,就算他现在知道了自己有危险,他想悔想与她撇清,也来不及了。
凤名满想,若是没有这些事,没有俞鸿悦的母亲说的那些话,就凭俞鸿悦这样的笨人,估计还要追她个几年的。
不是不喜欢他,而是不想太快把自己交付出去。
骨子里,是有些传统。
一大早天未亮,不同以往的自然醒,人是被摇醒的,凤名满很是不情愿的睁开眼睛。
不知道是不是太眷恋俞鸿悦的怀抱,凤名满也不是贪睡的人,但每次只要是在他怀里睡,她都会偷懒,懒起来一会。
“再不回去,要被发现了。”俞鸿悦的声音响起。
凤名满又继续闭上眼睛,抿起唇,“还想睡。”
美男啊,这可不是一般的美男。
而且,光是戴面具的时候,就可以头脑发热的,让人想以身相许。
而且,喜欢上了他那种戴面具,平静的样子,看到他丰富玄幻般不真实的真容,她总会忍不住想他那种老实巴交的面具脸。
“可是,你也不想他们跟你对立,不是?”
俞鸿悦说完,凤名满豁然的睁开眼睛。他就像是她肚里的蛔虫,总有办法轻易就说服她。
没错,上次给他们下药,已经让他们咬牙切齿。这次,再让他们发现她下药,那就死定了。所以他们得尽快回去,布置现场伪造痕迹,不能让他们七倒八歪在地上。
反正这次,他们是在喝醉的情况下,被她下药的,醒来不一定记得被下药。
☆、VIP96 青龙过海
恍若只是睡了一觉,大家醒来,看到凤名满看着某个方向出神。
而大家,也是看着她出神。
素淡的脸,少有多愁善感,连心事也很少表露。
淡淡说话,淡淡表情的一个人,不论是屈服也好,强硬也好,表情都是如出一辙的淡,淡得又不让人觉得表情死板僵硬。
明明就是冷也不冷,热也不热,感觉很奇怪的一个人,就是让人放不开这么一个人。
你能想象平时恶趣的人,唱出驰骋的逍遥洒脱吗?
你能想象经常性冷起危险双眸的人,下一刻洗手作羹汤,做出美味佳肴,弹唱出美丽的曲子,和展现美好的歌喉吗?
当展现了她恶质的一面,你会觉得深恶痛绝。
当展现了她完美出色的一面,你又会情不自禁折服痴醉,轻易就陷了进去。
“咦,我怎么睡在这?”趴在桌上起来的季连无常,看了看四周。
其余的人,也都纷纷的醒来。
有的人或躺或趴在桌上,醒来都是一脸懵懵懂懂。
“名满,怎么了?”月曜忽然凑近的脸,还有自然的称呼,让凤名满吓了一跳,不自觉倒退一步。
想起昨夜东临太子的话,若是他们知道她心系另一个人,就会翻脸。
这些人,这些世家的公子,莫不是对她有意思?
她的情商,自误会俞鸿悦和自己的大姐开始,直到俞鸿悦表明自己的心意,她就已经知道自己情商迟钝,钝到让人磨牙内伤的地步。
可她实在不知道,自己哪里来的魅力,让大家追着。
要样貌也没样貌,又不会顺从,秘籍也没有,她是哪里吸引人?
“哇,这房顶怎么了?”
季连无常夸张的声音传来,大家纷纷看着就近的房顶,都掀了。
凤名满无语的嘴角一阵抽扯,悠悠的坐下来喝茶。
面不红心不跳,轻咳了一下。
“这个……”
大家期待的眼神看过来,她喝了一口茶,幽眸转向大家。
“月曜公子,这个不是你们昨晚教瘦猴和胖头功夫,弄出来的杰作吗?还是一大早醒来,就忘了?”
大家两眼一翻,他们是喝很多没错,可也不记得什么时候,教过瘦猴和胖头功夫,还把房顶给掀了?
这个修房顶的重任,实在让人纠结。
“怎么没有,昨晚大家答应过,只要我做饭,就教瘦猴和胖头每人一招功夫。所以大家喝得庆幸的时候,非要拉着瘦猴和胖头教武功。夏公子的青龙过海,月曜公子的飞象过河,无常公子的拨草寻蛇,你一招我一招,大家为了谁的招式厉害,争论不休,结果就打起来了。可怜的房顶,都被你们给掀了。你们是打算要出钱雇人修,还是亲自修?”
“什么青龙过海,飞象过河,拨草寻蛇。我们哪来的这些招式。凤名满,你又坑人。”季连无常愤愤的白她一眼。
月曜自然也是悠悠一坐,逍遥的摇着折扇,“麻烦凤姑娘解释一下,在下的‘飞象过河’?”
“我也想知道,我的‘青龙过海’,招式的精髓在哪里?”
夏延也是一坐,几个人坐下来,一副等看好戏的样子。
“胖子,拿纸笔来。”
凤名满也不急于争辩,命胖头去拿纸笔。
纸笔拿来,她用小夹子夹好纸的一端,挂在树枝上,拿笔沾了墨汁。
“既然大家想听,我就精细讲解一下,昨晚夏公子、月曜、无常公子三人的招式。”
第一张纸上,她先是画了个碗的轮廓。第二张纸上画了几个空盘子的轮廓,第三张纸也画了几个盘子的轮廓。
不同于古代的画法,以漫画的形式,惟妙惟肖。但是左看右看,大家愣是没看明白,这碗跟招式有什么关系。
好吧,凤名满开始在盘里和碗里加料。
碗里随意画上几条线,立刻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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