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心,这种癖好就开始了,而且一发而不可收拾,延续至今。
我吹毛瞪眼了一番,以表我的不满,这也是我在中了老妈套后的惯性表现。表现完毕,老妈只是微微一笑,对私家司机说道:
“回去。”
司机习惯性地应了一声,还点了一头。然后开始发动车子,准备载我们回家。
“叶师傅,你今天休息一下,我来开。”
我只知道我家的这位私家司机,姓叶,其名不详,故而叫其叶师傅。但绝对不是叶问。
“少爷莫要开玩笑。”叶师傅不好意思地笑道,“哪有您来开的,不然,还要我这个老朽做什么?”
“我没开玩笑。在医院里闷得久了,想活动活动筋骨。”
“这……”叶师傅虽听我这么说,但还是不敢妄下决定,支支吾吾地看向老妈。
老妈会意。转过头来对我冷若冰霜地道:
“真是不知好歹。你的手臂还没好彻底,你瞎起什么哄?别结了伤疤忘了疼。”
比哥、线哥和龟哥见状,连忙向老妈讨好似地笑笑,然后拉了拉我的衣袖,示意我不要逞能。
“你不让我开,我不坐了!”
我故意气老妈,说着就要推门而下。
“你……”老妈语塞无言,见我真的要推门而下,连忙转道,“好了好了。真是拿你这个臭小子没办法……叶师傅,你坐后厢吧,让小成来开。”
叶师傅二话没说,应声点头,就推开左门,走向后厢开门去了。
我得意一笑,还故意看了老妈一眼,算是讨回了刚才丢失的面子。我推门而下,打开前门,坐在架驶座上。
我不禁为自己的知己知彼百战不殆悟性感到自豪,我知道老妈对我是刀子嘴豆腐心,只要我执意做什么,到最后她都会让步,这和中国对外界交涉态度如出一辙。我对症下药,屡试不爽。
我兴奋地在架驶座上坐下,跃跃欲试,当下就发动了车子,准备一展手脚。
“少爷,系上安全带!”
叶师傅不愧是资深司机,坐在后厢,还不忘提醒我。但我可不是那种墨守成规,中规中矩之人。我的性子就像脱僵之马,纵横驰骋,天马行空一般。至于什么安全带,我可不想系。但如果换成安全套,我兴许会考虑一二。
我伸手向后面摆了摆,示意叶师傅可以闭嘴了,就一踩油门,冲了出去。
……
……
我把老妈和叶师傅送到安家别墅,就对老妈笑道:
“老妈再见。”
老妈略有惊讶:
“你要干什么去?”
“放心,不是去做犯法的事。”
知子莫若母。老妈顿时就明白过来,我这是要出去泡妞。老妈虽支持我,但还是关切道:
“手臂刚好,就不要出去瞎闹了。”
“这事用得着手臂吗?”
老妈一呆,顿时就大笑一声,在我脑门上狠狠指了一下:
“你这小子。说话越来越没谱了。”
“承蒙夸奖。还请老妈下车。”
老妈笑着转头对比哥三人说道:
“那个……我也不知道你们叫什么。小成就交给你们看着了,别让他再做什么危险事。”
比哥三人边点头边异口同声道:
“阿姨放心。”
老妈这才叫上叶师傅下车。待老妈下车,我和比哥他们向老妈挥手致别,然后我就一遛烟开出别墅,向一所大学开去。
第二零章 往事
大学,这个曾经在我眼里奉为神圣的地方,让我在初中时为之疯狂。但自进入21世纪,看到大学扩招的厉害程度近乎丧心病狂后,我就对大学彻底失望了。失望的直接原因就是,大学变贱了。只要有钱,哪个大学进不了?这就好比只要有钱,哪个妓女不对我笑?大学实际上已成“大穴”,只要出钱痛快,张腿就来。
我开车去一所大学。不要误会。我早已脱离了大学阶段,是个彻头彻尾的社会青年。当然这是往自己脸上贴金,准确地说,我是条彻头彻尾的社会色狼。而且还是中型的。
在这个人人揣测“是我上了大学,还是大学上了我”的国度,我决定告诉那些女大学生们,不是大学上了你,是我上了你。
说到这里,相信大家应该知道我是哪一类型的人了。
对。
我就是那种开着名车在大学校园里猎艳的主。可以这样说,在我上过的女人中,女大学生占了九成。另一成是高中生。高中生已成过眼云烟,消失在我的青春年少里了,我随着年龄的增长,开始向大学生突击。
现在的大学,校花进去,残花出来。
我很庆幸,我能成为很多大学的残花使者。
可能你会觉得我是一个十恶不赦恶贯满盈的社会人渣。但我明确告诉你,我并不是以什么猥琐手段得手的,全是那些校花主动投怀送抱。而且我初入大学这一块花地时,还是一名校花给我的启发。
那一次的经历,我记忆犹新,犹如昨日。
记得那次我和比哥他们还在一所大学里念书。我和比哥他们也就是在那时结识的。当时我老爸还没有经历什么经济危机,房产事业蒸蒸日上,所以,就给我配了一辆奔驰新C200Kompressor车,以便让我上下学开车回家。当然,我也有一些眩耀心态,那时的我,可是以我的富二代身份引以为豪,动不动就要拿出来给人显摆。但显摆的结果就是招来麻烦,让人用腿痛摆。
那时,比哥他们就是看我不顺眼。每次我开奔驰进学校,他们就不由自主地向我斜睨过来,一副挑衅十足的眼神。年少轻狂的我,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回以挑衅眼神,还用中指向他们指了指,意思是告诉他们:怎么地,不服?
