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竹马不可能是金主[娱乐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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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竹马不可能是金主[娱乐圈]- 第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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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叫你拿着就拿着!”温夜不耐烦地冲他吼,大有你不拿着,我一口把你吞了的气势。

    贝尧弱弱地缩回手,抽出两张,把另外三张放在茶几上,嗫嚅道:“衣服没那么贵,我都穿了一年了,两百块足够了。”

    温夜没再强求,淡淡地点点头:“嗯,你可以滚了。”

    贝尧兀自沉静在老大真好,我衣服坏了还给我钱买新的的冥想中,募得听到逐客令,急忙叫起来:“别啊,我走了谁帮你抹药?”

    温夜毫不留情地嘲笑他:“就你?一条胳膊?”

    贝尧昂着头:“一条胳膊怎么不行了?我左手灵活着呢。”

    两人对视几分钟,贝尧拧着性子,温夜一反常态地率先败下阵来:“行了,你的心意我收到了,今天谢谢你了,我自己能搞定。”

    温夜跟他道谢了!

    贝尧受宠若惊,迭声说:“不用谢,不用谢,这是我应该的!”

    温夜笑骂:“别人找我报仇,我跟别人打架,关你屁事。”

    贝尧眼睛都不眨,张口就来:“怎么不关我的事了,你是我老……”

    温夜眉头挑起,拔高音量“嗯?”了一声。

    贝尧即刻改口:“你是我学长,老师说,同学间要团结友爱。”

    “……”

    这理由,还能再冠冕堂皇一些吗?

    温夜认识贝尧快一学期了,对他的评价和刚开始时没有太大的出入。

    蠢和怂,似乎是贝尧的两大标志性特征,随着时间的推移,蠢和怂的本质不变,只是表现形式有了细微的转变。

    蠢头蠢脑的听徐正的话跟同学借钱;被徐正在操场上耍的团团转也不自知;蹲在草丛里躲着不敢出来,好不容易出来了,又是找石头,又是找树枝;受了小伤,折腾出来的动静就跟被人开膛破腹似的,连行凶人都被他给吓跑了。

    这种人脑袋不聪明,胆小怕事,没有男子气概,扭扭捏捏的活像个小姑娘,是温夜最鄙视的那一种。

    可他调皮起来,跟自己说话时眉飞色舞的那个劲儿,毫不犹豫地把树枝敲在人脑袋上,被自己吼了无数次滚,却又一次次滚走再滚回来,执拗地做自己的小尾巴一做就是几个月,又委实不是脸皮薄的小姑娘能做出来的事,可不就是个没皮没脸不害臊的男孩子么。

    温夜望着在自己面前嬉皮笑脸说着团结友爱,一口一口叫着自己学长的少年,忽然觉得他蠢得有点可爱,怂得令人发笑。从来都是让他看不起的两点,放在这身上,意外开始能入得了他的眼,没由来的想要知道他的名字:“喂,你叫什么名字。”

    贝尧几乎在他话音落下的一下秒就做出回答,两眼闪烁地盯着温夜,像是等他问这个问题已经等了很久的样子:“贝尧。”

    *辣的目光放在温夜身上,温夜从他的眼中看到了……激动?真是莫名奇妙,不过就是问了他的名字而已。

    温夜又问:“贝壳的贝?”

    贝尧点点头,不等他往下问,主动地做出进一步介绍:“尧舜禹的尧。”

    温夜说:“姓挺少见的。”

    贝尧回道:“学长你的姓也很少见,我第一次遇到姓温度的温的,是哪个yè?”

    “夜晚的夜。”

    贝尧歪着头问:“是因为学长是夜晚生的?”

    温夜点头说:“是。”

    “我不是尧舜禹时代生的。”贝尧说着,自己哈哈大笑起来。

    温夜完全没有抓住笑点,反而觉得贝尧笑得很离奇:“这有什么好笑的。”

    贝尧尴尬地停止笑声,犹豫了半天说:“我能不能不叫你学长?”

    温夜挑眉哼道:“怎么?你想叫我什么?”

    “别误会啊,我没其他意思。就是学长这个词,总会让我想到讨厌鬼徐正。”提到徐正,贝尧的脸颊都鼓起来,气得不行的,“他就爱逼我叫他学长,我想把你们区分开,你跟他不一样!”

    贝尧说完话,见温夜没有同意,也没有说不,小心翼翼地瞟了他几眼,觉得一切都很宁静,很正常后,试探性地叫了声:“阿夜”。

    温夜一怔,亲昵的称呼,一下就把两人之间五岁的距离拉近了,好像两人是好哥们,好朋友,一起上天入地,一起插科打诨。

    温夜还没应他呢,贝尧倒觉得嘴里一甜,连续叫了好几声,嘴巴里就跟吃了蜜一样,甜丝丝的。

    慢慢回过神的温夜呲着牙威胁道:“乱叫小心我抽你!”

    贝尧像是没看到他发火一样,咯咯笑着说:“阿夜阿夜,这么叫真好听。”

    “傻子。”温夜两眼一翻,被小白痴贝尧的复读机模式逗乐,终究没忍住,声音中透着一抹浓的化不开笑意。

    他很久没这么笑过了。

 第十一章 触到逆鳞

    在贝尧的印象中,这是温夜第一次给他好脸色。从来都是横眉立目对自己的温夜,竟然在笑,那爽朗的笑容,让天空中的星星都亮起来了。

    即便被骂了,贝尧依旧开心。温夜没说不愿意,就算是默许了吧?

