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华只睁着一双大眼睛看着他,也不说话。
文帆那双凤眼里便不由自主地生了些柔情,一边俯身亲着唐华的眉心和额头,一边剥小孩的裤子。
他还柔情着呢,小孩突然来了句“我要在上面。”
他不由抬起头仔细看了看唐华的表情,竟然是认真的。
说起来,文帆和男人玩儿的时候是不介意上下的,更多的时候他其实是在下面。他总觉得上男人和上女人没什么区别,既然要玩就要玩些不一样的。
但他对这小子全是怜爱,一时之间还真是无法想象被唐华压在身下的场景。便哄他道:“你还是个嫩头青呢,就想着上老子,想整死我不成?”
男人弯起的嘴角总是带着点恣意,让人想和他接吻。唐华心里纵然如何波涛汹涌,依旧总是仍不住地想亲亲他。
男人亲吻抚摸他的时候虽然舒服,但他更想压着男人。“我就是要整死你!”他心里想着。但文帆这样的情中老手,只亲亲摸摸地就能够把他弄得浑身无力只剩被压的份。
文帆用手让小孩泄了一回,便试探着将沾有液体的食指挤进那洞里。他还没怎么动作呢,小孩就惊叫了一声“痛”要推开他。
唐华是真觉着痛了,他原先就估计着男人和男人做·爱是用那个地方,但没想到是这样的痛。但他想象了一下将这痛加诸在文帆身上的场景,竟然很邪恶地觉得十分痛快。
“乖宝贝儿,忍忍就好。”文帆还是想进去小孩身体里,一想到自己会成为小孩第一个男人他就心痒难耐。
“不要!”唐华很果断地拒绝,紧紧攥住男人伺机而动的手。
文帆颇为无奈,他摸了摸小孩细滑的屁股,又捏了把,真是恨不能戳穿了玩个痛快。但一想到小孩痛苦的模样,他又有些不舍。
最后,他只泄气地平躺了,拉过唐华的手撸了撸,心里甭提多郁闷。那玩意儿也不听他的话似的怎么都到不了点儿。
唐华凑过去,亲了亲男人的嘴角,又轻咬了咬。□又有了热起来的趋势。
文帆却忽然起身,到房里的浴室里拿了护手霜才又回到床上。他自个儿脱了裤子,摸摸索索地把手霜往那里挤。他真是不知道自己这是糟的什么罪,动作里全是自暴自弃的意味。
唐华有些目瞪口呆地见他给自己开拓。那玩意儿到是比主人动作快的多,立马又重整旗鼓。
文帆见了小孩的表情有些气急败坏,“你那什么表情啊?你还要不要上来了?”
唐华不说话,只动作,一鼓作气地爬上俯趴在床上的男人身上,塞了进去。
他那儿还小,有了手霜滋润,很容易的就全根没入了。
唐华居高临下地瞧着那漂亮男人,心里的暴虐简直就像是那雨后疯长的竹笋不断冒头。他激烈地动作着,时不时地掐着男人柔韧的腰或是咬着男人光滑的脊背,心里的痛快像烟花似的,一阵阵的却总不间断。
“混蛋,混蛋……”他喃喃地咒骂着,喘息声将声音分散地格外模糊。
文帆有点吃不劲儿,那小孩倒是生猛,只是好像太小了点儿,怎么都戳不到地方,把他折磨地只剩喘气的份了。
事毕的时候,文帆给自己撸了半天,总算是解脱了。
他翻身把小孩抱在怀里,有点恼又有点高兴。唐华也累了,就乖乖地趴在他怀里睡了。文帆懒得起床去洗澡清理了,只伸长了把挤到一旁的被子拉了过来,严严实实地盖住自己和身上的这块活宝。
他其实也有些疑惑自己现在的处境,毕竟他在名义上还是小孩的父亲来着。但他向来随遇而安得过且过,便带着这点微不足道的疑惑沉沉睡去了。
隔天先醒来的是文帆,他总是给小孩做早餐,已经习惯早起了。他摸了摸唐华光滑而细腻的脊背,有些惬意。他是真心喜爱这样的日子。
只可惜,小孩果然还是小孩子。
他显然已经将昨天情事被撞破的尴尬忘干净了。
但唐华却记得一清二楚。
唐华是在文帆把他从身上挪到床上时醒来的。文帆见他睁开眼睛还笑着亲了下他的额头。“该起床上学了。”
唐华一时有些反映不过来,但他随即便想到了昨晚的混乱,无论是撞破这人的情事,还是和这男人的亲热。他呆呆地坐起身,一时竟然觉得自己兴许是彻底没救了。
他发呆的这会儿,男人已经穿好衣服洗漱去了。
唐华说不清楚自己后不后悔,他现在脑子里几乎就是一片空白。
在学校的半天里,他又仔细想了想事情的前因后果,想寻求出一个出路,却无果。
午休时他和林锦并排躺在高中区的林子里,唐华便又琢磨起来。林锦一见他发呆,便知道他不知又在琢磨些什么乱七八糟的事。他拍了拍唐华的脸,让他回魂。“喂,唐华!”
唐华眨了眨眼睛,看向他。“什么?”
“你总发呆,想什么呢?”