结果,刚一下学,我就被比哥、线哥和龟哥三人堵在了男厕所里。
当时比哥三人虎视眈眈向我逼近,我自知身处险地,无法走脱,不由得心头生寒,背后倒出冷汗。
比哥当时口叼香烟,一副唯我独尊、不可一世的样子。见我犯怵,便阴阴一笑,走到我身边,在我胸口处点了点道:
“小子,最近很狂嘛。”
我向比哥身旁的两人扫了一眼,也就是线哥和龟哥。当时的龟哥表现得阴气十足,全然不似现在的懦弱个性。
当时的比哥满以为我会就此望而生畏,低三下四的向他们讨饶。但是,他们错了。当时的我虽心生畏惧,但骨子里的那股气硬是促使我硬声回道:“想打就打吧。”
比哥三人先是一征,旋即就笑了,但我当时看得非常清楚,他们眼里还滞留着一丝惊讶。
“想逞能?”
“是的。”
比哥二话没说,带着线哥和龟哥就挥拳抬脚向我身上拳打脚踢开来。我不是傻子,本能反抗。但终究是两拳难敌四脚,我被打得招架不住,摇摇欲倒,这时,比哥又一脚踢来,这一脚瞬间激发了我的潜能,我一个冲劲,一把抓着比哥推向便池,只听“啪达”几声响,我和比哥就不动了,线哥和龟哥也没了动静。
比哥和我不动,是因为我们身上沾满了小便。而线哥和龟哥不动,是因为溅了他们一身小便。
我怒气冲冲地从池里爬出来,凶神恶煞地看着他们。意思是说,没打够的话继续。可是,可能是他们打累了,都没再动手。比哥也快速从小便池里爬了出来,征征地看着我。
“来呀!”
我声嘶力竭地朝比哥叫喊。
比哥却反而一笑:
“是个男人。”
我却感到莫名其妙。扫了一眼龟哥和线哥,他们一脸困惑,不知所措。
这就是我和比哥他们不打不相识的过程。由于那次我们全身全是小便,无奈之下只好在厕所里苦苦蹲了一个小时,把身上便渍弄干弄净后才相视一笑地大摇大摆走出男厕。比哥当时还给我说,为了不让小便给他丢了脸面,他要坐我的车回家,线哥和龟哥当时是他的拜把兄弟,也如是要求一番。我不禁一笑,便让他们上了车。
现在提到这事时,我们四人都不禁哈哈大笑。好像是在怀念那时身上的小便似的。
第二一章 校花
我和比哥他们的相识相交之程,远非如此。我们之间的故事和感情,就像陈年老酒般,在经历了时间的打磨和岁月的沉淀后,变得香醇浓香,每一缕气息都夹带着我们的欢笑和苦痛。
我在回忆完和比哥他们相识的往事后,又顺便想到了那位带我进军校花界的MM。也就是我所念大学的校花。
……
……
在我和比哥他们熟络后,我就加入了他们的圈子里。可能是臭气相投,我很快成了他们拜把兄弟的一员。在这方面,比哥是当之无愧的老大。谈及老大位置,比哥也是一副舍我其谁的模样,当仁不让。后来,我才知道,比哥的老爸在他老家就是当地的地头蛇,山高黄帝远,他老爸也就成了土黄帝,独占一方,可说是只手遮天。所谓虎父无犬子,比哥生来除了具有吹牛比的天才来,还有一副当大佬的气质。至于我们给力车队,也是比哥硬把我推到老大的位置上,说我家最有钱,这老大队长他当之有愧,甚至有些自渐形秽。
这样一来,我如虎添翼。在我那一届,我是响当当的校园风云人物,就连学长级的老大,都对我畏惧三分。再加上我赛死潘安的外貌,当真是招蜂引蝶,桃花万劫。
对于那些庸脂俗粉,我自是退避三舍。略有姿色者,也是一夜了之。而对于恐龙级别的,我一脚踢之。
万花丛中穿过,我本以为,我们学校的资源也就这些了。正欲攻向他校时,那位校花就像沙漠中的一片绿洲,出现在我的眼前,让我喜出望外。
记得那是一个春光明媚的下午。我下了学,正要开车离去,却听比哥在后面叫住我。我扭头过去,比哥身边站着一位美女,让我为之眼前一亮。
“这位……”
“我姓隋,叫边裳。你可以叫我边裳,或者衣裳都可以……”
不等我说完,比哥身旁那位叫隋边裳的美女边挤媚眼边笑道。
“校花?”我有些惊讶,这隋边裳的“花名”我早有耳闻,只是一直未曾谋面。本来我对校花之类的不感兴趣,因为校花往往是校渣。没想到这隋边裳不请自来,真是大出我的意外。
“大家高抬我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