运用
“御”字诀把对方的劲道化之于无形,同时把北滇神功的至阴寒气释发出来。
赵灰见自己手中传出的功力握在项思龙手上如泥牛入海,根本就没得着力点,心下大惊时,对方手中又突地释发出一股寒彻入骨的寒气,不禁浑身机灵灵的打了个冷额,手臂也顿时麻木起来。知道对方的功力远胜自己许多,幸好这赵灰还算耐力过人,没有惊呼出声,在众人面前出丑,并还微笑着道:
“冷兄弟果然名不虚传,武功确是高深莫测,雍兄能得你之助,真是如虎添翼啊:”
项思龙也只想着给对方—点威慑就够了,当下边放开赵灰的手边冷冷的道:
“赵都统功夫也挺不错的嘛!比我们雍都统还略胜一筹呢!”
赵灰听得此语,对自己败给项思龙所生的气恨消了许多,大笑道:
“哪里!哪里!雍统领可是我们陈铁大将军面前的头号得宠人物呢,冷兄弟跟着他可是前途无量啊!”
说着时身体还因项思龙逼入他体内的寒气而又打了两个寒颤。
雍齿对项思龙折损自己可是不敢有得什么恼怒,但赵灰的话似也在自己面前显出比自己高出一等的姿态,当下把气上加气发泄到了他身上冷冷的道:
“赵都统不也是张耳。大将军面前的大红人吗?嘿,赵都统对冷兄弟这么抬举,是不是看中了他,想挖我的墙角啊?”
赵灰闻得雍齿这冷嘲热讽,脸色微微一变冷笑道:
“像冷兄这等人才我又岂敢据为己有了?他日冷兄的成就可是远胜于我呢!要是冷兄看得起我赵某,我赵灰自是愿意与冷兄亲近。”
顿了顿又转向项思龙道:
“对了,冷兄,待会在下给你引见一下我们的张耳大将军,到时冷兄若是能得张将军的赏识,冷兄可就会飞黄腾达,成就可非我等所能比拟的了。那时冷兄可要多多关照一下兄弟唤!”
说完冷眼望了一眼雍齿又是哈哈大笑起来。雍齿听了心下不怒反喜,幸灾乐祸的暗付道:
“嘿,收买我们少主?你赵灰是大祸临头罗!以为老子会气得吹胡子瞪眼睛么?没这事儿!老子是巴不得你自己给自己逼入死地呢!看你这家伙还在老子面前能耀武扬威多久?”
如此想来,雍齿还是装作气恼的冷声道:
“赵兄这是什么意思?”
赵灰夷然不惧的以牙还牙道:
“雍兄想是什么意思就是什么意思吧!”
二人正斗着口角时,突地一汉子策马驰来,跃下马背向雍齿施了一礼后又转向赵灰躬身道:
“票老大,张将军已经醒过来了,他着你领雍统领去见他。”
赵灰听了也便再也没理会雍齿,向项思龙打过招呼后翻身跃上马背,领了众人向山谷内部驰去。
到得山谷内,却见里面有一大空坪地,建造有十多栋造型精华的木质院落,附近有百多个匪徒,他们手执长矛大刀,腰背硬弓严密守卫着这些院落。
赵大领了众人向其中最为豪华的一座院落走去,进得厅堂内却见在正堂的一张太师椅上坐着一个眼若铜铃,脸骨粗横,肩脯宽厚,高大魁梧,外貌雄伟,双目阴鸳狡猾,浑身散发着邪异慑人的中年汉子。
在他身后站着两名看上去也是强横凶狠之辈的武士,但与双中条汉子一比,却又是显得威弱许多。见得赵灰、雍齿、项思龙几人进来,阴鸳的目光冷冷的扫视了众人一眼后落在了项思龙身上,片刻又带着疑问之色的向赵灰望去,赵灰似是很惧怕这中年汉子,低头恭声行礼道:
“票张大将军,这位兄弟是雍统领新收的三当家,—身武功高绝无比,张将军若能有这位兄弟成为你的属下,定是如虎添翼!”
赵灰一见面就向张耳推荐项思龙,在场所有的人都均感诧异,连张耳也是目中厉芒连闪的盯着项思龙打量了好一阵才“嗅”了一声道:
“赵都统倒是很少在我面前如此抬举他人的,看来这小伙子定有过人之处了。”
顿了顿又朝身后的一名粗猛汉子道:
“二柱,你去试试这小伙子的身手如何?”
那武士沉声应“是”后,身形自空中一翻落至厅堂中央,冷冷的指了指项思龙道:
“你!过来!”
项思龙见了这武士如此的傲慢之态,心下不禁有气,身形轻轻一闪已是飞掠至那武士对面三尺之遥处。项思龙所露出的这手轻功,看得厅中除了雍齿外的所有人都露出讶异之色,那武士“咦”了一声后冷冷地道:
“果然有点门道!”
