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家宝最终还是松开了口中的力道,露比使劲地咬拖著他,雷道尔的裤脚似慢又快地从他的口中滑去,阮家宝放弃了挣扎,就这样静静地看著那一角裤脚,任由露比拖著他来到侧厅的角落里又啃又咬,光滑的身体再一次地绽开红艳的花朵,浑身上下漫遍犬只的齿痕。终於,露比奋兴地大大地咬了一口,最柔软地小腹开始出血,阮家宝痛极地曲腿收拢著身体,於是露比转为啃咬他的後背、臀部,还有那看似和它一样的狗尾。
那根狗尾略一使劲去咬便已经被拉开了,露比疑惑不解地侧头,看著那一收一放的粉嫰穴口,试探性地哄近,用鼻子嗅嗅,嗅著嗅著,它不自觉地用舌头舔弄著,不自禁地慢慢将舌头钻入那温热紧致的内里,终於,它双眼发亮地哈气,唾液涎下,滴落在阮家宝的屁股上,本能地知道让它如此燥动兴奋的原因,它低吼一声,将阳具插进了阮家宝的後穴,两只前肢抓著阮家宝的後背,双腿支撑著挺动起来。
阮家宝只是忍痛地撑起自己的四肢,用让露比最能享受的姿势,自觉地收缩著後穴,好让露比尽快泄出。
终於,露比舒爽地低哼一声,软软地退出了阮家宝的身体,浊白的精液慢慢渗漏出来,露比满足地整个伏在阮家宝身体,亲热地哄嗅著,轻轻地舔弄啃咬阮家宝的後背。
阮家宝安静地趴著,低头看著地毯,平静如昔。
他们就这样伏著。
终於,商谈事毕的柏林斯开始寻找他的爱犬:「露比!出来!要回家了!」
雷道尔也在说:「好了,小林,快出来!」
声音渐大渐近,他们终於找到了他们的爱犬。
他们依偎在一起。
看到想像以外的一幕,两人皆是一愕,还是柏林斯先反应过来:「好了!露比!回来。」露比低呼一声,耸动著双耳,在阮家宝身上爬了过来,快乐地绕著主人转了一圈。
柏林斯宠溺地揉它的双耳,低叱:「看你将小林弄的!」
但还不待他说完,露比又跑回阮家宝身边,依恋地绕了一圈,停下,嗅了嗅,又伏在阮家宝身上,阮家宝只是微不可见地抖了一下,然後安静地趴著,终於,露比不舍地离开了阮家宝身上,随著主人离开。
道尔雷只是在一旁淡淡地微笑道别,然後就这样站著,看著遍是血污伤痕,後穴流著黄浊液体,依然一动不动地伏著的阮家宝。
他就这样低著头,流露出一种别於以往的茫然。
就像是一时忘情而显露的自然表情,如同人一般地,难以明状。
然後刹那,阮家宝眨了眨眼,挣扎著撑起了四肢,畏怯著爬到了雷道尔跟前。
眼里又再是犬类般单纯的空茫。
空茫得刚才那一挘蓟ㄒ幌值母丛颖砬椋臼抢椎蓝拇砭酢
雷道尔淡淡地说:「真没用!上去,让人给你洗洗!」
阮家宝伏下头,轻轻地用唇碰了他的鞋面一下,慢慢地爬上楼梯。
他的姿势一拐一拐的,极不利索,随著动作,一些浊白的、浊黄的液体从後穴顺著大腿滑落。
那是露比的尿液,是它在它喜爱的物品上划下记号的方式。
而雷道尔就这样抱著双手,淡淡地看著,直到楼梯上只馀下一行血黄色的污痕。
他品味著刚才阮家宝凝望著地面的神色,夹杂著极度压抑的痛苦与自厌,那是人类才有的表情。
他忽然第一次意识到,现在,在他眼前,後穴不再夹著狗尾,遍体鳞伤的生物,其实也是一个人。
即使是活得如同狗一样,即使他才刚被狗干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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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鲜抽了(摊手)。
狗样浮生-26兽行
但,即使是人,那又如何?
