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哥说着,又在阴少背上踢了一脚:
“告诉你小子,以后别在惹我们,不然,哥会杀了你小子!”
线哥看了一眼趴在地上,捂着私。处的阴少,不禁露出满意的笑容,然后走向老葛道:
“葛老板,我不知道你为什么会配合着这阴少还有那隋边裳那个臭婊子来设计害我老大,但你给我听好了,这事没完,别想在我面前耍什么花招,哥可是耍着花招长大的。”
谁知那老葛却义正辞严地道:
“我不准你这样说隋边裳!”
线哥微微一愣,有些莫名其妙,笑呵呵道:
“像隋边裳这样的女人,不是臭婊子又是什么?先给你个提醒,古人说得好,婊子无情,戏子无义,你别太指望那个隋边裳会对你有情有义……”
“你住口!”老葛居然大声说道。
比哥和我一听,顿时脸上一沉,不约而同地走到老葛面前,我问道:
“你说什么?”
老葛似有忌惮地没有说话。这时比哥却一巴掌扇在了老葛脸上,冷冷道:
“算计我们淡定哥的帐,以后再和你算,今天这巴掌是给你提个醒!”
在一旁只管看热闹的龙言脸上笑眯眯的,虽然他是极希望是阴少教训了我们,但看我们的神情,似乎是被人玩弄了一样,他愈发的高兴起来。要知道,报复的最好手段不是直接干对方一架,而是看对方的笑话。
瞅着一脸得意洋洋的龙言,我不禁怒气冲冲地走到龙言身旁:
“你笑什么?”
“本少爷笑不笑关你什么鸟事?”
我余气未消,听到龙言这样一句极具挑衅极具火药味的话,顿时就火冒三丈,不管三七二十一,他妈被谁骑,挥拳就向龙言脸上打去。这时,一只手恰到好处地半道拦住,我想用力挣脱,却发现对方力道不是一般的大,我挣扎两下,没有什么突破,便瞅向这只手的主人,那双阴冷得吓人的眼神再次出现在我的面前,不是别人,正是冷言。
线哥若有所思,本想过来劝我不要轻举妄动,因为刚和阴少干了一架,已经是元气大伤,所剩力气无几。正是所谓的杀敌一千,自损八百的情况,现在要是再和龙言干架,恐怕要吃大亏,让龙言坐收渔人之利。但比哥不这样想,比哥最看不惯别人的挑衅,见我被冷言拦住,就大步流星地向我这边杀来,摩拳擦掌地准备再次干架。
而这时,龙珠却开口说道:
“哥,咱可不是趁人之危的小人。不要和他一般见识。”
龙珠对龙言说完,转而扭头看向我道:
“安大少爷就不要再生气了。算是给我一个面子好不好?”
我和龙珠这些天的交往,虽表面风平浪静,实则是暗流激进。但龙珠既然这样说,我也不好驳了她的面子。便拦住比哥道:
“这事先算了。以后再说。”
比哥很不解地看了我一眼,愤愤道:
“这样你都能忍?!”
“今天是给龙珠面子。”
比哥看了一眼龙珠,这才冷哼一声,退了回去。
然后,我们四人看了一眼还趴在地上捂着挡的阴少,扬长而去。
第七五章 本性
我们四人。帮虽然把阴少打得捂挡不起,出了这半个多月以来积累下来的恶气,但还是隐隐约约会感到一丝不爽,就像绵里藏的针,时不时会在你不经意间扎你一下,因为我们怎么也没想到会被隋边裳这个骚娘们给耍了,让我们有一种强奸未遂反被奸的感觉,让人不爽。
于是,就在我们四人出了老葛俱乐部后,我主动给隋边裳打了一个电话。接通后,我故意佯装不说话,看看隋边裳是什么反应。
只听隋边裳貌似迫不及待地问道:
“怎么样?是不是已经教训完了那阴少?”
“那是当然。打得他已经趴在地上,疼得大汗直冒,欲哭无声……”
“那太好了!”隋边裳貌似真的很兴奋。
但我怎么听都觉得这隋边裳是在做样子,我用着鄙视的语调道:
“不好。很不好!”
“嗯?”
“别装了。事都已经做出来了,还掩饰什么?我警告你,这事不会就这么完了,以后有你们好果子吃!”