说完“锵”的一声拔出腰间佩剑,连招呼也没打就突地纵起身形,挺剑抖出一片剑花,快捷无比的向项思龙咽喉刺来。项思龙想不到对方攻势如此迅猛毒辣,自己还没准备好阵势,对方的长剑就己刺来,忙展开“分身掠影”的身法险避过武士的长剑,同时冷喝一声,也“锵”的一声拔出鬼王血剑在手,“云飞八式”的“施风式”应手而出。
武士见得项思龙身法诡异,竟避开了自己的骤然一击,且还能在转瞬之间拔剑反守为攻,心下不禁暗暗骇然,忙也再变剑招,长剑电光石火的向项思龙的鬼王血剑硬格挡过去。“当”的一声,武士惨哼一声,连人带剑给项思龙狂猛的剑劲震得飞退。
“砰”的一声震破了厅中的木壁,掉到厅外去了。一个招面,张耳座下的两大贴身护卫之一就给打败下去,如此高绝的内劲剑招确是世俗罕见。
张耳、赵灰等人脸色都是见了大变,张耳突地飞起身形,凌空向项思龙击去两股强大的掌劲,‘呼呼呼’之声破空向项思龙袭来。
项思龙可不敢用强劲伤得张耳,忙用“吸”字诀把张耳劈来的内劲悉数纳入体内,同时推出一股缓和的内力把他不致受伤的震飞回座上。
张耳见项思龙不费吹灰之力就把自己的自认为天下少有人敌的“奔雷神功”的功力化解且自己反被他给逼回椅上,心中的骇异真是不知用什么言语来形容,呆呆的看了项思龙好一阵后却是突地发出一阵仰天大笑道:
“好!好!果然是好功夫!但不知这位兄弟的师承是何人?你方才所使的剑法是不是我赵国前上将军李牧的剑招?”
项思龙想不到这张耳竟也熟知自己师父李牧的剑法,当下也便“如实”答道:
“在下的授业恩师正是李牧上将军的传人!”
张耳闻言更是大喜道:
“原来小兄弟果然是李将军的后继传人,难怪武功如此高强,我看小兄弟的武功比你师父李牧将军是青出于蓝而胜于蓝,有过之而无不及啊!哈哈!小兄弟的出现,可正是我赵国之福!有得小兄弟这等英雄人才相助,我赵国的复国大业可是有望在即矣!”
说到这里顿了顿又道:
“好,现在本将军就封小兄弟为我赵国的兵马大将军,待即日起兵之后,冷大将军就为我赵国的兵马大元帅,领兵去夺回我赵国原来的土地,恢复我赵国王朝!”
闻听得张耳此言,赵灰忙到项思龙面前躬身大拍马屁道:
“恭喜冷兄弟贵升为我赵国的大将军,贺喜冷兄弟成为我赵国的兵马大元帅!”
项思龙却是为张耳对自己的封赏感到啼笑皆非,不过却也不能拒绝而露出自己的行藏,当下也单膝跪地向张耳冷声道:
“谢张大将军提携末将!”
口中如此说来,心下却是大骂道:
“他奶奶个熊,今日老子真是倒了大霉了,竟然需向这狗张耳屈膝行礼!哼,待他日本少年定叫你向我叩十个响头以作补偿!”
心下正如此怪怪的想着,张耳已是笑着扶起了项思龙道:
“冷将军以后不必在我面前行什么礼节了,大家都是我赵因之臣,咱们就以平辈论交吧,我年长冷将军几岁,你以后不妨就称我为张兄罢了!”
听得张耳此话,项思龙心下暗付道:
“这张耳果是老奸巨滑,为了笼络自己,不惜封了自己做什么赵国的大将军大元帅,现在又提出要与自己称兄道弟。嘿,本少爷才不与你这等小人深交呢!与你称兄道弟?日后若被世人知道了,可不要笑话我才怪!”
心下想来忙道:
“这个末将岂敢如此托大呢?张将军看得起属下已经是属下的莫大荣幸了,又岂敢尊卑不?”
张耳见得项思龙如此乖巧,甚会投自己爱好属下在自己面前恭恭敬敬的所好,心下大为满意,但口中却还是佯怒道:
“冷将军乃是李牧大将军的传人,怎么落入如此俗套呢?日后咱们就以兄弟之礼相见好了!”
说着突地冲赵灰高喊道:
“赵都统举荐人材有功,职位升为我赵因的都卫统领。”
说罢又转向雍齿笑道:
“雍都统本乃是冷将军的上司,那也提升为项将军的座前先锋吧!”
赵灰闻言乐歪歪的向张耳谢恩,雍齿倒也并没有因张耳折损自己的此举而生气,因为自己本就为项思龙的属下嘛!于是也便爽然拜谢。张耳见雍齿毫无不快之色,微微有些讶异,不过还以为雍齿也会因此而从陈铁的阵营中投靠自己,当下大喜的朝旁边的侍卫喝道:
“吩咐下去,今晚大摆宴席,为冷将军接风洗尘!”
两侍卫领命而去后不多久,厅外突地慌慌张张的奔进一个武士,远远的就喊道:
“不好了,张将军!大宝、二宝突地凶性大发,向我们的人马大肆屠杀起来。”
张耳闻言脸色大变,道:
“你们不会用摄魂笛声制住他们吗?”
那武士惶声道:
“他们根本就不受属下笛声控制啊!或许是属下的功力太弱而使笛声不能制住他们的原故吧!”
张耳气急道:
“那还不快点带我去看看!”
说罢冲项思龙看一眼道:
“冷将军也跟我去!”
项思龙闻得那武士和张耳的对答已隐隐猜出他们口中所说的什么大宝、二宝可能就是雍齿先前告诉自己的张耳研制出的什么僵尸药物人,正心神一紧,听得张耳此言,心