    就因为这样一件小事,贝尧手上的伤都感觉不出那么疼了。

    贝尧自上而下,盯着温夜,温夜开怀大笑时颤抖的喉结明晃晃的在他眼前晃动。

    自打第一次注意到温夜脖子上那小小的凸起时,他就一直好奇。

    半学期过去,贝尧那里没有太大的变化,反而是温夜的喉结,更勾着他去摸上一摸。

    同样是男的,为什么他有,我没有?

    为什么他发育了,我这里还不显现出来?

    以前两人的关系摆在那里,贝尧不敢造次,今天经历过这场并肩作战,温夜又同意自己叫他阿夜,又对着自己大笑。

    好奇心使然下,贝尧从沙发上站起来,上半身越过茶几,身体微微前倾。

    抬起的手指摸上温夜的脖子,食指指腹在喉结上轻轻的来回滑动,描绘着凸起的形状,感受着大笑时那里颤动的频率。

    指腹滑到最高处,贝尧稍微发力,轻按了一下,硬硬的,又有点软,奇妙的,难以言喻的感觉。

    “瞎摸什么呢?”温夜反应过来,挥开贝尧造次的手,已经是一秒钟以后的事情。

    贝尧憨憨一笑,用摸过温夜喉结的手指摸摸自己的:“你的好凸,啥时候我的能跟你一样凸。”

    温夜紧绷的神经松懈下来,他不习惯别人碰他,随后讥笑道:“你才几岁啊,小屁孩。”

    换做旁人,估计早叫温夜这句话刺激的自尊心严重受挫,贝尧却跟没事人似的,竟然跟温夜做起了商量:“是啊,我没得摸,才想摸摸你的嘛,再让我摸一下可以吗?”说着,真就抻长了胳膊。

    温夜打开抻过来的手说:“摸别人的去,别对我动手动脚的。”

    贝尧苦巴巴地说:“我摸谁的去啊?”

    温夜纳闷:“你没哥哥吗?”

    贝尧郁闷不堪:“我家就我一个,只有表姐和堂姐,没有表哥和堂哥,邻居都是女孩儿,哎……我总不能大街上随便揪一个陌生人摸吧。”

    “你爸呢?”

    “我爸忙,不着家,每回看到我就逼我去看书,也摸不着。我妈又没有。”

    “难怪你一点男子气概都没有,打架上牙咬,搞了半天天天跟女的在一块儿玩,尽学那些女人用的招数。”温夜终于明白造就这人蔫蔫的性格和怂包的态度的根本原因是什么了。环境要素和周围接触的人对一个人的性格成型有很大的影响,看,贝尧不过是跟了他几个月,现在都敢挥树枝迎敌了,可不就是在自己的熏陶下发生的变化吗?温夜厚着脸皮往自己脸上贴金,完了还不忘虎着脸警告,“以后不许瞎碰我!否则,小心我打断你的爪子!”

    面露凶相的温夜特别恐怖,贝尧小残手护着完好的手往后倒退,膝盖后窝儿撞在沙发上,贝尧失去平衡,整个人往后倒下去。

    “啊!”贝尧吓得放声大叫,双手像是突然落水的人,在半空中胡乱滑翔。那模样,蠢哭了。

    温夜嗤笑道:“瞧你那怂样!”

    贝尧讪笑着从沙发上爬起来,委实觉得刚才的自己有些丢脸,岔开话题问:“你一个人住啊?”

    温夜冷淡地吐出两个字:“是啊。”

    贝尧等了半天,没等到后面的话,而温夜脸上波澜不兴,没有继续往下说的样子。

    贝尧也不知道说什么好,气氛徒然冷下去。他自顾自地在各个房间里转了一圈,房间里的装饰和外面布置差不多,依旧很简约,简约的像是宿舍,不像是家,没有一点温馨感。

    贝尧的爸爸经常不回家,家里大多时间是他和贝妈妈两个人住。虽然贝妈妈在医院的工作很忙,每隔几天要值一次夜班,可家里被收拾的井井有条。家具不多,但到处陈放着小饰品,贝爸爸和贝妈妈的结婚照,贝尧的周岁纪念照,一家三口的全家福,处处透露出家的温馨。

    可温夜这里,什么都没有,哪怕是一张照片,也没有。

    如果把衣服和书籍搬走,这间房子,就像根本没有人住过。

    “妈的,臭野种也他妈敢打老子,弟兄们,上!”

    没头没脑的,这句话倏地从贝尧的脑海里跳出来。贝尧转身,直勾勾地望着温夜问:“什么是野种?刚才那些人,为什么那样叫你?”

    “野种”这两个字如同是温夜的逆鳞,神色刚刚有所缓和的他,瞬间冷若寒霜,全身上下散发出遮掩不住的可怖戾气:“滚!”

    当温夜说出这个字的时候,贝尧几乎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听到了什么。

    温夜叫他滚。

    为什么?

    就因为他的那个问题?

    贝尧甚至没来及追问下去,温夜已经抓住他的胳膊,没有给他任何解释,直接把人丢出他家,狠狠地摔上房门。

    贝尧抱着被弄疼的胳膊,呆坐在地上。

    他知道自己问了不该问的问题,可这会儿他完全无暇顾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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