“没什么。”唐华心不在焉地回应他。
“我看你这人,就是想得太多了,成天跟个小老头儿似的。”林锦知道他心事重,并且十分嫌弃。
“我乐意。”
“哼,我也不乐意管你,反正你总是学不乖的。”林锦虽然这样说了,却还是忍不住唠叨,“可是,你这人怎么就是不知道有句话叫,叫什么来着,哦,车到山前必有路!”
唐华颇为鄙视:“亏你平日损人的时候言辞敏捷。”
“那也总比你思想层面出问题要来得好。”
这样的没营养的争吵总是让唐华不知不觉间就放松了心情,而不再烦恼那些永远烦恼不完的事。
他便忍不住想:“倘若我没有喜欢上那个男人,该有多好。”
作者有话要说:被打击了,可是,我还真不晓得要怎么改才好。。。。。
要是被锁了,想看的亲可以问我要……
9、认栽 。。。
自从那晚后,文帆总觉得自己和小子有了全新的关系,所以他很不明白小孩干嘛对他老是一副要理不理的别扭样。不由感叹:“青春期的小孩果然是难伺候。”
但第二晚,纵使文帆颇有不舍,还是回到了主卧房中去睡了。
文帆对刘佩华的感情大概就如同动物对待饲主,谈不上喜不喜欢,单是离不开罢了。而两人的房事如同其他琐事一样,通常是要照刘佩华的意思来的。文帆对于性·爱什么的也没有多大的爱好,但他很喜欢找人陪着他睡觉,也喜爱别人为他倾倒。
等到唐华放寒假的时候,刘佩华却遭遇到她做生意以来最大的危机。
刘佩华在那次沙发危机时找来的替补厂家,竟然悄无声息地就捐款跑了!这可真是前所未有的事。她甚至还亲自去那家厂子里看过,明明是正常运作的模样,怎么这样好的生意不做,却要捐款私逃!
她在家时通常也是手机不离手地打着电话。“我告诉你,无论如何都要把货补上!”
“你还问我怎么办!给我报警啊,那厂子不是还在吗,你去给我找现在里边儿主事的人。”
刘佩华挂断手机,用力地把手机摔到了沙发上。又不解气似的,将茶几上的杂志茶杯一把拂到地上。瓷器杯子在地上砸裂的声音很是刺耳。
唐华原本是站在房门前的,这时就走上前,把杂志什么的捡起来放在桌子上,又把杯子的残渣踢到一边。做完这些才坐到了母亲的旁边。
他握着刘佩华的手,语气柔和地宽慰:“妈,生意出问题可以想办法,你别气坏自己。”
刘佩华将另一只手也搭在儿子的手上,真心地觉得疲累了。“我也懒得气了,等过了这几天,我们就回去看你外婆。”
“嗯,那咱们在哪儿过年呢?”大约再过个十天就是新年了,倘若赶不回,大约就要在老家过年。
“你文叔叔也不能和我们一块儿回去,所以我们还是回来过年吧。”刘佩华也不是不考虑文帆的,文帆那人喜爱热闹,而他们总归是一家人。
唐华沉默着,想起来去年过年时家里所有的热闹似乎都是文帆一人的,而他们母子仿若成了这热闹外的看戏人。
等到刘佩华亲自去看那厂子里的场景时,简直有些不敢置信。
厂子里几乎都要被搬空了!
她忍不住又冲身边的助理发怒道:“这厂子里的人,东西呢?!”
旁边的助理还只是个二十五六的小姑娘,掩不住委屈地道:“我来的时候,厂里的工人都挤作堆地往外搬东西,我也拦不住啊。那厂长欠他们好久的工钱都不发,他们见厂子垮了就想把那些东西拿去卖了换钱,我说了要他们稍安勿躁,他们不听啊。”
刘佩华简直是要被这无能的助理给气死,怒道:“你不会先散点钱给他们吗?现在东西人都没了,我拿什么产货,拿什么给客户!?”
小姑娘都快哭了,心想:“您当时也没对我那么吩咐啊!”
发生了这样大的事,刘佩华只好认栽。既赔了钱也赔了信誉。但她一想,便又觉得不对劲。她在食不下咽的情境下买了许多猕猴桃补品还有许多穿的,带着唐华回了老家。
这会儿俩人都不在了,本该觉得自在的文帆却只觉出无穷的寂寞。以至于在店里玩儿的时候都欠缺了兴致。但他不知道,他这样一副失意人的模样却是更加吸引人。他正喝闷酒呢,一个女人就坐到了他旁边。
他抬头看了看,发现是熟人后便又无趣地垂下来头。
这个女人是他认识刘佩华以前就认识了的,俩人也好过,但那人是很大女子主义的,文帆不喜欢。后来,他和刘佩华结婚了,他便没怎么和女人在一块儿过了。但这个女人却总爱来找他喝酒,倒是丝毫不觉得厌烦。
“你今天倒是完全没了往日的风采啊。” 女人名叫严心霓。而这个名字背后的财富多路刘佩华的两倍还不止。
以往的文帆爱跳舞,也爱挑逗别人。而文帆跳起舞来的时候几乎就是魅力四射,荷尔蒙完全爆发的状态,一身的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