决定以后不能这么没出息,看见苏时的果体就流鼻血,太没面子了!
苏时小心谨慎地把靳策拉到床上坐下,皱着眉道:“好端端的怎么又流鼻血了?”
“太热了。”幸好现在是夏天,这个借口百试不爽,如果是冬天,靳策该怎么说?太干燥了?!
苏时张了张嘴还想说什么,靳策扑上来把他的话堵回去,良辰美景,就不要啰里啰嗦了,道两人相拥着亲吻了一会,靳策气喘吁吁地道:“有句话是怎么说来着,择日不如撞日?我们今晚就来练习吻技!”
“好。”苏时淡淡地道。
☆、吃干抹净了
和苏时接吻真是一种极致的享受啊!靳策陶醉地想着,环在苏时腰上的手转而去搂他的脖子,胳膊抬到半路,靳策后知后觉地发现,他和苏时什么时候变成这种姿势的?!!!苏时什么时候跑到他上面去了?!!!而且,他的某个硬邦邦东西正不要脸顶着自己,虽然自己也不甘示弱地反顶了回去……状况不太对,感知危险的神经提醒靳策危险在逼近,得马上逃离,靳策没心思练狗屁吻技了,把嘴唇从苏时嘴里解救出来,哼哼唧唧地道:“你压得老子喘不过气了,快起来,老子肚子疼,要去拉屎,憋不住了!”
苏时愣了一下,翻身坐到一边,担忧地道:“怎么突然肚子疼,是不是着凉了?”
“不知道。”靳策胡乱地应了一句,慌里慌张地往卫生间跑。
靳策在卫生间呆了好久,耐心快耗完了,想出去,等了这么久,苏时说不定扛不住浓浓睡意睡着了,这么想着,他悄悄地从卫生间探出头来侦查敌情,果不其然,苏时随意地把薄被搭在身上,胸口起伏有致,跟睡着的特征完全符合,靳策咧嘴一笑,此时正是干一把坏事的大好时间啊!他屏住呼吸,轻手轻脚地向苏时靠近,走近床边时猛地一个虎扑,把苏时牢牢压在身下,挂上一副调戏良家妇女的嘴脸,道:“别害怕,爷保证会好好疼爱你!”
他的得意维持不到三秒,一阵天旋地转,苏时笑意浓浓的脸出现在他上方,靳策听见他说:“你应该再拉个把小时,说不定我就真睡着了。”
靳策大怒:“丫的,你装睡!”
苏时轻笑一声,在他唇上啄了一下,道:“我不过是闭目养神。”
靳策想起来了,刚才他跳到苏时身上,苏时睁开眼睛时很平静,神色清明,根本没有半点被惊醒的迹象,老奸巨猾啊,靳策不干了:“你作弊,老子不玩了,老子要睡觉!”
苏时淡定地把他剥光,笑道:“游戏开始了,必须game over才能结束,靳小兔,玩不玩可不由你说了算。”
他的恶魔模式再度开启,靳策打着哆嗦要用被子把自己裹起来,苏时笑眯眯地把他的双手按到头顶,从枕头下拿出两个东西,在靳策眼前晃了一晃,道:“你把东西都准备好了,不用岂不可惜。”
“那是我要用的,没给你准备!”靳策怒喝。
“我知道,我不会跟你抢,一会就给你用。”苏时语气依旧淡淡的。
说话间苏时已经扯去盒子外面的包装膜,把里面的东西拿出来,拧开盖子闻了一下,又拿到靳策跟前,笑道:“你闻闻看,挺不错的草莓味。”
靳策气哼哼地撇过脸,苏时的语气和笑容都淡淡的,可他不傻,看得懂他眼睛里汹涌澎湃的欲望,而且他越来越炙热的体温和愈见发硬的凶器,无一不在诉说他就要忍到极限了,靳策知道自己躲不掉了,红着脸别开眼睛,小声道:“你轻点,敢把老子弄疼老子咬死你!”
“遵命!”
苏时飞快地把自己扒光,和靳策裸裎相对,肩上被靳策咬过的牙印留下极淡的痕迹,不细看发现不了,靳策看到自己的杰作,脸更红了,闭起眼睛不去看他。苏时捧着他的脸忘情地深吻,两人都喘着粗气分开时,靳策皱着脸道:“总觉得有人在偷看我们。”
苏时笑道:“应该是某猪不会炖肉,来偷窥我们的实战场景,好向各位读者交差。”
靳策拉过被子把自己和苏时都遮住,道:“别给她看,她冒充大侠,说我的生日点心是大饼,还把我写得这么…。。。。”靳策颇有些咬牙切齿,“这么可爱,其罪当诛!写不出来正好,没让读者的唾沫把她淹死吧!”
“真的要这么狠心?”
“嗯!”
“好,”苏时眯眼笑道,“我把蚊帐拉下来,她就看不见了。”
“蚊帐不是很薄的一层么,还能看见吧?”
“那就双层。”
随着双层蚊帐的缓缓降下,靳策和苏时的身形隐于其后,看得见却看不清,朦胧的感觉最叫人心神荡漾,靳策的呻吟很快传了出来,只闻其声不见其人,更让人血脉喷张,刺激过度,铢大侠两眼一翻,昏了过去,被众读者七手八脚地拖出去,无所不用其极地弄醒,纷纷询问后续发展,铢大侠眼神茫然无焦,半晌发出暴怒的一声咆哮:“苏时!你作弊!蚊帐从哪冒出来的啊啊啊!!!”
