筑水平所能比。工农中建争这些个地方都争疯了,更别说一些本地的资本财团也想参合一脚。于是造就了金粉路的金贵和拥堵。
在郑超看来金池就那么大,历经历史动荡,已经养不了几条大鱼,大家一起扎堆实在不明智。好在周围有些后人建造的池子,渐渐留住一些游散在外的金钱,这几十年逐渐汇成新的金池。
前面说到堵车的原因还有一个就是,金粉路没有连接可以疏散车流的立交桥。能救急的地铁站集中建在人数较少的新兴城区——北城区,这完全是城市规划的失误。
拥挤中浪费了很多时间和资源,但无形中却稳住了书院路的
格局,算是替书院路遭了一回罪。
书院路,名字几经演变,却依然是全市的政治中心。说迷信也好,说风水盘局也好,历朝历代这里不是府衙就是县衙所在地。直到今天不少人叫嚣着要将北城区作为政治中心,但也真没这么做。
因为龙王爷住在这里,有他老人家压阵,昙花江就要永远老老实实地趴在那里。
这是坊间的传说,是不是真的,你只有去市政府的院子里找找那口井。
难道龙王爷就住在那里?咳!佛曰,不可说,不可说。
财宝双手抵在车窗上,胖乎乎的小指头指指点点。
“……叔叔……阿姨,两个阿姨……小朋友……嗯,小朋友和阿姨……”
郑超歪着头看他自己一个人自娱自乐,真恨不得把他给密下喽,实在不想把这孩子还回去。
财宝忽然转头看着郑超。
“怎么了宝宝?”
“爸爸!”财宝忽闪着大眼睛,对着郑超喊,“爸爸!爸爸!”
司机差点把车开别人车屁股上去,脸上面无表情,但心中却狂吼:尼玛!不会真是私生子吧!
郑超激动地亲亲财宝,他不会煞风景地去说“我不是你爸爸”之类的话。
一个孩子能对陌生人叫爸爸,这说明他认同这个人,知道这个人对他好。孩子的思想很简单,谁对他好他就和谁亲近。
从见到财宝第一眼起,他就没听财宝提过爸爸和妈妈,这说明这两个角色在他的生活里是个空缺。他也没有说起过其他人,甚至对于自己是怎么来到郑超家门口的也是稀里糊涂,一片空白。
郑超开始怀疑财宝是不是被人遗弃的小孩,他决定明天带孩子去检查一□体。
“郑总,到了。”
郑超看见来开门的是水熙,心里立刻雀跃起来。
☆、第十四章
齐局长在路上走走停停,他的奥迪车在金粉路根本开不出广告里的风度。
早上八点左右,这里堵车相当严重。
八车道也堵得水泄不通。私家车排成长队,公务车想搞特殊都抽不开身。
金粉路各个路段上的女交警们大早晨就鼓着腮帮吹哨子指挥交通,没办法一到这时候红绿灯根本不起作用。
齐儒成有两重身份,明面上是市常委,真正的工作却是国家安全。没错!齐儒成是市国安局的局长。
他的工作单位在金粉路的金窟里,周围全是金融大户,中间那么不显眼的白色七层楼就是安全局。
国安局是个很神秘的部门,大多数人不知道它就隐藏在最繁华热闹的地方。国安局也很低调,只是在楼顶挂了个国徽,不像一些机关办公楼那样高大雄伟。不明就里的人都会以为那是某个市府派出机构。
国安局长没有三头六臂,所以他也犯愁堵车。
前段时间他还扒拉全市地图希望能找个不堵车的地方将全局都搬过去。毕竟把国安局放在商业繁华地段实在不明智,虽然有点“大隐住朝市”的感觉,可有些秘级较高的文件运送时就显得不太安全。
他是看中了书院路上博物馆隔壁那块地方,奈何市里不准备在书院路上大兴土木。而且国安局搬家也是一大难事,有些档案文件和绝密级的东西很招人眼,搬家过程中难免出些纰漏。
还有个原因,国安局里有涉及当地军管区的信息。老百姓可能不见得在意这些,但碍不住有些其他势力想一探究竟。
但是不搬家,每天这么上下班实在憋屈。
车子慢爬前行,来到“城中金池”又是一个历时漫长的等待。
齐儒成抬头看了看像山寨迪拜塔一般的高楼,叹了口气。
谁能想到当年那个人见人嫌的私生子能有现在这样的成就。齐儒成不是京城齐家的嫡系,他是齐家本省的一支。但是他能做潭花市国安局局长也是沾了京城嫡系的光。
齐家根红苗正,纵横军政两界。这样的家庭最见不得私生子这种生物,不仅有损形象而且在他们那个圈子里这种丑事简直让全家都抬不起头。
齐儒成对当年的事知道的不多,只听说齐正航是齐家某个纨绔浪荡的结果。以前大家见面都闭口不谈,最近几年随着齐正航生意做大,家里几个长辈隐隐地有想认亲的想法。但,京城那边一直没有松口。
想到齐正航的外贸生意,齐儒成就联想到潭花市的“搂钱团”。别人可能不知道,他这个潭花市的情报大师却知道的一清二楚。
齐正航只能算里面的一个成员,真正制定圈钱计划的却是那个普通的投资公司老板——郑超。
对郑超的来历只能追查到二十多年前他初来潭花市的那天,其他的都是谜。
对齐儒成这种搞情报的人来说,越是来历不明的人他越是警惕,更何况这个人还和港岛的黑社会有点联系。
而最近港岛秦家的老三一直在潭花市。齐儒成觉得自己还是要好好监视这群人,不能让他们在自己的地盘上惹出事来。
“你有这本事吗!”