雷道尔环抱著双手,斜倚在宠物房的浴室内,看著阮家宝再一次进行彻底的清洗。
这是这两年内,雷道尔第一次观看他的宠物进行清洁。
由排尿、灌肠、冲洗一直到郑恚椎蓝贾盏乜粗2欢
也许是雇主在旁看著的原因吧,荣恩他们比平时的清晨洁净更下了十二分工夫,即使阮家宝这日已经是第三次进行清洗,即使阮家宝的肠道里根本没有任何东西──只从下午那件事後,阮家宝已被即时彻底清洗过一遍,而雷道尔亦罕见地禁止他进食──但荣恩仍是一丝不苟地为他灌了三次肠,而每一次也只是排出洁净的灌肠液,也同时钜细无遗地仔细展开他後穴的每一处皱褶,生恐残留任何一点体液还是毛发在上。
手法温柔细致,但也冷酷无情。
如同清洁著一件高昂的织物一般。
阮家宝只是一直不安而勉力地用四肢微微抖索地趴跪著,低垂著头,睁著眼,看著地砖,还有流水。
他已经疲累至极。日间的一场祸事,禁食的饥饿,还有无休无止的清洗和灌肠,都令他精疲力竭。
他很想很想闭上眼睡死过去。
但後穴仍是容纳著男人的手指。
他的後穴已经被清洗摩擦得发红发痛。
让人发疯。
他不安地死死扣著砖缝。
终於,第三次的清洗完结,荣恩等人离去,雷道尔带著没有戴上狗尾的阮家宝回到了他的房间。
阮家宝乖顺地爬到他的毛毯上,蜷缩著身子,准备入睡。
雷道尔就这样站著看著,看著他不住不安地扑扇著的睫子、苍白的唇、发寒的脸,还有那泛著水气微红的身体。他终於淡淡地下令:「起来,小林。」
阮家宝疑惑地睁开眼,看了看他,然後温驯趴跪著。
低垂著头。
雷道尔指著床,说:「爬上床。」
阮家宝听命地爬到了床边,迟疑著,还是爬上了雷道尔的床。
即使是爬上床的动作,他的姿态依然是那麽的优雅流畅,很明显是经过严格的训练。
但雷道尔还是皱了眉。
他看到了阮家宝以狗只最标准的姿态,四肢并著床,趴跪著,睁著茫然无知的眼,转头,偷偷地瞟他,待看到他的主人也回视他时,立刻畏惧地掉转头,垂著头,盯著床,微微地颤抖。
雷道尔脸无表情地上前,弯腰,盖上了阮家宝的眼帘,令他闭上眼睛,然後轻轻地将他的脸按在床上。
接著,他也上了床,来到了阮家宝因跪姿而显露人前的後穴,他仔细地翻检著,没有脏,就是有点红肿。
他眼前忽现浮现起下午,他的宠物流著浊白液体的後穴。
还有他那如昙花一现的死寂表情。
令人窒息的痛苦,如浓得化不开的墨,一瞬间将陷足的人淹没。
那根本不是他宠物应有的表情。
那是人才有的。
不是错觉。
他将手伸进了阮家宝的後穴,而後者只是温顺地接受著。
怎样,才能让他再一次露出那样的表情?
他翻搅著他的後穴,那里温暖、湿润、紧致,嫰红的媚肉随著他的动作而展开收拢,依依地缠著他的手指。
然而这身体的主人,依然只是温驯地趴跪著,迎合地稍稍抬高臀部,头仍是按著雷道尔的吩咐静静的埋在被褥间。
没有任何变化。
带著一种未知的恼怒,他开始将他的阳具填入眼前的後穴。
阮家宝乖顺地略略撑大了双腿。
那里依然温暖紧致。然而雷道尔一直酝酿著的不满却终於爆发,他蓦地抽出了刚稍稍填入的阳具,一脚将仍然趴跪著的阮家宝踢下床。
他粗重地喘著,觉得刚才和这具蜷缩在地上的生物做著的自己直如下午所见的那条公狗。
眼前的,根本就是一条狗而已,而和狗干上的自己,又是甚麽呢?
他立刻拨打内线,冷厉地下令:「汉金逊先生,我需要你为我做一件事。」
狗样浮生-27为人
将他训练成一个人。
荣恩收到的指令是这样一句话。
现在,他纳闷地看著一旁在助理的帮助下尝试用两腿站立的阮家宝。
毕竟已经四年多没有用过两腿走路,即使两腿经常做著锻练,可是始终不习惯用来行路。
只见阮家宝死死地抓著一旁的支架,用力得指尖发白,发抖。但最後他还是会尝试著离开支架,迈出第一步,然後双腿乏力地前倾摔倒在地上,寛松的披风如花盛开,敞露出已经跌出无数淤青的赤祼肉体。
他仍然不习惯穿衣服,同样地,也已经渡过了四年多赤身露体的生活。
刚开始荣恩为他套上睡衣时,阮家宝总是会烦燥地啃咬著衣服,试图将它扯下来。甚麽时候也不能集中精神,任荣恩如何惩罚也始终坚持去撕扯,结果荣恩只得後退一步将披风松松地挂在他身上,将他渐渐习惯衣料的触感。
只有一个月的时间。
每一次想到这时限,荣恩总会紧紧地皱眉,用四年将一个人非人化,过了两年狗的生活,然後却要求他在一个月内将他变回一个人来!是将他当成了魔术师麽?!何况他从不曾训练出一个人来。
无数的人在他手中变成一只狗,但这个过程是否可逆,他却真的没有底。
已经过了一个星期了。
「啪!」阮家宝再一次摔倒。
荣恩看著颤索著试图爬起的阮家宝,深深地叹了口气。
其实他已经非常拚命的了。
他说:「算了,今日就到此为止,现在,开始学发音吧。」
作为一个人,最基本的,就是会行会说话吧?
荣恩带著阮家宝来到书房,那里有一个语言治疗师等候著。
阮家宝局促不安地坐下,在治疗师的指引下,看著他的嘴唇,学习英式发音。
目前,唯一有成果的就是教他坐下这一部份吧?
不过其实发音说话也有不错的进展,现在阮家宝也能流畅地说出单词,发音也带著浓浓的英国腔,显得非常优雅。这其实要归功於他童年时的生活环境。然而,已经四年没有好好地说过话的他,即使夜夜自己一人通宵达旦地朗读文章,但和人对话交谈时,依然显得非常笨拙,常常呆呆地听著,良久,才反应出需要自己回应,然後慌忙地回答说:「对不起。」说出口最多的只有:「是」、「不是」、「谢谢」还有「对不起」。
所以,绝大部份的时间,即使他被赋予说话的资格,但他也只是保持沉默,张著惶然的眼睛接受荣恩数量庞大而多样的特训。
和主人相处的礼仪,站姿、步姿、说话的声调、高低抑扬、视线的投放、还有面部表情,每一项,琳琳种种,都是按道雷尔的好恶细意调整著。
荣恩要求他多笑一点,於是他努力地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