苏时运动的间隙凉凉地说了一句:“这是我家,我想要什么就有什么,区区蚊帐,不在话下。”
铢大侠闻言,一口气没提上来,华丽丽昏死过去。
靳策从不知道苏时的体力有这么好,一晚上翻来覆去做个没完,他昏了又醒醒了又昏,反复不知多少次苏时才停下来,抱着他洗了澡相偎着沉睡过去。靳策不是被尿憋醒的,也不是被冻醒的,他是活活饿醒的啊!挣扎着睁开眼睛,墙上时钟的时针停在四上,从窗缝流泻进来的阳光提醒他现在是下午时分,怪不得他这么饿,昨晚折腾那么久,还两顿饭没吃,没饿死就是万幸了!
听到他的动静,苏时笑眯眯地探过头来,道:“醒了?”
靳策又饿又累,全身酸疼,尤其被进出无数次的部位,难受极了,身体不爽,态度也恶劣了:“老子没醒怎么睁眼!”声音嘶哑,跟破锣嗓似的,靳策更烦躁了。
苏时贴心地把酸梅汁奉上,道:“先喝点水,润润嗓子。”
靳策虚脱似的拿不稳杯子,杯子在他手里摇来晃去,差点打翻在被子上,苏时善解人意地接过去,道:“我来拿着。”靳策满腹郁闷地把水喝完,干涸的嗓子恢复些生气,他愤恨地瞪苏时一眼,道:“老子差点被你弄死!”
“对不起,昨晚失控了,下次不会了。”苏时诚恳地致歉。
“下次你祖宗!”靳策咆哮,“下次换老子来,老子要让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苏时对他的狠话一笑置之,道:“饿了吧,要吃饭么?”
“要。”靳策快饿死了,有饭不吃是傻子!
靳策全身无力,胳膊就跟拔过河似的抬起来都嫌费劲,他会变成这副模样都是苏时造成的,苏时是罪魁祸首,罪大恶极,但他表现还算良好,可以处以缓刑,靳策一边给苏时定罪,一边心安理得地享受他喂水喂饭的全方位照顾,心情阳光不少。
原本打算把苏时办了,结果被苏时办了,说不郁闷是假的,但苏时没把他弄疼,反而让他很舒服,功过抵消,靳策就不计较那么多了,再说,来日方长,他有的是机会把苏时办了!
苏时的床又大又软,靳策躺着就不想起来,太阳公公迈着小短腿溜溜达达回家去了,靳策惆怅地道:“我也该回家了。”
苏时甩了甩酸麻的胳膊,道:“感觉怎么样?”
“舒服多了。”靳策如实说道,身上的酸痛确实缓解不少。
“那就行,”苏时笑着在他脸上碰了一下,道,“不再住一晚么?”
靳策忧伤地摇头:“李女士会怀疑,今晚不回去,等着我的就是手术刀了。。”
苏时失笑:“我送你回去。”
坐车无聊,靳策拿出手机想玩一会游戏,按了半天没反应,他把手机一扔,道:“招呼也不打就没电了。”
苏时笑着指了一下,道:“车载充电器,可以边充边玩。”
靳策给手机充上电,刚开机,铺天盖地的短信洪水般奔涌而来,靳策头皮发麻地等手机震动完,一条条打开去看,过滤掉虚假广告信息,最近的一条是陈威发的,上书“靳大侠,电话为何打不通,在下最近破事缠身,差点把您的生辰忘了,幸好离十二点还有几分钟,送上祝福为时不晚,生日快乐!”
接着是小白的,言语简洁,直奔主题:“小策,生日快乐。”
然后是狐狸:“亲爱的,生日快乐,奴家为了庆祝你的寿辰,特意洗白白脱光光等着你来临幸,结果你手机打不通,奴家好失望,呜呜呜……PS:生日快乐——小宁。”
靳策乐得合不拢嘴,狐狸和小宁是老乡,寒假就互相见过家长,终身大事算是定了,就差扯证办酒席走走形式,两人的祝福短信都能编在一条里面发,肯定每天腻歪在一起,切,有什么了不起,他和苏时还整天形影不离呢,不就是见家长么,得瑟!
一番心理活动过后,靳策继续往下翻信箱,奇怪,这些人都给他打电话了?李戎是这么说的:“大侠啊,为啥你手机一整天都关机,要不是天仙告诉我你们一起吃了午饭,我还以为你被人贩子拐走了,大侠啊,生日快乐,我前几天去庙里给你求了一道护身符,保佑你四级顺利通过,开学给你。”
靳策心花怒放,有了护身符,他的四级绝对能过,必须能过!小戎子真是太贴心了!哪像沈大小姐和周诚,一个蛇蝎心肠,一个幸灾乐祸,都不是好人!
最早的一条是陆肖发来的,二十四点零零分,他是这么说的:“哟,小策策,happy birthday!从现在开始你就二十岁了,该交个女朋友,开开荤了!哦,男朋友也行!”
……一天到晚没个正行,跟他一比,靳策可算是乖巧听话的好榜样了,李女士忒贪心了,不为没摊上陆肖那样的死孩子庆幸就算了,还成天惦记苏时,懂不懂什么叫“知足常乐”啊!
靳策家早就到了,苏时见他看得开心,没打断他,等靳策把短信都看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