说到最后,我的语气发狠。
“什么……”
不等隋边裳再说话,我果断挂掉电话。在我眼里,她再好的解释也无济与事,死都不会改变我要向她报复的心理。我说过,我安小成没有什么大优点,但有仇不报非君子的道理还是懂的,这道理在我上小学时就已经根深蒂固,雷打不动。这应该归功于一个欺负我的比我年级高的那位学长,我依稀记得当时的我很老实懦弱,不太敢和人家干架,那时老爸也只是事业刚刚起步,并没有现在的如日中天,可以只手遮天。再说,就算那会老爸是富甲一方的富可敌国的大人物,我那会的性格都不会产生什么太子爷的特殊脾气来。反正那会儿,只能用老实本分,安分守己来形容,每天也是千篇一律的早起晚归的上下学。但生活不是女人的三角洲,一马平川,不起波澜。生活就像女人的乳沟,两边是一波未平一波又起的宠然大物,就像山峰一样向你压来。所以,在我平静的生活里就出现了那位欺负我的学长,理由很简单,说我老是借他妹妹的橡皮擦,是不是想调戏他妹妹,当时听到这个理由的时候,我不光瞠目结舌,感慨学长的早熟,更多的是感觉莫名其妙,这什么跟什么嘛?人家可还是纯情小男生,情窦未开呢。反正不管怎么样,那位学长还是以这种很荒唐的理由把我痛扁了一顿,当时的我那叫一个懦弱,就和现在龟哥的性格有点相似。学长打着,我挨着。最后那学长打累了,实在没力气再挥动拳脚,才算放了我一马,我也在他的拳脚下被揍的鼻青脸肿,给我印象最深的是,那是我第一次被别人把我的鼻子弄出血。我记得当时的我哭得昏天暗地的,想快点跑回家。本来以为跑回家,老爸老妈会给我安慰,谁知老爸当时的脸都气得发青,看着我一言不语,倒是老妈关心来关心去的问我,摸我,看我除了脸上挂彩外,其他地方是不是也惨遭不幸了。这时,老爸一把推开老妈,两眼死死盯着我的眼睛,一字一顿地道:“给…我…打…回…去!”当时我看着老爸的眼睛,说不出是怕还是敬,总之那一刻,我们父子的眼是死死盯着对方,我也在老爸的眼里看到一种难以言表的东西,让我浑身来了劲。第二天,我就挎着一个小书包直接跑到那位学长的班级门口,当时他们班主任还在上课,见我站在门口,很有礼貌地问:“小同学,你怎么跑这里来了?”我就指名道姓地说:“我找XXX。”这位“XXX”就是那位学长,时过境迁,现在都忘记了他的姓名了。那班主任貌似看出什么来,笑着继续问道:“有什么事吗?”我当时也不知怎么回事,见到老师那张絮叨的脸,就二话不说,直接冲进了班级里,径直向那位学长的座位走去。双眼盯着那位学长狠狠地看着,估计那位学生当时被我看毛了,坐在座位上一动不动,都有一种噤若寒蝉的味道。我上去就拿起他的书本朝他脸上劈头盖脸的砸去,那学长正要反击,我却被他的班主任一下拉开了,赶紧把我送了出去,把我送到校长办公室里。校长给老爸打电话说我如何如何不听管教,如何如何违反了学校纪律,都开始在学校耍流氓了……但几句话后,校长原本带着笑意的脸刹那间就变得铁青了,然后愤然挂了电话。然后却恭恭敬敬地把我送走了。事后我才知道,原来老爸听到我去找那位学长算账后,就在电话那头高兴得屁颠屁颠的,还说什么孺子可教啊,把校长给气得不行。校长说让老爸来学校一趟,大意是让老爸把我领走,老爸是多么精明的一个人,然后就说他认识本市教育局局长,你自己看着办。然后校长就真的看着办地把我毕恭毕敬地送出了校长办公室。但故事还没有完,我见上课是不行了,然后下课后,我就第一时间守在那位学长的班级门口,见他们班主任走了,立马杀进他的班级,不问青红皂白,也不管其他同学匪夷所思的表情,走到那位学长面前就劈头盖脸的朝他身上各个能打得到的部位扇去,总之,比他妈的军阀混战时都混战。刚开始,那学长还本能地反击,但几个回合下来后,他就不知为何直接痿掉,任我东扇西打。后来我才知道当时是他被我狰狞的面孔给吓到了,吓破了胆气……
这便是我有仇不报非君子性格的来源,老爸算是我的启蒙老师。自那以后,那位学长每每见到我总会绕道而走,他的妹妹也再也没有借过我橡皮擦。虽如此,但我也是心情舒畅,感觉那时的阳光特别的灿烂,那时的蓝天特别的蓝,那时的空气特别的新鲜,就连他妈的上厕所都觉得有香气袭身……
现在想来,那位学长还真算是我生命里一位不可或缺的人物存在。
……
……
一连几天,那阴少不见动静。不知道是不是真的被我们打的不敢招惹我们了。但我们也不会这么幼稚的认为这阴少就会这样心甘情愿的罢休。以他的性格,以他的背景,他能善罢甘休,那简直就像是让凤姐不出来雷人一样让人难以置信。
不管阴少现在是养精蓄锐还是已经暗流涌动,我们四人都不惧,线哥也在提醒我现在该是联系以前那些混混们了。以防阴少的突然来袭,万一阴少来个出奇不易的突然偷袭,没个支援就真的防不胜防了。我问线哥要不要主动攻击,线哥摇了摇头,很有范儿地道:敌不动,而我先动,是兵家大忌。既然阴少没有什么动静,那我们就按兵不动,以不变应万变,反正兵来将挡,水来土掩就行了。
第七六章 开业
人最大的无奈不是手里有烟了,却找不到打火机;美女脱光了,却始终勃不起。而是明明看出问题了,却找不到问题存在的一丝痕迹。让人觉得如痒在背,如梗在喉。
老爸和叶叔这几天就是这种状态。明明知道帐面上让人做了手脚,但这半个多月以来,却任他们如何绞尽脑汁,对比翻查,都无一丝端倪可察,也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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