秦莜政狠狠一挺,身下的男人闷哼一声。
“早就告诉你,最好别想着背叛我!我能让你红就能让你黑!”秦莜政舔舔嘴唇,抓起男人的头发,“纯,你说对不对?嗯?”
男人闭着眼睛,咬唇不语。
秦莜政摸摸他的脸蛋,用舌头舔来舔去,“真美……”
手指划过小腹,秦莜政拿过束带将男人绑起来,最后还坏心眼地捏了捏上面。
男人敏感地颤抖起来,牙齿依然咬唇。
“纯……人家最喜欢你啦……嘻嘻……”秦莜政学女人一样打了飞吻,却又立刻变脸,“你是个什么东西?!一个戏子!看到我被那个兔崽子打压,就以为我秦老三没用了?!”
啪!
秦莜政狠狠地扇了男人一个耳光,“当年我能把你救出魔窟,现在照样可以把你再推进去!”
听到这话,男人的身体剧烈抖动。秦莜政和他连接的地方也变得紧致,这让秦莜政十分兴奋,于是他开始不停地耸动起来。
“嗯……嗯……啊……秦,嗯……秦先生,啊……别,别……”
秦莜政已经兽化,不管不顾地继续冲刺。
男人抑制不住,放弃刚才的矜持,开始大声尖叫。
……
“呼……”
秦莜政释放后,解开男人,然后轻抚男人的裸背。
“为什么去找九崽子?”他问。
叫纯的男人捂住脸,“我害怕……”
“你害怕?”秦莜政生气地将男人身下的枕头扔出去,“你害怕什么!有什么可害怕的!我难道护不住你!需要去找那兔崽子保护你!”
“阿政!”纯突然抱住秦莜政,双眼不住地流泪,“我怕他会杀了你!我真的很怕!……他比老先生还可怕,他……呜呜……”
秦莜政听他提到自己父亲,脸上浮现出一抹自嘲。他伸手抱住纯,安慰地拍拍他的背。
“知道吗?你去找他一点用处都没有。……他就是个杀人机器,冷血,无情,你的好皮囊在他眼里连
尸体都不如……呵呵……我们这些人在他眼里也什么都不是……哈哈……”
说完,他疯癫地大笑起来。
阿晴站在小舍外,凝视一地月光。
“雅兴啊,凤凰姐。”
碧公子悠悠地踱着步子从竹林里走出来。
阿晴懒得理他,继续欣赏月光。
碧公子转了转丹凤眼,忽然嗤笑道,“凤凰姐原来有听墙角的雅好,啧啧,刚才是中场休息啊,怎么又做上了?”
碧公子漫不经心地在小舍外踱步,“哎呀呀,刚才还抽打呢,这又和好了?啧啧,你说这人吧,就是食色性也。没出息……哼哼,真污秽!”
阿晴慢悠悠地说,“蛇,性淫。”
“呃!”碧公子卡了壳,瞪着血红色的眼睛。
阿晴从胸前抽出一方手帕,也不理碧公子直接推门进了小舍。
“瞧瞧,你都养了个神马玩意儿!干完那事儿,还得你个老妈子上场收拾!我呸!”
碧公子不屑地转身消失在月色中。
“我来收拾吧。”郑超说。
水熙摇摇头,继续低头擦桌子。
郑超看了看客厅,财宝正给张恒生两口子说今天的见闻。这孩子话说不全,有时候还夹杂一些火星语,老爷子和老太太竟然听得热火朝天,偶尔点评附和一两句。也不知道是真听懂了还是逗小孩玩。
老小,老小,果然他们更有沟通语言吧。
再看看在餐厅正忙着收拾的水熙,郑超就想往这边凑。他也说不上为什么,就是看着这个叫水熙的男孩顺眼,想多和他说说话。
“住家里还习惯吗?”好不容易找到个话题。
男孩连头也不抬,过了好半天才“嗯”了一声。
要是别人指不定觉得这男孩不是反应迟钝就是不爱搭理人,但是听在郑超耳朵里无异于仙音。
这说明什么?
这说明:
郑总,你没治了!
接着郑超又巴拉巴拉地问了好些问题,搞得水熙脸越涨越红,最后抿着嘴一句话也不说。
这孩子太腼腆了。郑超想。
腼腆不腼腆,咱不知道。咱只知道,被个大老爷们儿街道大妈样地盘查祖宗八代外加是否有女朋友之类的隐私问题,咱也招架不住。
“我,我洗碗……”
扔下句话,水熙立刻躲厨房里刷碗去了。
郑超看着关上的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